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乔予薄寒时,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陆尽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全文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江学长,抱歉啊,我上午有点事,就给耽误了。不过我马上就打车过去,很快的。”
“那你速度快点,我怕待会儿寒时知道,会抓你把柄。”
乔予一听到薄寒时,就头皮发麻,“好,我尽快!江学长,你能不能帮我瞒一瞒?我怕……我怕薄总一不高兴,就把我给开了。”
“好。”
挂掉电话后,乔予看了眼时间。
“谢医生,也不早了,你快进去检票吧,免得待会儿耽误了。”
“乔予,再见了。”
谢钧朝她挥手。
“谢医生,再见。”
谢钧往候机室里走了几步,又大步折了回来,忽然抱住了乔予。
“谢医生?”
谢钧眼睛微红,“予予,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
……
SY集团,总裁办。
薄寒时开完一个越洋会议后,徐正端了杯咖啡进来。
“薄爷,刚才西洲华通的代表人来了,现在转卖合同还没签。我们……真的要把城南那块肥地低价让给他们吗?刚才陆总知道了,还问了我一嘴,我没敢说,就说不清楚。”
要是陆之律知道,把城南那块地十五亿卖给叶家,是为了乔予。
他恐怕会去卸了乔予。
薄寒时微拧眉,提醒道:“这件事不用告知他。”
“是。”
“乔予呢,她在一线岗位待的怎么样?”
嘶……
徐正倒抽口凉气,“乔小姐……好像……还没来!”
说完,徐正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薄寒时的脸色。
男人脸色冷沉:“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谁给她的特权?”
“也许是今天路上塞车吧!”
徐正试图为乔予找补。
男人眸光一凛:“帝都的地铁也会堵车?”
“……”
徐正试图熄灭薄寒时的愠怒,“也许现在到了,薄爷,要不我再去销售部看看?”
薄寒时的手机里,忽然跳进来几条微信信息。
是宋依依发来的:“薄爷,我刚去机场准备去海城演出,碰巧撞到乔予了,她怎么跟一个男的随便搂搂抱抱啊?”
宋依依发来好几张照片。
照片里,乔予和一个男人在机场拥抱,似是告别。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钧。
他倒是差点忘了,那位谢医生,恰好是今天去S市任职。
徐正见薄寒时不说话,脸色却是越来越冷。
“薄爷?”
薄寒时将手机丢到一边,眼底结冰,“不用了,通知销售部,若是乔予在半小时内还没报到,让她不用办理入职了。”
半小时,是薄寒时仅有的耐心。
“好,我这就去。”
……
乔予匆匆赶到SY地产的销售部门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不到。
幸亏这一路没堵车,不然十一点也到不了公司。
徐正站在销售部门口,左盼右盼,终于是把人给盼来了:“乔小姐,你终于到了!薄爷快发飙了!”
“他已经知道了?”
徐正抬腕看了眼时间,“29分!你真是运气好,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不用办理入职了!姑奶奶,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比新工作还重要?”
说话间,徐正已经领着乔予进了销售部。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入职的员工,乔予!大家欢迎一下!”
乔予定了定慌乱的情绪,开口道:“大家好,我是乔予,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
徐正叫了销售部经理过来:“陈经理,你先带乔予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
“好嘞,徐助。”
乔予朝徐正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徐助理,那我先去办入职手续了,薄总那边麻烦你……”
徐正会意的点点头,朝乔予比了个“OK”的手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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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她,只是粘在他鞋上的淤泥罢了,擦掉就好了。
别墅门打开了,乔予跟着薄寒时进屋。
今晚,薄寒时似乎很累,一进屋扯掉领带,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乔予手里提了个礼品袋,始终没放下,她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直接放在桌上,还是跟他说一句比较好?
薄寒时自然也看见了,微微皱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我跟南初逛商场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个东西,觉得也许你能用得上,就自作主张的买了。是沉香条,柜姐跟我说,这个塞在烟里起到清喉润肺的作用。你可以试试,要是不喜欢,就丢了。要是觉得还不错……”
“继续买给我?”
