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红豆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寡嫂再婚当天,二叔一夜未眠!云若拂李睿泽

寡嫂再婚当天,二叔一夜未眠!云若拂李睿泽

云若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边云若拂还没消化这个惊天大瓜,没几天这李睿泽就回府了。“二、二叔你回来了?”看着突然回来的李睿泽,云若拂一想到前两天从婆母屋里看到的那些东西,这会儿她有些心虚不敢看他。“嫂子不该有的心思你最好收起来,我是看在大哥的面,不与你计较。”李睿泽看着眼下这云若拂脸上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心慌意乱,他很是厌恶。这几年他不是不知道他这寡嫂存了什么心思,故而他特意搬了出去,这次要不是为了侄儿前来,他根本不会回来。“二叔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克尽本分,绝不逾越雷池一步。”哪怕眼下是换了一副身体,可云若拂还是本能的畏惧这李睿泽的,虽然眼下她的身份是他寡嫂,但他毕竟是她敬重的那个二叔。李睿泽:……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的云若拂奇奇怪怪的,但他不想去细想那么...

主角:云若拂李睿泽   更新:2024-11-20 14: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若拂李睿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嫂再婚当天,二叔一夜未眠!云若拂李睿泽》,由网络作家“云若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云若拂还没消化这个惊天大瓜,没几天这李睿泽就回府了。“二、二叔你回来了?”看着突然回来的李睿泽,云若拂一想到前两天从婆母屋里看到的那些东西,这会儿她有些心虚不敢看他。“嫂子不该有的心思你最好收起来,我是看在大哥的面,不与你计较。”李睿泽看着眼下这云若拂脸上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心慌意乱,他很是厌恶。这几年他不是不知道他这寡嫂存了什么心思,故而他特意搬了出去,这次要不是为了侄儿前来,他根本不会回来。“二叔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克尽本分,绝不逾越雷池一步。”哪怕眼下是换了一副身体,可云若拂还是本能的畏惧这李睿泽的,虽然眼下她的身份是他寡嫂,但他毕竟是她敬重的那个二叔。李睿泽:……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的云若拂奇奇怪怪的,但他不想去细想那么...

《寡嫂再婚当天,二叔一夜未眠!云若拂李睿泽》精彩片段


这边云若拂还没消化这个惊天大瓜,没几天这李睿泽就回府了。

“二、二叔你回来了?”

看着突然回来的李睿泽,云若拂一想到前两天从婆母屋里看到的那些东西,这会儿她有些心虚不敢看他。

“嫂子不该有的心思你最好收起来,我是看在大哥的面,不与你计较。”

李睿泽看着眼下这云若拂脸上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心慌意乱,他很是厌恶。

这几年他不是不知道他这寡嫂存了什么心思,故而他特意搬了出去,这次要不是为了侄儿前来,他根本不会回来。

“二叔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克尽本分,绝不逾越雷池一步。”

哪怕眼下是换了一副身体,可云若拂还是本能的畏惧这李睿泽的,虽然眼下她的身份是他寡嫂,但他毕竟是她敬重的那个二叔。

李睿泽:……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今天的云若拂奇奇怪怪的,但他不想去细想那么多。

“玉棠呢?他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在军中谋了一个差事,没有命令,谁让他私自回来的,他是想因为一己之私让陛下怪罪整个侯府吗?”

虞荞的事,他听说了,在他印象里,那是个心地善良且温淑贤良的女子,他也很惋惜她早逝,但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得过日子不是?

为了一个女人,就不管不顾了,真丢他们李家的人。

“二叔教训的是,玉棠这事的确做的不对,我马上就让人去叫他。”

“不用!我亲自去!就是拎,我也要将这兔崽子给拎回去!”

说完就疾步离开了,直到他彻底走远后,云若拂这才松了一口气。

二叔身上的气场是越来越强了,说话间压迫感满满。

李玉棠这会儿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但李睿泽可不惯着他,打晕直接带走,看着他这彪悍的举动,云若拂都不敢凑近。

送走这对叔侄后,云若拂的嫂子上门了,毕竟之前云若拂失控打了她女儿一巴掌,这会儿只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不其然刚来到客厅,就看到眼前的妇人怒气冲冲的走到她跟前来怒斥道:

“好你个云若拂,真以为当了这劳子的侯夫人,就连娘家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你如今是长本事了啊,连我女儿都敢打,你如今连我这个嫂子都不放在眼里了?今天不给个满意的交代,我让你侯府不得安生!”

“嫂子你先消消气!”

这个小云氏,那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泼辣,当初也是凭借这骨子泼辣劲,强硬嫁到太傅府,连她婆母都要退让三分之人,云若拂也有些发怵,但眼下已经兵临城下,她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消什么气!你不要以为你做了侯夫人你就高枕无忧了,你家侯爷都死多少年了,陛下迟迟不让你儿子袭爵,朝堂上要没有我们云府的帮衬,我看你这个侯夫人也快要做到头了。”

这也是小云氏这般有恃无恐的原因,就算这小姑子姓云又怎么样,到底是外嫁女,哪里比的上她这个嫁进来的媳妇地位高。

按道理说,这爵位是世袭制,老侯爷没了理应让世子继承,可这老侯爷都死多少年了,承爵的圣旨还没下来,明眼人都知道,陛下怕是有想法了,这种时候,哪怕贵为侯夫人的云若拂,也只能向娘家求助。

若不是她女儿喜欢这个外甥,刚好她又看中侯夫人这个位置,放眼京中,多少人踏破门槛都想求娶她女儿呢。

“嫂子说的是,这件事我的确做的不对,不该在气头上就对兰兰动手,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跟兰兰道歉,让玉棠承袭爵位的事,还的确得劳烦父亲跟兄长。”

没办法,眼下这小云氏就是有嚣张的资本,侯府眼下就是个花架子,外表看着好看,可内里已经空了,因爵位迟迟不下来,以往好多跟侯府交好的,如今也都疏远了,云若拂知道不能在任由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侯府就完了。

“哼!这还差不多,小妹啊,我要不是看在兰兰真心喜欢玉棠那孩子的份上,我都不愿意管这些,玉棠那孩子拎不清,你这个当娘的可不能糊涂啊,如今你那儿媳虞荞都死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兰兰跟玉棠的婚事了?”

敲打这云若拂后,小云氏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毕竟谁不想亲上加亲,更何况嫁给自己人,总比嫁给外人靠谱的多吧?

“嫂子我知道你一向关心兰兰跟玉棠的婚事,我那儿媳虽然不在了,但眼下就商讨这事,会不会不太合适?”

