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还是戴着那张波澜不惊的优雅笑脸。
赌桌,还是那张段凯文不久前大杀四方的贵宾桌。
段凯文纵是清北工程物理学的才子,此时也完全丧失了辩识能力。
自己还活着吗?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除了自己和女荷官,游轮上的其他人呢?
……
一串串问题瞬间挤爆了大脑皮层。
他发现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你是谁?”
段凯文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坐到女荷官对面,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直接的问题。
“我是您的专属荷官”,可她似乎并不想给段凯文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果段总愿意,您可以叫我七夕!”
“您还有最后一颗筹码,还继续飞吗?”
未待段凯文思考,“七夕”接着问道。
段凯文心中大惊,缓缓张开左手,里面赫然一颗蓝色的筹码。
他仔细地端详这颗筹码,它不同于以前自己挥洒过的任何筹码,上面没有任何赌场的标识。
筹码正面刻着一幅生涩幼稚的画面。
一人跪地,左手抚胸,右手食指遥指星空,其后一群人匍匐于地、虔诚叩拜。
背面刻着两颗等大的圆状物体。
这是什么筹码?
在赌桌上无数次的起起落落,早已让段凯文自认为练就了一颗无比强大的心脏,但他也不至于自大到什么局都敢赌。
他暗自思忖,“七夕”一直不言其他,却反复问他是否继续赌局,也许这赌局才是现在破局的关键。
可这筹码,到底代表什么呢?
在这个诡异空间的赌桌上,段凯文正试图摆脱刚开始的无力感。
他讨厌跟着别人的节奏走,也许他努力奋斗甚至最终迷恋赌局的原始动力,就来自于此。
他渴望自由。
不自由,毋宁死!
错!
在段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