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口中的村姑是我。
“她的手太粗糙了,你们是没有见过,我都想象不出来,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么粗糙的手。
她碰我我都嫌恶心,怎么配得上我?”
陆绪砚语气夸张,眼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脸上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蔑视。
恶心?
我的心像不断地被钉子钉入,痛得吸气都微微发抖,手掌缩了起来,指甲在掌心狠狠的扣着。
手里的疼痛传来,却比不上心里的刺痛。
为了给他治腿,我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工作。
白天送外卖,晚上还去酒店后台洗盘子,只为了能早日筹到20万元。
双手因为风吹日晒而干裂,晚上我常常痛的睡不着,我都没抱怨过一句。
三年的付出到头来换来他的一句恶心。
我也是女孩子,怎么会不知道呵护自己的双手,可是在我看来,他的腿更重要。
在那个小小出租屋里,他捧着我的手心疼的说:“对不起,小鹿,都是我连累你了。”
他抱着我,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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