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锋:“……”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买皮草?”“买不起。”“洋装呢?”“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是故意一撞。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阿锋:“……”
他无法,只得靠边放下徐白。
徐白的确约好了冯苒。不是去玩,而是去买衣服。
马上就要入冬了,徐白之前的冬衣不是旧了就是小了。上次萧令烜预付了薪水,她手头宽裕,要给自己、母亲和小妹各添置一些冬装。
徐白和冯苒在街头碰面,拿路边的烤红薯做了晚饭,就直奔百货公司。
“买皮草?”
“买不起。”
“洋装呢?”
“不保暖,洋装太轻薄了。”
徐白和冯苒一边走一边聊。
冯苒拿了手袋给她瞧:“装了一根小黄鱼,你放心买,今天我付钱。”
徐白忍不住笑:“往后靠你了。”
“我才靠得住。”冯苒得意说。
徐白想买毛衣。她可以穿在旗袍外面,妹妹套在校服里面,暖和。
却在门口,被人撞了下。
是故意一撞。
徐白立马捂住自己手袋。
撞了她的,是年轻男人。他穿背带裤,头发擦了至少半斤头油,味道直逼鼻腔,徐白差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偏瘦,个子不高,白白净净得长得不丑。
“抱歉。”他笑着对徐白说,“没撞到吧?”
“没事。”
“小姐好面熟,在哪里见过吗?”男人笑道,“我叫王嵩,家里是开船舶公司的。小姐是不是徐师座家的?”
冯苒也回头:“你们认识啊?”
徐白这个人,比较敏感。她看着年轻男人含笑的脸,心中起了警惕:“你认错了。”
“真是对不住。”男人很绅士笑着。
他转身走了。
冯苒低声跟徐白说:“这个人长得挺帅,也时髦。”
徐白:“……”
原来南城现在的时髦,是这种油头粉面。
买好了毛衣,徐白又在卖鞋子的铺子里,遇到了这个叫王嵩的年轻人。
前后不到半小时。
王嵩看似很活泼:“咱们太有缘了。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付钱。”
徐白静静看着他。
冯苒不明所以。
“……小姐要是过意不去,可以请我喝杯咖啡。”他笑道。
冯苒笑着看徐白。
徐白上前几步,距离这男人比较近。
她穿着风氅,掀起一角:“王少爷,不如你自己去喝杯咖啡,好不好?少帅叫我练练枪的。若我实在烦了,就拿你练。”
王嵩脸色骤变。
徐白买齐了冬装。
冯苒的司机帮着搬上车,送她们俩去徐家。
“……那个王少爷,怎么落荒而逃?”冯苒还问。
徐白:“不知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
徐白没说什么,她只是把手袋放在腰侧,让它顶出来一角,看着似枪柄。
她见过副官石锋的枪柄,就是这种形状。
她觉得王少爷是故意跟着她们,目的不明。
但肯定不带善意。
她就是试一下。
如果心虚,王少爷会被她的枪吓跑。
——她没猜错。
王少爷瞧见了徐白的“枪”后,唇色都白了,眼神飘忽。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偏偏做戏本事一般,就连冯苒都看得出他的狼狈。
而后徐白和冯苒又在百货公司逛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没“偶遇”王少爷。
“……那个人,他是故意来撞你的吗?”冯苒后知后觉。
徐白不想草木皆兵,笑道:“他不是走了吗?别说他了。”
冯苒不提。
徐白回想了下,也不知道今天那场“偶遇”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如此儿戏,又上不得台面。
她把新置办的冬装分给妹妹和母亲,梳洗后睡下了。
萧珩回到帅府,解下腰带、脱下军靴,堪堪在沙发里坐定,还没喝完一杯茶,心腹副官进来,有事情禀告。
“……您叫属下这些日子看着点五小姐。五小姐与一位姓王的少爷走得很近。下午五小姐接了个电话出去,与那人在咖啡厅碰面,提到了徐小姐。
萧珩不再说话。
汽车停靠在饭店门口,徐白推开车门下车时,差点被衣衫绊倒,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披着萧珩的外套。
他的风氅很重、很厚,拖到了徐白脚踝,是真的暖和。
深秋寒雨天,徐白穿上舍不得脱了。
“少帅,你的外套。”她作势要还给他。
萧珩:“你穿着,我不冷。”
他们往里走,迎面碰到一群人出来。
都是时髦男女,一个个打扮光鲜。
其中还有萧珩的妹妹萧琳。
“大哥!”萧琳似乎忘记了所有的龃龉,在外人面前叫得热情又亲切。
萧珩脸上没什么表情,点点头:“来吃饭?”
“是啊。”
旁边有一位很英俊的男士开口:“阿珩,好些日子不见你,天天说忙。原来是忙着约会。”
又问徐白,“这位是谁?新的女朋友?”