小云氏这话,云若拂内心是气的肺都要炸了,这她幸亏是换了一具身体活着,不然她怕是要从棺材板里爬出来怒骂这娘俩几句,也忒不要脸了,哪有人家前脚死,后脚就将女儿嫁进来的,这不清楚的,还以为是侯府半分礼数都没有,以后让京中众人怎么看待她们侯府啊。

“怎么!你还瞧不上我家兰兰啊!云若拂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说世子夫人这个位置只会留给我家兰兰的?现在变卦了?”

“不是……”

“哼!你这会儿那么稀罕你那个儿媳妇,以前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嫂子你误会了,这不是虞荞刚下葬,她以往的旧物都还来不及清理,这会儿让兰兰进门,难免会让她染上晦气,等过一两个月,府里晦气散的差不多了,我立马就带玉棠登门下聘,你看这样成吗?而且兰兰是我侄女,我能委屈她吗?这缝制嫁衣什么的不得需要时间吗?”

为了稳定眼前的小云氏,云若拂自然是好话都说尽了,这才勉强稳住了她。

“这还差不多,那小妹你可要早点将这府晦气的东西处理了,回头我们兰兰好进门。”

“理应如此”

“这就对了,虞荞早该腾地了,小妹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啊!”

小云氏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云若拂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的死,另有隐情?

“嫂子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谢我什么?”

“少来!你心里不跟明镜似得吗?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云若拂:……

如果她不是死于消香玉损,那就是有人加害,凶手是谁?

她婆母?

还是眼前的小云氏?

还是她两一块合谋害死她的?

这件事她得查清楚。




在赛医仙的要求下,云若拂让婢女给这李玉棠喂了几盅的温盐水,直到看到这李玉棠的肚子被撑大后,赛医仙才让婢女停手。

但这还没有结束,赛医仙更是吩咐婢女将这李玉棠的衣物褪去,将他放在支架上,点燃了艾草,让李玉棠一丝不挂的熏着。

当然这个场面不宜美观,云若拂是被直接叫回避的,她也只是从婢女口中得知个大概情况,那叫个担惊受怕,若不是想着李睿泽在场,她只怕真的会忍不住冲进去对这赛医仙大骂一句庸医。

看着屋里乌烟瘴气的,云若拂在屋外等的心焦不已,心想到底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啊。

“姑母,这你是从哪里请来的庸医啊?我听下人说,表哥被他当做酱板鸭般放在架子上熏着,还喂了表哥好多齁盐水,这是打算将表哥先腌后熏吗?回头真要是熏成了酱板鸭,那、那可如何是好?”

她那么玉树临风的表哥啊,才不会被熏得乌漆嘛黑的吧?

“兰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给你表哥治病呢,瞧你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可是……”

“算了!你不许待在这里,等回头有消息了,我在派人去通知你,你先回去。”

“我不!我那么优秀的表哥怎么能被这般折辱,我这就去让那个庸医好看!”

“胡闹!来人将这表小姐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本来这会儿云若拂就因为担心而焦急来回踱步,这会儿在看到这云依兰使小性子还想来搞破坏,她当下也是恼了,为了防止她乱来,赶紧命人将她给关起来。

“姑母你不能关着我,我要救表哥于水火之中!大胆奴才,谁允许你们碰我的!放开我!放开我!”

直到云依兰的声音彻底在空气中消失,云若拂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屋里李玉棠被熏了一个时辰后,赛医仙总算是怕人将这些艾草给撤了去,就在她准备进屋看看是什么情况时,不见还没踏进房门就被李睿泽给拦下来了。

“二叔这是作甚?我关心玉棠的情况,如今我跟他是母子,你不能阻止我关心他!”

这被熏了那么久,云若拂也担心李玉棠的安危,每次她都只能从别人口中得知是什么情况,每次她刚相信,后脚那些人都骗她,所以这次她说什么都要亲眼看一眼。

“如今玉棠衣不蔽体的,嫂子你不宜进去。”

“可、可是我实在担心玉棠的身体。”

“一切有我在,还请你回避!”

“可是、可是……”

门被毫不留情的给关上了,云若拂只能眼巴巴的贴在门上,试图想听到点屋里的动静。

屋里这会儿只剩下李睿泽跟赛医仙,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甚至李睿泽在看到眼前诡异的一幕时,他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

“安静!”

赛医仙在看到李玉棠身体里游走的东西,他也不由得眉头紧皱,虽然原先有了猜测,可他也没有想到这情况会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再去将温盐水端来,另外再给我拿个空盆来,里面当盐,越快越好,否则你侄儿身体里这些东西钻进他的五脏六腑,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赛医仙看着这会儿正在李玉棠身体里蛄蛹的东西,他也只觉得头大,这东西怎么繁殖的那么快,要是他在晚来两天,那这些东西就要破体而出了,到底是谁出那么恶毒的招,太缺德了。

云若拂在看到李睿泽打开门后,她刚想走上去问情况怎么样了,谁知道李睿泽就吩咐她去准备温盐水跟一盆盐,虽然她很不理解,但还是尽快让下人将这两样东西给带了过来。

“前辈你要的东西拿来了,要怎么做?”

“继续给他喂水,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停。”

昏迷的李玉棠不会张口,喂水也有些困难,但眼下他肚子里的这些东西,是最讨厌盐水的,只有不停的喂他温盐水,才能逼得他体内的那些东西从身体里爬出来。

而赛医仙则是用刀在李玉棠的左手臂上划了一道大口子,在施针护住李玉棠五脏六腑,确保那些东西在被温盐水稀释的血中快速从伤口处跑出来。

当李睿泽在看到拇指大的虫子从他侄儿身体里钻出来后,他不由得眉心一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看着就好恶心。

“继续不停的喂,对了每隔一刻钟就给他喂一颗护心丹,注意不要碰到这些虫子,否则被它钻到身体里,就跟他一个下场。”

看着这碧绿碧绿的肉虫子,赛医仙也是只觉得头皮发麻,虽然它们暂时被困在盐中,但并不会很快死去,这种东西,哪怕是晒干研磨成粉末,但在接触鲜血后,很容易复活,处理起来麻烦的很。

赛医仙也很清楚,李玉棠这身体,撑不了多久,一旦他身体里的血被放干了,那就是将这些东西从身体里排干净了,也回天无术了。

“前辈,我儿玉棠他怎么样了?”

在看到赛医仙从屋里出来后,她忐忑的心达到了顶峰,很怕他带给她一个不好的消息。

“放心吧,等他将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就没事了,但他如今的身子恐怕撑不了多久,需要时时给他喂血,避免身体里的血流干,赶快去找人备血,早点送来。”

“唉!我马上去!我能再问前辈一句,玉棠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吗?”

