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还想说什么,我扭头就走了,我怕真听了他的话,我都能气出高血压。
我妈摇了摇头,也回房间,只留下我爸一人面对残局。
当天晚上,我就请人过来,把我们家门锁换了,钥匙我谁也没给,总之我跟他们耗到底,我看没有房子,他这婚还结不结了!
我以为不让他们进门就好了,但显然我低估了他们可耻的程度。
我们一家三口难得出去吃顿饭,刚回来到门口,就看到大门孤零零的立在墙角。
我还以为是进了贼,一进去,果然是进了贼。
只见我奶和我叔带着一个光头男人就坐在我家沙发上。
我皱着眉质问了一句:门是你们拆的?
马上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我奶本来眉开眼笑的同光头聊天,听到我得声音,不悦的转过头呵斥我。
没大没小的东西,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还进不得了,我看你就是欠调教,以后嫁了人,不学着懂事点,早晚吃亏。
我爸脸色也不太好,但毕竟是他妈,只能低声劝说。
妈,你要过来就告诉我一声,怎么能把门给拆了。
我奶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我呸,这小蹄子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年纪大了,心也野了,也别说我这个当奶奶不想着她。
这是你李叔,他儿子正好跟茗茗一般大,两家人知根知底,他们家就一个儿子,茗茗嫁过去就是全家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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