“啊?”乔予慌神,反应了几秒。
薄寒时大概是不喜欢她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她连忙说:“要是薄总觉得这个挺好用的,可以自己再买,或者是让宋小姐……”
“为什么忽然送我东西?”
薄寒时的提问方式,像是在审问犯人。
尤其是,他姿态放松的坐着,乔予拘谨的站在那儿。
乔予压力就更大了,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听南初说,薄总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我业绩之后,就立刻让人事部开除他们,这算帮我。而且上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薄总都救了我,这礼物也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开除赵飞和陈强,只是为集团清理门户罢了,与你无关。”
乔予水眸微微垂着,点头,“嗯,我知道,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她那样子,乖的不行。
像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一般。
可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他却越是觉得烦躁。
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薄寒时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既然想感谢我,就该知道这种小玩意远远不够。”
“那薄总想让我怎么感谢?”
薄寒时没说话。
可下一秒,乔予被推到沙发上。
薄寒时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她整个人,“吻我。”
一双漆黑的深眸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深邃冰冷,没有一点爱意,却又说出那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两个字眼。
乔予热着脸,靠近他,仰头,唇瓣贴上他的。
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敢像是从前那样吻的很深,只浅浅的吻着他。
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像是故意撩拨。
薄寒时大手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反客为主,吻的很深。
唇舌交缠。
面对薄寒时,乔予从来都没有招架能力。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沉沦。
明知,不会有未来……
吻着吻着,乔予眼角滑下一抹温热。
她感觉身体一轻,薄寒时抱着她去了卧室。
上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次不一样,她是清醒的。
各种情绪在心脏处堆积,快要爆发。
隐忍亦或是心痛的眼泪,将发鬓染湿。
薄寒时却误会了,“觉得自己在出卖身体,所以委屈?不甘?”
她的确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有一天会被当做交易。
她是卖家,而他是买家。
薄寒时的动作不温柔,甚至有些凶残。
他说:“一次一万,别给我摆脸色。”
摆这种,不甘愿的脸色。
会让他觉得,他薄寒时竟然也会强求一个不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仇人。
他在犯贱,一次又一次。
乔予牵了牵唇角,努力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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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陆尽野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56章 好姐妹,一起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目前已写966340字,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佚名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真闹挺啊,这俩人能不能行啊天天的
剧情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太好看了
我要看配角啊啊啊啊啊啊主角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偷笑]
热门章节
第314章 她要回国
第315章 骗子,大骗子
第316章 孩子没了
第317章 放弃风行,跟我走?
第318章 严老醒了
作品试读
他将乔予按回病床躺下,皱眉冷道:“乱动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
他一口否认了,“没有,之前都是徐正守着你。”
真的吗?
可他眼下有灰青色,像是没怎么睡,之前并没有。
薄寒时将她的手机递给她,“你昏迷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我替你接了。”
不会是相思打来的吧?
乔予心跳一滞,“是……是谁打来的?”
“你那个闺蜜,南初,我把你受伤的事告诉她了。”
这么说,他应该不知道电话那边还有相思。
乔予暗暗松了口气。
她正想给南初打个电话报平安。
薄寒时冷不丁问:“为什么要替我挨刀子?”
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但当时事发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冲到了他身前……那瞬间,她没想过任何后果。
“我欠你的,你在狱中不是也挨了一刀?这一刀,算我还给你。”
她低着头看手机,话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乔予始终没抬头,只是淡淡的弯唇说:“我没这么想,而且,这本来也不是你挨一刀,我挨一刀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情。欠你的,我会尽力偿还……”
“你拿什么还?你的命?”他语气里带着嘲弄。
乔予扯扯苍白的唇角,“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把这条命给你。”
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不过,死之前,她希望薄寒时能接纳相思,善待相思。
她的确欠他,可相思并不欠他。
男人拧眉,目光深寒的看着她,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你真以为你的命那么值钱?可以抵消一切恩怨?”
“那薄总……想怎么样?”
