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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全文

发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已经被人揽在怀中,一抹檀香夹杂着药香冲进自己的鼻翼。莫阿九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救自己。只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却猛然睁大了。身后一抹黑影,朝着容陌飞快袭来,手中的宝剑,闪烁着寒光,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莫阿九都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戾气。“小心……”低低的声音,突然不自觉的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莫阿九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这个男人,她明明是恨他的,恨他当初为何做的那般决绝,为何要娶自己折磨自己……最终,她伸手推了一把容陌,许是冲力太大,容陌竟被她推至一旁。宝剑一点点穿过胸口,莫阿九竟没感觉到痛,只有……麻木以及……一旁的一声怒吼。她听见了。“莫阿九!”叫的,是她的名字,还好……总算还有人记得她的。“保护陛下!”“捉拿反贼!”周边呼啸的声音传来...

主角:莫阿九容陌   更新:2024-12-11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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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阿九容陌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全文》,由网络作家“发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已经被人揽在怀中,一抹檀香夹杂着药香冲进自己的鼻翼。莫阿九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救自己。只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却猛然睁大了。身后一抹黑影,朝着容陌飞快袭来,手中的宝剑,闪烁着寒光,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莫阿九都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戾气。“小心……”低低的声音,突然不自觉的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莫阿九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这个男人,她明明是恨他的,恨他当初为何做的那般决绝,为何要娶自己折磨自己……最终,她伸手推了一把容陌,许是冲力太大,容陌竟被她推至一旁。宝剑一点点穿过胸口,莫阿九竟没感觉到痛,只有……麻木以及……一旁的一声怒吼。她听见了。“莫阿九!”叫的,是她的名字,还好……总算还有人记得她的。“保护陛下!”“捉拿反贼!”周边呼啸的声音传来...

《唯梦闲人不梦君莫阿九容陌全文》精彩片段


她已经被人揽在怀中,一抹檀香夹杂着药香冲进自己的鼻翼。

莫阿九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救自己。

只是下一秒,她的眼睛,却猛然睁大了。

身后一抹黑影,朝着容陌飞快袭来,手中的宝剑,闪烁着寒光,即便隔着一段距离,莫阿九都好像感受到了一股戾气。

“小心……”低低的声音,突然不自觉的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莫阿九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这个男人,她明明是恨他的,恨他当初为何做的那般决绝,为何要娶自己折磨自己……

最终,她伸手推了一把容陌,许是冲力太大,容陌竟被她推至一旁。

宝剑一点点穿过胸口,莫阿九竟没感觉到痛,只有……麻木以及……一旁的一声怒吼。

她听见了。

“莫阿九!”

叫的,是她的名字,还好……总算还有人记得她的。

“保护陛下!”

“捉拿反贼!”

周边呼啸的声音传来。

容陌却只站在原处,他看见,女人胸口,有暗红血迹渗透出来,沾染在大红色喜服上,那般不显眼。可她如雪苍白的脸颊,唇角的血同样慢慢溢出……

“陛下……”一旁,大太监严嵩惶恐唤着。

容陌似是突然反应过来,大步行至女人身旁。

这个素来如狗皮膏药般的女人,他贵为天子,何须她来救?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是英雄吗?他这般身份的人,怎么会需要她来救!

他真的……不需要啊……

……

太医署内,跪了满地的太医,诚惶诚恐。

却唯有坐上一袭黑袍的男子,神色肃穆,面无表情。

一夜已过,他却依旧穿着昨日衣服。

“启禀陛下,娘娘伤势过重,如今已用最好的药材吊气,剑伤已处理的七七八八,可伤口太深,能不能清醒还需看娘娘的造化……”

太医的声音在容陌注视下终究越来越轻,垂首跪于原地,满头大汗。

容陌却只眯着眼睛,良久,他薄唇轻启:“朕,不过要一条人命而已。”

这些庸医,却说看她的造化!

那个女人造化好的很,从城墙摔下都不曾死,怎会因小小剑伤而亡!

