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怨自己,不能怨孩子,那有错的就只能是母亲。
等我再踏进绛雪堂,这里又重新变成了从前的样子。
母亲蜷缩在榻上抱着个汤婆子,红云穿着薄薄的袍子,手上全是冻疮。
“做了这么久的平妻,你就没存下一点体己?”
从前刚入府得宠时是这样,做了平妻后还是这样,一旦没了男人的宠爱,便连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
母亲面色冻得发白,鼻头通红:”我有自己的份例,是他们扣着不给,凭什么要我拿钱去换!”
我真心觉得她是无可救药:”那你就这么待着吧,多余来这一趟。”
转身要走,她突然大叫一声:”你是我女儿,怎么能弃我于不顾!
合该你去讨要那些份例才对。”
我气得发笑:”您是断了腿还是没了手脚?
难不成不生我这个女儿,你就要饿死自己?”
她气得咬牙,但到底是说不出什么。
红云见状竟然开始把我往外轰:”出去、出去!
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听你说这些话!”
这丫头到现在还对母亲死心塌地的维护,不得不称一句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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