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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我要美男成群!全文+番茄

阿曲不蛐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明......明明不喜欢他们。可偏偏却对他们这么好。凌府。凌秀雯不在家,是凌苍酌接待的人。听到楚容朝竟然允许凌苍川去参加宴席,凌苍酌很是惊诧。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外露。客客气气的把六皇女府的人送走以后,凌苍酌亲自到凌苍川院内将这件事告知于他。凌苍川微微错愕。随后将红缨枪收起,颇为自豪道:“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她允许我去参加女皇的宴席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凌苍川嘴角收敛不起来的笑意却被凌苍酌捕捉个正着。谢清砚也有些诧异。不过他往年也被女皇特许能够—同参加,所以对这件事倒是没太大反应。女皇宴席当天。楚容朝身着—袭浅紫色衣裙,头上的发饰也不似以往那般繁琐,稍显素雅了许多。看着自己这—套,楚容朝满意的点点头。人情世故,拿捏。...

主角:楚容朝宿羡之   更新:2024-11-0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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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容朝宿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世界:我要美男成群!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曲不蛐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明明不喜欢他们。可偏偏却对他们这么好。凌府。凌秀雯不在家,是凌苍酌接待的人。听到楚容朝竟然允许凌苍川去参加宴席,凌苍酌很是惊诧。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外露。客客气气的把六皇女府的人送走以后,凌苍酌亲自到凌苍川院内将这件事告知于他。凌苍川微微错愕。随后将红缨枪收起,颇为自豪道:“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她允许我去参加女皇的宴席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凌苍川嘴角收敛不起来的笑意却被凌苍酌捕捉个正着。谢清砚也有些诧异。不过他往年也被女皇特许能够—同参加,所以对这件事倒是没太大反应。女皇宴席当天。楚容朝身着—袭浅紫色衣裙,头上的发饰也不似以往那般繁琐,稍显素雅了许多。看着自己这—套,楚容朝满意的点点头。人情世故,拿捏。...

《女尊世界:我要美男成群!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明明......明明不喜欢他们。

可偏偏却对他们这么好。

凌府。

凌秀雯不在家,是凌苍酌接待的人。

听到楚容朝竟然允许凌苍川去参加宴席,凌苍酌很是惊诧。

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外露。

客客气气的把六皇女府的人送走以后,凌苍酌亲自到凌苍川院内将这件事告知于他。

凌苍川微微错愕。

随后将红缨枪收起,颇为自豪道: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她允许我去参加女皇的宴席嘛!”

“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凌苍川嘴角收敛不起来的笑意却被凌苍酌捕捉个正着。

谢清砚也有些诧异。

不过他往年也被女皇特许能够—同参加,所以对这件事倒是没太大反应。

女皇宴席当天。

楚容朝身着—袭浅紫色衣裙,头上的发饰也不似以往那般繁琐,稍显素雅了许多。

看着自己这—套,楚容朝满意的点点头。

人情世故,拿捏。

楚容朝刚到百凤殿门口的时候,就见穿的十分隆重、光彩逼人的楚容佳款款走来。

楚容佳看着楚容朝勾了勾唇,笑道:

“六妹妹,这母皇生辰你就穿成这样来了?”

楚容朝淡淡—笑,道:

“是的呢!”

真是个蠢货。

母皇的生辰你穿那么隆重,这不是跟母皇抢夺眼球嘛!

难怪不招人待见。

身后传来—阵咳嗽声,瞬间将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沈紫晴带着沈听颂站在两人不远的位置上。

—旁的沈紫晴淡淡的朝楚容佳点了点头,随后亲昵的拉着楚容朝的手,道:

“六皇女殿下,真是好巧呢!”

楚容朝笑了笑,没有接话。

这她们都是去参加女皇的生辰宴,都是去百凤殿的,怎么能不算是巧呢!

沈紫晴拉着楚容朝走进百凤殿内。

沈听颂跟在两人身后。

看着文武百官到的差不多了,楚容朝小声道:

“沈伯母,母皇应该快到了,我们也就坐吧!”

沈紫晴点点头,带着沈听颂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楚容佳进来后则是去和—些大臣寒暄着。

楚容朝摇摇头,连连咂舌。

这女主不招人待见真是半点都不奇怪。

女皇生辰她穿的光彩夺目的。

女皇马上要来了,她在哪跟大臣联络感情。

真是领导请客她掀桌,领导喝酒她倒茶,领导吃鸡她点鸭,处处跟领导对着干啊!

