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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后续+全文

伊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瀚正看书看得入神,沈星玄就进来报,说是白苏来求见。“可有说何事?”沈星玄:“未曾,不过属下见她让人带着两筐蔬果前来。”蔬果?那便是无事。“你去处理吧。”沈瀚作势继续看书。沈星玄了然,去了大厅,跟白苏道:“大少夫人,公子有要事在身,现下抽不出空来,还请大少夫人见谅。若有什么急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白苏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推辞,想了想,也不是非要见人不可。当下就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想起家父曾经用过的一个土方子,我着手制了些金疮药,也不知四叔可能派上用场。”“既然四叔事务繁忙,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这是方子和金疮药,还劳烦这位小哥帮忙上递。”沈星玄拱手:“属下沈星玄。”白苏颔首:“星玄,好名字。”沈星玄不可置否,他们是隶属于侯府继承人的...

主角:沈星辰白苏   更新:2024-12-04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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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瀚正看书看得入神,沈星玄就进来报,说是白苏来求见。“可有说何事?”沈星玄:“未曾,不过属下见她让人带着两筐蔬果前来。”蔬果?那便是无事。“你去处理吧。”沈瀚作势继续看书。沈星玄了然,去了大厅,跟白苏道:“大少夫人,公子有要事在身,现下抽不出空来,还请大少夫人见谅。若有什么急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白苏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推辞,想了想,也不是非要见人不可。当下就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想起家父曾经用过的一个土方子,我着手制了些金疮药,也不知四叔可能派上用场。”“既然四叔事务繁忙,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这是方子和金疮药,还劳烦这位小哥帮忙上递。”沈星玄拱手:“属下沈星玄。”白苏颔首:“星玄,好名字。”沈星玄不可置否,他们是隶属于侯府继承人的...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瀚正看书看得入神,沈星玄就进来报,说是白苏来求见。

“可有说何事?”

沈星玄:“未曾,不过属下见她让人带着两筐蔬果前来。”

蔬果?

那便是无事。

“你去处理吧。”

沈瀚作势继续看书。

沈星玄了然,去了大厅,跟白苏道:“大少夫人,公子有要事在身,现下抽不出空来,还请大少夫人见谅。若有什么急事和我说也是一样。”

白苏哪里听不出来这是推辞,想了想,也不是非要见人不可。

当下就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想起家父曾经用过的一个土方子,我着手制了些金疮药,也不知四叔可能派上用场。”

“既然四叔事务繁忙,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这是方子和金疮药,还劳烦这位小哥帮忙上递。”沈星玄拱手:“属下沈星玄。”

白苏颔首:“星玄,好名字。”

沈星玄不可置否,他们是隶属于侯府继承人的护卫,冠以沈姓,名字都是按照排行取的,算不上用心。

“园子里采了些果子,想来四叔一个人也吃不完,星玄可以拿去分给院子里的人,若是喜欢,下面的庄子还有,尽管派人来取。”

白苏和沈星玄套了几句近乎,也没多打扰,就此下山了。

不过心头还是有些可惜,沈瀚果然还是不好接近呢。

仔细想想,此前几次帮忙,不过也只是因为沈家的名声罢了。

下了山,白苏一头钻进隔壁的屋子。

这里是她让人打造的实验室,但不管是仪器还是其他,都是一些土法子。

时代的局限注定有些制造是不能完成的。

不过她也算尽力去弄了,希望有个好成果吧。

绿柳和春梅都没打扰,反正这已经是这几日白苏的常态了。

下晌,山上忽然来了人。

沈瀚倒是没来,来的人是白苏刚刚穿过来时见过一次的沈星辰。

沈星辰倒是活泼了些,等着别人通报白苏的空档,还拿起桌子上柿子吃上了。

白苏进门,就见他吃的手上都是黄的,看着有点……恶心。

“沈星辰?”

“咿?大少夫人认识我?”沈星辰一愣,掏出一块手绢仔细的擦着,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

白苏笑着:“还没谢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呢。”

提及那天晚上,沈星辰一哆嗦,不着痕迹的探头看了看白苏的脚下。

嗯,有影子,那就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白苏只当没发现他的神色,笑着坐在他对面:“可是四叔让你来的?”