“陛下,娘娘虽未伤及肺腑,可……剑气却伤了心口,还有……”语至此,太医颤巍巍伸手,“这是自娘娘袖中拿出的药物和尺素……”

容陌呆了呆,望着太医手中红色瓷瓶,以及仅书了几个字的尺素,心底蓦然升起一阵惶恐。

“呈上来……”他命令道。

严嵩弯腰将东西接了过来。

容陌将瓷瓶攥在手中,展开尺素。

尺素上仅有寥寥数语:

“若我注定归西,万不可将我困于一隅,让我离去。

我所欠者,来世还,所欠我者,来世还。”

容陌拿着尺素的手蓦然颤抖,这是她的算计而已……她早已算计好了一切……

伸手,想要打开红色瓷瓶上的瓶塞,可却不知为何,指尖剧烈颤抖,竟是连拿都难以拿稳。

“啪……”重重一声响,瓷瓶已落于地面,粉碎的彻底。

里面,无数褐色药丸倾泻而出,胡乱翻滚。

容陌却只垂眸望着,面无表情。

太医众人立刻俯身于地面,不敢出声半句。

“这是何物?”容陌出声询问,声音竟格外平静。

太医惶恐,无人敢应。

“朕问,这是何物!”这一次,语气荒凉而又冰冷。

“是毒昙花所炼制的药丸!”有太医飞快应声,“只消三粒,便可让人魂魄归西,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

毒昙花……

容陌眼神眯了眯,原来从一开始……她便不想活了啊。

他看着跪于一地的太医,眼底竟隐隐浮现一抹赤红,蓦然起身,行至帷幔遮掩的床榻前,那女人正躺在那里,死气沉沉。


“啪——”几乎瞬间,容轩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桌面,茶杯破碎,四分五裂。

一旁侍卫匆忙上前便要护驾。

容陌抬手,示意无事。

“你而今还要同那个女人纠缠不休?”容轩脸色通红,“你可知她的身份?你真以为我拿你毫无办法?”

“不过前朝公主,朕之废后罢了。”容陌嘲讽一笑,“朕如今念及旧情,将她接至身侧,不像父亲,对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任其自生自灭。”

语毕,他已安静起身。

将莫阿九留在身边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激怒容轩很有效。

“你这个孽障……”身后,容轩的咒声依旧清晰。

容陌却只轻笑,留下他,不过是做给天下人做的孝心场面罢了。

再回寝宫,莫阿九已经熟睡,双眸紧闭,脸色依旧带着些许苍白,但总算有了些血色。

一旁,一个空盘放在那里,里面残留着桂花糕的残渣。

这个女人,又偷吃了吧。

容陌站在床榻旁,仔细望着烛火下女人的样子。

曾经的她,倒是做的一手好吃的杏仁佛手,只因着他爱吃而已,却不知,现在她可还记得。

心中,蓦然有些痒痒,他伸手,抓住莫阿九的手臂,用力摇晃了两下。

女人却一动未动。

容陌心底一紧,想到前不久她睡在这里生死未卜的样子,那种莫名的惶恐,他此生再不愿经历,就像当初……她自城墙一跃而下一般。

手下的力道,愈发的大:“莫阿九。”他重重唤着她的名字。

“唔……”床上,莫阿九终于惊醒,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莫名,“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中依稀带着浓浓睡意。

“莫阿九!”头顶,男人的声音格外严肃。

莫阿九的睡意瞬间惊走大半,她睁大眼睛,莫名惶恐:“什么?”

“你可记得杏仁佛手的做法?”

什么?

莫阿九一脸不可思议:“你把我吵醒,只为这件事?”

