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悄悄地在门口猫着,听着太奶奶和母亲的聊天
“前两天,李家的媳妇车祸没了,弟媳去给收拾后事的时候悄悄卷走了些东西,李家哥哥去要,弟媳根本不承认自己拿了”太奶奶悠悠的说着
“亡人的东西拿不得啊,不怕染上什么吗”母亲皱眉说着
“是啊,那弟媳回去就病了,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医院都治不好,花了不少钱”太奶奶没觉得奇怪,似乎习以为常“亡人的东西,只有自家人才能保管,否则谁拿谁倒霉”
阿宁听的似懂非懂,紧接着太奶奶又说“之前有家媳妇,就因为怀着孕参加了别人的满月酒,回来孩子就没了”
“这是冲喜了啊,孕妇不能参加红白事啊”母亲听着太奶奶的话,惋惜的开口
“自己硬就是别人,别人硬就是自己,阿宁的病不严重,你也懂一点,还是多注意一点,别染上脏东西了” 太奶奶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母亲点点头,起身离开,看见阿宁在门口偷听,用手指了指阿宁的脑袋“听到什么都不许乱说听到没有”
阿宁点点头,又不敢多问,总觉得母亲神神秘秘的
太阳落西山,柳树抽新芽。
阿宁上学都快要一年了,母亲和父亲也去了城里打拼,留下姐姐和阿宁,与爷爷奶奶一同生活,阿宁每天都在朝阳升起时出发,在夕阳的陪伴下回家。
没多久,阿宁又生病了,吐的不成样子,恍惚间好像又梦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着脸,诡异的笑容
母亲回来了,带着阿宁看医生,药是好药,但医生却能让阿宁记一辈子
“是感冒,有些严重”医生看起来很厉害“打个吊瓶吧”
阿宁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乖乖的伸着手,一针,两针,三针,
“换个手吧,血管有点细,不好找”医生看着哇哇大哭的阿宁,不好意思的开口
一针,两针,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