“你这条命,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也看不上。我不需要你以命抵命,尤其是这种一厢情愿替我挨刀的蠢办法,别再有下次。”
乔予抬头看着他,“薄总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你觉得我会去关心一个害我坐牢的凶手?乔予,你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也别想还清。”
男人起身,转身出了病房。
乔予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微微出神。
薄寒时的确很了解她。
比起偿还的代价,乔予更怕的,是一直欠着他,还不清。
没有办法去偿还的亏欠,就像是心里背上了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每天都在不断的自我凌迟。
钝刀割肉,远比给她痛快的一刀,更折磨。
……
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
薄寒时坐在长椅上,修长指间夹着的猩红烟蒂,明明灭灭。
燃烧的烟味里,夹杂着一缕淡淡的沉香,沁人心脾。
六年前,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和他许下永恒。
可一转身,却能毫不犹豫的背叛他。
如今,她能毫不留恋的将他们的定情戒指丢了,也能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替他挡刀……
他快要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乔予。
也许,每一刻都是真实的,也都是真心的,可乔予的真心,又值多少钱?
一边说爱他,一边背叛他。
这就是乔予,翻脸比翻书还快。
就在他怔神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陆之律。
他掐断一次,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
可那电话又孜孜不倦的打进来。
一接通,陆之律气冲冲的问:“好家伙,这个点不接我电话,你不会已经跟乔予滚上床单,又开始厮守终生了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到炸耳朵。
薄寒时将手机拿远了点,皱眉冷道:“狗叫什么,就算睡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
陆之律大无语,“之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在同一条河里跌倒两次!薄寒时啊薄寒时,你这已经是跌倒无数次了吧!我听说了,乔予替你挡了一刀,所以现在你又开始心软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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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你以为相思真的离不开你?”
“至少目前是。”
男人周身的气压极低。
气氛冷凝,彼此僵持几秒后。
薄寒时终是松了口:“在相思出院之前,我希望你能跟她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好,一言为定。”
“你还有什么要求?”男人冷着脸,却还是退了一步。
乔予想了想,说:“相思虽然很开朗,但是突然换环境,也会让她感觉不安,我希望薄总能多抽时间陪陪她,给她讲讲睡前故事。薄总应该也能感觉到,相思她很喜欢你,她也一直很渴望爸爸能帮她去开家长会,所以以后开家长会,我希望薄总尽量不要缺席。还有……”
她语气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说:“还有就是……我知道薄总你不想看见我,但是我依旧想请薄总允许我,一周见一次相思。我和相思相依为命了六年,说割舍就割舍,我真的做不到。”
“一周一次,太频繁,这会导致她更依赖你。”
“那就半个月一次。”
“成交。”
他答应的还算爽快。
乔予眼眶红红的,听到这个答案后,脸上凝重的情绪,轻松了不少。
她还有大概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里,她会努力做好相思的思想工作,让相思渐渐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
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薄寒时和乔予,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
中间隔了两个座位出来。
他们明明有个女儿,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如今……却又那么远。
“相思喜欢吃草莓冰激凌,但是她肠胃又不太好,所以薄总要限制她吃冷饮的次数。她喜欢派大星,晚上喜欢抱着派大星的布偶睡觉。她一出生,就有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就算做完手术,也不能做太多剧烈运动。她一直想去坐海盗船,这也是我没带她去玩海盗船的原因。还有啊……”
乔予哽咽了一下。
她对相思,有太多的不舍了。
相思是她这六年来,全部的支柱。
要是没有相思,她可能早就死在三年前了。
乔予吸了吸鼻子,伸手用力抹掉眼泪,继续说:“她不爱吃蛋黄,薄总别逼她吃,吃蛋黄她会吐。”
她的叮咛,很细致。
细致到……让薄寒时心脏处忽然刺痛。
男人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掌心。
乔予又在逼他心软。
在海市的时候,他就跟她结束所有关系了。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
覆水难收。
就连一旁的局外人徐正,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心里刺挠的慌。
气氛缄默了好半晌。
薄寒时终是说:“关于相思的喜好和习惯,你可以整理好发给徐正,我会看的。”
乔予弯唇,“好。”
薄寒时不像她,薄寒时一直是言而有信的。
他说会看,就一定会看。
这点,乔予信他。
乔予也信,他会对相思很上心,这点,她不用担心。
只是……
“我不清楚薄总以后还会不会谈恋爱,结婚,如果薄总以后结了婚,有了第二个孩子,我希望……”
男人直接打断她:“我不会结婚,也不会再谈恋爱,更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那宋依依……”
“我和宋依依没关系,她也不是我的未婚妻。”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薄寒时难得解释了。
其实,他没义务对她解释什么。
乔予点点头:“那就不存在偏心的问题了,我相信,薄总会是一个好父亲。”
不仅是个好父亲。
曾经,也是个非常合格的男朋友。
只是她自己不珍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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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抓住了天台的围栏,掌心痛到烧灼。
薄寒时朝她伸出手。
乔予似是愣住了,没有在第一时间抓住他的手。
男人皱眉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手给我!”
