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婉魏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软玉娇香沈云婉魏寒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见高兴的应了一声,马上下去安排了。春雨这才想起来,敬佩的看着沈云婉:“小姐,你可太厉害了。”沈云婉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在市面上胭脂相关的原料波动时她就有所察觉,而如今她的娇绮阁也算是上京城有名的铺子,那有人要做这块的生意,必然是要对她的铺子造成冲击的。所以她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对策了。只是她没想到,玲珑阁的东家会如此沉不住气。在新品唇脂推出后的三天,娇绮阁生意火爆,直接一售而空。各坊子连夜赶工出了一批新货,却被玲珑阁东家柳倾倾带人直接闯入娇绮阁,月黑风高时候将货物砸了个稀烂。沈云婉接到消息时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玲珑阁会做出如此行径,跟李青淑打了声招呼,怕她担心也没说是什么事,只说铺子那边临时有点事就出门了。等赶到娇绮阁的时候,还没到铺...
《表妹软玉娇香沈云婉魏寒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梅见高兴的应了一声,马上下去安排了。
春雨这才想起来,敬佩的看着沈云婉:“小姐,你可太厉害了。”
沈云婉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在市面上胭脂相关的原料波动时她就有所察觉,而如今她的娇绮阁也算是上京城有名的铺子,那有人要做这块的生意,必然是要对她的铺子造成冲击的。
所以她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对策了。
只是她没想到,玲珑阁的东家会如此沉不住气。在新品唇脂推出后的三天,娇绮阁生意火爆,直接一售而空。
各坊子连夜赶工出了一批新货,却被玲珑阁东家柳倾倾带人直接闯入娇绮阁,月黑风高时候将货物砸了个稀烂。
沈云婉接到消息时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玲珑阁会做出如此行径,跟李青淑打了声招呼,怕她担心也没说是什么事,只说铺子那边临时有点事就出门了。
等赶到娇绮阁的时候,还没到铺子,远远的就瞧见娇绮阁外围了一圈人,地上的东西摔得七零八落,各色胭脂水粉被撒得到处都是,让娇绮阁看着像沐浴在血色当中。
沈云婉呼吸一窒,眼前发黑,当即有些站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还好春雨扶住了她。
春雨含着泪担忧的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春雨也想哭出来了,铺子被砸成这个样子,那都是小姐这几年的心血啊……
沈云婉将父母留下的银钱几乎都投在了娇绮阁中,娇绮阁就是她唯一的念想了,若是它也被毁……
沈云婉默默咬紧了牙,闭上眼睛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挣脱春雨的搀扶,快步走过去。
众人看娇绮阁东家来了,周身散发着寒气,强大的气场压下来,令人不自觉的退避,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人墙被打开,圈里站了几个人,一个穿着淡绿罗裙的女孩正抱着手,表情冷漠的看着门口的梅见。
她不屑的开口:“报官了又能怎样?去报啊!”
众人一层层散开,柳倾倾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就瞧见沈云婉一身月白长裙飘飞,衣摆摇曳生姿,身量苗条,鬓角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轻轻飞舞,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粉色,鼻头和眼角也微微泛红,一双璀璨美目此时正沉沉的看着自己,仿佛内里有千年寒冰。
柳倾倾被沈云婉的气势吓得一愣,心中有点害怕她走过来,但看着这么多人在场,自己怎么也不能丢了面子,便强装镇定的梗着脖子:“哦,你就是娇绮阁东家?”
她语气里带着不屑与轻蔑,似乎并不把沈云婉放在眼里。
沈云婉沉着眸子看着挡在门口的梅见,身上衣裳都被撕烂了,一些布条垂下来,在风中晃荡,衣物上还沾满了灰尘和脚印,露在外面的手臂也挂着伤痕,正泊泊往外冒血。
梅见向来是重视自己的形象的,可如今她发髻散乱,头上步摇将掉不掉的挂在发上,风吹得散下来的发丝凌乱作舞,瞧着着实惨烈。
她见沈云婉过来,忙摇了摇头:“小姐别来……”
她是见识过柳倾倾带着的这群人的野蛮的,若是柔弱的沈云婉出了什么事,那她如何有颜面去见沈云婉的父母?
