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害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我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抢劫,你不能信口雌黄污蔑我!”
“我要杀了你!”
陈勇军还妄想挣脱手铐,冲过来打我。
法官敲了敲桌子,面色颜色,神情威严:“肃静!
被告要是再闹,庭警可就要采取措施了!”
我笑了笑:“陈勇军,你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落得这般田地吧?
你当初要是好好地搬走,你现在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地待在某个角落里,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窝囊地活着呢。”
“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吧?
你爸听说你因为抢劫被拘留的时候急得不行,想要讨个公道却活生生摔成了植物人。”
“你赌博欠债,打跑妻儿,害自己的老爹成了植物人,临了自己又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说,到底有谁能像你一样失败呢?”
陈勇军紧紧地咬紧牙关,胸膛急速起伏,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满腔的愤怒之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又妄想朝我冲过来。
但是庭警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不等他对我做什么,就已经把他扣住了。
他眼见硬的不行,又想来软的,在法院上又哭又嚎,甚至还流下了鳄鱼的眼泪,“求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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