乔予费力的将另一只胳膊举高。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牢牢攥住了她的手。
天台上的其他同事也去帮忙,很快,将乔予拉了上来。
一场惊心动魄后,乔予脸色苍白的跌坐在那儿,她出了一身冷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才,紧张到快要窒息。
陈强……是摔下去了吗?
乔予瞳孔放大,她下意识想回头去看。
薄寒时已经淡淡开口:“警方在15楼的露台上搭建了安全气囊,他摔不死的,顶多落个残疾。”
“……”
乔予松了口气,没闹出人命已经算是万幸。
很快,徐正将天台上看戏的人都疏散了。
偌大的天台上,只剩下薄寒时和惊魂未定的乔予。
乔予摔坐在地上,她想站起来,结果,两条腿软的像是水一般,根本支撑不起任何重量。
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再次扶住了她。
等她站稳,那只大手,又很快收走。
男人恢复一贯的冷漠。
和方才救她时,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急切的那个薄寒时,判若两人。
乔予调整好紊乱的呼吸,“刚才谢谢薄总救我。”
“不用感激我,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
男人单手抄兜,目光高傲,“死是最简单的事情,甚至是一种解脱,所以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你要是真死了,谁来赎罪?”
话落,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了天台。
乔予伫立在原地,就那样看着他的背影,从她的视线里一点点走远,直至消失。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南初。
一接通,南初便担忧道:“谢天谢地!你还有命接电话!我听陆之律说,你被陈强挟持到天台上,那个神经病要拉着你一起跳楼!现在没事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
南初懊恼道:“早知道我就不跟陆之律告状了,我原本是想帮你出口恶气,谁知道那个陈强是个疯子!”
乔予微怔,“你的意思是,是你拜托陆之律裁掉陈强和赵飞的?”
“是,也不全是!你不是跟我吐槽赵飞那个烂人抢你业绩吗?我就把你跟我的聊天截图发给了陆之律,陆之律他不知道你去SY上班了,就跑去问薄寒时,结果薄寒时也知道这件事了,就……都怪我多嘴!害你遇到这么一遭!”
所以,薄寒时是因为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她的业绩,所以才借此机会,裁掉他们?
当然,乔予不敢自作多情,“陈强和赵飞,损害了集团利益,集团是否裁掉他们,只是早晚的事情,陈强挟持我,大概率早晚都要发生。所以这件事,你不用自责了,你也是想帮我出口气。”
安慰好南初后,乔予在天台上吹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情绪平复。
……
陈强和赵飞离开销售部后,销售部的风气好了不少。
接下来一周里,乔予几乎泡在环宇的售楼处,可她最近似乎运气有点背,抓住的客户,总是到了签合同的时候犹豫,一单没成。
这销售,看来是真的不好干。
乔予周一调休,南初翘了个班,跟她出来逛街。
南初安慰她:“你才刚进销售部一个星期,第一个星期没业绩很正常的,别灰心,你以后,肯定经常能开单。我说你行,你就行!”
乔予无奈笑笑,“不说这些有压力的了,你不是要买包吗?去专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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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陆之律手臂勾上薄寒时的肩膀。
“乔予待会儿要来,你就不好奇,她要跟我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薄寒时丢开他的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既然你跟她有重要的事情谈,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之律一把抓住他:“别装了!我知道你想知道!你不准走,我现在喝醉了,你要是走了,她万一觊觎我身子,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薄寒时气笑了,“你以为乔予是瞎子?”