“是血蛭,那东西是鲜血为食,繁殖速度快,你儿子这个情况,可见是中招多时,没一两个时辰怕是排不干净,且需要多次复排,但先撑过眼下这关在说吧。”

赛医仙心想幸亏他提前让人会给这李玉棠喂了不少温盐水,以至于让血蛭不在活跃,不然能不能将人救下来是真不好说。

“对了!让人将屋里盆里装着的血蛭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记住且不可接触到,这玩意会钻人皮肤。”

“好!”

一开始听到血蛭云若拂还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可当她看到被端到院子里晒着还在蛄蛹的血蛭,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当她从赛医仙口中得知,血蛭这东西最开始只有芝麻粒大时,看着如今一个个如同吸满水,有拇指大小后,她便只觉得这东西可怕的不行。

据说这还不是它们最大的时候,只要血给够,还能继续长大。




一路上云若拂都能感受到云太傅的愤怒跟悲伤,甚至因为担心过度,还不曾仔细辨别就真的以为这云若拂被泰安公主给逼死了,在马车里的时候,云太傅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最后都把云若拂给整心虚了。

“父亲我没事……”

这一刻云若拂就跟做错事的孩子般,睁开眼坐起来后,不仅不敢直视这云太傅的目光,声音也越发小声。

对于这云若拂突然“诈尸”的行为,云太傅明显短时间内没反应过来,他呆愣的好几秒后,情绪从悲伤立马转化成恼羞成怒。

“胡闹!”

云太傅这会儿是在气头上的,本想大声呵斥,但又怕动静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他又赶紧压低了声音。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活了几十年,竟然也有被戏弄的一天,体面了半辈子,结果被小女儿这般捉弄,他今天真是将老脸都给丢尽了。

“父亲息怒,我也不是故意闹这出的,实在是今天泰安公主来势汹汹,我总不能跟她直接扭打起来吧,不然回头我不仅受了气,还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我的头上。”

云若拂也知道她这个行为并不是那么光明磊落,但这方法粗暴有效啊。

“这泰安公主简直是欺人太甚,既然一点礼数都没有,那还是重新学学礼数为好。”

云太傅在看到小女儿那肿起的半张脸后,内心再大的怒气也消了,他云家的人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没那么欺负人的。

“为父一定会给你讨一个公道,一会儿将一切都交给为父,你只需要来时什么样,一会儿面见陛下就怎么样就是了。”

“多谢父亲!”

云若拂本以为会遭到训斥一番,但她没有想到云太傅竟这般护犊子,且都不问缘由就全力支持她,这是她原先那个冰冷且满是规矩的家所感受不到的。

云太傅不愧是文官,哪怕泰安公主先他一步到了陛下跟前恶人先告状,可云太傅丝毫不带怕的,愣是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泰安公主怼得无话可说,甚至在他的控诉下,坐在龙椅上的陛下也只觉得颜面无存。

“陛下,臣就那么一个女儿,可怜她早年丧夫,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扯大,福还没有享一天,一把年纪了个还要被泰安公主这般羞辱。”

“就是随便一个小姑娘,都知道打人不打脸,何况我女儿她都这把岁数了,陛下若是觉得镇南侯不在了,要将爵位收回去,我家若拂也不是那种贪恋荣华富贵的。”

“只要陛下开口,她就是双手捧着也要将爵位归还给陛下,用不着让泰安公主这般来羞辱她啊。”

“太傅,不是你想的那样,朕……”

“陛下啊!臣勤勤恳恳了大半辈子,不求能得陛下赏识,只求家人平安,如今我女儿身为侯夫人都能被这般欺辱,被逼得寻了短见,我今后还有何颜面说能护住家人这话,索性也不用公主挨个出手了,还请陛下将臣一家罢免,臣带着妻儿回祖上老家了此残生,从此不在惹人嫌。”

“太傅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朕知道这次让你受委屈了,这些年你功不可没,江山社稷不能没有你,朕也不能没有你,皇子公主们也不能没有你啊!”

本来皇帝在看到这云太傅哭哭啼啼来告状他就只觉得头疼不已,还没想好怎么安抚他呢,谁知道这云太傅越发变本加厉了,如今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云太傅勤勤恳恳,尽职尽责,那在百官之中口碑是一等一的好,若没有重大过错,就将他给罢免了,那回头让文武百官怎么看待他这个帝王?

“太傅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本宫几时要你女儿的命了?分明是她自己要寻死觅活的!”

泰安公主也被云太傅这番话给气的不轻,在任由他胡扯下,那她就真的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了,哪有人这般不要脸的,当着正主的面就胡乱编排她。

“你给朕闭嘴!你还嫌不够添乱吗?”

皇帝这会儿目光凌厉的瞪了泰安一眼,心想她怎么那么蠢,看不出来眼下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吗?

他这是在给她擦屁股,一点眼力见没有,还要来火上浇油,蠢货!

原本要被陛下给扶起来的云太傅,见这泰安公主口气还那么嚣张,他索性也不要脸面了,干脆在地上滚了起来。

“陛下你就成全臣吧,既然公主都这般不待见臣一家了,臣自己会走,还请陛下下旨罢免臣一家的官职,给臣留最后一点体面吧?”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陛下跟泰安公主也没想到,这云太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撒泼打滚的事情来,着实是让人惊掉下巴。

而被安置在一旁躺尸的云若拂,在看到云太傅就那么丝滑的在地上打滚,她内心震惊不已。

“太傅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你先给朕起来!”

“除非陛下答应臣,否则臣绝不起来!”

接下来这画面十分搞笑,陛下加上身边几个伺候的太监都试图将这云太傅给抓起来,可云太傅这会儿就跟滑不溜秋的泥鳅般,到处滚,别看他一大把年纪了,一群人愣是没将他给抓起来。

看到这一幕,云若拂很是努力的憋笑,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云太傅不仅口舌了得,这撒泼打滚的本事,也是不遑多让啊,这会儿她憋笑憋的肚子疼。

许是憋的有些严重了,她的身体都有轻微抖动,而面色铁青的泰安公主,余光在扫过来后,当下就暴怒起来。

“好你个云过拂,你竟然敢装死陷害本宫,本宫绝对饶不了你!”

本来泰安公主就被云太傅整的一肚子气,这会儿她才不管自己是眼花了,还是看到这云若拂是在装死,不出这口恶气,她心中就是不痛快。

“公主这是做什么?我家小妹都已经被你逼了寻短见,难不成你还想连她的尸首都不放过?你有什么气,冲我撒,别对我小妹动手!”