他说话的时候,还睃向站在萧琳身边的女郎。
女郎生得很美,和徐白一样高挑身段、瓷白肌肤;唇略薄,樱桃小口落在巴掌脸上,似点睛之笔。
徐白认识她,她是罗绮。
罗绮是名媛,报纸很喜欢写她,把她吹捧得极高;而罗家结交军政商三界人脉,是华东首富,财力滔天。
“这是我的未婚妻,徐小姐。”萧珩道。
“幸会,徐小姐。”男人上前几步,要跟徐白握手。
时髦新派的人,很讲究礼仪。
徐白伸了手。
只是男人握手的时候,很用力捏了她一下,恨不能把她骨头捏碎。
恨意在指缝间一转,又消失无踪,他含笑面颊上诚意满满,松开了徐白的手。
“徐小姐,我叫罗续,是阿珩的好朋友。往后常走动。”男人笑道。
徐白明白了他恨意的来源。
原来是罗绮的哥哥。
徐白挡了罗家把女儿嫁进军政府的路。
“幸会,罗少。”徐白似毫不在意,脸上挤出一点淡笑,又收敛。
打完招呼,徐白与萧珩去了包厢,其他人离开了。
徐白觉得,萧珩不是简单请她吃饭。
他不至于这样殷勤。
遇到了罗绮等人,徐白隐约明白几分。
不过她不往深处想,平添烦恼。
徐白家里从“权贵”落到普通门第,她就该明白,有些事她没资格操心。
比如说,她和萧珩的关系。
她没有像母亲那样消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也没像其他两房那样,固执认为徐家还是有些体面的。
她认清现实、接受落差。
她要在废墟上重新搭建城池。
不惹恼萧珩。
等他事情办妥,他会开出价码, 叫徐白离开的。
“你在想什么?”萧珩突然问她。
徐白:“在想等会儿去买些糕点,给小妹做宵夜。”
“什么糕点这样好吃?”
“她喜欢白俄人蛋糕房的巧克力蛋糕。”徐白说。
萧珩:“你也喜欢。你们姊妹口味一样。”
徐白微讶。
“你每个星期都去学校门口那家蛋糕店,买几种巧克力蛋糕加餐。”他说。
他是说伦敦的事。
徐白:“……你知道?”
“难道你以为你在伦敦,我不管不顾?我的人在暗处保护你。”萧珩道。
徐白诧异。
她可能完全没想到这点。
她生活在校园,来来往往都是人,徐白从来没留意过有人在暗处保护她。
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几乎不应酬,除了学习就是锻炼,与住在同一所公寓几个朋友一起做做饭。
“你一年才跟我见两三次面,我以为你毫不在意。”徐白说。
萧珩没接这句话。
他把烫熟的羊肉夹给她。
徐白也没有再说话。
吃了饭,萧珩送徐白去买蛋糕,选了三种巧克力的。
徐白另外买了个红提小蛋糕,明天带给萧珠。
一件事的大爆发,是很多小火苗堆积的,徐白在这件事里毫无意义。
萧令烜在陶家吃饭、喝酒,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陶家把他当小辈糊弄。
他那样嚣张,如何忍得了?
陶翎兮派人跟车、放枪吓唬徐白,只是萧令烜发作的借口。
没有这件事,萧令烜与陶家的“谈判”没有达到他理想的效果,他还是会登门发疯。
“他吃得下整个洪门?”冯苇不屑。
“他不想吃洪门,他想要码头。”一旁沉默良久的萧珩,慢悠悠开了腔。
烟雾笼罩了他眉眼,他眸色一片寂静。
“如今码头是金山银山,他当然想要。”冯苇道。
萧珩:“码头不仅是金山银山,还有军火。扼住码头,就是扼住了军火的来源。整个华东五省,都要看他脸色。”
冯苇与宋擎微微变脸。
“不能叫他做成了!”冯苇沉不住气,“少帅,他的目标一定是军政府。他不甘心分家得到的那点地盘。”
“的确。”宋擎也道。
“这件事他铺垫了一段日子,不是最近才开始的。”萧珩说,“他早已盯上了码头。”
冯苇急了:“少帅,咱们怎么办?不能叫他得逞。告诉大帅,叫他按住萧令烜。”
宋擎失笑:“按住萧令烜?谁能按得住他?”
“那就看着他吞了洪门?”
萧珩不急不躁,声音依旧温和:“不聊这个,打牌吧。”
宋擎重新发牌。
徐白没插话。
她觉得,冯苇能在萧珩身边,靠的是一身蛮力、忠心耿耿。实则脑子不太好使。
萧珩摆明了要“坐山观虎斗”。
洪门是那么好吞的?
