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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前文+后续

人皆有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间,谢府。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谢韵哭笑不得...

主角:谢韵赵景   更新:2024-12-22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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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间,谢府。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谢韵哭笑不得...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间,谢府。

兴安院的丫鬟来到新竹院,恭敬行礼:“三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谢韵正在写写画画,抬头问:“可有说什么事?”

那丫鬟低着头道:“婢子不知。”

谢韵遂放下手中的活,跟着去了兴安院。

一进门,谢夫人便拉着她坐下来,问:“我听说,你这几日老是往外跑?”

谢韵瞬间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

谢夫人神色严肃起来,问:“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

谢韵瞪大眼睛,老天爷,这是什么天大的误会!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找他呢!”谢韵赶紧解释。

谢夫人睨了她一眼,追问:“下人说,最近看见你经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还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气,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

谢韵哭笑不得:“娘,我真的不是去找他,我就是前段时间闷在府里太久,就想出去走走。”

谢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儿,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女儿对那太子用情至深,彻底放下谈何容易,就是在家里人面前死要面子。

得,谢韵算是知道了,她声名在外,在自家娘亲面前,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释了,误会她去悄悄找太子,总比知道她开酒楼要好。

“娘不管你别的,只这件事,全家都不会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举办赏秋宴,你同娘一起去。” 谢夫人说的不容置疑。

清平郡王府往日里从来不参与这些,今年竟然办起了赏秋宴,还广邀上京的未婚贵女。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世子卫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这个办法。

清平世子今年已经17岁了,就读于国子监,上京有名的如玉公子,这样的人物,婚事却没有半点着落,所以郡王妃不免着急。

帖子之前就已经递了进来,但谢韵对此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刚从一个坑里爬出来,可不能再跳进另一个坑。

男人靠不住,封建社会的男人更靠不住,当然她爹除外,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这些儿女情长只会影响她搞钱的速度。

谢韵撒娇:“娘,咱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不是还有姐姐妹妹嘛,您带着他们去就行了。”

谢夫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啧,你二姐如今已经定了亲,不方便再去,现下就只有你和四丫头了,你不去怎么成。”

“您就说我病了,实在去不了!”

谢夫人立马变了脸色,严厉道:“胡说什么呢,这种借口怎么能随便说。”自从上次谢韵出事,谢夫人便神叨叨的,最忌讳谢韵说这些,祸从口出,若是再出事,不是要她的命吗!

“好好好,女儿不说了,娘别生气。”谢韵马上服软。

谢夫人叹了口气:“你已经及笄,这亲事也该考虑了。那太子不是良配,娘都是为了你好。”

“娘,我都知道。”

“反正明日你必须得跟娘去,这事,没得商量。”谢夫人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谢韵无奈,这内院之事,她娘想向来说一不二,就连她祖母也都对自己这个大儿媳妇很是满意。

谢韵没辙,只能妥协,只是,明天安乐居的开张,怕是去不成了。

谢韵派青黛去安乐居告知了一声孙掌柜,明日开张,只能让他们多盯着了。

翌日一早,谢夫人便派人早早来催谢韵,兴安院的吴妈妈亲自看着她梳妆打扮,谢韵苦笑,不愧是她亲娘,知道她会偷懒,便派人来看着她。

等谢韵到门口的时候,谢夫人和四姑娘谢晴已经等在大门外了,看见谢韵出来,立马扬声打招呼:“三姐!”

路上,谢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韵儿,一会到了郡王府,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娘,一路上,这些话您都说了七八遍了,女儿真的记住了。”谢韵无奈道。

终于到了郡王府,大门外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刚下车,谢韵一眼便看到了上次在东宫和赵景卿卿我我的女子,谢韵的视线没有多停留,便跟着母亲进了郡王府。

进了府,几人被引进一处园子,秋菊盛开,桂花飘香,加上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官家女眷,一眼望去,确实好景致。

谢夫人作为太傅夫人,一来,便被请去了内堂说话,谢韵和谢晴也不敢乱走,就随便在院子里逛逛。

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谢韵坐在廊亭出,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闲言碎语。