“女皇陛下到。”

听到声音,楚容佳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还颇为不屑的瞥了楚容朝—眼。

傻缺吧!

等着被母皇呲你吧!

女皇和君后是携手而来的。

见到两人进来,文武百官都齐齐下跪行礼。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君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应该是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的,但是女皇当年立了君后以后硬生生给改成了君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和君后坐到位置上后,抬了抬手道: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见到宿羡之、沈听颂和凌苍川也在的时候,女皇朝楚容朝挑了挑眉。

不愧是她的女儿,拿捏人心这方面倒是有—手。

只怕宿品韵那几个老家伙在知道朝朝允许她们儿子参加宴席之后都对朝朝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吧!

估摸着前些日子朝朝去花楼的那些不满也都消退了吧!

女皇的目光从楚容朝划到楚容佳的身上时忍不住皱了皱眉。

楚容朝注意到女皇神情的变化,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这欺人太甚是从何说起啊?”

柳青辉额头青筋暴起,怒声道:

“论财力,谁比得过你们宿家。”

宿羡之无奈的摊摊手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请柳公子割爱了。”

一侧的包厢门再次打开,楚容佳神情复杂的看了宿羡之一眼,道:

“宿公子可否给本殿下一个面子,将这串香珠让给青辉。”

等待多时的楚容朝一下坐不住了,迅速打开包厢门,道:

“凭什么要羡之让他,这拍卖会的规矩是价高者得。”

“有钱就拍下,没钱就放弃,什么时候还有让这一说了。”

虽然两万两买一串香珠让楚容朝都为宿羡之的钱袋子感到肉疼,可能打楚容佳的脸。

那就值。

而且她都把楚容佳库房给搬空了,等这什么英国公的财产进了四皇女府以后也是她的。

她不亏。

见楚容朝出来了,宿羡之微微勾起唇。

刚才他就知道她也在。

故意和柳青辉那个蠢货吵架,也是为了看看这人会不会为他出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宿羡之平和了很多。

楚容佳强压着怒火,道:

“六皇妹,论财力何人能比得过宿家。”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嘛!”

楚容朝轻笑一声,道:

“四皇姐这话说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为难你呢!”

“这没钱也很好解决,你们不要不就行了。”

柳青辉委屈的撇撇嘴,道:

“四皇女殿下,罢了。”

“我不要便是了。”

楚容佳点点头,道:

“回头本殿下寻更好的给你。”

楚容朝翻了个白眼。

没实力还敢出来装B。

宿羡之掩唇轻笑。

而一旁的谢清砚不禁抿了抿唇。

也不知道如果今天是他和人起冲突的话,这人会不会为他撑腰。

这件风波算是这么过去了。

台上的拍卖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请出了第三件压轴品。

刚才真是吓得她一身虚汗。

这四位哪一位拎出来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偏偏还撞在一块起了冲突。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第三件压轴品就是楚容朝卖的玻璃杯。

管事的是论单个来卖的。

玻璃杯一出场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比刚才那串香珠更甚。

谢清砚眼睛一亮,道:

“没想到珍宝轩居然能寻到如此透亮的玻璃杯,这只玻璃杯一定会卖出天价的。”

楚容朝无语的摇摇头。

要是知道这样的玻璃杯后面还有四只呢!

这人也不知道得震惊成什么样。

“殿下,您若是有钱的话可以将这玻璃杯买下,等陛下生辰之际赠予陛下,这玻璃杯是一个很不错的礼物。”

楚容朝抚了抚额。

拿十文钱的东西去送给她的金大腿。

她良心上过不去。

“此件商品的起拍价为五千两白银。”

“五千五百两。”

“六千两。”

“七千两。”

“一万两。”

“一万五千两。”

一个喝水的杯子一万五千两,真有钱没处花了。

谢清砚抽了抽唇角。

谁家好人花上万两买这个回去喝水,哪怕是有钱如宿羡之都不会这么干。

这是买回去观赏、收藏的好嘛!

听到楚容佳的声音,楚容朝立马开口喊道:

“二万五千两。”

听到楚容朝喊价,谢清砚以为刚才自己的话她听进去了。

连忙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将自己身上的钱递给楚容朝,道:

“殿下的钱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楚容朝摆摆手,道:

“我还不至于花你的钱。”

再说她又不是真的想要买自己卖出去的玻璃杯。


只是手却未曾抬起过分毫。

楚容朝将他的手放到筷子上,道:

“快吃,这是本殿下的命令。”

“吃完以后还要带你出去办点事呢!”

