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陈明珠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不知道什么站在我的身后冷冰冰的说道。
疯子！
她们是疯子！
一阵头重脚轻，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7.
夜里的被子盖的很厚。
可我还是觉得很冷。
恍惚间，我看见几岁的我坐在钢琴前弹错了几个音。
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手上，打的我哇哇大哭。
哭？
哭什么哭！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努力的这一切往后都成为你的资本！
不准大声哭，哭也只能不动声色的哭，我怎么教你的怎么教你的？
！
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鼻血涌出，暴力的止住了我的哭声。
再长大点，我在学校里是全校都知道的女神。
成绩好，体态好，会才艺，为人温柔又优雅。
他们不知道这是我挨了多少顿打换来的。
妈妈尖利的叫声永远在我耳边回响。
为什么考不到第一，你知道辅导班多少钱吗？
！
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为什么又弹错了，你弹成这样你自己有脸吗？
你是废物吗？
笑，谁让你露出牙齿笑的！
笑不露齿，含羞带怯，你懂不懂啊！
你笑成这样谁看得上你！
说话温声细语，温柔！
我他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杂种，教你多少次了你都学不会！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你不要跟那些穷逼来往，他们会拉低你的档次的！
你的目标是那些有钱的，有钱的懂吗？
！
！
……
好冷啊。
我感觉自己仿佛沉在水里，有一双大手死劲的拽着我往下拉。
窒息、寒冷和无边无际的黑暗。
突然，一抹温热从我的额头传遍全身。
俩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
这女人发烧了啊，我还以为她疯了，大半夜大喊大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