沈云婉像是没听见梅见说的话,步子不停,走到梅见面前将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沈云婉想抽回手,却发现柳倾倾力气出奇的大,钳制住她根本就挣不开。
春雨和梅见被人群拥挤着,更有柳倾倾丫鬟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倾倾抽出腰上鞭子,将沈云婉双手一捆,扬起巴掌就朝沈云婉打去。
“小姐!”
春雨惊叫一声,沈云婉也做好被打的准备,却发现柳倾倾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她睁开眼睛,瞧见柳倾倾扬起的手被人扯住,再往上看,就瞧见魏寒洲冷得像冰的眼神。
柳倾倾皱着眉晃了晃手:“你是何人?还不快放开本小姐!”
魏寒洲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她根本挣扎不出,柳倾倾愤怒之下瞧见捆沈云婉的鞭子,一把抽出鞭头,却不小心碰到鞭子上的机关。
那鞭子上带有的倒刺立刻凸起,现下被柳倾倾一扯,直接刮在沈云婉白嫩的手腕上,淅淅沥沥流了许多血。
此时鞭子四散开来,柳倾倾只想挣脱魏寒洲,根本没注意到沈云婉,慌乱之下拿起鞭子就乱甩,想借此让魏寒洲放手。
但那长鞭却如吐着信子的蛇一样径直向沈云婉的脸咬去。
魏寒洲眸色变换,眼中情绪一闪而过,一把丢开柳倾倾的手,抬手握住了差点打在沈云婉脸上的鞭子。
柳倾倾这混乱的一鞭甩得不轻,又加上鞭子上的倒刺,魏寒洲的手瞬间被割破,他又因为捏住鞭子的力气过于大,金属的倒刺扎进手掌,深可见骨。
沈云婉抬着头,魏寒洲的手在她脸颊不远处,因此魏寒洲的血都飞溅了几滴在她的脸上,有些温热,最后在她瓷白的脸上晕染出冰冷的血色红梅。
她睁着大眼睛,震惊的看着魏寒洲受伤的手,一时反应不过来。
魏寒洲瞧见沈云婉没事,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滴到了她脸上,遂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轻轻拂去她脸上的血色。
“抱歉,染污了表妹的脸。”
魏寒洲轻轻擦拭着沈云婉脸上血迹,声音温凉,却莫名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沈云婉渐渐回过神来。
她赶紧拉住魏寒洲的手,看着他手掌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正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来,心中非常愧疚,慌乱的喊着人:“快来人给他包扎,快给他包扎!”
柳倾倾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鲜红的血滴在地上溅起血花,她内心的惧怕也缓缓扩大起来。
她没想伤人的,她刚才捆住沈云婉也只是气疯了,想将她打自己的那一巴掌打回来,并没有想用到鞭子上的倒刺的。
她没想伤人……
娇绮阁中的人见这边有人受伤,赶紧抱了药箱过来,魏寒洲却执起沈云婉受伤的手,眸中闪过心疼之色,却没让沈云婉看见,只淡淡对前来包扎的人开口:“先处理她的伤。”