“那不是谢韵吗,她怎么来了?” 那人小声说道。

有人附和:“还能为什么,被太子殿下抛弃了,怕嫁不出去呗。”

说完,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谢晴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谢韵一把拉住她,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会管得住呢,索性被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她也不在意。

突然,“哎呀”一声,从她身边路过的女子往她的方向一倾,那女子手中握着的茶水,尽数洒在了谢韵身上,之后故作抱歉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看到这还有个人。”说着,嘴角还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谢韵抬头,这不正是方才在门口见到的当日在东宫的女子吗?看来,又一个赵景的爱慕者出现了,来算她当日坏她好事的账来了。

谢韵看了看她,笑道:“恕我眼拙,不知姑娘是?”

一旁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认识,这位可是武陵侯之女,永华君主。”

那女子骄傲的抬头,在谢韵的眼里,仿佛一只骄傲的花孔雀,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怪不得谢韵不认识,武陵侯归京不久,谢韵便病倒了,之后再府里待了一月有余,对这位永华君主也只在东宫有过一面之缘。

武陵侯谢韵倒是听说过,武陵侯江岩常年镇守在南边,当年武陵侯的父亲率军投靠了先帝,有从龙之功,先帝登上皇位,也颇受先帝器重,便封他做了武陵侯,往后代代世袭。

武陵侯手握重兵,一向在南边安分守己,很少回京,如今却回到上京,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日,青黛便拿着金钗出门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晌午时分,青黛一回来便进了屋,谢韵急忙问:“怎么样?”

“姑娘,婢子问了,那些钗都是上品,只一个最便宜的便值好几百两银子。”说着将银票交给谢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又吩咐青黛:“我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隔几日便拿出去卖一些,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免得被怀疑。”

“婢子明白。” 青黛应声。

“明日,母亲要去白檀寺上香,你和小黎便在家替我守着这些宝贝,出去的时候别被府里的人瞧见。”谢韵小心吩咐。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小心行事。”

晚间,谢韵独自躺着,想想自己的那些宝贝,心中甚是感慨,赵景啊赵景,遇上我,也算你倒霉。

而此刻东宫,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何献垂头站着,不敢发一言,赵景一言不发坐于案前,偌大的殿内,只能听见开合折子的声音。

今日外头来了信儿,说是谢三姑娘身子早已大好,只是一直没有出门,今日那穆家姑娘进了府,待了大半日还吃了午食,日落西山才回去。

谢三姑娘稳得住,这几日,硬是没来东宫。

何献知晓殿下心中有气,殿下心中不快,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不,刚刚又发落了一个。

何献跟在赵景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实在是怕更多人跟着遭殃,还是开口道:“殿下,这谢三姑娘身子刚好,确实也不便出来走动。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往日了。”

只是何献说完,赵景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仍然低头看折子,见赵景没有出口斥责,何献继续道:“谢三姑娘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时候,殿下是储君,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何献是担心的,上次在谢府见到谢韵,虽然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性子毛毛躁躁,也骄纵了些,但是上次再见,竟觉地稳重了些,看到殿下的赏赐,也没有以前的兴奋,只是淡淡的道了声谢。

按照殿下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辈子怕是娶妻无望了,好不容易有个花儿似得姑娘,如何能就这般撂着呢。

赵景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何献,“无事提她做什么,你若真闲来无事,孤倒是可以帮你。”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片冰凉,让何献顿时生出一身冷汗,但是他也清楚,若长此以往,怕是不妙啊。

为了主子以后不后悔,何献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赎罪,只是奴才觉得,殿下和谢三姑娘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谢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想来是不好意思来见殿下,姑娘家总是会有些小心思,殿下若是说几句软话,谢姑娘也定会向殿下服软的。”

赵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献,却是冷笑一声:“呵,孤可没学过哄人的那套,往日里孤对她过于宽容,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若是她不想来,孤自然随她的意。”

何献还想说什么,那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以后,若让孤再听到这样的话,从哪来的,你就回那去吧。”

