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韵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抹了抹根本她那鳄鱼的眼泪,哭着道:“有什么问题只管向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去为难一个老人家呢?”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里,我渐渐明白了,原来师韵儿把这一切都说是我做的。
我定定地看着邓霆晟,哑声问他:“庭晟,你信不信我?”
但是我忘了,无论什么时候,邓霆晟其实都没有站在我身旁过。
他皱着眉头,冷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分房睡吧。”
10.
记忆到此结束,锥心的疼痛暂缓,我满头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陪审团又是一阵哗然,他们窃窃私语着,视线不断瞥向师韵儿。
弹幕也坐不住,疯狂刷屏。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绿茶婊!
蛇蝎系统,该判终身监禁的是她才对!”
师韵儿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一直挽着邓霆晟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邓霆晟紧皱眉头,神情复杂。
但是法官并没有给众人缓冲的时间。
“第二项罪名:心胸狭隘,拈酸泼醋,动手导致他人流产,终身不孕。”
只见师韵儿泪流满面,独坐在天台上,我突然从后冒头,将她一把推下,惊慌失措的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二人均跌落高楼。
画面闪切到医院,医生惋惜地摇头,说这次事故,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不孕。
师韵儿在病床上捂着脸哭泣,肩膀颤抖,邓霆晟一脸痛色地将她揽入怀中,二人抱在一起,仿佛一对夫妻。
穿着病号服的我,站在病房门口,呆呆地看着。
11.
“怪不得邓霆晟不喜欢她呢,恶毒女人谁会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