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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就要谈恋爱

薄荷凉夏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作为一个被视为豪门污点的乡下丫头,顾清宁被接回豪门之后,受尽了白眼。所有人都认为她粗鄙不堪,登不得大雅之堂。殊不知这位千金小姐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她身上的马甲竟然数都数不清!顾清宁在意外中与那位强大又温柔的京城霸主产生了纠葛,自此二人每天四处撒狗粮……

主角:顾清宁,傅君承   更新:2022-07-16 0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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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宁,傅君承的女频言情小说《傅爷就要谈恋爱》,由网络作家“薄荷凉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个被视为豪门污点的乡下丫头,顾清宁被接回豪门之后,受尽了白眼。所有人都认为她粗鄙不堪,登不得大雅之堂。殊不知这位千金小姐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她身上的马甲竟然数都数不清!顾清宁在意外中与那位强大又温柔的京城霸主产生了纠葛,自此二人每天四处撒狗粮……

《傅爷就要谈恋爱》精彩片段

A市。

四月初,风烟俱净。

深林清幽,一股子油漆味直冲云霄。

“周瑶,她好像没气了,要不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颤抖的女音透着一丝惊惶。

被唤作周瑶的女生,神情不悦地瞪了说话的女生一眼,“不就是一个哑巴,有什么好害怕的。“

“可是……“

不等她说完,站在周瑶左手边的女生开口了,语气充满嫌弃,“赵筱秀,你要是害怕就滚,别在这磨磨唧唧的,净给我们添堵。“

三人光顾着说话,丝毫没有察觉地上的身影动了下。

浑身酸痛,是顾清宁醒来的第一反应。

紧闭的眼眸倏地睁开,明光落进眼底,折射出点点幽芒。

蓦地,刺鼻的味道蹿进鼻尖,她眸光微睁。

嗅觉?

她有嗅觉了?

顾清宁懵住,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然而,不等她捋清思绪,一股杀气逼近。

“顾清宁,在我面前装死,你还嫩了点。“声音尖锐,阴测测的。

周瑶伸手探向地上的身影,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五指瞄准少女凌乱的长发。

不料,连根发丝还没碰到,她的手扑了空。

周瑶愣住,站在她身后的两人也傻眼了。

少女蜷缩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单手撑地,缓缓站起身。

见状,方依依讥诮一笑,“我说吧,她哪有那么容易就断气了。“

无视她们的嘲讽,顾清宁低头,眸底映着自己一身的狼狈。

她甩了甩手,油漆混着泥沙飞溅而出。

是真实的触感!

她不再是一抹残魂了。

“呵呵。“

她不怒反笑,笑声清清冷冷的,颇有股扬眉吐气的快感。

她还笑得出来?赵筱秀面露惊讶,目光奇怪地打量着她,“顾清宁她,她是不是疯了?“

“真疯假疯,试试不就知道了。“周瑶冷笑一声,大步走向顾清宁。

又是那股杀气。

顾清宁眼皮子一掀,沾满泥土的脸看不清表情。

她淡如水色的唇动了动,“你们,找死。“

又冷又哑的声音,不大不***得周瑶停下脚步。

她瞪圆了眼,表情难看,“你,顾清宁,你怎么能说话?“

整个A市一中谁不知道新来的转校生顾清宁是个哑巴,从她进校开始就没人见过她说话,往常都是靠比划手语度日。

“你不是哑巴,你装的?“她拔高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你骗我们?“

顾清宁扫了她一眼,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吵。“

话出。

周瑶后背泛凉,还没反应过来,脖颈突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扼住。

“顾……“她面露惊恐,撞进那双森冷的墨瞳,破碎的声音卡在喉间。

与此同时,顾清宁一把拽起她的衣领,像丢抹布一般把周瑶给甩了出去。

欺她者,该死。

目睹这一幕,方依依两人如遭雷击,眼底闪烁着恐惧。

那个人是她们认识的顾清宁吗?