何献闻言,自然是噤声不敢再言语。

翌日,天气清朗,入了秋,上京也凉爽了不少。

谢府门外,早早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谢夫人带着谢韵和谢晴要去白檀寺上香。谢韵这一遭,让谢夫人觉着女儿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硬是要带着她去寺里求个平安,这心里才能安稳。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谢晴,一大早就被三婶从床上拉起来,塞上马车,说什么都要带她去求个姻缘。

白檀寺内,香火正盛。

谢韵和谢晴乖乖跟在谢大夫人和谢三夫人身后进了殿内,两人嘴里念念有词,在佛像前跪拜,之后便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禅房去求平安符。

将平安符收好,谢三夫人陪着谢晴去算姻缘,谢晴一百个不乐意。

“好端端的,算什么姻缘啊?”谢晴嘟囔着。

谢三夫人睨了一眼:“下个月你可就及笄了,算一算我这也好安心。”

说罢转头看向谢韵:“韵儿正好也问问大师,听说这白檀寺算姻缘准得很。”

谢韵一向不信这些,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在寺里转转:“三婶带着四妹妹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寺里转转。”

想到之前的事,谢三夫人便也没有强求,只嘱咐:“那成,自己当心,若是累了便去禅房寻你母亲。”

待人走后,谢韵便朝反方向走去,后院有一大片竹林,静谧怡人,清幽静雅,阵阵秋风拂过,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谢韵独自漫步在小路上,经过一道拱门,入眼便是院中那巨大的榕树,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祈盼。

谢韵从一旁的小僧手中接过一条绸带,拿起一旁的笔,在绸带上写了几个字,谢韵找了个自己够得着的树枝,将绸带挂了上去,那绸带随着风飘飘扬扬,甚是好看,谢韵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谢韵前脚刚离开,院中便出现一人,他看向那些红绸带,颇为不屑。转头吩咐何献:“去摘下来。”

何献应声将刚刚谢韵挂上去的绸带小心摘下,双手递给赵景,赵景看了一眼绸带上的字,顺颂事宜,百事从欢。

轻笑一声,赵景将红绸攥在手里,“病了一场,竟也有这觉悟了,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何献问:“殿下,可要奴才去将谢三姑娘请来?”

“不必,随她去。”

谢韵出了刚才的院子,再往前走,身边的人倒多了起来。只是人多的地方,就必然少不了一些嚼舌根之人。

“欸,那不是谢韵吗?”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她自上次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便很少出门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若是我,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呵想来是觉得嫁入东宫无望,到这求姻缘来了吧。”

谢韵如今对这些闲言碎语倒是不甚在意,便转身往禅房去了。只是半路便遇到了熟人。

来人手持一把玉竹折扇,一袭淡蓝色蚕丝长衫,墨发披肩,霞姿月韵,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美得惊人,倒是给他填了几分风流。

“谢三姑娘,好巧啊。”李遇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谢韵微微叹气,说实话,李遇,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人,实在是,脸皮太厚。

“李公子今日竟也到这寺中来了?”

“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来这清净之地走走,也颇有一番趣味。”

“既如此,李公子自便,我先走了。”谢韵很是不客气,面对李遇这样的人,就不能太客气,不然这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见谢韵要走,李遇“啪”合上扇子,挡在谢韵面前。

“怎么都是老朋友见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好在他们所在之处,避开了人群,不然谢韵都不敢想,明日上京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说吧,什么事?”

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

“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

“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

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

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控诉:“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你若是小时候还没被我欺负够,我随时奉陪!”谢韵得意道。

“我那是让着你,不然,你以为那你打得过我吗?”

谢韵点点头:“有道理,我是打不过你,但是,雪容总可以吧。”谢韵那狡诈的笑,让李遇一阵恶寒。

说完,谢韵便大摇大摆的往禅房走去。

身后的李遇站起身,无奈摇头,果然,从小到大,想从这丫头身上占便宜,真是比登天还难!