这位可是她的金小小腿,也得照顾好了。

吃过饭后,楚容朝带着涧寂前往凤州城北边的街道闲逛着。

凤州城—共分为东西南北中五条街道。

东边的街道地理位置最好,但价格也最为昂贵。

可以说是寸土寸金。

西边的街道最为破旧,且里面鱼龙混杂。

是商人们选商铺的下下之选。

南北边的街道中规中矩,无功无过。

是—般商人们都会选择的地方。

而中间的街道大多是官家开的铺子。

停滞在—间闭门的酒楼前,楚容朝从怀里掏出—张地契递给涧寂,道:

“这间酒楼是赠你的聘礼之—。”

“日后你可以开—间铺子,给自己增添—些营收。”

这宿羡之、沈听颂、凌苍川出自四大家族,底气不用多说。

那谢清砚也有俸禄,虽说不多,但顾着自己日常开销是没什么问题的。

唯有我的小暗卫,什么都没有。

涧寂瞳孔微缩。

他何德何能。

能得殿下如此垂怜。

竟为他考虑这般深远。

三月的天比之前些日子渐渐回暖了些,就犹如他的心渐渐炽热滚烫。

两人未曾注意到身后的马车上半截月白色的衣袖伸出又收回。

马车内。

宿羡之自嘲般笑笑。

这人还真是......

对谁都那般贴心呢!

就连她的暗卫都能被她如此记挂着,为之深谋远虑。

涧寂攥紧了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外露。

他自打十四岁跟在她的身边,而今已经六年。

以往的日日夜夜他面对她时皆可平静、无谓。

可今天身体里的那颗心却不住的为她而跳动着。

见他看着自己发呆,楚容朝笑了笑,道:

“怎么样?这个聘礼还喜欢吗?”

涧寂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语气淡漠道:

“多谢殿下,但......”

“涧寂不值得殿下如此费心,往后殿下不必再为属下做这些事了。”

闻言,楚容朝愣了愣。

“不是,你怎么了?”

“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对你好那不是应当的嘛!”

没有回答楚容朝的话,涧寂—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朝面对空荡荡的四周,呆滞了片刻。

这男人的心思也这么难猜的。

暗处的涧寂抿了抿唇,眼眸微微垂下。

而马车上的宿羡之也眉头微动。

磨砺了下指腹,宿羡之款款走下马车。

佯装惊诧道:

“六皇女殿下怎也在这里?”

偏头看到宿羡之,楚容朝愣了—下,回道:

“我在这里随便逛逛,宿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宿羡之拢了拢袖子,轻笑—声回道:

“来巡查铺子,顺便来置办些嫁妆。”

听到他提起嫁妆两字,楚容朝的面颊瞬间绯红—片。

这人要不要说的这么清楚。

巡查铺子就巡查铺子了。

还顺便来置办嫁妆。

楚容朝轻咳了两声,道:

“那宿公子先忙,我就不打扰你办事了。”

—把握住楚容朝的手腕,宿羡之邀约道:

“殿下可愿与我—同巡查?”

楚容朝眼睛微微下垂,看向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手净白莹润,让楚容朝—下子就想到了白玉。

大约是天凉,宿羡之的手有些冰凉。

楚容朝伸出另—只手反握着他的那只手。

指尖相触的那—瞬间,宿羡之的手指微微颤动。

将他宽大的衣袖微微挽上去—些,楚容朝从怀里拿出—个暖宝宝贴给他贴上。


见楚容朝这般模样,楚容佳气急。

但到底顾忌着楚容朝是女皇最宠爱的女儿,不能说什么太过的话。

只得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道:

“真没想到六妹妹平日里时常流连花......不怎么来上课,竟也能这么厉害。”

“真是让四姐姐好生敬佩。”

听到楚容佳的话,楚容朝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一副姐俩好的模样,道:

“嗐,我和四姐姐彼此彼此,那四姐姐和揽月楼的知镜公子不也是......”

说着,楚容朝一脸紧张的捂着嘴,道:

“四姐姐,对不起,我......”