萧令烜非要跟洪门对打,哪怕赢了也需要付出惨痛代价,弄得自己满身狼狈。
萧珩的打算,是坐收渔利,等洪门拖垮萧令烜再出手。
老帅去世才一年多,萧令烜到底有多深浅的水,萧珩与他父亲肯定也想看看。
他们等萧令烜先亮出底牌。
徐白正想着,突然发现萧珩在看她,她急忙收敛表情。
打了一下午牌,徐白有点饿了。俱乐部晚上正热闹的时候,徐白等人离开了,出去吃饭。
他们去了一家叫杏花斋的饭店吃晚饭。
在饭店门口,还遇到了冯苒。
冯苒与三五个打扮时髦的女郎一起,正往包厢走。
瞧见了他们,冯苒主动打招呼。
她非要拉走徐白:“岁岁去我们那边吃,不打扰你们。”
“冯小姐。”萧珩开了口,“你也来我们这边吃吧。很久不见你了,一起吃个饭,你朋友那桌叫宋擎付账。”
冯苒:“……”
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大概很不喜欢和萧珩一起吃饭,不自在。
她又不敢拒绝萧珩。
她脸上表情一瞬间很精彩,心里想什么都放在面上,徐白看着很好笑,唇角忍不住噙了笑意。
萧珩又看一眼徐白。
徐白急忙收敛笑意。
萧令烜与女儿萧珠就是这个时候进了饭店。
“阿爸,看!”萧珠指了萧珩那一行人。
徐白背对着他们,萧令烜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顺着萧珠手指,瞧见了一个穿着乳白色风氅的女郎。
个子高挑,风氅宽大不怎么贴身,她又偏瘦,背影有了几分潇洒,莫名很有气质。
萧令烜喜欢身材丰腴的女人,不怎么中意这种清瘦的,但他觉得这背影很好看。
可能是这女郎站姿优雅,缥缈如柳,颇有几分仙气,不沾染尘世烟火。
“徐姐姐。”萧珠开了口。
徐白循声转过脸,对上了萧令烜探究的眸子。
她这张脸,比起她清瘦的身段,浓艳很多,那点出尘气质顿时消失无踪。
宋擎与冯苒的大哥冯苇也在。
“冯苇,你先带徐小姐上楼,四号包厢。我和少帅稍后上来。”宋擎说。
冯苇道好。
他上次挨了萧令烜的打,面颊还有一块淤青未退。
徐白跟他很熟,从小在冯家玩。徐白的爷爷与冯苒的爷爷是老友。
只是两位老将军都去世了,徐家儿孙又不争气,慢慢就少了来往。
冯苇像大哥哥一样,直接叫徐白小名:“岁岁,你跟少帅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还结婚吗?”
他很好奇。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说话也随意。
“这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哥。”徐白也不拐弯抹角。
“少帅他是什么意思,他告诉你了吗?”冯苇又问。
徐白:“他不想退婚。”
“帅府很复杂,大帅的女人孩子太多了。如果你爷爷没死,嫁过去累是累一点,有个依仗也不会太差。
如今嘛……会欺负你的,可不止大帅夫人。大帅还有好几个姨太太,手段与家世都厉害。”冯苇说。
他性格直,有一说一。
见徐白沉默,他明白自己说多了:“抱歉岁岁,我嘴太快。”
徐白岂会好歹不分?
她知道冯苇替她担心。
“大哥,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徐白说,“任何我更改不了的难题,我不会放在心上考虑。”
她目前有更难的问题,是生存。
她想借助萧令烜女儿的护理医生,由萧令烜推荐,跳到一所西医院做医生。
这是她能掌控的。
无能为力的事,徐白放在心上多思考一秒,都是浪费时间;而她的时间那么宝贵。
她与萧珩的婚约,只需要等着。
反正困扰的人,绝不是她徐白。她又不吃亏。
“回头我帮你问问,看看少帅到底什么想法。”冯苇说,“阿苒天天叫我打听。”
提到冯苒,徐白才会笑一下:“她总是很操心我。”
他们俩有说有笑时,萧珩与宋擎推门进来了。
宋擎打量他们俩,笑问:“聊什么呢,这样开心?”
徐白:“说到了阿苒,就是冯团座的妹妹,也是我好朋友。”
“冯苒。”宋擎记得她,“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骂我。”
“骂什么?”