“嗯呐,晌午公子确实事忙,实在是对不住大少夫人了。”

白苏摆手:“不敢不敢,四叔日理万机,是我不该贸然打扰。”

“嗨,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公子让九离看了你的药方子和金疮药,那叫一个高兴呢,正好有人不小心受伤了,这用了之后不到半刻就恍若无痛,而且愈合的更快了,虽然只是半日,但九离已经断定,大少夫人这必然是不出世的绝妙方子。”

白苏瞧着沈星辰夸张的直手舞足蹈,心里都有些虚的慌,这方子若是放到现在,估计都嫌弃。一秒钟止血的药可多了去了。

“哦,对了,九离是个大夫,若非今日天色已晚,定然要来你这里与你畅聊一番。”

白苏:忽然害怕!

她知道个什么啊,药材还能知道一些,药理只是一点皮毛,而且都是现代名词,病痛什么的,那就更凉了。

“其实我对这些也不是很精通,不过是对我爹留下的方子照本宣科罢了。”

“令尊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沈星辰感慨,心头已经将白苏的爹当成了隐藏在小村里的绝世高手。

白苏笑了笑,没接话。

沈星辰自然不是专门来说这事儿的,最后他还给了白苏一个荷包。

墨色的荷包,绣上一枚长剑,泛着凛冽。

白苏有印象,这是侯府制式一样的荷包。

“这是公子让我交给你的,想来大少夫人用得着。”

“那就替我谢谢四叔了。”白苏想了想,也没推辞,要有来有往才行。

沈星辰走的时候,不经意的说今天那一筐的柿子和石榴不够分的,白苏理会,赶紧让人帮忙抬了两筐送过去,沈星辰乐颠颠的走了。


沈瀚一声深赭色常服,浑身凛冽的站在门口,腰间长剑烈烈。

“四爷!”

张全呆住了。

白苏诧异一瞬,便快速走过去。

“四叔,你怎么来了?”

白苏想到那株人参,莫不是那株人参出了什么问题?

沈瀚站在远处,眸色淡然一转,冷声:“家有恶奴,让衙门辛苦了,星玄,送客。”

“几位差大哥,请吧。”

那为首的衙役显然是认识沈瀚的,早就两股战战,这会儿被请走,心里倒还开心着了,拉着人就赶紧往外走。

等到外人都走了,府内只剩下张全、白苏主仆三人之时,沈瀚起身走到主座,抬了抬手:“去把庄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叫来。”

绿柳看了一眼白苏,白苏微颔首,她赶紧跑了出去。

张全反应过来,一个跪地,浑身软成一团烂泥。

“爷,四爷,冤枉啊,小的就是一时口无遮拦,并非藐视主子啊,求四爷开恩,求四爷开恩……”

沈瀚不为所动,鼻尖轻嗅,抬眼:“这香,有点意思。”

白苏立刻道:“黄荷草研磨的粉末混入茉莉香里,安神效果……稍微好了些。”

见他一个眼神使过来,白苏讪讪一笑。

“四叔喝茶,喝茶可解。”

沈瀚摸着茶杯喝了两口,白苏一愣。

这茶杯……是她方才喝过的。

不过心里就算尴尬,此时她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多时,绿柳将人都叫了来。

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张全有心怠慢来的主子,所以都躲着丽园呢,这会儿忽然被人叫来,心里个个都忍不住的跟猫挠似的。

等见到张全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而白苏身边多了几个神色肃杀的男人之后,这群人沉默了。

人来齐了,沈瀚就道:“恶奴欺主,杖五十。”

“是!”

沈瀚身边护卫大声回应,不知打哪儿找来一根棍子,一下将张全拖了出去。

护卫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在军营之中捶打过,力气极大。

一棍棍的闷在张全身上,很快便见了血。

那些下人从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最后已经诚惶诚恐跪了一地。

沈瀚一句话也没说,就让这些人顶着大太阳看着打完。

不到半个时辰,护卫将棍子扔下,起身汇报:“公子,没气了。”

“嗯。”

众人心头一骇,开始回忆昨日白苏进府之时自己有没有怠慢了。

沈瀚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摆摆手,沈星玄立刻将人都带了出去。

白苏也被他这一手镇住了。

果然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她只想将人迷了后教训一顿的想法居然还算心慈手软了。

“张全在庄子里多年,这里的下人都是他的人,你就算将他迷了,他依旧能一呼百应。倒不如如今方便。以后这府内定没有再敢忤逆你之人。”

瞧着白苏被吓到,沈瀚想着,毕竟还是个小姑娘,难得解释两句。

白苏摇摇头,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今日多谢四叔帮忙。”

“无碍,也是我沈家事。”

话虽如此,但白苏知道,沈家已经分家,沈瀚此举算是越矩管了二房的事儿了。

白苏道:“总之,四叔今日的恩情我记下了,四叔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推辞二话。”

沈瀚微微朝其中一个护卫点点头,那护卫将一个小匣子放在桌子上。

“此前说了那株人参不白拿你的。”

白苏打开一看,顿时亮瞎了眼。

这金灿灿的一小匣金子,怎么也得百来两吧?