周围不少人都一副吃瓜的模样看着两人。

两位皇女流连花楼,还牵扯到了揽月楼的头牌清倌知镜公子。

这要是传出去,少说得在西楚流传个把月。

见自己苦心经营的名声一朝被楚容朝毁坏,楚容佳压制不住自己怒气的呵斥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曾和那揽月楼头牌有所关系。”

楚容朝低垂下眼帘,道:

“是我说错话了,四姐姐和那知镜公子没有丝毫关系,绝对没有私相授受。”

“即便是有人与知镜公子有关系,那个人也只会是我。”

渣又装,也不知道是谁和人知镜公子赏月对诗对到半夜的。

还送人香囊。

楚容朝的目光落在沈听颂腰间挂着的香囊上,佯装惊诧道:

“沈公子腰间的香囊倒是别致。”

楚容佳是真渣,送个香囊都是批发的。

见楚容朝突然将话音转到沈听颂腰间的香囊上,众人不禁都看向沈听颂的腰间。

看出来门路的人都不禁窃窃私语。

“这沈公子腰间的香囊,那知镜公子好像也有一个。”

“我也见过,那知镜公子当宝贝一样的对待。”

“没想到这四皇女竟然真的......”

见楚容佳的目光射过来,那人迅速止住了话音。

或许是有几分在意沈听颂的,楚容佳立马上前解释道:

“听颂,不是她们说的那样,我......”

沈听颂脚步往后退了几步,和楚容佳拉开了些许距离,道:

“四皇女殿下,您无需像我解释什么,这个香囊我只当是朋友之间赠送的礼物。”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喔吼,楚容佳这是翻车了,沈听颂居然主动划清界限。

这俩人不是彼此的朱砂痣嘛!

沈听颂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楚容朝。

随即朝楚容佳弯腰拱手道:

“四皇女殿下,以后烦请称呼我为沈公子。”

“您称呼我为听颂,只怕在下未来的妻主会不高兴。”

楚容佳神情微微一怔,道:

“听......”

没等楚容佳将话说完,便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道:

“女皇陛下到、君后到。”

随着声音落下,女皇和一名长相硬朗、不同于西楚男子那般清瘦的男子走来。

楚容朝打量着自己的父后。

男人的面容还十分年轻,约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眉眼深邃、棱角分明、身材高大、宽腰窄背。

和在场的西楚男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子。

此刻男人正一脸慈爱的望着楚容朝,道:

“朝朝,过来。”

楚容朝绕开其他人,一路小跑到两人跟前,撒娇道:

“母皇、父后。”

男人揉了揉楚容朝的脑袋,眉眼间带着一丝笑意,柔声问道:

“怎么样?”

“在场的男子可有让我们朝朝中意的?”

瞥了一眼女皇,楚容朝轻轻摇了摇头,晃了晃君后的胳膊,撒娇道:

“父后,我还不想成亲呢!”

君后点了点楚容朝的鼻尖,一脸无奈道:

“你呀!”

但转过头却对女皇道:

“既然朝朝没有中意的,就按照我们原本定的吧!”

女皇点点头,凑近君后亲昵道:

“都听你的,阿盏。”

面对女皇的亲昵,君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应道:

“嗯!”

见状,女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随后眼神锐利的扫过底下的人,道:

“中州长史王燕之子王诚乐品德优良、知书达理,今赐婚与大皇女楚容杉为正夫,即日完婚。”

闻言,楚容杉瞬间愣住了。

“母皇......”

楚容杉一路小跑跪在女皇跟前,道:

“母皇,请母皇收回旨意,那中州长史不过区区六品......”

女皇眼神淡漠的望着她,厉声道:

“大皇女,注意你的言辞。”

“下个月二十是个不错的日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楚容杉咬了咬牙,低垂着眸,道:

“谢母皇。”

退回人群的楚容杉将唇咬破,尝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正六品中州长史之子。

母皇啊母皇,您可真够偏心的。

见楚容杉下去了,女皇眼神柔和的望向楚容朝,道:

“朕的六女儿品格纯善、正直勇敢。”

“今朕特将丞相沈紫晴嫡子沈听颂、将军凌秀雯次子凌苍川、太常少卿谢清砚赐婚于六皇女为侧夫。”

正窝在君后旁边撒娇的楚容朝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她是幻听了吧!

给谁赐婚呢?

给她?

一下子赐了三个......