“你没听说过啊,玩的好的闺蜜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万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欢你吧?”
“……”
薄寒时,你丫够狠!
……
十五分钟后,乔予出现在不夜港酒吧里。
陆之律打了个响指,朝她挥手:“这边!”
乔予闻声望去,视线落在薄寒时身上时,目光明显一怔。
乔予硬着头皮走过去。
先是跟薄寒时打了个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应过他,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才几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现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习惯了。”
当初,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就只是说说而已。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乔予啊,你就是个惯犯。
乔予左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还是忍不住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薄总也在,就不来了。”
薄寒时捏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砰”一声,将酒杯用力掷在桌上。
似是不满,“我去趟洗手间。”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乔予。
视她若无物。
陆之律抽了根烟,一条长腿架在凳子下的横撑上,漫不经心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乔予本想跟他解释,相思其实不是南初和苏经年的女儿,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薄寒时也在。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薄寒时坦白这件事,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陆律师,那个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误会了。”
陆之律随口质问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乔予脸色一白,被问愣住了。
陆之律满脑子都是离婚的烦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没注意到乔予的异常。
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回去告诉南初,她想求和,自己来,找别人来游说算什么?但那个孩子,我是不会接受的。”
乔予深呼吸口气,镇定下来,“那个孩子不是她和苏经年生的,是她在福利院收养的孩子,南初赞助那个孩子好几年了。陆律师,你真的误会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谎?”
陆之律吐了口烟。
乔予闻不得烟味,一闻到,就呛的猛咳嗽,左胸口的伤口因为咳嗽震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伤口。
陆之律手里的烟,忽然被人劈手抢走。
薄寒时将烟蒂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还抽烟,你不难受?”
“不难受啊,干吗?这就心疼了?”
陆之律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对象是他还是乔予。
薄寒时回来了。
乔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陆律师,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误会南初了。”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释,让她亲自来找我。”
乔予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总是变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阵雨。
乔予站在酒吧门口的长廊里,正在拿着手机打车。
“站住。”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抗拒。
谢允淮双脚下意识就定住了,但她没回头:“薄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既然是来挣钱的,何必急着走?”
谢允淮攥紧了拳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云舒将一叠厚厚的现金,随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头,似是看戏一般:“把这瓶酒喝了,这钱就是你的。”
喝酒……
谢允淮背脊颤了颤,她咽了咽唾沫:“薄总,抱歉,我酒精过敏。”
云舒笑了,轻飘飘的丢了句:“是吗,不记得了。”
冷漠至极。
不记得了……
她对酒精过敏,哪怕是喝度数很低的果酒,也会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话,会严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为误食酒精饮料,浑身过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当时,云舒心疼坏了,大半夜背着她去医院挂水,挂水导致手臂肿胀,云舒就坐在她旁边,帮她揉了一晚上胳膊。回了家,又亲自给她身上的红疹涂药。
当时他说,以后不会再让她沾一滴酒精,他一点也不能失去她。
是啊,他不记得了……所以这酒,是逃不掉了。
谢允淮眼眶有点热,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那抹湿润后,她转身,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笑意:“好啊,我喝。希望薄先生不要食言。”
云舒让她喝,她不喝,走不掉的。
她深知,云舒有多恨她。
那一瓶白的,伏特加,56度,是用来调鸡尾酒喝的,单喝,哪怕对酒精不过敏,一瓶下去,也会胃穿孔吧。
小相思还在家等她,喝了这酒,就能回家了。
谢允淮瞥了一眼那叠现金,挺厚实的,她笑:“这一叠,有三万吗?”
男人那双清寒的黑眸,就那么直视着她,“三万五,一瓶酒,你赚大了。”
“是啊,挺赚的……”
小相思的学费有了。
说着,谢允淮伸手直接抓住了酒瓶……
江屿川连忙按住酒瓶,“寒时!会闹出人命的!”