就那么关键的时候,云御书就那么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时间卡的刚刚好,这让泰安公主怀疑,他们父子是不是故意的。




承安伯被云若拂这番话说得不自然的避开她的视线,而云若拂也将他这举动给看到了眼中,对他此刻的行为很是鄙夷。

“孬种!”

敢做不敢当的玩意!

亏他还是堂堂大男人,竟也学起了后宅妇人的这些手段,如今她都直接挑明了,他竟也不敢承认,不是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是什么?

“云若拂你够了!我家伯爷不欲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计较,你还瞪鼻子上脸了不成?你有什么可豪横的,你家侯爷都死多少年了,你儿子又是个挑不起大梁的,回头指不定这爵位就被李家二叔给抢了去,你一个寡妇,到底在豪横什么啊!”

承安伯夫人对于云若拂之前的话,是一头雾水的,不了解所以她刚刚插不上话,可当看到云若拂竟然当着她的面,骂她丈夫,那她就不能容忍。

也因为刚才的事情,二人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那她也不用给对方留情面,自然第一时间就往对方心窝子身上捅,若是放在以前,她这番话,可能还真的能给对方造成伤害,可现在嘛,除了会显得她粗鄙之外,压根就对对方造成不了一丝一毫的影响。

“你与其关心我,但不如先操心操心你们伯府的前程,长子的前程毁了,丈夫又是这样一个人,你想跟京中权贵们交好,可出了如今这件事,你觉得大家是继续搭理你们伯府,还是会对你们避而远之呢?”

云若拂这番话,字字珠玑,将承安伯夫妇气得不轻,哪怕这样她也还不觉得解恨,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她索性将自己以往积压的怒火都倾泄出来。

“还有啊,我家侯爷固然是不在了,但死后殊荣可是一点没少,但从你们伯府的前途来看,就是不知道二人将来能否有我家侯爷的殊荣,喔!我忘了!尽管承安伯曾跟我家侯爷是同僚,但如今还是不一样的,将来到了地府,指不定也将矮我家侯爷一头呢,这头矮矮一辈子不算,那怕是得生生世世呢?”

真以为只有她会说那些戳心窝的话啊,她也会啊!

想当初,承安伯还没因为犯错降为伯时,承安侯跟镇南侯在京中,不仅是家世还是地位,那都是并列的,当时好不风光,可自从被降了爵位后,承安伯一家不仅被迫离开京城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待就是待十几年,哪怕用了手段重回京城,可昔日荣光不仅不复存在,还永远低他们镇南侯府一头。

这何尝又不是承安伯心中的痛,敢算计她们侯府,那她就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看谁恶心的过谁。

“你、你……噗!”

“伯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让我怎么活啊!”

云若拂这番话那可真的就是一个杀人诛心,不仅嘲讽承安伯活着不如镇南侯,就是死了也不如镇南侯,且她这话说的直白,直接点出了,万一承安伯府上,在做出什么惹怒陛下的事情,直接将这个伯爵位也给收回去了,那可不是死了,也落魄吗?

承安伯也正是听到这句,气火攻心,一下子倒地不起,见他还能喘气,云若拂干脆又补了一刀。

“伯爷身体不好啊?那可要好生保重啊,万一你这突然不问世事了,你这一府老小怎么办?你们伯府世子还没立吧?你可一定要撑到世子请封下来呢。”

“这就不劳镇南侯夫人你操心了。”

“那就好!对了承安伯你是从进京来身子就不好吧?我前段日子偶遇一神医,送了我不少好药,回头我派人给你送一点来?”

“你能有那么好心?我家伯爷身体不好,还不是你气的,云若拂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

承安伯夫人可不会认为这云若拂是真的好心,只怕又是想借机羞辱她们伯府罢了。

“承安伯夫人这就是你目光狭隘了,看在我家侯爷的份上,我怎么可能会不帮衬你们伯府呢,就像伯爷跟我家侯爷称兄道弟,这暗中还帮助我们侯府来着一样,这点礼数我还是说的。”

“暗中帮助你们侯府?什么时候的事?”

承安伯夫人在听到这番话后,她先是看了看云若拂,确定她这番话是真是假,又看了看身侧的丈夫,见丈夫沉默不语后,她便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此刻她想到的是,这镇南侯死了多年,早些年的交情都随着镇南侯不在后,烟消云散了,如今还暗中帮助,只怕是对云若拂这个女人起了念想。

呸!

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这些年他养府中纳的女人还少吗?

这些她也就忍了,可他竟然还惦记起了一把年纪的云若拂,真当她没脾气是不是?

就在承安伯夫人打算大骂这云若拂时,云若拂接下来的话,直接将她丈夫气吐血昏厥了。

“我也不是那般吝啬之人,我手里有一味叫蛭皇的药,回头我送伯爷几只,保管你药到病除,安享晚年!”

在听到蛭皇二字后,承安伯情绪波动过大,竟生生的气血攻心,吐了一口血就不省人事了。

看到他这反应,云若拂便知道她刚刚的才想是对的,看向这承安伯的目光越发冷冽。

“云若拂你给我闭嘴!要是我家伯爷出任何事,我跟你没完!”

“好啊!我随时奉陪到底!”

到底谁跟谁没完,还不一定呢。

想不到这承安伯手段这般卑劣,不仅收买她侯府下手加害李玉棠,就连李玉棠身体里的那些血蛭也都是他放的,且还是最厉害的蛭皇,一想到当时从李玉棠身体里逼出来满满一大盆蛭皇,她至今都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她们侯府跟跟这承安伯有什么过节,竟然让他使出这般阴毒的法子加害她们侯府唯一的继承人,既然他不仁在先,那她还讲什么江湖道义。

如今两家是彻底撕破脸皮了,那便是结下了世仇,若真让承安伯得势,那回头他势必会加倍报复回来,所以为了杜绝侯府在被动,承安伯必须彻底失势,既然从哪里来,那最好就回哪里去。




“如果只是这事,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家,自然是不用亲自下场去沾染那些铜臭味的,但我们能用自己的身份,给一些没有背景的商贩做庇护,然后坐等分账就是了,若是侯夫人对这件事感兴趣的话,那回头我给你引荐引荐一两个靠谱的商贩。”

储夫人吃不准这云若拂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既然她都那么说了,那她就按照她说的做就是了,这样总不会得罪人。

“如此就多谢储夫人的引荐了,看来咱们两家以后还是要多走动走动,没准这将来能成为一家也说不定!”