沈云婉手腕上的只是刮伤,倒是没有魏寒洲的严重,只是伤处较多,此时虽还冒血,却远不及魏寒洲的厉害。
听见魏寒洲叫人先处理自己的伤口,沈云婉蹙着眉,强硬的拉住他的手腕:“先将大公子的伤处理了。”
魏寒洲愣了一下,见沈云婉紧紧拧着的眉,不由得软下心来,没再开口,沈云婉柔软的手拉住他的手腕,让他有种想反手握住她的冲动。
前来包扎的人似乎并不熟练,也许是看见魏寒洲的伤有些害怕,擦药的手都有些颤抖。
承元二十三年,三月廿八,细雨纷纷,沾湿了怒放的迎春。
一辆马车徐徐驶入上京城,最终停在了镇北侯府的大门口。
“小姐,镇北侯府到了。”丫鬟春雨轻声对面前的人说道。
因刚入春,又连着半月下了连绵春雨,正是乍暖还寒时候,沈云婉着了一件月白长裙,腰间也只配了她祖母给娘亲的玉佩,外罩一件薄绒狐裘,三千青丝只用一根檀木簪挽起,素雅清丽。
听着春雨的话,沈云婉鸦羽般的睫毛轻颤,轻轻抬眸,眸中春水融融,波光流转,看得春雨一愣,不禁感叹自家小姐这双眼睛真是生得极美。
沈云婉放下支在腮下的手,葱白纤长的手指解下身上的薄绒狐裘,春雨赶忙接过,替她掀开车帘。
早就等在镇北侯府门口的丫鬟芙蓉赶忙上前扶住正要下车的沈云婉,“沈姑娘路途颠簸,受累了,奴婢是二夫人身边的芙蓉,二夫人特意吩咐奴婢在此等候沈姑娘。”
“多谢姨母费心了。”沈云婉轻轻点头,盈盈纤指扶住芙蓉手臂下了马车,春雨便撑了一把墨梅油纸伞遮了细雨,由着芙蓉引着从侧门入了府。
骤雨初歇,天上还飘着点毛毛雨,沈云婉路过一个花园时听见有几个孩子的嬉戏声,嘴角微微弯起,眸中染了笑意。
正走着,不知是哪个小孩往沈云婉这边一冲,身后一前一后闪过两个影子,待沈云婉看清,跑在前边的男孩已经到了小湖边,正转身想朝身后的小孩说话,但连日的春雨让地面积水不干,已在湖边生出大片黏滑的青苔,话还没出口,男孩已然滑入水中。
落水的扑腾声让沈云婉霎时脑海空白,救人的本能让她不受控制朝那边小跑过去,春雨和芙蓉慌成一片。
但芙蓉看起来更慌张,她颤声喊了一句:“安阳世子……”紧跟着沈云婉朝湖边跑去。
沈云婉弯腰朝着湖中扑腾的孩子伸出手,但小孩已经呛水,根本不会抓住她的手,她只能自己去抓,刚抓住男孩,却因为身子倾斜过度而失重,再被孩子一拉,就连自己也落入水中。
沈云婉呛了几口水,头脑昏沉,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将男孩抱在怀中往上送,慌忙赶来的丫鬟赶紧把男孩抱上来。
春雨急得掉泪,趴在湖边用力拉着沈云婉的手腕,“小姐!快救救我家小姐!”
几个丫鬟又合力将沈云婉拉起来,沈云婉全身都被水浸湿,几缕湿发贴在鬓边,瓷白的脸颊染了些许晶莹的水珠,因呛水而泛红的眼尾低垂着。
她有些脱力,靠着春雨扶着微微喘气,幸而刚才的薄绒狐裘春雨也一并拿着,此时正好拿给沈云婉取暖。
经此一闹,老夫人和一众夫人姨娘都来了这花园,一个看着有二十多岁的妇人神色慌张的疾走而来,瞧见被丫鬟簇拥着的安阳世子,一把拥入怀中,“淮儿可有受伤?身子有哪里不适?”
小男孩懵懵的摇了摇头,但为首的老夫人还是发了话,“拿了我的折子进宫去请梁太医来,春日还寒,若是落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话毕,她眼神扫过那一众丫鬟,身上威严显露,“你们这些个丫鬟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住世子和其他公子吗?”