江屿川看不下去了,说起来,谢允淮也是帝都大学的,算是他的学妹,六年前,他们几个,也算有不错的交情,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而且,他也不信云舒对谢允淮真的没一点感情了,今晚,他本想借着云舒的生日,叫来谢允淮,缓和缓和他们的关系,可没想到……弄巧成拙。
“川儿,寒时和谢允淮之间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谢允淮说喝,那便是能喝。”
陆之律吃瓜不嫌事儿大,何况,他一直不喜欢谢允淮,觉得谢允淮是个祸水,要不是她,云舒也不会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谢允淮眼角红了,可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没关系,我喝,今天是薄……薄总的生日,我喝,我喝……不能扫了薄总的兴致。”
声音里,已经有了哽咽。
她操起酒瓶,直接对嘴吹,那辛辣的烈酒,从口腔灌入喉咙,像是玻璃碴一样,划的她皮开肉绽,眼泪止不住的在流。
因为喝的太快,那些酒都呛了出来:“咳咳咳……”
很快,谢允淮脸上,脖子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很明显是过敏了。
江屿川一把夺过那酒瓶,“够了!谢允淮今天是我请来的,还要喝的话,我替她喝!”
谢允淮头晕乎乎的,但思维却异常的清醒,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看向云舒,咧唇一笑:“薄总,生日快乐。”
男人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冷酷的没有一丝人味儿,他那张卓绝俊脸,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谢允淮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好像……真的不认识他了。
是啊,六年,足以改变一个人,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六年前的云舒,穿廉价的白衬衫,如今,他穿着昂贵的高定衬衫,就在她眼前,可她,却忽然觉得他距离她好远,好远。
云舒没再继续发话,这便是愿意放谢允淮走的意思。
陆之律拿起桌上那叠钱,丢在谢允淮身上,谢允淮没接住。
那些钱,便掉落在谢允淮脚边。
“乔大小姐,挣钱都不容易的,今晚算你走运,薄总生日,心情好,放过你了。”
谢允淮点点头,蹲下身子,用那双已经起了红疹的手去捡地上的钱,“谢谢薄总,谢谢陆总,谢谢江总。”
就在谢允淮捡到最后一张钞票时,一只手工定制的昂贵皮鞋,踩在了那张钞票上。
云舒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仿佛看着一粒渺小微尘。
谢允淮用手拉那张钞票,云舒并不抬脚。
她低着头,一滴眼泪砸在他皮鞋上,她哑着声说:“薄总,请高抬贵脚,放过我。”
“谢允淮,你觉得委屈?”
“不……不委屈。”
更是不敢委屈,这是她欠他的。
男人勾唇,笑意冷沉的没有半分温度:“在里面那三年,1095天,我每天都像你现在这样,苟延残喘。谢允淮,你没有资格委屈,今晚,就当做是我收的那三年的一点利息。”
予予。
他亲昵的叫着她小名,抵在她耳边,用那般痴缠情深的口吻,说着最刺耳的话。
夏世修红着眼,笑了。
白晗低着脸,夏世修微微仰头,迎上他嘲弄的目光:“如果今晚,我自己没逃出来,白晗,你会有一丝心软吗?”
会动念头冲回酒店去救她吗?
哪怕,只是动了念头……
男人俊脸绷的沉冷至极,那双深寒黑眸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夏世修似乎知道答案了,但不甘心在心底作祟。
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她声音哑了,“白晗,我想知道答案。”
有,或没有。
给她一个干脆吧,让她彻底断了最后念想。
白晗忽然说:“夏世修,你知道吗,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准确来说,我死过两次。知道是哪两次吗?”
六年前,她在法庭上背叛他,那算一次。
还有一次,她不清楚。
白晗就那样目光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第一次,你在法庭上背叛我,第二次,我在里面被人差点刺中心脏。我宁愿死,也不想要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笑的是,当时他被乔帆指使的人捅了刀子,陆之律动用陆家的关系将他送去医院,九死一生之际,陆之律说,他梦里还在叫着夏世修的名字。
六年前,夏世修就像是裹在他心脏上的藤蔓。
那时他在狱中,就是亲手将那裹在心脏上的藤蔓,一根,一根的扯下来,每一根都牵连着最柔软的血肉。
经历过扒皮抽筋的背叛之后,她有什么资格问他是否心软过?
