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为什么要杀我妈妈?”
我朝基金经理怒吼。
“我不认识你和你妈妈,只是我需要做点事引发恐慌,你和你妈妈恰好出现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真要说原因的话,那就是你们倒霉!”
基金经理笑着说。
“变态!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要帮我给那位警官打个电话就行了!”
基金经理说。
10失业者联盟还是太业余了,他们之前的做法虽然笨拙,但也让警方力不从心。
毕竟随处收买的亡命之徒根本查无可查。
可这次他们却亲力亲为,倾巢出动;结果直接被一锅端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我早就发现了猫腻。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又想起李青的事,辗转难眠;于是想摸黑拿手机解闷。
就这一下,手机掉进床缝,我发现了他们留在床头的窃听器。
肯定是警方搜查后装上去的,他们注意到我与警官一直保持着联系,于是监视我;就是为了在这‘最后一舞’派上用场。
次日,我在公司用同事的手机把窃听器的事告诉警官,他马上布置了一个计划,还往公司寄了一双带定位和窃听装置的运动鞋。
我连续四天穿着这双鞋上下班,终于等到了基金经理。
行动当天,我按照基金经理的指示给警官打了电话,告诉他发现了李青的踪迹,请他来我家。
十一点的时候,警官到了,一起来的还有二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员。
被几十把枪指着,基金经理一伙很没脾气地丢下了手中的刀。
他们的志气远不如那些被他们煽动的失业者。
可笑的是,他们的最后一舞居然是反恐行动组的组长,那位一直与我保持联系的警官。
在基金经理看来,策划了这么多起暴力事件后,再以反恐组组长的死收尾,将是本市真正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他们的全盘计划,早就被警官洞悉了。
11事情都查清了,警官跟我说,基金经理原来真的曾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基金。
后来经营不善,持续亏损,被强制退市了;但这个人好像有某种执念,一直觉得是自己倒霉,有人暗算,后来还被送进精神病院。
从里面出来后,他就一直以基金经理自居;主治医生说他有反社会人格。
至于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和垃圾管理员,都是这些年不知从哪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