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忌日,谢槐雨在墓碑前郑重介绍完他的女朋友说: “竹烟快毕业了,我打算明年送她出国留学。”
手中雏菊坠落,谢槐雨的声音还在继续: “对了,姐。
我准备下半年结婚,让竹烟来做伴娘。
“到时候会换套大别墅,我们仨一起生活。
我强忍眼角的湿意,转身答应学校去国外当交换生。
…… 刚出校门,开着库里南的谢槐雨就出现在门口。
男人瞥一眼我身上的短裙,冷意透过银丝边框眼镜溢出来: “穿上。”
下一秒,西装外套就落在我怀里。
放在从前,我肯定会打趣谢槐雨是不是占有欲太强,怕我走光被别人看见。
但此刻,外套上的淡淡消毒水味儿却令我浑身不适。
我将西装原封不动还回去,平静道: “不用了谢哥,我不冷。”
谢槐雨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被抵触替代: “夏竹烟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不准叫我哥。”
谢槐雨是我妈妈生前认的弟弟,跟我没有半分血缘关系。
他总让我喊他舅舅,但我却叛逆地喊他哥。
许是叫顺了口,刚刚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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