储夫人这话听上去是挺简单的,但云若拂没亲自尝试过,不知道这其中是否水深,为了保险起见,这头一回她还是老老实实让这储夫人带着做比较好。

对于她额这番话,储夫人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能不能成一家,这将来谁说额定呢,如果可以,她不想给自己额女儿找一个高门大户,高门大户规矩多,且他们平日里又插不了什么手,但又不会让女儿低价,今后若是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就好。

外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以为我侯府跟户部侍郎府上交好了,一些以往疏远侯府的人家,见风向变了之后,又转头来巴结侯府。

云若拂知道,像这种墙头草最好是不要理会的好,但目前为了侯府从长远发展,她不得不制造出侯府依旧一片繁荣昌盛的假象,只有这样,她才能跟京城其他权贵来往,也只有这样,才能第一时间得知这京中的动向。

这边眼看着侯府一天天好起来,那自然就有人一天天不太好过。

“是不是真的?竟还有这种事情?哎呀!这两天我着实忙得晕头转向的,竟不知道京中竟然发生了这般有趣的事情。”

在云若拂的关心下,这不没两天承安伯府上就鸡飞狗跳的,别看着这承安伯夫人看似一副圆滑世故的样子,却生了一个蠢笨如猪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花天酒地,这刚回到京城没多久,就惹出了不少风流韵事出来。

“据说这承安伯府上的这位少爷,不仅来者不拒,还惹上了新丧的寡妇,那寡妇也是个泼辣的,不甘心只做片刻的露水夫妻,今儿个更是厉害的闹到府上要说法去了。”

“这又是几时的事?”

“就刚刚啊,夫人不是吩咐奴婢,对于这承安伯府上事无巨细都要第一时间回禀夫人,这不那寡妇刚出门,奴婢收到消息就赶紧来回禀夫人了,你看如今这动静都闹大了,夫人是否要去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

“去!怎么不去!”

总算是被她逮到机会了,她巴不得这事情闹得更大呢,敢算计她们侯府,哪有那么容易就轻易脱身。

“碧萝啊,你如今是越发的深得我心了。”

如果单只是这承安伯的公子在外面沾花惹草,动静不可能那么大,只怕这私底下碧萝没少做手脚,但她就喜欢这样的丫头,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以她对承安伯夫人的性子来看,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儿子纳一个名声狼藉的寡妇为妾的,搞不好暗中还可能会偷偷处理了这寡妇,但这毕竟是京城,天子脚下,她怎么能允许,她身为朝廷命官的家眷做出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情来。

当然了,作为她表面上的好友,她也不愿意看到她被麻烦缠身,她这就第一时间赶去替她解决这个“麻烦”。

别看云若拂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娘,你这急匆匆的是准备上哪里去啊?”

李玉棠在从外面回府时,跟他娘正碰上,看着他娘走的这匆忙的样子,他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承安伯府上好像出了点事,你也知道他们初来乍到,我们侯府身为承安伯曾经的旧友,所以我特意赶去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

“是吗?那我随娘你一块去吧,既然是遇上麻烦了,那多个人也有个帮衬。”

“不用!你且安心去做你的事情,这是你不用插手,你且放心,为娘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李玉棠:???

他娘不是说了去替承安伯夫人主持公道吗?为何又说是替他主持公道?还有他娘脸上这扎眼的笑容,她到底是去帮忙还是去看笑话的?

在李玉棠那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云若拂加快了步伐,生怕这去晚了,那一切都结束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有她什么事。

“碧萝啊,你说这次这承安伯的公子是不是艳福不浅啊?初到京城,就有这等美人不顾一切的都要跟他。”

“回夫人的话,这个艳福只怕不是一般人承受的起的。”

“嗯?怎么回事?”

听碧萝这个语气,似乎还有意外之喜呢。

“夫人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奴婢这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如此,她更加好奇了,等到了承安伯门前,她这才得知这碧萝说的一般人承受的艳福是什么。

“在伯府门前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做出这等徇私枉法的事情来,不怕事后被追究吗?”

看着承安伯夫人命令府中家丁合力将一个女人按在地上,要不是她来的及时,只怕这女人就被承安伯夫人给暗自处理了。

“侯夫人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我府中的奴婢不服管教,我这在教她规矩呢,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在看到云若拂的出现时,承安伯夫人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心想她可真来的不是时候。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来伯夫人你府上闹事,你不知道这京中多刁民,你刚来想来是不知道他们的厉害,若真的什么不便之处,尽管跟我说,我替你主持公道!”

“真不用了……”

承安伯夫人话还没有说完,这原本被家丁按着的女人,突然就挣脱束缚,直接冲着云若拂跑了过去。

“夫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

云若拂只觉得有什么咚的一声就跪在她脚边,甚至她都能感受到地面微微颤动了一下,等她视线缓缓放下一看,好家伙,直接吓了她一跳。

眼前这座肉山就是那艳福?这、这虽然脸还挺白净的,但这身材也未免太过于肥硕了吧?起码有两百多斤吧?

这种承安伯的公子也下的去手,口味真重啊!




“这大家也别光站着了,看着都怪累的,不然这样,大家都先入坐吧,等其他人到齐。”

承安伯夫人见本来是她的主场,如今却被这云若拂给抢了风头,心想这可不成啊,若被她将风头给抢了去,那她费那么大的功夫办这个宴会,岂不是给他人做嫁人。

“既然伯夫人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客随主便,都听主家的安排。”

云若拂不清楚这承安伯夫人,今天这个宴会具体等的是谁,不过她也不打算出风头,今天过来主要是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回头她才有由头将大家聚在一块。

毕竟私底下关系没那么好的话,单独邀请他人,人家不一定会受邀,但要是以举办宴会的形式的话,那多少都会给些面子的。

“这位想来就是云大小姐吧?出落得真水灵啊,为了避免你无聊,我特意安排了府中的姑娘招待你,想来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也有话题聊。”

承安伯夫人在跟一众贵妇寒暄后,她自然也不会冷落一旁的云依兰,毕竟要想跟云家搞好关系,除了她们大人需要努力外,那小辈也是需要争取的,毕竟让府中的姑娘们跟她结识,那将来就是议亲也是有好处的。

“兰兰啊,想来你一个小姑娘跟我们这帮大人也说不上什么话,去结交结交新朋友,一会儿我跟你姑母忙完了,会来找你的。”

小云氏知承伯夫人此举动机不纯,但她本来今天就是让女儿来见见世面的,所以不管是别有用心接近她女儿也好,还是单纯想跟她女儿交好,她都不能拘着,只有不断的积累经验,将来才能独挡一面。

“那娘,姑母我一会儿过来。”

云依兰见自己在这儿也说不上话,还不如四处去走走呢。

云若拂笑着同这丫头点点头后,转头就嘱咐了这碧萝什么,得了吩咐的碧萝,随着云依兰离开了。

自从得知承安伯府上有人对李玉棠下黑手后,云若拂今天来赴宴,她都是多几个心眼的,自然不会让云依兰独自离开她的视线,万一她在这承安伯府上出了点什么状况,回头她可怎么跟云家交代,毕竟人是跟着她出来的,那她就得护好那丫头的安全。

“伯爷身体不太好吗?我瞧着气色不怎么好啊?”