“……”容陌紧盯着她,一言不发,目光凉薄。

莫阿九只觉后背缓缓爬上一层冷汗,她默默干笑两声:“我……依稀记得。”

“嗯。”得到想要的答案,容陌满意了。

“你吵醒我,只为这等小事?”莫阿九诧异睁大双眸,这未免太过仗势欺人。

“小事?”容陌挑眉,“莫阿九,你可知朕几夜未曾好眠?你又在此酣睡几日?”那种死一般的沉寂,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莫阿九微怔,她呆滞望着床榻旁宛如神祗的男子,他的眼睛深邃如夜一般:“你……担忧我?”她的声音,近乎低喃,似是不敢置信。

容陌神情大变,瞳孔紧缩:“朕岂会忧心于你!”

语毕,人径自起身上前,掀开被子,卧倒在莫阿九身旁。

“你做什么?”莫阿九被吓到了,睫毛轻颤,脸色苍白望着身侧的男人。

“你是朕的妃子,你以为朕欲行何事?”容陌望她一眼,满眼不耐。

“可是……”莫阿九脸色微红,“我并未祭祖而且我依旧有伤病在身啊……”她的声音越发的低。

容陌望着她,瞬间了然她心中所想,莫名轻松些许,她果然依旧与从前一般的自作多情啊:“莫阿九,不过睡觉而已,你以为还会发生何事?”

不过睡觉……

莫阿九表情有片刻僵硬:“我……没想如何……”

“呵,”容陌轻笑,仔细端详着莫阿九的脸颊,而后唇角微勾,森白牙齿在烛光下异常闪亮:“莫阿九,你想得美。”

莫阿九小脸微红:“我要睡了。”而后侧身,面对床榻内里,紧闭双眸。

容陌望着女人的背影,唇角笑容终究逐渐消失,神色凝重。

三月二,日头正好,春林初盛,宜祭祖。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莫阿九所经之处,两边的侍卫纷纷跪下,她却只朝着前方跌跌撞撞走着,手中的圣旨早已被自己攥的不成样子。

养心殿。

“皇后娘娘!”殿门两边的侍卫声音浩大。

“让开!”莫阿九面无表情朝着养心殿内走去,却被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皇上说过,今天不见任何人,尤其是……是……”尤其是谁,不肖侍卫开口,莫阿九已经明了。

她安静站在原地,侍卫的刀剑竖在身前,隔开了她与容陌的距离。此刻莫阿九方才发现,那些自己抢来的缘分,终究是到头了。

“让开!”莫阿九再一次厉声命令着,“你们敢拦我!”

“请皇后娘娘恕罪!”侍卫面色依旧严肃的可怕。

是啊,皇后不过是个摆设,谁人不知,皇帝才是这皇宫真正的主人。

莫阿九沉静看着养心殿中:“容陌,你给我出来!”她猛地出声高声叫着。

天下又谁人不知,深得大陈皇帝宠爱的莫氏公主,贤良淑德一窍不通,向来是嚣张跋扈惯了的。

“皇后娘……”

“唰——”

侍卫还想说话,莫阿九已经从侍卫身侧抽出刀剑,竖在身前,“我要见容陌,让他出来!”她其实……只是想见他而已。

“皇后娘娘……”侍卫大惊,跪在地上。

莫阿九继续朝里面冲去,却依旧被拦了下来,她伸手将刀剑竖在颈部:“我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届时你们也难辞其咎!”

“好久不见,皇后还是这般真性情啊!”身前,传来男人幽幽声。

莫阿九猛地抬头,前方,那男子穿着一袭绣着金丝边流云纹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锦带,一头长发只用一根玉带绑着,却雍容华贵。

她从来都知道,他的面容是极好的,鼻梁高挺,唇形完美,脸型瘦削,眉眼像是老天一丝不苟雕琢一般,像极了那传说中的地狱花曼珠沙华,致命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就像……她当初那般。

可是,他的心是冰的,她以为自己能够融化,如今才知,原来……从来都不是她。

“这是什么?”莫阿九将另一只手上的圣旨高高举起,双目圆睁望着眼前男人。

“废后诏书!”容陌回的从容。

“为何?”