“你不配知道。”
夏世修无措,满眼都是歉意:“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过如此险境。
白晗无谓的笑笑,笑意又冷又淡,“没关系,夏世修,你欠我的,会一点一点还回来。”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单薄的肩膀,他看着她。
“今晚叶承泽,是怎么对你的?”
“……”
夏世修发怔的看着他,红唇翕张,说不出话。
“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
“予予,我以前就是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觉得,旁人也会像我对你那样心软。”
白晗的身影,陷在一片阴暗里,像是恶魔。
夏世修第一次觉得,白晗是这样的阴沉可怖,他决绝的令人恐惧。
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眶。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手,替她擦掉那滚烫的泪珠子,“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就哭成这样。予予,你这么弱,会被我玩死的。”
如今的白晗,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可是,白晗觉得那样无趣。
把夏世修的尊严和傲骨,一寸一寸打断,才有意思吧。
……
黑色迈巴赫开往附近的高端酒店。
夏世修最后的一丝清醒,也被药力吞噬殆尽。
她全身潮红,像是无骨的菟丝花一般,缠在白晗身上。
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丝不苟,他捏着夏世修的下巴,气息靠近……
夏世修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等待意料之中的纠缠。
白晗就那样黑眸冷沉的盯着她,看她沉沦失控的情迷模样。
就在夏世修红唇贴上他时,男人声音清寒的讥讽:“你不会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爬上我的床?”
夏世修浓密的睫毛,狠狠一颤。
她被白晗丢进浴缸里!
他不愿碰她,更不愿意成为她的解药。
淋浴花洒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浇在她头顶!
夏世修冷的打哆嗦,她挣扎着想起来,被男人的大手,无情的再次按回去!
“好冷……咳咳咳……”
她脖子上,有一抹红痕。
应该是叶承泽弄的。
那道红痕,白晗觉得碍眼。
拿着花洒对着她脖颈处娇嫩的皮肤反复冲,丝毫不顾夏世修喊疼。
她几乎赤裸的泡在浴缸里。
反观白晗,依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强烈的羞耻感,让夏世修痛到麻木。
白晗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凌逸晟苦笑:“陈经理,我都说了,我跟徐助根本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是不信。我女儿的父亲,是我在大学时的初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也是因为我做了错事,所以我们分开了。现在我是单亲妈妈,我一直一个人拉扯孩子,我昨天那么在意业绩的提成,就是因为想挣钱给我女儿做手术。你想啊,我要是真的是徐助的情人,怎么还会在意那区区几十万的提成?”
陈强似乎这才勉强信了。
因为凌逸晟说的的确有道理。
“就算你不是徐正的情人,我现在也只能劫持你!算你倒霉吧!只有闹大,我才有机会得到裁员赔偿!”
凌逸晟咽了咽唾沫,“陈经理,我也有过被裁的经历,而且那时候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其实我根本不是销售圈的,我以前是在卫视台工作的。我也是因为成了业内黑名单,才换了行业。你经历的这一切,我都经历过!你真的不用这么沮丧,如果是担心在房地产圈子找不到工作,可以跨行啊,就像我这样,昨天是我第一天干销售。”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么年轻,完全有时间有精力跨行业,可我呢,已经快五十岁了!跨行业谁会要我!”
陈强越想越无奈。
就在施钰抵达顶楼时,陈强的表演欲又发作了,他拽着凌逸晟往天台边缘推!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和她一起跳下去!”
男人黑眸沉沉的,就那样冷静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格外无情:“那还等什么,现在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啊!”
陈强似是没有想到施钰会这么冷血,一时慌了,“我、我……我是真的会跳下去!”
“跳啊!还等什么!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般都会脑浆涂地,你若是运气差点,没摔死,那就只能当个活死人了,你老婆大概率会更嫌弃你,谁愿意伺候一个植物人?”
“……”
施钰看了一眼凌逸晟,继续冷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劫持的这个人,是我的仇人。”
“什么?”
“凌逸晟,六年前指证我是肇事凶手,亲手将我送入狱,我坐了三年的牢,全是拜凌逸晟所赐!你赶紧拉着她跳下去,帮我报仇!”
陈强不信,“你骗我!她要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在SY工作?”
“把她留在SY,不过是为了我更方便的羞辱她、报复她。不信的话,你问她?”