那些丫鬟赶紧跪下,抖着声音道:“回老夫人,世子和其他公子嬉戏,跑得太快又擅躲,奴婢们一时没追上,这才……”
“那派你们这么多人是做什么的?这么多人看几个孩子都看不住吗?”刚才的妇人打断那丫鬟的话,怒道。
沈云婉朝对方看去,猜测这妇人大抵是安阳世子的母亲,老夫人的小女儿,魏柔芙。
镇北侯府老夫人的小女儿嫁给了安阳侯楚河,膝下只有一个孩子,便是刚才的小男孩,安阳世子楚淮。
魏柔芙抱着儿子惊魂未定,老夫人此时也注意到一旁有些狼狈的沈云婉了,脸上怒气渐消,亲切的笑意浮了出来。
她上前几步拉住沈云婉的手,“你便是二房媳妇说的云婉吧,果然是个好孩子,今日受累了,一会儿等梁太医来了,让他也给你一并诊了。”
这话算是给沈云婉殊荣了,毕竟这镇北侯府上下,能让梁太医看诊的人也不多,她一个刚来的表姑娘,能被梁太医看诊,算是老夫人的认可。
沈云婉矮身行了一礼,谢过了老夫人,低垂着长睫,看起来格外乖巧。
魏柔芙此时也回过神来,朝着沈云婉露出一个善意的笑,“云婉这孩子确实出落得娇俏,我那儿有个前几日侯爷刚赐的镯子,左右我也用不到,我看配云婉刚好,等云婉安置好我便让人送过来。”
沈云婉又要行礼道谢,魏柔芙看她纤细盈弱的腰身,又被水浸湿,更显得盈盈一握,脸色也有些苍白,便拉住她的手,免了她的行礼,“春日还寒,还是赶紧换身干净衣裳,莫要染了风寒才是。”
“是,多谢夫人挂念。”沈云婉乖巧的点点头,二夫人赶紧唤着芙蓉,“芙蓉,你带着云婉她们去住处吧。”
“多谢姨母。”沈云婉跟二夫人道了谢,瞧见姨母眼底的心疼之色,心中一暖,鼻尖一酸,却还是强忍着没掉下泪来。
父母在她还未及笄便去世了,她守了三年的孝,这才能出得家门,三月前姨母李青淑寄来信,说是父母走之前托她照顾,但碍着守孝的规矩,硬是等了三年才能把她接来。
姨母是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去住处的路上沈云婉就觉得有些头晕发热,隐约中看见迎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男子身形修长笔挺,一身玄衣衬得他清冷出尘。
面容沈云婉没怎么看清,只听见芙蓉在旁边说了句“见过大公子。”她也跟着低头行了礼。
魏寒洲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发丝染上了水珠,瓷白的脸颊上铺着一层薄粉,眼尾泛红,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正在微微颤动,丹口轻启,似是微喘,那湿贴的衣物下包裹着纤细的柳腰……
魏寒洲收回目光,有些尴尬的将视线移至别处,猜测她的身份,但看她现下处境也不是很好。
“这是怎么回事?”魏寒洲皱了皱眉。
芙蓉将刚才湖边发生的事说给了魏寒洲,他挑了挑眉,没看出来这娇娇一样的人儿居然有这样大的勇气。
“如此,那便请大夫来诊一诊。”魏寒洲话音刚落,芙蓉却因为心急绊了一跤,导致沈云婉往前倒去。
魏寒洲本就在她们面前,下意识就将人扶住。
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似乎有一片羽毛在轻挠他的心底,魏寒洲强压下心头的异样,低头一看却发现怀中的人脸色已经红扑扑的了。
魏寒洲拿手抚上沈云婉的额头,已经滚烫,“你染了风寒了。”
听着头顶那道略带关怀的清冷嗓音,沈云婉强撑着精神对他盈盈一笑,“多谢大表哥挂念。”
魏寒洲看沈云婉秀气的眉分明已经微微蹙起,但眼眸中似是盛了一汪春水,暖融融的,看着可怜又可爱。
魏云松微微眯眼,这老狐狸,还挺狡猾。
想到沈云婉是真要谈这生意,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坏了人家生意,否则他真的想就此甩手走人,这种居心叵测的不良商人,他是一点也不想打交道。
魏云松无奈,只得叫沈云婉进来。
“表妹你可要万般小心,那陈梁把他儿子也带来了,就是想哄骗你。”魏云松陪她一起回雅间的路上一直苦口婆心的叮嘱。
沈云婉不由得好笑:“云婉多谢表哥关心,只是,云婉看着如此好骗吗?”说罢,歪了歪头,看着单纯无辜至极。
魏云松仔细的看了看自家表妹,腰身纤细,走起路来弱柳扶风,肤如凝脂,眉如远黛,一双美眸勾魂夺魄,可不就是很好骗的小白兔吗?
随后,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对!”