“皇后若都如你这般,那朕的大凌王朝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容陌转眸,身姿慵懒看向前方。

原来如此……

莫阿九静静站在原地:“那锦囊呢?”她安静问着。

容陌的神情,终于不再凉薄,他眸光微闪,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神色复杂:“你看了?”他以为,她不会看。

“看了。”莫阿九仔细打量着容陌表情的每一分变化,却始终没有愧疚与懊悔,“百日前,你逼宫时,便已经打算好要我的命了吗?容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上前一步,轻声问着。

那时,他给她的救命锦囊只有三个字。

留全尸。

熟悉的字体,她甚至说服不了,是他人代笔!

“阿九……”容陌慵懒朝着她的方向靠近着,“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诡异。

“当初嫁给朕,便是你犯过最大的错误,更不该在朕登基之后,找青青的麻烦!”


翌日。

十里红妆缓慢前行,喜乐不绝于耳,前方两名粉面小生,提着一篮金沙不断朝着道路两旁撒着,两旁各一红衣小厮,手中名贵花瓣飞舞而出。

道路两旁,挤满了正满地捧金沙的百姓。

莫阿九安静坐在喜轿中,身上金丝刺绣的鸾凤,夺目惊心。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她曾穿过这身喜服,那一次,新郎与今日,是同一人。

不同的是,那时,他不过是太师次子,而她,乃大陈公主。

这喜服,是她唯一的条件,无论容陌如何折辱她,她都忍着,但哪怕只是纳妃,她也只穿这袭喜服。容陌虽没有立即回应,却终是让下人送了来。

顺着轿帘的缝隙,她放眼望去,面无表情的护卫牵着一匹马匹,啸尘——容陌的坐骑。

可坐骑上,却空无一人。

她就像是被马迎娶的女子一般,莫阿九知道,容陌就是在折辱自己。

却似乎,心无波澜。

“啊……”周围突然一阵山呼海啸的尖叫声,紧接着,脚步四散奔跑,慌乱间,无数人被踩在脚下,哀嚎与呼救不断。

“保护娘娘!”

“狗皇帝,受死吧!”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无数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宝剑晶亮,散发着清冽的光芒,是嗜血的味道。

兵器碰撞的声音,血肉被割破的声音,人死亡之前的闷哼,不断的传进莫阿九的耳中。

莫阿九静静的坐在轿中,没有动,也没有逃,轿外的那些人,脚步轻厉,个个身手不凡,这是容陌的人,她不会质疑。

“扑——”一个黑衣人,突然穿过轿帘,倒在了她的脚下,口中满是红色血液,眼神甚至都变成了红色,嗜血一般。

只是一瞬间,莫阿九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从轿中被带了出来,脖颈被人重重的捏在手中:“想要这个女人活命,就都给我退后!”

一席话,一阵安静。

“真热闹啊!”人群之外,蓦然一声轻叹。

而后,莫阿九看见了一早从未出现的男人。

容陌。

他并未穿喜服,一点都不像个新郎官,衬托的穿着喜服的她越发狼狈不堪。

而此刻的容陌,脚下宛若踩着莲花,凤目微微勾起,无数光华在其中慢慢流转,最终变得温柔成一汪清泉,一袭黑色长袍,宛若地狱中的仙人一般,身后红色的披风,不断翻飞,左手随意把玩着右手拇指上翠绿的扳指,就那样慵懒的朝着她走来。

步步莲花,尽是风华。

“狗皇帝,让你的手下后退,我饶过你的女人!”

“你真以为你威胁的了朕?”容陌依旧慵懒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黑衣人,“不过纳妃这种小动静,便引出你们一众谋逆乱党,如此沉不住气,怎会成气候?”

语毕,他嘲讽一笑。

莫阿九却呆怔站在那里,原来……今天的这场盛大的近乎嘲讽的纳妃,不过是他用来抓乱党的工具而已。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黑衣人终究恼怒了。

莫阿九立时感觉,自己颈部一阵刺痛,流血了吧,她竟希望,那伤口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她疯了!

“你以为我会在意?”容陌的左手,随意拿起两片金叶子,夹杂着内力飞快掷出,而一旁的两个黑衣人,已经变成了尸体。

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狠厉,手,颤抖了。

“呵,你输了!”

