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刀割地跌倒在地上,极致的痛苦,让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沈心竹淡淡的说,“青青,你怎么还往骨灰盒里放奶粉,你做戏还做全套啊。”
我恨恨地瞪着他们,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突然,顾晨的手机闷声响起,他接通后开了外放。
“顾主任,得知您的亲人今晚在医院去世了,我代表院方给您打个电话,以表慰问,请节哀。”
电话那头甚至连礼貌的“再见”都还未说完,顾晨就挂断了电话。
他踩在妈妈的骨灰上,眼神阴冷地看向我,“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买通了医院那边的人配合你打这通电话的,但是我告诉你,你这招对我没用!
假死装可怜没有用、离家出走更没有用!”
他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掐着我脸颊,“叶青青,你用一只断手换来我女朋友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甩开他的手,喉咙里涌出一丝腥甜,“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双眼噙满泪水,我看不清顾晨的表情,但却能感知到他手指的指腹在我的眼角上摩挲。
二十几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掉眼泪,他也还是会有所触动的。
但这一幕,很快就被沈心竹打乱了。
她捂着胸口,做作的娇嗔道:“顾晨,我胸口好疼啊,大概是出车祸的时候撞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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