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快些起来,等明日再唤人来修一修。”周昭仪听到这些话,眸露惊色,猛地抬手,一把将她推开:“你胡说什么?!”孟云染跌颤几步,险些摔倒,长睫上挂着泪珠,本就憔悴的她,更显得柔弱:“周昭仪,你就算不喜我,何至于动手!待圣上前来,我自会去求他,让他放我出宫!”“孟云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要以为做了宫妃,就能胡作非为!你别忘了,你可是嫁过人的妇人!圣上迟早会厌弃你!”周昭仪攥紧手中被砸坏的金簪,口中吐出的狠厉之话,整个寝宫都能听见。这时一道玄色身影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太监的通报声也随之传来:“圣上,驾到!”周昭仪瞬间僵在原地,慌忙地转身朝陈蘅行礼:“嫔妾,参见圣上,圣上万安”。孟云染也跟着一同行礼,暗暗在心里长松一口气。时间算得刚刚好,陈蘅...
《结局+番外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你快些起来,等明日再唤人来修一修。”
周昭仪听到这些话,眸露惊色,猛地抬手,一把将她推开:“你胡说什么?!”
孟云染跌颤几步,险些摔倒,长睫上挂着泪珠,本就憔悴的她,更显得柔弱:“周昭仪,你就算不喜我,何至于动手!待圣上前来,我自会去求他,让他放我出宫!”
“孟云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要以为做了宫妃,就能胡作非为!你别忘了,你可是嫁过人的妇人!圣上迟早会厌弃你!”周昭仪攥紧手中被砸坏的金簪,口中吐出的狠厉之话,整个寝宫都能听见。
这时一道玄色身影不知何时来到门口。
太监的通报声也随之传来:“圣上,驾到!”
周昭仪瞬间僵在原地,慌忙地转身朝陈蘅行礼:“嫔妾,参见圣上,圣上万安”。
孟云染也跟着一同行礼,暗暗在心里长松一口气。
时间算得刚刚好,陈蘅今日在隔壁月坤宫,离这里只有几步之遥。
她知道,只要提到萧二小姐喜欢的吃食,他定会前来看一看她。
方才她装得那么辛苦,自然也是为了演给他看。
周昭仪从跨进凤溪宫起,孟云染就已经计划好了她的死路。
无论她周昭仪今天来干了什么,都会少不了一番争执。
只是孟云染没想到,周昭仪人还挺好,寻死还带了一把刀来,如果她没猜错,这发簪定是萧二小姐的旧物。
在后宫,只要是和萧二小姐有关的东西,都会成为陷害他人的利器。
周昭仪拿来给她戴上,无非就是想让陈蘅厌弃她。
既然如此,她就借花献佛,也利用利用这金簪。
就看她周昭仪该如何走出这凤溪宫。
“你们在干什么?!”陈蘅大步入殿,扶着身子巍颤的孟云染。
孟云染趁此时,双眸含泪,弱柳扶风般地倒在他怀中:“圣上,是嫔妾不好,得罪了周姐姐,才惹得她动怒。”
周昭仪低着头,紧握着残破金簪,胆战心惊地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青姑匆匆走来道:“圣上,恕奴婢斗胆,今日之事不能怪我们主子,是周昭仪她突然闯入殿中,硬逼着主子要收下一支桂花金簪。”
“我们主子不收,她便大发雷霆砸了发簪,辱骂我们主子是嫁过人的妇人,还对我们主子动手。”
“奴婢瞧着,她分明不是来送礼,而是嫉妒我们主子得了圣上的宠爱,来欺负娘娘!”
陈蘅一听,目光立马落在了周昭仪手上的金簪上,脸色骤变。
那是孟云染从未见过的冷意。
比她上次中毒发怒时的样子,还要吓人。
只见陈蘅缓缓松开她,走到周昭仪跟前,垂下那双来犹如地狱来的黑眸,紧盯着她,沉声字字道:“手里的东西,拿来。”
面对陈蘅的质问,周昭仪心虚地低下头:“圣上.......不过是个普通的金簪,安嫔不喜欢,嫔妾拿走便是。”
说罢,还偷偷将金簪往后继续藏了藏,想趁着陈蘅不注意,和身后的宫女手中普通发簪调换。
秋月眼尖,走到周昭仪身后,将宫女隔开,朝她一跪:“昭仪娘娘,我们家主子是命苦人,你就看在过往的情份上,不要再欺负我们家娘娘。”
“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家娘娘了!秋月,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周昭仪侧身朝她厉声反驳,手里七零八碎的金簪被晃得哐当作响。
陈蘅眸光一冷,不等周昭仪再回头,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拽到自己跟前,朝她手中那柄被砸坏的金丝发簪看去。
孟云染将其尽收眼底,过去他怎么羞辱她的,现在倒是都报应到他自己头上。
她红唇微扬,带着笑意,继续往前走。
待到陈蘅前,她抬起双手,正准备作揖行礼。
谁知陈蘅竟然从龙椅上下来,大步走到她跟前,牵着她的双手,将她扶起:“云儿,不必多礼。”
“来,与朕一同入座。”说罢,转身将她牵到龙椅前一同坐下,朝底下一众宾客继续道:“孟氏静温娴和,是乃朕亲选宫妃,今后朕不想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尤其是与宫外的话。”
“违者,斩首示众!”
