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家离小区最远的酒店,让连翘办理入住。
她躺在两百一晚的一米八双人大床上。
韩含,亏我把你当闺蜜,你却起诉我。
你知不知道何丽是如何折腾我的?
因为她,我从此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连翘越说越激动,几乎歇斯底里喊出最后一句话。
瞧着她近乎疯癫状态,不知何时会发疯?
我逼自己冷静,说道: 这些你和我说没用,你该与王言说。
谁知她厚脸皮讲: 你是我闺蜜,我不和你说与谁说?
我真想扬起手狠狠照她脸给她两巴掌,担心她讹上我。
清净的日子来之不易,不能被连翘这条白眼狼儿破坏掉。
忍着怒火,我离开酒店。
原以为晾上她几日,她讨不着好处,自会离开。
但我终归还是低估了她不要脸的程度。
一个星期没见连翘,就在我认为得以解脱时,人事经理找我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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