谢韵寻了母亲,几人便坐马车回去了。

与此同时,白檀寺后山。

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一名男子站于高处眺望着这片大好河山,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道:“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身后之人上前,与男子并肩而站,开口道:“人死了。”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已经查实,你没猜错,确实是那人的手笔。”

“记得处理干净,别给我惹麻烦。”男子冷声警告。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那人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扬:“行了,没其他事我便走了,和你待着,着实无趣。”


“快起来吧。”钟云微温柔道。

谢韵起身,皇后笑道:“来,坐到本宫跟前儿来。”

“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还来看我,当心着凉。”皇后对待谢韵的态度,那可真是比对赵景强了百倍。

“前几日,娘娘送了臣女一件大氅,臣女受之有愧,特地来谢恩。”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盒子。

钟云微一愣,随即明白了,笑了笑也没戳穿。

“臣女也没什么送的,这是臣女前些日子研制的养颜膏,送给娘娘。”

钟云微打开盖子,凑近闻了闻,笑道:“嗯,好闻。”

“娘娘可以每两到三日晚间沃面之后敷上,翌日早上洗漱时再洗掉便可。长期使用,对皮肤很好。”

皇后惊喜:“竟还有这等功效?那本宫今晚便试试。”

“娘娘若是用得好,等这盒用完了,臣女再做。”

“好,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通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谢韵身形一僵,随即恢复自然。

“让他进来吧。”

谢韵马上便听到了脚步声,见到来人,立马起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赵景好似惊讶谢韵竟在这里:“谢三姑娘也在。”

皇后看着自己儿子这装模做样的做派,心中膈应,故意道:“前几日本宫送了谢三姑娘一件大氅,她来谢恩,还是你替本宫送去的,怎么,这就忘了?”

赵景仍然面不改色:“哦,确实有这回事,儿臣一时没想起来。”

皇后也不戳穿他,只是淡淡问:“我听你父皇说,这几日要给你择妃,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赵景脸上的笑容一僵,实在没想到他母亲会将这事说出来,下意识的去看谢韵,只见谢韵微微垂眸,并没有反应。

还不等赵景反驳,皇后继续道:“陛下属意武陵侯之女,还有意撮合你们,本宫听说,这几日,你们相处的甚好,想来,我儿也是满意的。”

赵景这下坐不住了,没见过娘这般坑儿子的:“母后,这又是谁在您面前嚼舌根。”

说完看向谢韵,谢韵这时正好抬眼看向赵景,只一眼,谢韵便低下了头,心中大惊:晚了,他不会以为是她告的密吧,可是,这件事她毫不知情啊!她也是刚刚才吃到这个瓜。

皇后看到谢韵的反应,便知道这丫头是误会了,但是她却笑的更甚。

赵景听宫人来报,谢韵进了正阳宫,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就是为了见谢韵一面,不曾想,误会更大了。

“母后,儿臣从未与她往来。”赵景据理力争。

谁曾想,话音刚落。外面又响起声音:“娘娘,永华郡主进宫谢恩来了。”

钟云微笑的幸灾乐祸:“你呀,就别瞒着母后了,看看,这都追来了。”

而后扬声道:“快让郡主进来。”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今日进宫,谢韵碰到了她最不想碰到的两个人,她实在是坐不下去了,缓缓道:“娘娘,臣女叨扰许久,这便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娘娘。”

谁曾想,皇后按了按她的手:“无妨,永华郡主你还没见过呢吧,正好,今儿个见见。”

谢韵无奈,这皇后娘娘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她与江婉只见过两次,虽然不熟,但是因为赵景这层关系,她们两个人也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不过,如今她对赵景没了想法,想来那江婉也不会为难她。

江婉快步走进来,缓缓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声音温柔,端庄得很。

“快免礼吧。”皇后笑的和煦,似乎也很喜欢江婉。


张虎点点头。

进了安乐居,谢韵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张虎眉头紧皱,支支吾吾,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到底发现了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东家说的有动静,就是看那人奇奇怪怪的。” 张虎斟酌着开口。

“没关系,你看到了什么,就说出来。”

张虎上前,在谢韵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谢韵听后脸色巨变,“噌”一下站起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是真的?”谢韵声音有些颤抖。

“千真万确,小的亲眼看见的。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回来禀报东家的。”张虎正色道。看着谢韵脸色难看,张虎也不由得担心:“东家,您没事吧?”

