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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酒酿元宵

夜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酒酿元宵》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夜凰”,主要人物有元宵元奎,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又往锅里倒了少许的鸡汤,调大火烧开。锅里的红色汤汁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一股微辣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元宵在锅前站了一会儿,突然走到一旁放调料的柜子里翻了起来,很快从里面拿出一袋没开封的辣椒面。把辣椒面的口袋撕开,拿到锅上面,轻轻的抖动着,红色的粉末簌簌下落,迅速融入到汤汁中去。最后用淀粉勾芡,出锅。一盘麻婆豆腐就做好了。元......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4-27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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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酒酿元宵》精彩片段


“元宵?你是元宵吧?好久不见啊,你……这是在送外卖?我差点没认出你来。”说话的正是站在一旁,穿着黑裙戴着墨镜的女人。

那女人说话的时候,一手把墨镜取了下来,露出了整张脸。

她的妆画的有些浓,看起来好像睡的不太好,哪怕用了遮瑕,眼底的青黑依然可见。

元宵扭过头看向那女人,表情冷淡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林静月。”

“你还记得我呀。”林静月脸上带着淡笑,“你被开除之后就没了消息,我还以为你去了其他地方呢。”

元宵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恶意,抬起眼直视她,神色淡淡,“我为什么要去其他地方?”

林静月脸色一僵,她还想说什么,但意识到身边还有人在,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侧了侧身子,一手搭在身旁男人的胳膊上,“薛酒,你还记得元宵吧,她以前跟我们一个班的。”

站在一旁的薛酒转过头看向元宵,与她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他眼里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唯独没有老同学相见的惊喜。

“记得。”薛酒喉头动了动,他没有告诉林静月,两天之前他们甚至还坐过同一辆车。

元宵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刚才那个年轻警察,“外卖还要不要?”

“要、要吧。”小警察目光从自家老大和眼前两个女人身上绕了一圈,掏了掏兜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

元宵接了钱,把手里的塑料袋连带五十块钱一起递给对方,看都没看身旁的两人,转身就走。

看着元宵出了警局大门,林静月嘴角不由往下压了压。脑子里回想起了当年学校发生的事儿,试探似地开口对身边的男人道,“她看起来过的不算太好。”

薛酒轻嗯了一声,并没有搭话,好像对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她那时候学习还挺好呢,可惜连高中都没念完。”话是这么说,她脸上可不带一丁点可惜的意味。

元宵会被退学,他们班里不少女生都出了力,不过究其原因还是在薛酒身上,就是不知道时隔多年,他还记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

“嗯。”

见薛酒依旧没有搭话的意思,林静月有点失望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把人送走之后,薛酒双手抄兜在警局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刚才替小黄付了昂贵外卖费的小林警官正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他面前放着一盒打开的饭盒,鼻子一边往前凑一边咽口水。

“干什么呢?”薛酒站在门口,拧着眉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

“头儿,这肉闻着太香了。”边说着,还左右看了看,见办公室里没别人,上手拎起一块肉扔进嘴里。

一边嚼一边猛点头,“上面这层皮软糯,肉肥而不腻,好吃,要是有米饭就好了。”

于是,在薛酒的注视下,小林警官又打开了米饭饭盒,就着那一盒红烧肉,把米饭吃的干干净净。

小林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和干干净净的饭盒,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皮,懒懒地瘫在椅子上。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从坐在他对面的薛酒的裤兜里传了出来。

薛酒垂眸看了眼号码接通手机。

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的人就说了一串过来,“老大我手机落局里忘拿了,一会儿要是有人来送外卖帮我接一下,替我给五十块钱,我回来给你钱。”

薛酒看了眼对面美滋滋的小林警官,说道:“外卖小林帮你接了。”

“那太好了,我好不容易才订到红烧肉套餐,等我晚上拿回家热了吃。”小黄的声音明显拔高了一些音调。

“他已经顺便替你吃了。”薛酒瞅了眼坐在对面翘脚剔牙的小林警官,慢条斯理地补充一句。

话才说完,那边响起了尖锐的抽气声,薛酒把电话移开,将话筒冲着小林点开了免提。

“林!佑!唐!”

这一声爆喝吓得正准备喝水溜缝的小林手一个哆嗦。小黄警官那咆哮的架势,像是恨不得能从听筒里钻出来一样。

把手机扔给手忙脚乱的小林,看了会儿小林低声下气地对着电话那头赔礼道歉的怂样,薛酒从另一个裤兜里又掏出了一个手机。

打开通话记录那一栏,他盯着最上面那一串数字好一会儿,点了回拨。

嘟嘟嘟的声音响了一阵,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黄警官?”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冷淡。

“是我,薛酒。”电话那头的人不紧不慢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站在自家楼下,正在锁自行车的元宵直起身子,“薛警官,有事么?”她不觉得她和薛酒有可以打电话的交情。

“有时间么,我们聊聊?”