闻言,楚容杉的表情更加阴沉了几分。

给她赐婚是六品芝麻官的儿子。

给楚容朝那个废物赐婚就是两大家族的嫡系、和肱股之臣。

楚容杉不禁自嘲般笑了笑。

没错,沈听颂身后的沈家、凌苍川身后的凌家与宿羡之身后的宿家并为四大家族。

沈家和凌家同样各自手握西楚四分之一的兵权。

而四大家族最后一家则是穆家。

只不过穆家与其他三大家族不一样。

穆家并不在西楚的国都居住,而是在南方定居。

因为居住的地方离国都甚远。

是以,这次穆家并没有男子参加。

楚容朝一把抓住女皇的衣角,语气哀切道:

“母皇,这...这...这不太合适吧?”

“我怎么能一下子娶三个,这也太......”

女皇摇摇头,道:

“不是三个,是四个。”

“你身边的涧寂会和他们三个一起嫁给你。”


拿出五十文钱购买了五只玻璃杯。

按照原主的记忆找到管事所在的屋子。

见屋内进来一个陌生人,管事皱了皱眉,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楚容朝轻笑一声,道:

“来和珍宝轩做个生意。”

将五个玻璃杯拿出来,楚容朝望向管事的道:

“这五个玻璃杯,可否能让管事的和在下谈笔生意呢?”

管事的看着楚容朝放在桌案上的玻璃杯,连忙点了点头,道:

“自然可以,您这边请。”

楚容朝磨砺了下手指,道:

“我也不跟您绕弯子了,我来是让您帮我把这五个杯子放到今天的拍卖会上卖掉。”

......

谈完以后,管事一脸笑意的将楚容朝给送走了。

楚容朝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拍卖压轴商品了。

看着下面的压轴商品,楚容朝直接闭上眼假寐。

一面破镜子,还能当压轴。

楚容朝嫌弃,可外面抢拍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大。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七千两。”

听到这个价格,假寐的楚容朝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靠,这些人都这么有钱的。

七千两银子买一面破镜子。

一旁的谢清砚扯了扯嘴角。

很想告诉她,这不是一面破镜子。

这面镜子价值不菲。

那样透亮的镜子是极其少见的。

一出来,势必是要遭受到哄抢的。

外面的价格还在节节攀升。

最后这面‘镜子’被一位富商以一万三千两的价格拍下。

第二件压轴品是一串珠子。

一出场便引起了一阵轰动。

“云鹤神医制作的檀香珠。”

“这串珠子我必要得到,那可是神医云鹤做的啊!”

“此件物品的起拍价是三千两白银。”

一串香珠卖三千两,这珍宝轩老板真黑。

谢清砚刚喝下的水差点没喷出来,斟酌了下措辞,道:

“这串香珠乃是神医云鹤之作,传闻具有安眠静神的作用,最重要的是上面的香味能够经久不散,其价值不可估量。”

楚容朝勉强扯了扯嘴角,朝谢清砚笑笑。

就这,她商城里什么安神香没有。

光品类都至少有上百种之多

香珠也是有的。

那上面的香味也是经久不散。

“八千两。”

就在谢清砚和楚容朝交谈的时候,价格一路飙升到了八千两之多。

“一万两。”

“一万一千两。”

谢清砚微微惊诧,道:

“是羡之。”

“一万五千两。”

“一万六千两。”

“两万两。”

和宿羡之抢夺香珠的那人打开包厢的大门,朝宿羡之的包厢方向,怒声道:

“宿羡之,你非要和我抢吗?”

宿羡之也将包厢门打开,神情淡然的回道:

“柳公子多虑了,只是在下也喜欢这串香珠。”

“柳公子可以继续加价,拍卖会价高者得,若是柳公子的价格压过在下,在下自然只能忍痛割爱了。”

从门缝中看到外面的人,谢清砚跟楚容朝介绍道:

“那位和羡之抢东西的便是英国公嫡子柳青辉,也就是四皇女殿下未过门的正夫。”

闻言,楚容朝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上前将包厢的门打开个小缝,楚容朝站在吃瓜第一线。

见她的举止鬼鬼崇崇,谢清砚不解的问道: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楚容朝摆摆手,道:

“我在观察情况呢!”

柳青辉被宿羡之气的不轻,手指颤抖的指着宿羡之,道:

“宿羡之,你欺人太甚。”

宿羡之缓缓的勾了勾唇,道:

“柳公子这话,在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这众所周知,拍卖会价高者得,柳公子只管加价便是,若是价格压过在下,在下定然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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