他面带威严,语气冷厉。
底下众人都知道是何意,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纷纷行礼应:“是,圣上。”
一旁的傅贵妃更是瞬间红了眼,陈蘅替她说话就罢了,还让她同坐龙椅。
她身为贵妃,又是太子之母,都无缘与圣上同坐,凭什么她孟云染只是嫔妾就能得此殊荣。
一向冷静沉稳的她竟差点咬碎了牙根。
与她一样的还有白霜霜,她双眸愤恨第死死盯着与皇上同坐的孟云染,手中的果子险些她捏碎。
更让她气愤的是,身旁的太子陈悭竟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孟云染。
白霜霜以为陈悭也是被孟云染的美貌所迷惑。
殊不知,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孟云染腰间挂着的银铃压襟上。
银铃为绣球状,上面缠绕着红线,底下还挂了一块和田玉。
陈悭早前见过孟云染多次,可是从未见过她戴过这条银铃。
他瞬间头脑胀痛,眼前不禁又浮现了那日咸洲池落水的场景。
风浪四起,池水湍流,他拼命地在水里挣扎,本以为要毙命时,隐约听到了铃铛声。
他在湍急的水花中拼命睁开眼睛,见到一位身穿白裳的女子,她水性极好,如鲛人涌在水中,腰间银铃跟着划过水面。
陈悭猛地一惊,侧身看向身旁的白霜霜。
那日落水后,他睁眼时,见到的是一身白衣且湿透的白霜霜,自然就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她。
可是他和白霜霜已成婚有数月,却从未见她佩戴过那条银铃压襟。
陈悭沉下眸缓缓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呡下一口酒后,朝白霜霜唤:“霜儿。”
白霜霜回神应:“殿下?”
“你平日喜欢什么样的压襟?”
白霜霜此刻的注意力都在孟云染身上,未多加思考,回道:“殿下,妾身向来嫌弃压襟碍手碍脚,所以鲜少佩戴。”
陈悭握着酒杯的手一顿,眸光骤然冷下:“难怪当初你能在咸洲池中将我轻松救起。”
白霜霜柔声笑:“那是殿下福运鸿天,并不是妾身的功劳。”
陈悭没有再回话,而是将目光继续投向龙椅上与他父皇同坐的小妈。
殿内乐声继续响起,大臣们继续饮酒。
孟云染坐在龙椅上,总觉得有些灼烫,再加上今日华服加身,渐渐觉得有些闷得慌。
她侧眸偷偷朝身旁的陈蘅看去,隐约发现他那薄凉的唇,好似正扬着浅浅的笑。
他看起来很高兴。
是因为他终于能牵着萧韵儿的手,光明正大地站在众大臣跟前吗?
即便只是和萧韵儿相似的假货?
孟云染脑海中突然涌出了一句话,“与卿同坐明堂上,万千江山皆浮华。”,也不知是过去从哪里听过。
她只觉得可笑。
既是帝王,又哪来的弱水三千。
萧韵儿能成为他的心尖宠,只因她正巧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府门外,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上进宫的马车。
秋月有些不明白:“小姐,为何要将那件白裳送给侯爷?”
孟云染停下脚,回头看向身后的侯府大门:“傅庆樾因为这件事多......