这个场景只在电视里见过,还未曾见过真的呢,害的她忽然想上嘴咬一口试试是不是真的。


白苏亲自捡了几根最大最水灵的摘了,又摘几个翠绿嫩生生的青菜,放了满满一个小篮子。

“绿柳,让人把这些送到山上给四叔添道菜,顺道再将厨房的面包带上,给山上的侍卫们尝尝鲜。”

绿柳带着东西出去了,白苏回了丽园,一进院子就见白及已经起来了,不知道在和方宜说什么,眼巴巴的站在院子里。

瞧见白苏和春梅从外面进来,顿时眼睛一亮,小跑到跟前,期待又忐忑的开口:“姐姐。”

白苏笑着颔首:“嗯,怎么起来这么早,饿了?”

白苏随意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两下,越过他往里走。

小男孩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摸了摸肚子。

白苏笑:“走吧,先进去用早膳。”

山上,沈瀚从练武场回来正准备用早膳,就见到了山下送来的礼物。

“呦,这会儿哪儿来的绿油油的菜叶子?”庞友龙一脸奇特。

沈星辰很有发言权,就说:“许是白姑娘的大棚菜成熟了吧,前些日子就发现冒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吃了。”

“那大棚菜蔬真的能成?白姑娘竟如此有才。”庞友龙一脸惊叹。

沈星辰作为一个经常往山下跑的人,对白苏的事儿很有发言权。

他斜了庞友龙一眼:“你不是一向不喜白姑娘吗?怎的今日说了句人话?”

九离嗤笑,随手拿了一个面包,入手酥软如一团棉花似的,惹得他目露诧异,还不忘接口:“白姑娘送来的吃食新鲜味美,外面买都买不到,也就有的人不做人,嫌弃最多,次次吃得也最多。”

庞友龙瞪眼:“我何曾嫌弃过,不过是小心为上罢了。”

他对白苏发现他们练兵的事儿耿耿于怀,总担心她是不是哪里派来的探子,尤其是白苏拿出了不少不应该属于一个小村女应该会的东西之后,他就越发怀疑了。

可惜,他们公子对白苏的容忍度很高,还非常信任,所以他只能无奈的多操点心了。

就连每次白苏送来的吃食,他都会提前用银针试了,简直挑战九离这个神医的职业操守。

九离哼哼一声,抬手:“别说,这东西刚入口还有些寡淡,细嚼两下,透着一股牛乳香,却不荤膻,越嚼越香,好吃。”

沈瀚和沈星辰见状,也拿了一块绵软的面包吃了起来。

庞友龙想要阻止都来不及,愤愤然的坐下,拿了一块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沈瀚又让人将小青菜炒了,不多时,他们的早膳餐桌上就多了一道炒青菜和拍黄瓜。

大冬天至多只能见点儿白菜萝卜的时节,猛地吃到这些脆生生的黄瓜青菜,那是真稀罕。

饶是在场几人都是训练量很大最喜吃肉的男人,这会儿也吃的格外高兴。

青菜少,其他侍卫们没吃到,但面包却是每人都能分两块的,一顿早膳用的颇为愉快。

沈瀚吃完了,才对沈星辰说:“无事献殷勤,你去山下看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沈星辰憋笑。

自打上次沈瀚拿了人家白姑娘的毒药差点儿把自己给毒没了之后,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这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白姑娘此前不管做了什么新鲜物都会让人送上来,但自那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主动过。

沈瀚鲜少几次尝到的,基本都是沈星辰下山蹭饭随手帮他带回来的。

虽然名义上沈星辰也说是山下孝敬的,但沈瀚什么人,能不清楚吗?他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见他服了软,白苏见好就收,将食盒打开,一股馊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就是解药?”

其他人都没力气说话了,离得最近的九离却一双眼睛透着好奇看过来。

白苏偏头看了她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心头已经猜测出他的身份,颔首道:“是,闻着不好闻,不过味道不算难捱。”

九离眼睛一亮:“敢问里面用的都是何等药材?”

白苏正要回答,沈瀚便微微警告:“九离!”