“砰--“

被甩出一段距离,周瑶狠狠摔在地上,来不及惨叫便晕厥了过去。

四周,落针有声。

冷不丁的,一束冷光射来。

方依依和赵筱秀同时转过头,对上那双淬冰的墨瞳,呼吸猛地一窒。

就在她们以为自己也要挨揍时,对面的少女突然掉头跑了,直奔密林深处。

脚步极快,一溜烟的时间就没影了。

赵筱秀目光呆滞地看向方依依,“这,她怎么跑了?“

顾清宁刚才还一副杀神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跑了?

难道是发了慈悲心,放她们一马?

“她要是不跑,我们就该倒霉了。“方依依瞪了她一眼,“难不成你还想在这等她来打你?“

说完,她朝周瑶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赵筱秀望向少女消失的方向,不由失神。

真是邪门了。

顾清宁莫不是真的发疯了。

……

风过,点点碎金跳跃在翠林间。

带着一身伤,少女疾快的步慢了下来。

仅剩的一丝意识渐渐抽离,她眼前一黑,踩空从山坡上摔了下去。

山路蜿蜒,瘦弱的身躯一路滚了下来,最后摔进密绿的草丛中。

窸窸窣窣的轻响,惊动了不远处谈话的人影。

“谁?“

说话的男人,一身藏蓝色衣衫,剑眉虎目,身材魁梧。

傅君承的左臂右膀之一,云正。

云正扫了眼发出动静的方向,随即神情恭敬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逆着光,男人侧头,肤色冷白,眉目凝霜,秋月春花不及他一分,淡漠内敛却不乏孤傲。

“爷,我去看看……“

不听云正说完,男人迈开长腿,朝着弄出动静的方向走去。

云正闭上嘴,紧跟其后。

翠草茂盛却低矮,一道清瘦的身影若隐若现。

云正皱眉,“爷,好像是个人。“

看那头长发和身形轮廓,好像还是个女的。

他家爷这才刚到山庄不久,难不成家里那边的老爷子这么快又得知消息,又闲不住给爷塞女人过来了?

不过不应该啊,老爷子的胡子刚被爷给剪了,照理来说老爷子应该也会消停几日,不会再作这么一出戏的。

那这个突然出现在山庄的女人又是谁?

正当他百思不其解时,傅君承已经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浓郁的油漆味迎面袭来,夹着一丝血腥味。

傅君承神情平淡,视线滑过少女狼狈的模样。

红色的油漆和血迹混在一起,身上的衣衫早已看不出最初的颜色,容貌隐匿在凌乱的长发下,窥探不得。

一旁,云正咂舌,眼神难掩惊讶,“这……“

什么情况这是?

这人是被仇家追杀吗,弄得这么狼狈?

傅君承屈尊蹲下,修长如玉的大手探向少女的脑袋。


指尖正要落下,一抹冰凉抢先抓住他的手。

速度快如鬼魅,难以想象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能做到的。

傅君承沉寂的眼神泛起一丝波澜,淡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云正瞪大了眼,“爷……“

她,她竟然抓他家爷的手?

他家爷被人揩油了?

少女费劲地抬起头,温柔的光照亮了她莹润的眉眼,瞳色明亮,灼灼逼人。

视线交汇,傅君承薄唇轻启,“松手。“

平静的语气,让云正惊了。

他家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以他的洁癖,不应该是直接把人甩开吗?

顾清眼神涣散地看向被她抓着的手,呓语般地喃呢着。

“暖……“

极小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傅君承鬼使神差地低头凑近。

“手,好暖……“

自打出生就是以一抹残魂的魂体漂泊在外,她整整十八年的时光都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处。

如今终于回到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能感受到温度。

傅君承温热的掌心,犹如冬日的一丝暖阳,将她从寒冷的深渊拽了出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灵魂归位,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不再是一缕残魂了。

真好!