等到人来齐了之后,云若拂一一行人被请到正厅,中途在跟准备出门的承安伯路过打过照面后,云若拂似乎闻到了这承安伯身上有一股药草味,一般药草味除了大夫,那就只有病中需要喝药之人才会有。

“没有啊,侯夫人你看错了吧?我家伯爷身体好着呢,你是怎么瞧出来他身体不太好的?”

“是吗?那想来是我瞧岔了。”

这承安伯身体不好就身体不好嘛,又不是什么大事,需要这般遮遮掩掩的吗?

这个承安伯府上果然有秘密,如果承安伯真的有病在身,那他会不会是谋害李玉棠之人呢?

且他如今的身份,想买那种东西,也不是没可能,更何况她查了,京城近一两年来,没有人购买后蛭皇那种东西,那这东西就有可能不是从京城带来的,且承安伯一家之前也不住在京城,承安伯嫌疑很大啊。

毕竟用蛭皇那种东西入药,一般的病情也用不上啊,除非是什么隐疾,又或者是不同寻常的病,才可能会用的上蛭皇这种又毒又能入药的东西。

云若拂在瞧了这看似一点破绽都没有的承安伯夫人后,看似不经意间的问了一句。

“我倒是忘了,伯夫人这些年你们一家都是住在哪个地方来着?那儿可有什么特产吗?”

“侯夫人怎的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了?不过是一个偏远之地,不值得一提的。”

“害!伯夫人这有啥不能说的,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不是?你就同我们说说呗?”

等人来齐后,人群里有些才二十来岁的贵妇,一听到这话,也着实是来了心思。

“是啊!是啊!伯夫人同我们说说呗,要是哪天我们不走运,被发配到那儿去了,也好歹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听到发配二人,承安伯夫人脸色微微有些不太好,看的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这些小媳妇的话,她一家可不是犯错发配的,是她家伯爷得了陛下的旨意去接管那个地方的,不过十几年没来京城,这京城的小媳妇们,怎么就变的那么讨厌了。

云若拂也没有想到,这当下京中的小媳妇一个比一个能说,且丝毫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那真的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啊,看到承安伯夫人那越发笑僵的脸,她也很想笑,不过当着大家的面,她总不能做那种带头笑的吧?

不然第二天还不得传出她带头嘲笑承安伯夫人的传闻。

假意性的打算喝口茶掩饰,可茶刚递到嘴边,她又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将茶放了回去。

这出门在外,她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尤其是像这种入口的东西,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或者放心的人跟前,能尽量不入口就尽量不入口,不然回头出了事,她还能去找谁。

“侯夫人,这茶你怎么不喝啊?莫不是嫌弃承安伯府上的茶不好喝?想来也是,你在京城锦衣玉食的,这天天喝的都是上好的茶,又怎么会看得上承安伯夫人府上的粗茶呢?”

听到这刺耳的话,云若拂抬头看了过去,她当是谁呢,原来是泰安公主的儿媳邹氏啊,她婆母因为她被禁足了,如今这是找她来撒气不成?

“侯夫人这些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想来也是瞧不上我府上的茶,这也是情有可原嘛。”

承安伯夫人被邹氏这话说的也是有些不悦了,说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起来。

云若拂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她本意是来交朋友的,要是任由这邹氏抹黑她,回头她还不得被京城的贵妇孤立啊,那怎么行?

“伯夫人莫恼,我不是嫌你这府上的茶不好,实在是前两天我吃坏了肚子。”




在找不到这二人后,云若拂不死心的去查这二人私底下都跟哪些人有来往,可奇怪的是,就跟二人这次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样,她什么都找不到,甚至二人私下往来干干净净。

这雁过拔毛,兽走留痕,这太不对劲了,就像被人精心处理过一样,所以这背后替二人善后的到底是何人?

一想到这儿,云若拂总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就好像她的命运被谁暗中操控一样。

就在云若拂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时,很快后面有一个更为劲爆的消息在等着她。

“你说什么?世子怎么了?”

“夫人,世子在军中出事了!”

当听到下人火急火燎来禀告这事时,云若拂一下子就慌了神,当下没站住,踉跄了起来,若不是身边有婢女扶住,她只怕整个人已经摔在地上了。

“你讲清楚,世子在军中出了什么事,不是有二爷看着吗?”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在收到信,第一时间就来禀告夫人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具体发生什么事都不清楚,就自乱阵脚了,真是给侯府丢人。

对!眼下她得冷静,一来是她不知道军中如今是何情况,二来京城离军营相隔甚远,她就是在着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三来就是再不济军中还有二叔在,他作为长辈是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

对!眼下她得在京城稳住局面,说不定外面的人,这会儿还指不定怎么看她们侯府的笑话呢,所以她不仅不能自乱阵脚,还得稳住侯府上下,私下在去打听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知道事情期末,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

“夫人恕罪,实在是世子、世子……”

“世子好好的在军中任职呢,在胡乱造谣,信不信我让人绞了你的舌头,若世子真的出事了,二爷不可能不书信回来,外面的传闻,皆是空穴来风,做不得真!”

“是,那……”

“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平日里该做什么,现在就做什么。”

云若拂好不容易将府中下人给稳定好,谁料云依兰这丫头在得知消息后,整个人都不淡定起来,若不是她拦着,只怕她会弄的世人皆知。

“姑母,这表哥出事了,你怎么半点都不着急啊,要我说,表哥何必吃力不讨好的去军营里当差,就留在京城做他的世子不好吗?如今这情况,我们在京中也只能干着离!不行!我要赶到表哥身边去!”

云依兰越想越焦急,当下就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都要赶去军营。

“稍安勿躁,那军营哪里是我们妇道人家能去的地方,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玉棠在军中并非孤身一人,有他二叔看着,真出了事,他二叔会来书信的,至今我都非要收到任何书信,想来并无大碍,你若真的不管不顾的闯到军营里去,那才是害了玉棠。”

她如何不急,可她如今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她个人,是整个侯府,军营重地是能随便闯的吗?

万一被陛下知道了,反而罪加一等,那才是给玉棠添乱,谁知道这四处散步谣言的那人,是何居心,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是不能自乱阵脚。

“那我们就真的不管不顾吗?万一表哥真的遇上事了怎么办?这京城离军营相隔甚远,若真的需要帮助呢?”