元宵扭了扭脖子,“有时间,不想聊。”说完,挂断电话,利落地把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

可以把西山分局也列入店里的永久黑名单了,她想。

上楼的时候,元宵正好碰到了隔壁青禾的丈夫出门。

这个男人长相普通,但是挺高,个子估计有一米九左右。他一只手揣在兜里,元宵走上来后,他像是没看见一样,径自锁门下楼。

元宵虽然也没搭理对方,但是她知道,这人叫王顺昌,他虽然每天出门,但实际上并没有固定工作,不然也不至于让老婆怀着孕出来当服务员了。

其实元宵还挺奇怪的,王顺昌这样的人,青禾究竟怎么看上他的?

她知道青禾老家离秦川挺远的,隔了好几个省。而王顺昌老家就在秦川市下属的一个镇子里。

也不知道青禾爸妈知道女儿时常被打,日子过得并不顺心,会不会后悔当初把女儿嫁这么远。

到了下午,店里的客人更多了些,元宵才到店,就发现几个桌上已经有客人在等着了。

她笑着跟客人打了声招呼,去后厨忙活了起来。

下午的营业时间是从四点到八点,元宵在厨房里呆了三个多小时才总算有了空闲。

差不多七点半,青禾拿着菜单进了后厨,对她道:“元姐,前面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刚才又来了三个新客人,是警察。”

“警察?”元宵眉头一挑。

“嗯,估计是附近警局的,这个时间应该刚下班吧。”青禾解释了一句。

元宵没说什么,看了眼菜单,一盘红烧肉,一盘溜肥肠,一盘清炒西兰花,三碗米饭。

花了二十来分钟,三盘菜都上齐了,元宵也脱了厨师服去了前面。

青禾坐在柜台里,小赵蹲在店外面抽烟,店里就剩下三个客人坐在一个桌上吃饭。

还真让她猜着了,来的果然是薛酒。另外两个其中一个她白天在警局见过,是给了她五十块钱的年轻警察,另一个好像有点惨,右手手腕上包了一层白纱布,只能左手拿着勺子往嘴里扒饭。

薛酒是唯一一个没穿警服的,比起两个同事吃的头也不抬,他身上却带着一股不属于这里的优雅,无论仪态动作,都与另外两人不同,哪怕他吃的并不慢。

元宵走出来的时候,第一个抬头看过来的也是他。

他脸上不带一点曾经被拒绝过的尴尬,朝元宵露出一个微笑,“晚上好。”

元宵咬了下腮帮子,非常想把这个人赶出去。

薛酒说话的时候,旁边坐着的两个警察也把头抬了起来,看见元宵顿时一脸激动,“老板,你家的菜太好吃了。”

说话的是手腕绑着纱布的那个警察。

元宵朝那个警察笑笑,“谢谢夸奖。”

本来客套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偏偏薛酒横插了一嘴进来,对她道:“这是中午点了外卖的小黄,你之前给他送的饭被小林偷吃了,他从医院里跑出来就为了过来你这里吃顿饭。”

然后又指着对面那个警察道:“这个是小林。”

见队长这么自来熟的给他们介绍,小黄警官和小林警官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又听他们队长慢悠悠道:“这位是元宵,我的高中同学。”

这个时候元宵能说什么,说她跟薛酒完全没有半点关系么?她今年二十八,而不是十八,已经过了那个生气就不管不顾的年纪。

元宵挤出一个微笑来,对两人说:“两位以后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只管找我,我给你们打八折。”

小黄警官听到之后赶忙摆摆握着勺子的手,“打折就不用了,只要每天让我吃上老板做的菜就行。”

“只有他们两个,我呢?”薛酒眼中含笑地问她。

元宵和他对视了两秒,突然灿然一笑,“老同学来吃饭,我当然不能吝啬,稍等,我去给你们加盘菜。”说着转身回了厨房。

厨房里剩下的材料不多,还有一块豆腐,本来她准备今晚拿回家的,正好留给他们加菜了。

元宵把豆腐切块过水后捞出来放到一旁,等油锅烧热,扔进花椒小火炒出香味,把葱姜一起放进锅里爆香,再加入剁碎的猪肉末,炒制变色,最后加入一勺豆瓣酱。

豆瓣酱里的红油慢慢的被炒了出来,整锅底料都染上了红彤彤的颜色。

她这才把过了水的豆腐下锅,只是稍稍晃动锅子,白嫩的豆腐上就染了一层红。

又往锅里倒了少许的鸡汤,调大火烧开。

锅里的红色汤汁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一股微辣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元宵在锅前站了一会儿,突然走到一旁放调料的柜子里翻了起来,很快从里面拿出一袋没开封的辣椒面。