谢韵慢慢坐下来,努力让自己冷静:“没事了,你继续盯着,若有新消息,马上来报。”

“是。”张虎退出门外,想起刚才东家的反应,好像这事很严重,他还是不放心,便在走之前跟大哥说了一声。

屋内的谢韵,双拳紧握,牙咬的死死的,胸口起伏不定,平日里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都是怒与恨。

张久得了弟弟的信儿,放心不下,便上楼查看情况,在外面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害怕真的出事,便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便是谢韵嗜血发狠的表情,张久吓了一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东家,您没事吧?”

听到张久的声音,谢韵这才回过神来,垂眸低声道:“我没事。”

晚些时候,青黛来接自家姑娘,发现自家姑娘双眼失神,浑浑噩噩的,吓坏了:“姑娘,你怎么了?”

谢韵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青黛红了眼睛:“姑娘,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谢韵嗓音淡淡道。

听见谢韵说话,青黛才终于放了心。

到了谢府门外,谢韵吩咐青黛:“你再去跑一趟,给大姐带个信儿,今晚务必回府一趟。若是她不来,就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青黛虽然不明白姑娘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但还是领命去了齐国公府。

晚间,刚过了饭点,谢盈便回来了,径直去了新竹院。

青黛进去禀报:“姑娘,大姑娘回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儿晚上不用伺候了。”

“是。”青黛刚出去,谢盈便进了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韵笑道:“大姐快坐,抱歉,这么晚了还把你叫来。”

谢盈垂眸,声音闷闷的:“你都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

谢盈苦笑:“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查清楚的。”

谢韵湿z了眼眶,抓着谢盈的手:“姐,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他们就是在害你,在害你你懂吗?这些年,你在齐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谢盈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谢韵收了收眼泪,问:“姐,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齐国公知道吗?”

谢盈轻轻点了点头。

谢韵哭着哭着笑了:“呵,所以,他们一家子作践你是吗?”

“韵儿,我也没办法。”谢盈本来不想哭的,但是这几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再也止不住。

“姐,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嫁给这样的人?”

谢韵心里难受,她的姐姐,自小疼她的姐姐,在家里乖巧懂事,被父母娇养长大的姐姐,竟然给齐朗做了同妻!

今日张虎告诉她,齐朗每隔一两日便去那个宅子一趟,每次都是一进去就将大门紧闭。

张虎盯了几日实在没看出什么蹊跷,便悄悄地爬上墙,往院内看去。


谢韵在府里生活的是有滋有味,又将养了十几日,这才被允许出门,只是她还未踏出院门,便来了客。

是她二叔三叔家的姐姐妹妹。

几人坐下,青黛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谢瑶将谢韵看了又看,这才稍稍放心:“确实比之前好多了,看到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谢韵知道家里人都担心她,“劳烦姐姐挂念,我已经好了,你们不用担心。”

谢晴在一旁红了眼,她前些日子真的快被谢韵吓死了,母亲说三姐姐怕是不成了,她当晚便哭肿了眼,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三姐,心中实在酸涩。

谢韵替她擦了擦泪,安慰:“好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别哭了,一哭就不好看了。”

正说着,门外便响起一道声音:“谢韵,我来看你了。”

穆雪容一进门便拽着谢韵瞧了又瞧,担心道:“我听说你病了,现在可好些了?”

谢韵对她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哭笑不得:“先坐吧。”

穆雪容,是穆大将军家的姑娘,也是谢韵在上京城里为数不多交好的姑娘,她出身将门,性子豪爽,心里也没有那许多弯弯绕绕,和谢家姐妹很是要好。

“我刚从城外练兵回来,就听说你病了,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真的假的?”

谢韵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月有余,现在府上都很少提及此事了,日子过的太过安逸,她竟都有些忘了,便轻轻点点头:“真的。”

得到当事人的肯定,穆雪容竟大笑起来,“恭喜你跳出火坑,我就说嘛,那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人!”

