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回家,我爹看到我顿时眼泪汪汪:“言言,你受苦了。”
我娘嫌他哭唧唧的丢人,让他去解决县令,别在这丢人。
我抱着我娘笑弯了眼睛,半响才看到隔壁书生居然也在。
我娘指着他:“瞧,娘给你新抢的郎君,我儿受委屈了,这次这个绝对正人君子!”
我:“......” 我和刘继贤成婚是个局,最初只是给我一个正当理由留下,实际上要我暗中调查恩义县和定安县城的内奸。
没想到刘继贤参军直接将证据送到我面前。
定安县陈县令表面上是守城的傲骨文官,家里女儿都继承他的风骨,实际上却是匈奴内奸,恩义县的惨状只是为了洗脱他的嫌疑。
陈四小姐也只是其中棋子。
刘继贤无意发现对方的丑事,娶陈四小姐上船,并且想将我的家产当做投名状。
可惜我们早就防着他们了,这些人也真是没出息,新朝初建的时候犹豫观望,新朝都建立七八年了才开始动作。
用我娘的话说,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我和爹娘一直没有断了联系,他们在边关拼搏,我在后面给他们当后援,为了预防打草惊蛇,我容忍了刘继贤上蹿下跳,没想到这点时间还炸出了恩义县的县令。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问我娘我怎么成了郡主,我娘说这是他们给我打下来的称号,以后他们又要靠我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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