贪恋着他掌心那一丝温暖,顾清宁抓紧了他的手。

清醒了一瞬,疲倦排山倒海般袭来,她身子一软,再次陷入昏迷。

云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声提醒道,“爷,小心有诈。“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个人无缘无故出现在山庄,不得不防。

傅君承抽回手,视线流转在少女脏乱的脸上,脑海中闪过那双清透明亮的墨瞳。

他站了起来,道,“带回去。“

无聊日子过久了,难得碰到个有趣的。

云正点头,习惯性地就要揪人后领,将人拎着走。

“等等。“

云正伸出的手僵住,眼神疑惑地看向傅君承。

“不必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整得云正懵了。

他啊了声,在他迷茫的眼神中,傅君承缓缓俯身。

长臂一伸,打横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人。

傅君承低眸看着怀里的人,唇角一扯。

轻倒是轻,就是凶了点。

云正面露震惊,似晴天霹雳轰在头顶上。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他家爷竟然抱了一个人,而是还是个女的?

他猛摇了摇脑袋,认定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抽什么疯,跟上。“

温凉的嗓音传来,云正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抬头一看,傅君承已经走远了。

“爷,等等我。“他慌不迭地追了上去,脚步都顺拐了。

……

入夜。

月色迷蒙,借着翠林掩匿,一座山庄拔地而起。

冷风从窗外灌了进来,落了一室的寂静。

床上蜷缩的身影动了动,翘长的睫毛微颤。

顾清宁睁开眼,触及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眼底滑过一丝迷茫。

短暂的失神,她飞快从床上爬了起来,直奔浴室。

逡巡一圈,她的视线停留在洗漱台上的镜子,快步冲了过去。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怔在原地。

视线一寸寸地滑过镜子里的人,灰头土脸,伤痕累累,还被泼了一身红油漆。

着实是狼狈得惨不忍睹。

万幸的是,脸上只沾到一星半点油漆,并不严重。

她打开水龙头,低头洗脸。

脸上的灰尘泥土被洗净,露出本来的容貌。

肤色白得发光,眉如墨画,清澈无波的眼眸氤氲着三分凉薄,七分散漫。

她绯色的唇微微上扬,一颦一笑,灵动又不乏风情。

望着镜子里熟悉的面容,她唇角微微勾起。

“呵呵。“

笑声清冷,透着几分满足和欢愉,“终于能做回人了。“

原来不是梦,她真的回到自己的身体了,残缺的灵魂终于完整了。

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她便一直是以一抹残魂的状态跟随在她本体的身边。

然而,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八岁,年少懵懂的她闲着无聊便离开了本体身边,四处游荡,一晃就是十年光阴。

本来是趁着下雨出去逛逛,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一道惊雷,被劈了个正着。

偏偏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回到她自己的身体里。

要是早知道被雷劈能让她的残魂回到她自己的身体,她一定天天去等雷劈。

不等她高兴,令人发狂的痛意占据她的脑袋。

来势汹汹,没有一丝征兆。

顾清宁抬手捂住脑袋,破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浮现,渐渐清晰。

痛意褪去,她抬起头,苍白精致的眉眼浸染着丝丝戾气。

原来灵魂缺失的她,竟活成了人人可欺的小可怜,还真是……

憋、屈。


顾清宁抬头看了眼窗外,泛着血丝的眼底渐渐染上寒霜,眉梢眼角勾出几分狠色。

有仇不报,可不是她的风格。

走出浴室,房间里多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顾清宁皱眉,冷厉的目光射向沙发上端坐的男人。

身姿清隽,即便是简单的黑裤白衣,都能被他穿出一股卓然的矜贵。

视线上移,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坠入她的墨瞳。

眉骨深邃,线条凌厉,古井无波的寒眸暗藏锋芒,菲薄的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弧度。

不过。

这张脸,她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顾清宁蹙眉沉思。

蓦地,她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她在那些人的电脑上见过这张脸。

京城傅家的独苗——傅君承。

听说超级难惹。

她抬起头,两人的视线隔空撞上。

男人深邃的眸底闪着高深莫测的细光,薄唇轻启,语气略显挪揄,“打算一直这样站着?”

顾清宁收回视线,走上前,“能借我辆车吗?”

一开口就借车,还真是不和他客气。

傅君承勾了勾唇,修长的手指轻点着膝盖,“你确定要这副样子回去?”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桌上的袋子里有衣服,里面那瓶药水可以洗掉你身上的油漆。”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白卡纸袋。

顾清宁扫了一眼,视线又移回他身上,问得直白,“为什么帮我?”