把辣椒面的口袋撕开,拿到锅上面,轻轻的抖动着,红色的粉末簌簌下落,迅速融入到汤汁中去。

最后用淀粉勾芡,出锅。一盘麻婆豆腐就做好了。

元宵亲自把这盘菜端了出去,留下被她开了封,只剩下一半的辣椒面被遗忘在了灶台上。

袋子上,魔鬼辣三个黑色大字还清晰可见。


“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跳楼了,是不是你们把她逼死的!”

王顺昌捂着脸干嚎了一阵后,猛地站起来想要去扯薛酒的衣领。

没等薛酒动手,小黄已经起身,掰着他的手腕给他摁了回去,大声呵斥道:“老实点!”

“警察都是黑心肝的,害死我老婆还想把我也屈打成招!”

王顺昌撒泼的法子用的挺好,可惜这里是警局,他面前的是刑警,不吃这一套。

“你妻子青禾在死前留下遗书,遗书上说……”

这时候,王顺昌却不闹了,目光灼灼地盯着薛酒。

“上面说,她一手策划了煤气泄漏,并指使你去撬开隔壁邻居元宵的房门,是这样么?”

王顺昌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都是那婆娘指使我的,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被她给糊弄了。”

“王顺昌,你妻子为什么要谋杀你们的邻居元宵?”

“那婆娘就是觉得我跟那女的有点什么,非要让我证明给她看,我证明了她又不满意,一天到晚就知道闹腾。”王顺昌的话语里带着埋怨和嫌弃,这时候倒是没有半点为他妻子难过的意思了。

薛酒和小黄对视一眼,口供竟然跟遗书上的内容对上了,如果这不是真相,那就是他们夫妻两个之前对过词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薛酒心里不禁生出一股荒谬感,什么样的女人,会心甘情愿的为人顶罪,甚至为人去死?

王顺昌还在不停的说青禾有多么的不可理喻,一边把他描述的十分无辜。

小黄听不下去了,呵斥道:“行了,没问的不用说。”

王顺昌赶忙闭上了嘴,听薛酒继续询问。

“你跟你妻子青禾结婚多久了?”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

“登记了么?”

王顺昌刻意避开了结婚的话题,却没想到薛酒一针见血,直接指了出来。

他也知道,这些事儿肯定瞒不过警察,只能摇头,“没登记呢。”

“为什么不登记?”

王顺昌干笑道:“登不登记不都一样么。”

“那可不一样,不登记可能是因为她年龄不够,也可能是因为她不是自愿的。”

“怎么可能。”薛酒的话让王顺昌差点蹦起来,他大声嚷嚷着,“她跟我绝对是自愿的,之前我跟她动手她都没想着走呢。”

这是个无耻的男人,这个时候连家暴的事都能拿出来说。

小黄在旁边听着直皱眉,但是薛酒却依旧淡然,他黝黑的眸子盯着王顺昌,“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她没有身份证明,无法跟你注册结婚。”

王顺昌身子一僵。

就听薛酒继续道,“你的母亲告诉我们,青禾是你买来的,所以你不仅涉嫌入室盗窃,还涉嫌拐卖人口。”

王顺昌母亲的口供是他亲自去问的,他并不想再回忆那个过程。

在王顺昌的母亲口中,青禾既然被她儿子买了,她儿子无论怎么做都是应该的。青禾在她的眼里,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物件。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元宵提起王顺昌母亲的时候会是那样的嫌恶了。

人真正可怕的不是作恶,而是把作恶当成理所当然。

“不是,不是,我妈就是瞎说的,她就是看不上我媳妇才那么说的。”

“根据我们调查,青禾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你母亲能够证实,你把她带回家之前,从家里拿走四万元钱作为购买费。”

“那四万块钱我是拿去还赌债了,我拿了她的钱,她心里不乐意,故意污蔑我。”王顺昌大声辩驳,随后又道:“如果我真是拐卖了青禾,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完全可以逃跑或者报警,怎么可能跟我一起过日子。”

这理由倒是很充分。

小黄扭头看向薛酒,薛酒不以为意,意味深长道:“她不想走,不意味着她不是被拐卖的。就像她留下了遗书,也不意味着那些罪真是她犯的。”

“什、什么?”