一声冷笑,莫阿九感觉,前方一抹红影,飞快朝着自己移动过来,紧接着面前的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

惊人的速度,甚至让人来不及反应。


“你……要不要熄烛火,这般亮我睡不着……”

“睡不着?”容陌抬眸望着她,而后蓦然弯腰,一把将她压于身下,“爱妃既然睡不着,倒不如做些爱做的事情如何?”

“什么?”莫阿九惶恐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明他的体温冰凉,可呼吸却这般灼热,“你……起来一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她轻轻推了一下他。

“莫阿九,你就继续装疯卖傻下去吧!”容陌猛地垂首,唇重重压在她的颈部,轻轻啃噬着,如同看见猎物的豹子般,恨不得将她拆吃下肚!

莫阿九被吓到了,脸上红白一片:“容陌……你……做什么?”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接近轻颤。

“莫阿九,当初是你这般主动,怎么,这才三年就翻脸不认人了?”容陌的声音咬牙切齿。

“……”莫阿九呆住。

下瞬,容陌突然笑了出来:“不是洞房花烛夜吗,爱妃!”

翌日,晨。

床榻之上,深色丝绸带着些许杂乱,一个女子满脸倦意躺在其上,象牙白的肌肤半露,正酣睡着,神情中带着一丝天真。

莫阿九对昨夜残留的印记,便是容陌在她头上绝艳性感的样子,他从来都是绝色的。

恍惚中,她似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好像变成了水池边的一株花草,正在岸边顾影自怜,而此刻,水波荡漾,一人突然伸手将她生生折下。

而后,那人对她笑了出来,牙齿森白:莫阿九,还没完呢!

“莫阿九!”声音,竟真的从耳边响起。

“呼——”莫阿九突然便从梦中惊醒,身子直直自榻上坐起。

是梦。

她安慰自己。

可头顶,却莫名一阵凉意。

迟疑片刻,莫阿九最终抬眸。

一个穿着明黄朝服的人正立于自己身前,目光幽深,毫无波澜。

“你……盯着我作甚?”莫阿九本想故作镇定,却终究尾音微颤泄露了她的惊惧。

“朕要去上朝了。”容陌依旧紧盯着他。以往他只着宫内便服,大多以黑褐为主,而今他身着明黄,果然天子之气十足,比之以往绝色,多了一丝威严。

“你……去便是了!”莫阿九收回目光,直觉耳根微热。

“呵……”容陌似乎低低笑了一声,而后上前,一把将莫阿九身上的薄被掀起。

“啊——”莫阿九惊叫一声,怒视容陌,“你做什么?”

“朕一早去上朝,百般疲惫,身为朕之妃子,你竟还敢贪图享乐?”容陌轻描淡写侧身,“是以,朕起床,你自然要陪着!”

什么?

莫阿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么毫无道理可言的话,是从眼前一身正气的男人口中发出:“那你要我离开,不出现在你跟前便是了?”眼不见心不烦,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懂得!

“离开?”容陌眸光微闪,转头斜睨床上的女人,“爱妃说的,是至此消失在朕跟前吗?”

“自然……”莫阿九直觉承认,眼神却机警注意到容陌眼底闪过的阴冷,她的心突然便抖了抖,最终没出息翻身起床,“自然不是了……”

“呵……”似乎早知这般,容陌满意点头,“朕下朝后要吃杏仁佛手,一定要爱妃亲手做的!”

“什么?为什么?”莫阿九眼睛都随之鼓了起来。

“因为……你闲着,朕不爽!”一字一顿放下这句话,容陌眯了眯眼睛笑了出来,一挥广袖,人已兀自离开。

留下身后莫阿九望着那明黄身影,张牙舞爪!

简直太过令人发指!

“啪——”细微的响声,一位嬷嬷领着几个宫女走近,“老奴伺候娘娘更衣。”

莫阿九惊得匆忙坐好,任由来人为自己挽发换衣,将床榻收拾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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