红霞漫天,钱公公将她带到了一处叫凤溪宫的殿门前。
他笑道:“居士,日后这便是您的住处。”
说着朝远处抬眸,意味深长继续道:“此处与先皇后的寝宫月坤宫毗邻,是个好地方。”
“待会儿会有管事嬷嬷来教您宫中事宜。”
“多谢,钱总管。”孟云染朝他福身行礼,顺道在他手中塞了一锭金子。
钱公公收下金锭子,笑着将她迎进殿中。
这座寝宫从外来看并不奢华,可走进院中却是另一番光景。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宫女们见到孟云染一排排齐刷刷跪拜行礼,估摸着有十几人。
在后宫里,也只有正四品婕妤才有这样的排面。
看来那位萧二小姐在陈蘅心中地位匪浅,连带着她这个替身也能一飞升天。
虽说攻略难度加大,但也正合她心意。
只要她受宠,那些人,就没办法安稳入睡。
从凤溪宫往西走,便是傅贵妃的寝宫水华宫。
太子妃阮温榕刚下葬,太子陈悭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侧妃白霜霜来到水华宫。
想要求傅贵妃做主,将白霜霜从侧妃之位抬为正妃。
“母妃,霜儿与儿子情投意合,儿子断不能委屈她做妾。”
傅贵妃只是喝了一口茶,没有回话。
白霜霜的身份特殊,她名义上是丞相府的养女,其实是孟丞相和自己表妹段氏苟合的野种。
段氏早年怀着孩子嫁给白尚书生下白霜霜,后白尚书早逝,她便带着三岁的白霜霜投奔到姨母家,和表哥孟丞相旧情复燃。
孟丞相当时已娶了阮家大小姐生下孟云染,两个孩子年龄相仿,只相差一个月。
后在段氏投奔的那一年,孟云染生母离奇病逝,段氏被当做继室迎进府,白霜霜一跃成丞相府的二小姐。
为了掩人耳目,孟丞相还假装仁义,说是为了报白尚书的恩,不给白霜霜改姓,当收做养女。
这也导致白霜霜一辈子也只能做个无血亲的二小姐。
孟丞相为此心生愧疚,便对她百般宠爱,孟老夫人更是亲自将她养在身边。
“贵妃娘娘,嫔妾入宫前,父亲还一直记挂着您,想让嫔妾代他向您问安。”白霜霜朝傅贵妃行礼笑道。
此言是有意提醒傅贵妃,她是丞相之女,做太子妃绰绰有余。
傅贵妃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又是一笑:“白侧妃才小产一月,面色便这般红润,看来还是东宫的茶水养人。”
白霜霜笑容僵住,忙低下头:“那是贵妃娘娘照顾得好。”
所谓小产不过是为了嫁祸给阮温榕的手段。
她根本就没怀孕。
傅贵妃一句话就戳中白霜霜的要害,要知道在后宫,想要安稳度日,就得低声下气讨好贵妃娘娘。
傅贵妃端坐在前,垂眸睥睨地看着白霜霜,眉眼弯弯语调却带着渗人的冷意:“太子妃初才下葬,不可操之过急,你且让你父亲再等等,一个月后本宫自会去求圣上。”
陈悭这太子之位得来不易,傅贵妃不喜白霜霜,但要笼络孟丞相。
白霜霜见傅贵妃允下,眸中闪过欣喜,俯身回:“是,娘娘。”
陈悭生怕傅贵妃为难她,伸手去扶白霜霜,一双眼睛里满是温柔:“霜儿,你放心,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
白霜霜满脸娇羞,与他四目相对,全是黏糊糊的情爱:“殿下.......”
傅贵妃不想看他们,凤眸一翻:“你们若是没事,就先退下吧。”
“是,母妃。”
“是,娘娘。”
两人一同应下,转身正要离开,只见一位小太监匆匆赶来:“娘娘,娘娘。”
傅贵妃冷眸看向他:“何事?”
小太监跪地,神色紧张畏畏缩缩答:“启禀娘娘,今早圣上特地命钱总管将成安侯府夫人接进宫中。”
“成安侯府夫人,孟云染?圣上为何会接她进宫?”傅贵妃端起茶盏,吹了吹里面的热茶,沉声问。
小太监身子微一颤,继续答:“圣上封她为‘慧善居士’住在月坤宫旁的凤溪宫,说是给先皇后祈福。”
“什么?!”傅贵妃大惊,手中杯子里的茶尽数洒出。
“娘娘!”宫女们蜂拥上前,忙给她擦拭衣摆。
一旁的白霜霜也惊讶得慌了手脚,紧攥着帕子捂着微张的唇。
陈悭更是大步冲上前朝小太监质问:“你说父皇接孟云染进宫,让她住在了凤溪宫?!”
小太监如实回答:“正是,人已经到了,钱总管还吩咐宫中上上下下,一定要好生对待里面的主子。”
“宫里有传言,说圣上对成勇侯府夫人一见倾心,想纳她为后妃。”
陈悭面露凶色,暴怒道:“怎么可能?!父皇并非骄奢淫乐之人,怎么会突然强抢臣妻入宫为妃,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
“况且,她孟云染还是霜儿的姐姐,要是进宫,那不就成了我的母妃?!”
大姨子成小妈?
陈悭做梦都没想到孟云染会来这么一出。
白霜霜眸中也露出忐忑,紧抓着陈悭的手:“殿下,孟云染她与阮温榕情如姐妹,你说若她当真受宠,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陈悭双眸暗淡,生出丝丝愤怒和恐惧:“不可能!她一个有夫之妇,凭什么会得父皇宠爱!”
小太监压低声音又道:“殿下,娘娘,奴才听闻那位夫人模样和已病逝的萧二小姐十分相似,故得圣心.......”
