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人通知我们,有人通知才见鬼了。
我已经工作了,姜欢还在继续上学深造。
从孤儿院开始,我俩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因为孤儿院的老师说我命不好,跟谁都八字不合,导致没人跟我做朋友,除了姜欢。
姜欢人见人怕,敢把蟑螂放老师的杯子里,把领养人的车胎扎漏气,也没人和她做朋友。
一个太弱,一个太强。
一个想走,一个想留。
可是做了朋友。
我们趁着姜欢放假,我也请了年假,两人跑到西南度假。
通过当地人的指路去爬山摘菌子,想带回去让民宿老板给我们加工。
结果两人一上山就下不来了,急得民宿老板找人搜山寻找,终于在一处宽敞的地方找到了晕倒的我们。
民宿老板很是好奇:
“这么明显的地方,为什么前几次路过时根本没有看见人啊?
!”
……
我们醒来的时候,姜欢还沉浸在爱情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好在我们仍然觉得假期重要,尤其是我的年假,耽误一天就少一天。
白天睡大觉,晚上出门吃夜市,偶尔出来散散步。
这样的日子整整过去了七天。
姜欢终于可以在听到“德尔塔”三个字时不泫然欲泣了。
从西南回来后,我也终于买到了心心念念的麻辣烫。
我俩左手提麻辣烫,右手提奶茶,十分满足地走在路上,准备回我们的合租房大吃一顿。
“轰!”
我和姜欢同时下意识抬头看,因为在另一个世界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在这个世界,大概只是因为要下雨了吧。
“程程,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顾悦悦有系统?”
姜欢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嗯?
对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