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回床上,继续吹头发;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阮卿又觉得自己看不懂她了。
晚上的月亮没有被云遮住,涂止夭又开始打开门走到阳台上坐着,抬头看月亮,和之前一样,阮卿在床上靠着玩手机,没有跟出去;涂止夭回去的时候,阮卿已经睡了,手机上海亮着单机游戏,还专门给她留了一盏小灯。
她拿起手机放好,然后轻轻掀开一角躺下去,反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手机里的好友申请还在继续,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放在床头的手机时不时发出亮光,涂止夭一眼没看,只是将手机翻了个面,然后继续睡觉。
这晚,凌冬煜一晚上都没有睡,隔十分钟就给她发去一个好友申请,就算对面没同意,也没拒绝,一点音信没有他也无所谓,六点的鸡鸣声和他的哈欠一起来了,是的!凌冬煜把夜熬穿了,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熬大夜,但却不是最后一次。
好几天,他都给涂止夭发去好友申请,尽管对面开始解释自己不想加好友,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对面干脆也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他拉黑;而他还不知道涂止夭的家里在哪,只好作罢,想等到开学之后当面加上好友。
自从她拉黑了凌冬煜之后,自己也落得几天清净,常常窝在沙发上和阮卿一起看电视,大半个假期过去了,自己还是没有想要回家的想法;而涂止夭爸妈除了一周一电话之外,也不催着她回来,就这样,她在阮卿家里待了一整个假期。
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写作业,一个假期只出去了两回,还是跟着王静一起出去的,但也只有那两次;王静看着每天都待在家里的两人,实在是觉得不好,就在自己要出去买菜的时候带着两人一起,只出去了两次,她们就不愿意再出去了,她没办法,就由着两人去了。
快开学的时候涂止夭回了趟家,拿了些东西就又走了,就只在家里待了三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