“萧二小姐.......”傅贵妃冷静下来,喃喃自语着,垂下的眼眸中晃过些许不安。
她一路从才人斗到贵妃的位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和萧韵儿容貌相似的人,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眼神里瞬间多了丝好奇和谨慎。
陈悭着急上前问:“母妃,我们得想办法,不能让她进宫为妃啊!”
傅贵妃转身安抚他道:“你切莫慌张,一个女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悭儿,你现在虽为太子,但圣上正是壮年,日后的路还很长,切莫得罪你父皇。”
“可记住了?”
陈悭弯腰朝傅贵妃深深作揖:“儿子知道了。”
傅贵妃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他扶起来:“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念书,帮着你父皇处理好政务,笼络朝臣,得民心。”
“这次阮温榕的死,百姓都道你是痴情人,对你另眼相看,你别急着立正妃,若能为其守上三年最好不过。”
她说着,冷眸瞥向白霜霜:“只得先委屈了霜儿,以大局为重。”
“霜儿与你情义深厚,想必也一定会扶持你直到登基那日。”
白霜霜手一颤,纵使万般不愿,却也只能盈盈福身应道:“是,娘娘。”
傅贵妃刚刚才答应她,会想办法立她为正妃,可一听孟云染进宫就立马改了口。
她哪能不气,哪能不急。
为了这一天,她可是费劲不少心思,好不容易才等到阮温榕归西,却还要等三年?
白霜霜那张红润的小脸儿渐渐没了血色,就连一旁的宫女都能看出她的不悦。
周昭仪在殿内等久了,有些不耐烦,宫女递来的茶也不喝了,重重放在一旁桌上,满脸不悦。
要是换做从前,她还能斥责斥责孟云染几句,可人家现在是嫔位,她只是昭仪,只能乖乖在这里等着。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周姐姐,你怎么来了?”
过去在闺阁中时,孟云染与周昭仪见过几次,以前在孟府的时候,周昭仪常和白霜霜挤兑她。
孟云染穿来之前,原主又是个软性子,所以在周昭仪心里,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孟大小姐。
“听闻妹妹晋封为安嫔,特地前来贺喜。”周昭仪笑着说道,让身后的宫女端着锦盒上前。
“这是姐姐送给你的贺礼,你且瞧瞧。”
说罢,宫女将锦盒递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接在手中:“姐姐有心了,没想到多年没见,姐姐还记挂着妹妹。”
“那是自然,过去姐姐时常去孟府见妹妹你,早已经视妹妹为亲姐妹,如今同为宫妃一同伺候圣上,更是有缘。”周昭仪眉眼含笑,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瞧不出任何端倪。
她入宫三年能坐稳昭仪的位置,自然也有自己的本事,可不是兰香那种求荣卖主的货色。
孟云染心中了然,缓缓将手中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数支金簪,其中有一支金丝缠绕的桂花金簪被藏在底下。
桂花金簪做工十分精湛,但上面有不少磕磕碰碰的印记,想来是谁的旧物。
周昭仪平白无故来送一支旧金簪,定是不怀好意。
孟云染将锦盒盖好:“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妹妹不能收。”
周昭仪弯着眉眼,亲和笑道:“妹妹,你难不成是嫌弃送姐姐的贺礼?”
孟云染将锦盒递给身旁秋月,笑道:“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你我二人的情份岂是这些俗物能比的,今日姐姐的心意妹妹就收下了,至于贺礼,还是姐姐收回去吧。”
秋月将锦盒送回到周昭仪手中。
周昭仪低头看去,双眸中缓过一丝不悦,后起身端着锦盒来到孟云染身旁:“妹妹,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过是几支金簪罢了,算不得什么名贵之物,来,姐姐给你戴上瞧瞧。”她一边笑着,一边十分自然地将锦盒打开,拿出底下那支桂花金簪,准备给孟云染别上。
秋月和青姑露出急色。
孟云染朝她们使了眼色,让她们不要劝。
眼看发簪即将别去发髻间,孟云染突然猛地地站起身,夺过金簪,当着周昭仪的面,将其重重摔到地上。
精致的发簪落地,金丝缠绕的金色花瓣瞬间散落开来。
周昭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你.......你怎么把发簪砸了?”
原本是想将金发簪给孟云染戴上,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孟云染会直接将发簪砸坏。
在这宫里,谁会有这么疯?!
这可是圣上心尖上的东西。
“你......你.......”周昭仪被气得语无伦次,连装都不想再装,朝孟云染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她说罢,弯下腰,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残骸。
这时,青姑快步走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圣上进院了。”
孟云染眸中缓过一丝笑意,随后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一边哭,一边道:“姐姐,我深知你痛恨我进宫抢了圣上的宠爱,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莫要再生气了,瞧瞧,好好的金簪就这么被你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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