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房子都好贵哦,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
李月柔父母以经营小摊为生,我为了不让她自卑,各种带她见世面。
我告诉她不用担心。
我和李月柔相识在一个暖冬,我苟延残喘地活着,那时遍体鳞伤的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等死。
濒死的那一刻,救世主从天而降带着光,一件嫩黄色衣股轻轻盖在我身上,额头仿佛留有她双手的余温。
恍然间,我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3
不多时日我找到了工作,一日三餐又成了担忧。
李月柔倒不是很在意:“没关系啊,我们可以点外实现在的上班族太忙了,都喘不过气,哪有时间做饭呢?”
我没有反驳,失去了权利和地位,我体会到了有些成年人所说的压力。
今天是我定期看病的日子,
其实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很严重得病,时而兴奋得疯狂,时而悲伤到极点。
正如现在,我在家里,看看周围乱七八糟的一切,我质问她:家里为什么这么乱?
李月柔那边不知在干什么,好半天才回复一句。
“宝贝帮忙收拾一下,爱你呦。”
这不是第一次,我很生气。
“不能收拾就别弄成这样!”
收格完卧室,我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打转,我将自己缩为一团慢慢地熬过这次发病期。
如果有人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
华灯初上,我渐渐清醒,尝试着动动发麻的手指给李月柔发去信息。
意料之中,她又没时间回复我。
李月柔到家时已是半夜,我弯腰给她整理鞋子的同时,她径直越过我走到阳台上,眼睛往下回处看,仿佛下面有什么热闹的事。
不一会儿,她开始在阳台旁若无人抽起了烟。
我的呼吸再次变得困难了些。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你难道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