九离立刻噤声,沈瀚看向白苏:“劳驾。”

白苏心头轻笑,舀了一碗出来,直接送到沈瀚的嘴边。

沈瀚也没嫌弃那闻起来非常糟糕的气味,仿佛没了嗅觉似的,面色平静,一饮而尽。

白苏接着去喂了最近的九离。

汤碗凑过来,九离皱了皱鼻子:“番石花,青邑草,还有……”

“不喝就闭嘴,还有这么多人要救。”沈瀚扶着花坛起身,冷声道。

九离赶紧喝了药,白苏又用同样的方法给沈星辰喂了,剩下的人都没有再管了,因为缓过神来的九离和沈瀚两人已经自发的帮忙了。

白苏单独盛了一碗汤,找到那个打碎的小瓶子,碎裂的有弧度的地方还能看到明晃晃的液体,溅了液体的地板上泛着一种诡异的粉红色。

白苏面不改色,一碗汤泼下去,那液体颜色变绿了一下,瞬间又变得透明。

空气中原本浓郁的香味也逐渐的消散。

沈星辰目瞪口呆:“神了!”

回过神来赶紧对着白苏道:“姑娘,以后我跟着你吧,正好你院子里那四个侍卫缺个老大呢。”

沈瀚:“?”公然跳槽?

白苏注意到沈星辰称呼的转变,心头微微意识到,看来这次算是狠刷了一波存在,都能得到沈瀚身边的人认同和尊重了,那这一瓶毒药损失的倒也不亏。

“我可给不起你俸禄,穷的叮当响,唉。”

“这好办,你千辛万苦的过来给我们解毒,怎么能让你空手而归呢,公子,你说是吧?”沈星辰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从前任上司那里讹诈有什么不对。

白苏见沈瀚的脸越来越黑,轻咳一声:“是我的错,没有早点儿跟四叔说清楚。”

九离摇摇头:“此言差矣,这等奇特方子,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流落在外,我能理解姑娘的心思,是公子这次唐突了。”

这一个个的叛徒!

沈瀚黑着脸:“跟我来。”

白苏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赶紧跟着沈瀚的步子走了。

身后,沈星辰对着九离挤眉弄眼的,说道:“唉,你说咱们公子是不是对白姑娘有些过于关心了?”

九离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冷哼:“思想龌龊,公子那是惜才,你以为都像你个混不吝似的,那可是沈景明的夫人。”

沈星辰嘀咕:“有名无实罢了,而且沈家也不承认的。”

“那也是上了族谱的。”九离瞪了他一眼。

这边,沈瀚带着白苏找了间书房后,说的也是同一件事。

沈瀚想到今日白苏的作为,提点道:“我知你与景明之间有名无实,都有和离之心,但如今一日还在沈家族谱,那就一日还是沈府的夫人,虽远在临水,也要注意言行举止。”

白苏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才不确定的说:“四叔指的是沈星辰还是九离先生?”

“无论是谁。”沈瀚抿唇:“我听闻你与魏家二子亦有来往。我朝女子不比男子,总之,还需谨言慎行。须知,你即便无意,他人心思也不见得光明。”


“那成弘失礼了。”魏成弘道:“这山上多虫兽,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此?”

“那魏公子呢?”

一个眼看着就是个弱鸡贵公子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不是更让人奇怪吗?

魏成弘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家母缠绵病榻数年不见好,府中大夫前些日子找到了一个古方,其中药方里有一味药很是难寻,我正好过来长望山有事,就想着顺便来碰碰运气。”

白苏心思一动:“什么药?”

“古方中叫龙骨香,只说外形似龙骨弯曲,味道绵延长久,其味冷寒苦涩。大夫也没见过,只能大海捞针慢慢摸寻。”

白苏扶额,又问:“令堂可是张口耸肩便呼吸困难,不能平卧,动辄头晕,甚至昏厥?”

魏成弘大为惊奇:“你怎么知道?你是大夫?”

白苏随手一指:“喏,那就是龙骨香,并非什么珍稀药草,只是味道太臭,鲜少入药,倒是得不少虫蚁喜欢。”

魏成弘随着她的手指扒拉出来一根小苗,枝叶缠绕,形似龙骨,味道还真是臭的不行,绵延难以驱走。

“原来这就是龙骨香。”魏成弘惊叹。

他还以为气味绵延长久是好闻的味道,谁知道这么臭,自然没了试其味的想法。

现在好了,终于找到了。

魏成弘高兴不已,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慨。

白苏立刻泼了一盆冷水:“如果令尊真的有如我方才所言的症状,这龙骨香可不管什么事儿,你那个药方还是多多斟酌一下比较好。”

她是不懂治病救人,但是她记性好,记的药草和药方可不少。

白苏的话让魏成弘的欣喜打了个折扣,又想起她一眼就认出古方中的龙骨香是什么,心念一动。

“姑娘既然知道我母亲的症状,那可知这是什么病症,又有何治疗法子?”

