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望着她,嘴上说着虚伪的恭维感谢话,中食二指夹着的一缕药粉,不易察觉地渗进酒杯。
就像方才我给郑建国下药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我给她的药量更大。
这个动作我在家已经演练千万遍。
也趁给秦墨和婆婆端茶倒水时,拿益生菌在他们面前冒险演示过两次,两人从无察觉。
喝了加料酒的两个老东西面色泛红,我也装作醉酒姿态虚虚靠在椅背上。
秦墨面露诡异微笑,与婆婆对视,眼底眼藏不住的狂喜。
此时,秦墨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情人儿一声喊,奸夫两腿就发软,他此时对小情人儿的新鲜感上头,可比大学时对我有过之无不及。
毕竟那时只想攀上我爸的关系,现在的才是真爱。
我垂眸勾了勾唇角,时机掐的不错,刚刚好。
秦墨做了一个口型,婆婆立马心领神会。
给了他一个“一切有我呢”的眼神,我不觉好笑,拼命压着想要起飞的嘴角。
8 秦墨收起手机,掏出一张房卡握着郑建国的手,眼神落在我身上,像狗一样谄媚道: “院长,我看您醉得不清怕是不好开车,我已经在酒店给您订好房间,您去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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