云依兰这会儿也是关心则乱,平日里的冷静全无。

“这事由我们出面不合适,这样你随我回云府一趟,问问你爹没有呀办法暗地里打听玉棠那边的消息,他到底是混迹官场,这方面比我们有主意。”

若不是她需要留下来,稳定侯府,她是真想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才好安心。

“对!我爹肯定有办法打听这件事的真假,那姑母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回去找我爹帮忙。”

经过提醒,云依兰这会儿也想到她爹来了,二人迅速的回了云府。

“若拂、兰兰你二人稍安勿躁,我这就派人去打听玉棠那边是什么情况,尤其是若拂你切不可表现出任何异常来,如今这京城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呢。”

云御书在得知自家小妹的来意后,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那一切就有劳兄长了!”

云若拂见这玉棠舅舅从容淡定的神色,她也渐渐心安了些,毕竟她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婆母孤儿寡母能将侯府撑到今天,除了二叔李睿泽的不争不抢,更有这玉棠舅舅的帮扶。

“若拂,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性子平和了些,跟脱胎换骨般,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那么多年了,你总算成长起来了,侯府还得靠你撑着呢。”

云若拂:……

这话问的她心虚极了,她这哪里是什么脱胎换骨,分明就是换了个人,她不是她婆母,而是儿媳,这玉棠舅舅目光毒辣,她真的很怕会露馅啊。

对于云御书的这番话,云若拂只能以笑回应,她怕一次多说多错,万一被发现她是冒名顶替的,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呢。

有云御书出手帮忙,云若拂很快就便得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上次李玉棠擅自偷跑回来,虽然及时被李睿泽给带了回去,可军中有看不惯他的人,暗地里告发了他,许是正好碰到陛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事就严重了,不仅被打了五十军棍,还被停职了。

“玉棠这孩子做事太冲动了,若拂这次等他回来了,你可要好好说说他,如今只是因为这点小事,陛下罚了也便罢了,可如果一旦有人拿这事做文章,那袭爵的事,还不知道等到哪年,若吃吃不能袭爵,你母子二人在侯府的地位就危险了。”

云御书一直怀疑,这件事是有人暗中在整他外甥,毕竟他外甥在军中挂的不过是个虚职,且当时那种情况,外甥回来奔丧,也是情有可原。

这种事情,其他人也不是没干过,怎么其他人都好好的,到了他外甥这儿就严重啊,不仅被罚了一顿,该惹的陛下震怒,甚至停了他的职,让其回家反省,怎么看怎么古怪。




云若拂是着实被眼前这个体态过于丰腴的女人给震惊到了,但一想到她这会儿是来做什么的,她一秒钟就将情绪收拾好。

“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先起来在说,这口口声声让我给你做主,你也得说出来是什么事,我才能知道能不能给你做主啊。”

“侯夫人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

见云若拂想要多管闲事,承安伯夫人这下也不悦起来了。

“此言差矣,既然如今这人都求到我跟前了,若我坐视不理,回头整个京城还不传遍了说我镇南侯府故作清高,对百姓的求助视而不见,回头这些消息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那我们侯府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云若拂这会儿可不怕对方生气,甚至她在说这番话时,还对身侧的碧萝使了眼色,让她见机行事,毕竟这件事情光在承安伯府门前闹大有什么意思,回头还不是好打发,既然这都闹出动静了,那就应该让世人皆知。

碧萝看准时机就溜走了,她懂她家夫人的意思,所以这热闹就是趁热看。

所以从承安伯府离开,她一路飞奔来到云府,毕竟云府如今才是她家夫人最大的底气。

“这不是碧萝姑娘嘛,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喘成这样?”

“太傅跟大爷在不在府中?奴婢有要事向他们禀告。”

“那不巧啊,太傅一大早就跟被邀约出门了,大爷这会儿只怕是在国子监吧,不过夫人在家,需要……”

“需要!需要!钱管家你快带我去见夫人。”

碧萝一想到这云夫人的性子,她觉得找她也可以。

“什么!竟有这种事情?看不出来啊!这承安伯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纨绔儿子来!”

小云氏一听到这劲爆的消息,瞬间两眼放光,一瞬间瞌睡都醒了不少,当下就想去看热闹。

“大夫人,我家夫人的意思是,这承安伯一家刚到京城就出了这等丑闻,实在是不宜轻易揭过,且这承安伯府上小人行径,还未进京时,就曾暗中加害过世子,你看咱们是不是……”

“他们还干过这等不要脸的事?你去让你家夫人安心,玉棠是我外甥,我这个做舅母的一定会替他将这份委屈给找回来!”

一听到这儿,小云氏看热闹的心,一下子就转变为愤怒,玉棠那可是她看好的女婿,敢对她女婿下手,那她不撕了她!

这下也不急着去看热闹了,马不停蹄的就跑去国子监找自家丈夫去了,将这承安伯的公子做的丑事不仅大肆宣扬一番,还怂恿她丈夫写折子弹劾这承安伯。

眼下承安伯一家还不知道,自己家的这点破事都已经被捅到了陛下的面前。

兵分两路下,云若拂眼下不仅要将人给保下来,还要拖到事态一度不可发展的地步。

“伯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儿子占了对方的便宜,那就应该对人家负责,你不能因为人家嫁过人是新丧,就白白占人家便宜啊!”

“侯夫人你不要听这女人瞎说,我儿子金枝玉贵,怎么可能会看的上这种粗鄙的女人,她就是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还想进我伯府的门,想都别想!”

“你儿子看不上,那他为什么要钻我被窝,脱裤子啊!你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男人的心思,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我也是个良家子,你们伯府要是不认账,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到陛下面前告你们!”

胖寡妇见自己被这番诋毁,她索性也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输了大不了赔上这条命,要是赢了那她下半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仗着有镇南侯夫人撑腰,这胖寡妇有恃无恐的紧。

“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叫你攀咬我儿子,你们死人啊,还不赶紧将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嘴给我打烂!若她在敢污蔑,乱棍打死!”

承安伯夫人在听到这女这般污蔑她儿子后,也是恨不得当下就弄死她,眼看着她越发的口无遮拦起来,承安伯夫人也只想尽快把这件事给处理了,不然这四周住的不是丈夫的同僚家眷,就是达官显贵,他们伯府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来,可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镇南侯夫人,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奴家不怕死,可奴家也不想死的这般不明不白!”

从云若拂主动自报家门起,她就知道这胖寡妇会向她求助,并且会想尽一切办法求她帮忙,而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要是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那就远远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承安伯夫人,你怕不是忘了,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一不是掌管刑法的官员,就更没有权利对手无寸铁的百姓要打要杀,听你这口吻,想来你们原先就是这等作风,承安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就是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这回事?”