白苏摇头,喘症也分很多疾病,那谁知道他母亲到底是哪一种?

“我不通医术,只是认识药草以及看过一些草药的功效罢了。这龙骨香我是没听过可以治疗令尊的喘症,不过若方子里其他药物为主药,说不准也是有用的,我只是劝你让人多斟酌一番,毕竟,古方也并非全是对的。”

白苏前世幼年是村子里的郎中养大,可能那老头打算让她继承衣钵,所以没少跟她讲这些东西,可惜她天赋不行,也志不在此,倒是记忆力不错,但也仅有这个优点了。

老头就曾经说过,很多的所谓的药方或者古方,其实都是不能有误的,亦或者说,辩证施治,一人一方,在一个人身上合适的方子对于另外一个看起来一样症状的人用,又可能不是治病而是害命了。

“原来是这样。”

魏成弘也没怪罪,只觉得这姑娘好心。

白苏没意多留,很快便打算离开,魏成弘问了,得知她就住在山下,也没多怀疑,目送她离开后,从另一边下山,去了正在施工的长公主庙。

白苏花了五天的时间,到底让人收集了几包种子,这还是因为那两种药草太少,这么多人跑遍了半个山头,才终于凑够了那些。

在她忙着这些的时候,何章已经速度极快的联系了人送果树苗来。

这附近许多个村庄都是依靠着长望山而活,自然有培育果树苗的。

不过白苏要打造的是桃花林和梅花林,自然需要的数量很多。好在规划的舆图都已经盘算好了,何章又是干活的好手,这些交给他就行。

庞友龙的话一说出来,沈瀚就知道,他还在介怀上次被白苏撞破了的事儿。
沈瀚没说话。
上次留下白苏一命,其实确实算他开恩,但如今已过去了这些时日,再派人跟着,倒是……
庞友龙见沈瀚那样子,信道不妙,大着胆子忽然开口:“公子莫不是忘了,山下那位是景少爷的妻子,不可生动妄念。”
“一派胡言!”
沈瀚眉头一皱,浑身冷沉,灼灼的目光看向庞友龙,带着几分凉气。
沈星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却暗自嘀咕了一句,又不是真的夫妻,估计少夫人和景少爷都没见过几次呢。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到底是侄媳妇与叔叔的世俗身份,哪能胡言。
而且照他看来,他家公子也没对白苏多好,都没见过几次,好吧,比起其他女人,勉强算多搭理了两回,可人家白苏拿的出让公子多看两眼的东西啊。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这会儿天冷的没事儿干,村民多得是聚堆闲磕牙的,想要打探个消息不难。
何章也没让白苏失望,很快就将张氏的事儿弄了个清楚。
“张氏好闲磕,与村子里的人都有来往,夫人去府城后,张氏经常回娘家,与张家村的人也很熟悉,不过若说走的最近的,是下河村村尾的王大家,以及张家的邻居刘二娃家。”
白苏眯了眯眼睛:“她新嫁的那家打探到了吗?”
“打探到了,离得远,都不在咱们临水县,隔了十来个村子的大陆村,男的是个鳏夫,叫钱虎,家境还不错,就是有两个儿子,不愿意张氏再带过去一个,所以……”
何章有些尴尬,毕竟是白氏的家事儿。
白苏拧眉,那白及口中的刘叔叔最大的是那个刘二娃了。
她有一种直接去找张氏扯开她这些事儿的冲动,可现如今没有任何的证据,仅凭借着白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自然是不成的。
她直接找了两个人,一个在张家盯着那个刘二娃,一个去大陆村盯着张氏,先收集证据。
刘二娃倒是好盯,就是个寻常的庄稼人,顶多有些流里流气罢了。
但派去大陆村的人却很快回来了。
说张氏与钱虎成亲之后全家都搬家离开了,有人说他家里发财了,要去县城,但是到底是哪个县城,村里的人也不知道。
白苏心头生出一抹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现在人也找不到了,只能先放下。
沈星辰带消息过来,说九离答应给白及看病,但是不能下山,所以只能白苏带着孩子去。
白苏自然没有意见,让厨房准备了些烤鸭和小面包等食物,就找了个还算暖和的天带着白及去山上了。
沈星辰和九离都在等着了,除了二人,庞友龙和其他几个护卫也在。
“白姑娘来了!”沈星辰永远是最热情的。
白苏应了一声,一一跟大家打了招呼。
九离和沈星辰回以微笑,其他吃过不少白苏东西的侍卫自然也开心不已。
只有庞友龙依旧是一副棺材脸,偶尔朝着白苏看过去的时候还带着隐晦的探究。
白苏只当没看见,让人将准备的一些吃的东西拿出来分装给大家,当然,也不忘给沈瀚留一些。