王顺昌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黄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王顺昌,一个月前,你的银行卡里有大笔金额转入。这笔钱是谁给你的?对方想要你干什么?你最好如实回答。”

想要找出嫌疑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之前,因为王顺昌和元宵的关系够不成有恩怨,以至于他们并没有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而这次谋杀失败后,王顺昌终于暴露出来,再追查的时候就简单了很多。

既然王顺昌和元宵没有恩怨,而他又有大笔金钱收入,那显然是有人想要元宵的命,他只是被选中的一个执行者而已。

只差一点,元宵就会死于一场意外,没有人会注意到。

想到这里,薛酒深吸了口气,不再跟王顺昌兜圈子了,“王顺昌,你曾经替元家小食的服务员赵永刚支付大笔赌债,要求他替你做事,是不是?”

“我没……”

薛酒根本不让他反驳,继续道:“我这里有你去帮他还赌债的视频全过程,而赵永刚也供认了,是你要求他装成摩托车劫匪,去抢劫你的邻居元宵。”

王顺昌怎么都没想到,警察竟然连这些都能够查到。不是说花三爷面子大,从来没有警察去查的么?怎么、怎么就被人给查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王顺昌,你涉嫌入室盗窃,教唆他人抢劫,谋杀未遂,以及拐卖人口,知道这些罪名够你在监狱里呆多久的么?”

“没有,我没有,我、我……”这一次,王顺昌再也找不到辩解的理由,他一脸慌张,再加上小黄一条一条的数出他的罪行,哪怕他不知道法律,也明白他的罪肯定不小。

“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给你钱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让你做什么。你要是说了,你顶多是被教唆,你要是不说,那你就是主犯了,杀人是什么罪名,你不是不知道吧?”

小黄说得有些夸张了,但王顺昌却不知道,他当时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人给弄死了,没觉得这是个大事。可警察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杀人可是死罪啊!

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进了监狱,也比给人抵命强啊!

他倒是想说,可是想了半天,却只能哭丧着脸道,“我真不知道那是谁啊!”

根据王顺昌的口供,一个月前有人打电话找到了他,电话用了变声器,他开始以为是谁恶作剧,还骂了那人。但是很快,对方就报出了他全家所有的亲戚,包括他们的工作单位和家庭地址,甚至他在外面欠了别人多少钱都知道。

开始,王顺昌被吓坏了,但是那个人很快就说出了他的目的,并提出可以提供给他一大笔钱。

因为他不相信,对方还先给了他交易的百分之十,也就是五万块钱。

对于不事生产的王顺昌来说,五万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更别提只要他拿到了对方想要的东西,他还能收到其余的四十五万。

五十万啊!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所以,你为了五十万块钱,答应了对方去你的邻居家偷东西?”

“是。”王顺昌蔫头蔫脑地点了下头,随后又有些怨气地说:“谁知道她没把东西放在家里。”

“既然没找到东西,你为什么要砸了她的家?”薛酒询问道。

王顺昌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那个女人就喜欢多管闲事,我打老婆是我们家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每次都要把电视调到最大声,吵得我什么都听不见,所以我就把电视给砸了,后来感觉只砸一个电视太有针对性了,就把其他的也给砸了。”

“怎么着,家暴还有理了!”小黄拍了下桌子,王顺昌看他一脸凶恶,撇撇嘴低下头去。

“那么抢劫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没成功,后面也没找到机会,那个人催的急,我就想着东西如果不在家里可能会随身带着,正好我去场子里想要赌两把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小赵,他欠了赌场三万块钱,我就替他还上了。”

“但是最后你们并没有找到那个东西,所以你就想弄死元宵,然后再去找么?”薛酒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

王顺昌赶忙摇头,“那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个人,他说找不到东西把人弄死也是一样的。而且他还说只给我三次机会,如果第三次也失败了,我就得抵命。”

“你相信了对方的威胁?”

王顺昌脸色惨白,“他跟我说,前两次失败也是有代价的,让我打电话回家问问。我一问才知道,一个月前,我二伯在工地里被人蒙着麻袋揍了一顿,两条腿都断了,然后就在我打电话之前,我堂哥被车撞了,我不敢不信啊!”

“最后一个问题,你妻子为什么要替你顶罪?”

“这、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逼她。”王顺昌眼神躲闪,这一回却是不肯多说了。

薛酒和小黄走出审讯室,两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谁能想到,一个谋杀未遂的案子里,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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