“侯夫人这没影的话,你可不能乱说!”

承安伯夫人也没想到这云若拂竟然给她们伯府扣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她不傻,若真的顺着她的话应了下来,那回头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呢。

“我乱说吗?难道眼下你不是打算那么做吗?若我不来,你不打算杀人灭口吗?”

“你!镇南侯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执意要跟我添堵!”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云若拂就是故意的,她就想不通了,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要在这种情况下给她找不痛快!

“圣旨到!”

还不等云若拂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便看到传旨太监骑马带着圣旨飞奔而来,也不枉费她在这里跟这承安伯夫人废话半天,总算是将这圣旨给等来了,云家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行动力。

这速度她都不得不佩服。

承安伯夫人在看到传旨太监那一刻,脸上也是不可置信,此刻脑海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封圣旨想来只怕来者不善啊。

“承安伯夫人还等什么呢,还不快将府中众人叫出来接旨,这可是陛下的圣旨,岂容尔等蔑视?”




从传旨太监语气里的轻哼声,看的出来,这陛下对于承安伯府上的做所作为挺失望的。

“镇南侯夫人也在啊!咱家这厢有礼了!”

“公公好,我也是路过,见承安伯夫人好像遇上一点麻烦了,故而过来看看。”

承安伯夫人:……

什么路过,分明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她一直从中作梗,哪里会让外人看笑话!

承安伯夫人眼下哪怕一肚子的怨气,但她此刻也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眼下接圣旨最重要,且她也不傻,传旨太监这态度,看来今天这陛下只怕对她们侯府是有意见的。

让下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府中众人叫了出来,在一众老百姓好奇的目光下,传旨太监宣读了他带来的这份圣旨。

“传朕旨意,既承安伯的公子毁人清白,朕特此给二人赐婚,另承安伯教子无方,罚俸禄半年,望其余人好自为之!”

在听到这道圣旨后,承安伯夫人一脸嫌弃不可置信的抬头,但当看到传旨太监那扫过来的目光后,她只得将心里的不甘收回去,毕竟这圣旨已经表达了陛下对今天这事很不满了,若此刻在做出什么对陛下不敬的事情来,回头陛下还指不定会怎么训斥她们伯府呢。

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那胖寡妇一想到自己这一闹不仅赌赢了,还得了陛下的赐婚,一下子从妾变成了正妻,且有这圣旨在,以后看这承安伯上下谁还敢欺负她。

在看到承安伯夫妇脸都气白了后,云若拂心里瞬间畅快了不少。

做出这种丑事来,还有脸生气?陛下已经这也是顾全他们承安伯府上的面子,他们可真是不识好歹,竟然不满意陛下的安排,陛下此举真可谓是圣明!

“恭喜承安伯了,这初到京城,就得陛下赐婚,此等殊荣,那可是独一份啊,尽快去安排吧,莫委屈了人家姑娘家!”

传旨太监在看到承安伯的公子祸害的姑娘时,他眼角也是狠狠一抽,心想这口味真是独特啊,就这样的也下得去手,不喜欢那当时为何要招惹,这下好了,闹得满城风雨的,连陛下都觉得丢人,明明一开始安抚给个妾室之位就好了,这下闹到陛下面前去了,娶了这样一位,承安伯的长子这辈子怕是与伯位无缘了。

也难为了承安伯回京第一时间还想给自己的长子请封世子,出了这等事,这辈子算是废了。

“公公说的是,敢问公公,陛下是如何……”

“承安伯啊,这做人不厚道啊,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想知什么,又有什么事陛下所不知道的?”

看来这承安伯府注定是要没落了,连被人捅到陛下跟前都没有想到,以后还能有什么前途。

“既然咱家的圣旨传达到了,那咱家就回去复命去了。”

就这样一眼看得到头的府上,传旨太监也不欲多说。

等到这承伯安伯接了圣旨后,云若拂这才在青萝的掺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她起身后,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才陆陆续续从地上站起来。

“镇南侯夫人,我府上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做!”

要是承安伯回京城后,第一次正视着云若拂,他可没有看错,刚才那传旨太监离开前,甚至还笑着对这云若拂点了点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今天陛下之所以会下这样的旨意,定是有人故意捅到陛下跟前的,且她出现的那么巧,不是她搞的鬼,还能有谁!

云若拂在听到承安伯这话,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

“承安伯这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旨意可是陛下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定是你!如果不是你搞的鬼,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巧合?为何迟迟阻拦我处理那个小贱人,我儿一辈子的前途都被她给毁了!”

此刻的承安伯夫人哪里还有以往的冷静自持,她失态的冲到云若拂跟前,若不是有青萝当在云若拂跟前,只怕她的手指就要戳到云若拂的脸上了。

“承安伯夫人注意你的态度,我好歹也是个侯夫人,你这是打算冲我动手吗?回头我要是有个好歹,自有人会替我讨一个公道,你是生怕陛下记不住你们伯府吗?”

对于承安伯夫人这无礼的行为,云若拂并没有像她发火,反而是很平静的说,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平静。

而她越是这样,越是让承安伯夫人火大。

“我替我夫人替镇南侯夫人你道歉,只不过我实在是想知道,你为何要这般针对我府上?是我府上有哪里对不住你吗?”

承安伯此刻也是憋屈的不行,他哪里看不出来这陛下就是在敲打他,若他在这个关头在被弹劾,那只会引的陛下厌弃,可他实在是不懂,他们伯府跟侯爷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她非要跟他们伯府过不去。

“针对?伯爷何出此言?你扪心自问一下,你们伯府真的有对不住我们侯府的事情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倒是想问,我侯府跟你们伯府有何冤仇?”

怎么!到头来他们还委屈上了?他们还成受害者了?那她们侯府呢?

当初暗地里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们侯府就那么一个继承人,当初他们加害的时候,是何等心思?

跟他们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比起来,她都觉得太过于仁慈了。

是她让他儿子娶一个寡妇为妻吗?

是她逼着他儿子占这寡妇便宜吗?

还是说她是能只手遮天,操控着整个京中风云?

错!她只是一介后宅妇人,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一心与人为善,可到头来呢?她被谁害死还不知原因,夫家差点被人害的家破人亡,她又错到哪里了?

“镇南侯夫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伯爷真的不懂吗?苍蝇不叮无缝蛋,伯爷少将过错怪罪在别人头上,我警告你们!尽管我只是一介妇人,但谁敢让我家宅不宁,我就让谁不得善终!”

说完云若拂也懒得在搭理他们,毕竟她话就放在这儿了,敢算计她,那就做好她报复回去的准备!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