沈云婉:“……”
二人走到雅间门口,陈梁和陈海的对话就冒了出来。
“海儿,那娇绮阁东家是个柔弱美人,你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争取得到她的青睐,如此一来,美人和生意岂不都是我们的了。”陈梁说得有些兴奋。
陈海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爹,你就放心吧,我前几日才去买了个上等的玉镯,再说你孩儿我也是仪表堂堂,那东家进来也得高看我几眼的。”
魏云松听到这话,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就陈海那个样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沈云婉倒是给魏云松一个安心的眼神,素手掀了帘子就进去了。
“陈东家,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沈云婉温柔似水的声音传来,如一根羽毛轻拂陈海心底,让他心里痒痒的。
他心急的抬头,对上沈云婉那双璀璨的眸子,二人皆是一愣。
“是你!”陈海惊呼一声。
沈云婉脸色刷的白了,后退一步,魏云松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上前,挡在沈云婉身前:“表妹,你没事吧?”
沈云婉侧头不想再看陈海那边,脑海中全是陈海那晚调戏自己的情形,心中有些惧怕。
但陈海似乎更兴奋了,他没想到老爹说的娇绮阁东家就是那夜遇到的美人,那晚握住沈云婉手腕的细腻触感犹在,一想到就让陈海心中难耐,想将她占为己有。
结果那晚自己碰了壁,如今又以这种情况相遇,看来是老天给他的机会,让他好好表现,俘获美人芳心。
陈海一下子就殷勤起来,脸上堆满了笑,走过来就想拉沈云婉,后者被他吓到,赶紧揪住魏云松袖子。
“你要做什么?”魏云松冷声警告陈海,陈海却只觉得他碍事,对他态度也差了起来:“我自然是要好好邀请这位东家,你挡在这里做什么,误了生意你赔得起吗?”
魏云松冷哼一声:“陈公子还是收敛些,今天是谈生意,不是你的风月场。”
陈梁看着二人剑拔弩张,赶紧出来当和事佬:“哎呀,公子息怒,小儿也是热情难挡,失了礼数,公子莫怪,东家莫怪。”
魏云松侧头看了看沈云婉,此时她状况要好些了,这才站到她身侧,却听陈梁道:“看来是小儿冲撞了东家,还不快去赔礼道歉。”
陈海立刻拿着镯子上前,笑得殷切:“东家,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礼物,还请东家收下。”
沈云婉垂眸看了一眼镯子,声音也波澜不惊:“不劳这位公子破费,这镯子你收回去吧。”
“这怎么能行?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陈海表现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知道魏云松不会让他接近沈云婉,便一把将镯子塞到魏云松怀里。
魏云松想松手但又不松不开,沈云婉蹙着秀眉,看向陈梁:“陈东家,这是令郎?”
陈梁以为沈云婉是对陈海有意向了,笑得一脸得意,赶紧答道:“对,这是小儿陈海,沈东家若有什么事,都可让小儿帮忙。”
“对对,沈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大可以找我。”陈海点头如捣蒜。
沈云婉轻笑一声:“如此,那这桩生意就免了吧。”
“什么?”陈梁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慌张:“沈东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东家还不明白吗?”沈云婉纤纤玉手抚过自己的衣摆,好看的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只是吐出的话却很冰凉:“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生意不用谈了。”
话毕,沈云婉转身要走,陈梁赶紧喊住她:“沈东家是觉得哪里不满意,还是有什么问题,这一切都好说啊!”
“不必多说。”沈云婉撩起帘子,侧头只露出半边脸,红唇轻启:“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吧。”
沈云婉和魏云松走到楼下马车旁,魏云松才一脸敬佩的看着她:“表妹,高啊!没想到表妹如此霸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沈云婉无奈轻笑:“表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泰山之名我可受不起。”
“不不不,你不知道你刚刚多霸气,直接就把陈梁他们拒绝了,看着陈海那样子,可解恨了。”魏云松说得无比畅快。
只是他又有些疑惑和担心:“表妹,只因为陈海的轻浮就拒绝了这单生意,会不会对你铺子有什么影响啊?”
