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抬头，语气颤抖着，强装镇定： “八年来，我对你们父子俩仁至义尽！
不管你怎么觉得，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我对得起所有人！”
他们的评判和看法，对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至于姐姐会怎么想，等我死了之后，亲自问问她吧！
所以我越来越有底气，看着纪笙的眼眸没有退缩。
语气十分坚硬：“如果你不愿意离婚，那就走法律程序，我会起诉！”
话落，没想到纪笙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懂的笑意，痛快地说： “好啊！”
但真的听到他答应，我却愣住了。
因为我知道，他不是那么轻易就放我走的人。
果不其然，他攥紧那份离婚协议，长腿迈到窗户旁，直直地将手伸到落地窗外。
“只要你跳下去能抓到这份离婚协议，我就立刻和你离婚！”
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抑或是耳朵不太灵敏。
我呆呆地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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