施钰没撒谎,这些都是事实。
“薄总说的都是真的,之前我找工作四处碰壁,就是因为薄总。陈经理,薄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拉我跳下去,会让他这个恶人更加开心啊!”
凌逸晟完美配合施钰。
陈强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天台上涌入了许多集团的同事,大家纷纷围观。
楼下,隐约传来警笛声。
施钰的手机响了,是徐正打来的。
接完电话后,施钰更加从容了。
陈强拽着凌逸晟往后退,手里胡乱挥着刀子:“我真的会跳下去!薄总!你必须赔偿我一百万!另外,亲自写推荐信!推荐我去其他公司入职!”
施钰冷笑,“你哪来的脸,你将集团信息透露给对家,不追究你的责任,已经是宽容,至于赔偿,一分没有!”
“薄总,做人不能太绝!你会遭报应的!”
“那你就跳下去,让我尝尝所谓的报应。”
何况,他如今本就待在地狱,还怕下地狱吗?
陈强绝望的往后退……
他双脚一崴,朝后蓦地掉下去!
“啊!”
一阵阵惊恐声,贯穿顶楼。
谁都可以背叛他,唯独……江离不行。
因为,江离曾经越过他高高筑起心墙,他的世界,对她完全打开过。
是她亲手将那扇门锁死。
傅司衍再也不想对任何人敞开那扇门。
“江离,松手。”
他冰冷的字眼,并没有吓退她。
江离绕到他身前来,仰头,眼尾湿红的吻住他。
“你答应过我,陪我去看晴海的,晴海没看成。你说过,你一向言而有信。傅司衍没做到的事情,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男人突出的喉结滚了滚,“江离,别再逼我。”
她看着他颈间的喉结滚动。
也一直都知道,这是他有感觉的反应。
她扯唇笑了笑:“我怎么是在逼你,薄总不是也有感觉?”
男人拧眉,垂眸刚想反驳。
她双手已经攥住他的衬衫衣领,拉低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
吻的热烈,热烈到绝望。
唇齿交缠间,江离低喘着问:“傅司衍,你还爱我吗?”
“你明知结果,却还要问。江离,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笑了笑,不甚在意。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
她仰头看着他的轮廓,像是想把他的模样牢牢刻进脑海里,一眼,地老天荒。
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发鬓里。
她说:“没关系,我还爱你就够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他甚至以为她没说。
江离没有再给他推开的机会,她不遗余力的吻他,用尽全部情动。
她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了几秒。
江离趁机把他推到了那张水床上。
她靠在他怀里,两人一起重重的摔下来。
江离明明眼泪止不住的流。
可唇角却弯起弧度,在对他笑。
就今晚,过了今晚,以后他就不用再看见她了。
等她和相思周末见完面。
她会去西洲法院,将六年前的一切坦白,包括当年她帮乔帆做假证指控傅司衍的事情。
以后,帝都大学法学系的才子傅司衍,他会清清白白的站在万丈光芒里。
她爱上他时,他一身清白。
总不能因为她的爱,让他带着那污点一辈子站在阴影里吧。
是她不好,让他觉得,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如此。
“傅司衍,对不起。”
她又一次,红着眼对他说,对不起。
她为自己年少时的心动买单,也为她不知深浅的喜欢道歉。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
要是没有她,没有乔帆。
傅司衍根本不用满身风雨的陷在那肮脏的泥泞之中。
她所爱的那个傅司衍,永远清白。
江离的眼神,深情,缱绻,炽热的像是要燃烧。
男人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一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举起,反剪在她头顶。
他目光沉沉凝着她的脸,“这是你要的,别后悔。”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低头,反客为主的吻住她。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势至极。
墙壁上,笼着的暗淡光影里,两道身影,叠在一起,起起伏伏……
墨山脚底的小旅馆外,一片风雨摇曳。
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玻璃窗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房间里,昏暗潮湿。
狭窄的小床,轻轻晃动。
男人青筋突出腕骨分明的修长大手,将她纤细葱白的手指摁在床上。
十指相扣之间,指尖暖意渐生。
江离眼尾湿红的厉害。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可那背后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
……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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