沈云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表哥不知,云婉并非是因为陈海今日的轻浮而拒绝这单生意的。”
魏云松看向她,沈云婉缓缓开口:“他就是那夜的歹人。”
话音刚落,魏云松大惊,他自然是知道前两天沈云婉遇袭的事,所以今日才被李青淑派来保护沈云婉,但没想到,今日又会遇见那晚的歹人,难怪沈云婉刚进去时会如此情形。
魏云松脸上表情渐渐冷漠,手指也握在了一起:“原来就是他。”
随后,他拍了拍沈云婉肩膀:“表妹莫怕,我这就断掉和他家的订货来往,帮表妹报仇。”
“表哥不必如此,若是坏了姨父生意……”沈云婉赶紧劝阻,魏云松却给她一个放宽心的笑容:“放心吧,我爹的生意还不至于因为陈氏木盒铺受到大的影响。”
他们家的生意重心也不是跟木材有关的,因此,根本无需担心没了陈氏木盒铺的供货会有太大损失。
“再说了,我爹也会支持我的。”魏云松说得极其自信,他爹是个极护短的人,夫妻二人都挺喜欢女儿,无奈没女儿缘,如今沈云婉来了,倒是比他们兄弟二人还受宠。
若是让他爹知道,指不定还要给陈氏木盒铺使点绊子呢。
沈云婉自然也看出来了,上前接过药,亲自替魏寒洲包扎。
魏寒洲低头看着缩在自己面前的人,身娇体弱,却在仔仔细细的替他上药,动作轻柔生怕弄疼自己,眸中情绪翻涌,盯着沈云婉头顶出神。
“你近日别沾水,按时上药。”沈云婉将包扎伤口的布条轻轻系上,柔声嘱咐魏寒洲,一抬头,却撞进他正看着自己的眼神中。
他璀璨的星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沈云婉瞧见他眸中有些狼狈的自己,又感受到魏寒洲炽热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红了脸,低头放下捧着他手的手,微微后退一步。
魏寒洲看见沈云婉的小动作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沈云婉这是在躲他?
“抱歉……”
魏寒洲还在猜测沈云婉此等行径是何意,便听得她娇软开口,声音也小了许多,语气充满了愧疚。
他知道沈云婉将他受伤的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不免有些生气,面上淡然,垂下自己受伤的手隐在宽大的袖子中,不再让这伤呈现在沈云婉眼前。
“无碍。”魏寒洲淡淡开口,听不出情绪,沈云婉抬头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向他道谢。
“今日多谢表哥相救。”沈云婉朝他盈盈一拜,魏寒洲本想拉她起来,想到自己手上的伤,曲了曲手指,还是作罢,只拿无伤的手扶住她的胳膊。
“将你们小姐的伤好生处理一下,别留下疤痕。”魏寒洲没再看沈云婉,转头看着捧着药箱的春雨,冷声开口。
春雨赶紧上前,看着沈云婉还在渗血的手腕,心疼的差点包不住眼泪,还是沈云婉柔声安慰她。
魏寒洲在一旁看着,长睫低垂,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眸子,也隐藏了他眼中的情绪,他藏在袖中的手捏紧成拳,忍着自己翻涌的心绪。
梅见忙着安抚手下的女工,最后才潦草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待沈云婉的伤口被处理完,魏寒洲这才看向柳倾倾,她刚才被魏寒洲一个大力甩得跌在地上,此时也早已被丫鬟扶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狼狈与惧怕。
魏寒洲冷着脸看向她,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柳小姐,你是真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目无王法吗?”
柳倾倾本来就心虚,之前闯祸都是有父母兄长庇护,如今她孤身一人面对这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子,只觉得害怕到想哭。
“柳小姐不回答,那我只当你是认下了,如此一来,那就请柳小姐跟我走一趟吧。”魏寒洲说得风轻云淡,只是语气冰冷,让人一点也不敢说话。
柳倾倾硬着头皮朝他嚷嚷:“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走!”
魏寒洲冷笑一声:“无论我是何人,柳小姐今日此等行径,也必定是要上官府走一遭的。”
柳倾倾一听去官府瞬间就怕了,她紧咬着下唇,手上绞着裙摆:“我……我不去官府!我赔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赔你!只要不去官府……”
魏寒洲侧头看向沈云婉,瞧见她面色冷漠,似乎自己只是个看热闹的外人,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望向不远处带着人匆匆赶来的陆江贺。
“把人带去官府。”魏寒洲对陆江贺开口,后者看了看这一地的狼藉,又看见有些狼狈的沈云婉,咋舌一声,对着身后的手下招呼了一声:“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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