沈星辰听见了,立刻道:“公子昨日回府城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的,就不用给他留了。”
白苏稍扬了扬眉,倒是没觉得多惊讶,沈瀚本就事务繁忙。
原就是随口一说,没打算继续聊这个话题,庞友龙忽然笑了,开口道:“听说表小姐来了府中,老夫人特意让人叫了公子回去,怕不是我们公子要娶妻了。”
沈星辰:“不能够吧,咱们公子也不见对薛小姐有何不同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小姐知书达理,出身显贵,与咱们公子门当户对两小无猜,自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公子无非还未开窍罢了,否则公子能不知道老夫人叫他回去作甚?还不是乖乖的回去了。”
白苏无心听沈瀚的八卦,但也不妨当个趣事儿,可庞友龙那双招子朝着她看是什么意思?
白苏对庞友龙真的够忍让的了,她知道这人只是防备心重,但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吧。
她笑了笑:“听闻庞先生早过弱冠之年却未曾娶妻,原以为醉心公务不近女色,如今听来倒是对风花雪月颇有见解,我倒是好奇庞先生未娶妻的原因,莫不是……”
她语调微微停顿,尾音拉长。
庞友龙心头一滞,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偏偏嘴巴跟不上脑子:“莫不是什么?”
白苏挑唇一笑:“莫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能想想?”
“噗!”沈星辰一口水喷出来,瞪着眼睛看着白苏。
九离与其他人也是纷纷诧异不已,差点儿笑喷,可瞧着庞友龙黑的不行的脸,一个个的都憋着,憋的脸都通红了。
庞友龙瞪眼:“你这妇人好生……好生……妇道人家,怎可说出这种话来!”
白苏摇头,无奈道:“庞先生怕不是忘了,我算半个医者,生死病忧,怎可避讳,先生也莫要动怒,我知此事对男人而言打击颇大,但在场皆是自家人,断不会往外乱传,也请先生莫要讳疾忌医啊。”
九离抿着嘴憋笑:“念在同僚一场,庞友龙你到底有何隐疾不妨仔细告知,我定会全力医治好你的。”
“老子没病!”庞友龙怒极,愤恨的看着这一群掩饰不住笑意的人,只觉得心头的怒火不断的往上窜。
恨不得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可当触及白苏眼底带笑有清冷不屑的面容,心头微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跑出去了。
白苏心头冷哼,这才收了笑意。
九离笑着摇头:“庞友龙这人粗中带细,却又过细,难免有些草木皆兵,并非刻意针对你。”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给他下毒啊。”
九离失笑,沈星辰将剩下人轰出去训练去了,屋里安静下来,九离就给白及把脉。
两指搭在他的脉搏处,不多时,就放了下来。
白苏见他神色看不出好坏,就道:“此前庄子里的大夫说有些亏空,还受了冻,许会留下病根。”
九离颔首:“寻常是会如此,不过我那里有几幅温补的药方,吃了几幅就没大碍了,不过若是想以后身强体健,倒可以找个师傅训练一二,长大也能多个自保的本事。”
白苏忙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此前从四叔这来的几个侍卫身手极好,我原想让白及与他们学学的。”
“赵捌和赵起他们粗糙惯了,武功高强不见得会教导孩子,白姑娘若是信任,不如将白及交给我呗,保准两年就能身强体健,三年就能飞檐走壁。”沈星辰走进来听见这话立刻接口。
九离笑:“这倒是不错,星辰的武功虽在沈字辈里不显眼,但比赵起他们还是高一些的。”
“胡说!我怎么不显眼了?”沈星辰炸毛。
“上个月侍卫比试,你不是沈字辈最后一名?”
“我就是今年和公子出去走的过多,生疏了练习,否则怎么会输!”
白苏感兴趣的问:“那头名是谁?”
“你见过,沈星玄。”
严肃冷脸,确实符合第一高手的人设。
沈星辰:“呵,我明年定会战胜他的。”
其他几人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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