宋擎看了眼萧珩,笑道:“下次你问问她。”
萧珩不爱听这些。
四个人落座,开始摸牌。
徐白与萧珩等人打牌。
下午的俱乐部比较安静,楼上楼下没什么人。
他们打桥牌。
徐白坐萧珩下首,任务比较轻松,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不用她接管萧珩的输赢。
“……萧令烜去洪门发疯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冯苇突然开了这个头。
牌桌上安静几秒。
宋擎替萧珩拆开了雪茄,慢慢在小灯上烤燃,递给他。
萧珩接在手里,修长指尖充斥浓郁雪茄的香味。
“听说是陶翎兮派人打了他的车。徐小姐,当时那辆车是去接你吗?”宋擎半晌接了话。
冯苇诧异。
房间内光线黯淡,又充盈着烟草的薄雾,很朦胧。
他们三个人喝威士忌,徐白喝一种度数很低的白葡萄酒。
萧珩听到这句话后,只是吸了一口雪茄,没开口。
徐白等着发牌,轻轻抿了一口酒,才答:“跟我没关系。”
她简单说了下事情始末。
陶翎兮故意送回失物,就是想看看萧令烜的别馆藏着哪些女人,她才挑饭点登门。
在饭桌上,陶大小姐口无遮掩,也不至于惹恼萧令烜。
“……事发之前,四爷好几天不在家,应该是在陶家玩。他是存了一肚子气,才被陶小姐几句话激怒。”徐白说。
要不然,不至于陶翎兮暗骂徐白几句,萧令烜就主动夹菜给她,去刺陶小姐的心肺。
石铖道是。
华东五省的码头,萧令烜只有十二个,其他八成都在洪门手里。
洪门有一百多个。
萧令烜早就想要吞并,只是这些年有很多事要做。
他拼了命打地盘,老帅名下的五省,四省都是萧令烜用命换来的。
可老头子觉得他做事太野、做人太疯,又不讲规矩,不适合统领辖区。
老头子临死时,摆了萧令烜一道,将他调任去训练新兵。
等他回来奔丧时,才知道军政府交到了他大哥萧令烨手里。
说好的兄弟俩平分,结果只留了一省给他。
欺人太甚!
萧令烜当时没闹。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属地福州,把自己的军政府建起来,安排好了人事,亲信全部调过去。
一年办妥,他回南城找茬来了。
南城是他老家,他生于此长于此,在此地势力不容小觑。
新的大帅萧令烨不把华东四省吐给他,他会活剐了萧令烨父子。
他要一步步来。
第一步,先控制码头。
陶家是目标。
如果进展不顺利,陶家老东西不肯乖乖交出码头、自动去死,他也可以和陶翎兮订婚,再借助订婚宴把洪门铲平。
所以现阶段,陶翎兮不能一巴掌拍死。
虽然这个蠢女人敢到他家里吃饭、挑他下属的错。
——徐白在他这里上工,在萧令烜的认知里,她就是自己下属。
他一向护短,自己人他可以打骂,外人没资格。
说他的人,是打他的脸。
他饭桌上给徐白夹菜,是告诉陶翎兮:有点眼力。
不成想,警告没成功,那蠢女人竟敢半路拦人。
要不是为了码头,今晚就恨不能叫人砍了她脑袋。
萧令烜睡前去看女儿。
萧珠居然在背书。
“你想考个状元?”萧令烜接了她的书,“早点睡觉。”
萧珠:“我认识了一百个字。”
“行,再认识一百个,就可以关门歇业了。”
“我想要留洋,外面似乎很好玩。”萧珠说,“徐姐姐说的事,都很有趣。”
萧令烜合上书:“她怎么说服你写字、认字的?”
“前天我叫她陪我练刀。她拿了短刀,耍得特别漂亮,她刀法很好。”萧珠说。
“羡慕?”
“她说,她就是凭借非常稳的手,得到了医学院教授青睐,准许她插班读书。”萧珠说。
“她蛮有能耐。”萧令烜随口说。
“我以前总想,长大了我要像你一样,因为我心里最厉害的人是你;现在,我长大了要跟徐姐姐一样。”萧珠说。
萧令烜敲她脑袋:“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相处了几天的下人?”
“别叫她下人!我告诉你呀老头子,我腿好了之后,雇她给我做家庭教师。”萧珠说。
年轻英俊的萧令烜,被叫“老头子”,伸手捏住萧珠的面颊,使劲拉扯,直到她告饶:“我错了,小舅舅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徐白晚夕回来,辅导妹妹徐皙的功课。
徐皙今年十六,还在教会女子中学读书。原本她的目标也跟徐白一样,读完女子中学就留洋。
如今家里落魄,徐皙要么考上公派留学生,要么中学毕业后嫁人。
徐白听她口风,是打算考公派留学生名额的。
“徐皎回来了。”妹妹告诉徐白。
徐皎是二房的。
二叔出事后,他们夫妻俩都跑了。徐皎原本跟着母亲跑去了外祖家,却又回来。
“听她说,她外祖母和舅母要她嫁人。二婶也逼她嫁,否则娘家住不下去了,两个堂弟还要靠着她舅舅给钱读书。”徐皙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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