傅君承往后一靠,长腿交叠,随性又不羁,“日行一善,帮人帮到底。”

理由太过敷衍,顾清宁不由想笑,她伸手拿过纸袋,转身走回浴室。

“多谢。”

管他什么原因,反正她一穷二白,也没有什么好让他图谋的。

浴室门关上,傅君承收回视线,眸光流转,多了几分戏谑。

胆挺大。

没一会,顾清宁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

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侧目一看。

“你怎么还在这?”

傅君承勾起嘴角,“这是我的地方。”

顾清宁不语,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

步伐缓缓,不见一丝拘谨。

少女的身影越来越近,携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气。

黑裤青衣,穿在她身上略显宽松,衣袖随意往上挽起,透着股恣意的洒脱。

傅君承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眼底深处滑过一丝幽暗的光泽。

隔着一张茶几,顾清宁停下脚步,面对面看向他。

墨瞳又黑又亮,熠熠生辉,“我……”

仿佛猜到她的后话,傅君承打断她的话,“借车可以,在这待两天,养养伤,两天后我让人送你离开。”

顾清宁怔然,随后看向他的眼神变得狐疑。

她可不信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

对上她防备的眼神,傅君承脸上笑意更甚。

他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散发着强势凛冽的气息。

“养好伤才能报仇,知不知道,小朋友?”音色低磁,带着笑意。

说完,他迈开脚步往外走。

小朋友?

顾清宁唇角一抖,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早就一拳头过去了。

“砰——”

房门关上,顾清宁收回视线,低头扫了眼胳膊上的淤青擦伤。

那人说的话虽然噎人了点,不过还是有些道理。

她如今身子太虚,体力还没恢复,打起架来坚持不了多久。

她转眸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坠入她深不见底的墨瞳,戾气横生。

大仇暂时报不了,利息还是要先收的。

……

顾家。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

“气死我了。”

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打破客厅的安静。

“那三个没用的,一个哑巴都对付不了,还让人给跑了,真是气死我了。”

顾婉婉看向沙发上翻阅杂志的妇人,接着道,“妈,你说那个死丫头会跑到哪去?”

本来以为趁这次郊游可以将那个小哑巴一劳永逸,没想到却出了茬子。

坐在沙发上的妇人一身名牌,目光游移在杂志上印刷的珠宝首饰,语气轻蔑地道,“爱去哪就去哪,她最好是别再回来。”

冷静下来,顾婉婉担忧道,“可是,万一她回来了,和爷爷告状怎么办?”

那个死丫头虽然软弱好欺负,但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万一她真去爷爷面前告状,那她肯定得挨一顿批。

“一个哑巴,你还指望她能怎么告状?”程玉合上杂志,嘲讽一笑,“再说了,借她十个胆,她都不敢去告状。”

真以为老爷子派人寻她回来,她就能得宠,可笑至极。

闻言,顾婉婉心底松了口气,“妈,你说这顾清宁都失踪这么多年了,爷爷突然把她找回来做什么?”

程玉摇头,道,“老爷子的心思,谁知道呢,顾清宁的事你就不要理会了,专心上学便是,必须得考上A大。”

“那是自然,我一定会考上A大的。”顾婉婉扬起头,自信地道。

“还有件事,妈,听说三哥要回来,真的假的?”

程玉面上闪过一丝反感,道,“嗯,听你爸说他是要去一中当代课老师,估计也就回来一个月。”

“代课老师?”

顾婉婉惊讶,不解地问,“三哥在A大当教授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回来一中当代课老师了?”

A大史上最年轻的教授这种美誉,他可是第一人,无端端的怎么就跑回来一中这座小庙了。

“表面是来当代课老师,实则就是来一中挑选好苗子,你可别忘了还有保送名额这件事。”程玉提醒道。

听到“保送”两字,顾婉婉眸光一亮,“那要是我能拿到保送名额,学校那些人肯定会羡慕崇拜我的。”

不等她妄想,程玉泼冷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顾昭那三个臭小子,压根没把我们母女两当作一家人看待,他肯定不会轻易把保送名额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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