“嘘”谢瑶紧张道:“雪容妹妹,这话可不敢乱说。”

穆雪容大大咧咧:“没事,我和赵景那厮不和,又不是什么秘密。”

谢韵轻笑,穆大将军曾经是太子赵景的武学先生,便自然而然认识了穆雪容,只是,穆雪容从小便对赵景不待见,若不是顾及赵景的身份,她怕早就将赵景收拾了。

穆雪容讨厌赵景的理由倒也简单,就是每次不管做什么,她总是赢不过赵景,偏偏赵景还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态度,久而久之,两个人的梁子就结下了。

“放心吧,以后我保护你,赵景那厮打不过我”穆雪容很是自豪。

“好,那以后,出门在外,我的安全可就交给你了。”

“只是,现在外面都是些闲言碎语,三妹妹以后,这婚事怕是麻烦了。”谢瑶担心道。

“二姐不必担心,鬼门关走了一遭,妹妹也想通了,自是不会往心里去。”谢韵释然道。

“你能这么想就好,你是咱们家的心头肉,何苦去受那委屈。”谢瑶是打心里心疼这个妹妹。

“就是,我那军营里男人多的是,你要想嫁了知会我一声便是,我带你去挑!”穆雪容很是豪爽。

“噗嗤”三姐妹都笑了,谢韵故意道:“那,我挑几个都成吗?”

......

屋内笑语阵阵,门外的青黛和小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也高兴,她们姑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翌日,谢韵早早便去了荣安院请安。

她与太子的事,谢老夫人是支持的,如今两人的事已然不可能,谢韵怕祖母想不开,毕竟能嫁入东宫,是光耀门楣的事,如今化作泡影,老太太心里自然不得劲儿。

谢韵一进屋子,便跪下行礼:“给祖母请安。”

“快起来,这病刚好,到我这请安也不急这几天。”谢老夫人心疼道

姜妈妈赶紧上前将谢韵扶起来,谢韵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最后索性就直说了:“祖母,孙女辜负了您的期望。”

老太太就那么看着她,不说一句话,谢韵继续道:“我知道,祖母希望孙女能进东宫,光耀门楣,可是如今,怕是不能够了。”她低下头,不敢看祖母的脸色。

良久,才听到一声叹息,“傻丫头,说这些作甚。祖母虽然希望你能光耀谢家门楣,但本意也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谢家的门楣自有你那些哥哥弟弟们支撑。”

谢韵抬起头,上位的老太太已经红了眼,谢韵赶紧上前安慰:“祖母,您怎么哭了,当心身子。”

谢老夫人紧紧抓着孙女的手:“那太子确是人中龙凤,但让我乖孙女受了这么大的罪,祖母哪能看不出来,这太子并非良配,以后,咱们谢家的女儿,绝不登他赵家的门。”

“只要你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祖母就放心了。”老太太抹了抹眼泪,将谢韵紧紧搂在怀里。

以前谢家三兄弟外放做官时,谢老夫人是跟着大儿子谢桓生活的,谢韵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对谢韵自然是百般疼爱,如今孙女受了委屈受了罪,怎能不心疼。

谢韵吸了吸鼻子,哭笑:“嗯,祖母放心,孙女以后一定会给您找一个比他好上百倍的孙女婿。”

姜妈妈担心两人的身体,老太太年纪大了,谢韵才养好,哭这一阵,哭坏了可怎么好,便劝道:“老太太,三姑娘如今了好了是好事,您快别哭了,三姑娘刚好,这会儿可哭不得。”

谢老夫人果然慢慢平复了心绪,祖孙两个有说了好一阵子话,等几个儿媳妇进来,这才分了神。

谢韵很庆幸,在这个世界,她有护着她的家人,向着她的朋友,家中长辈慈爱,兄弟和睦,朋友也一心为她,这么多爱她的人,她何其幸运,往后,她们才是她想要护着的人,是她割舍不下的存在......

谢韵回到新竹院,刚想在榻上休息片刻,突然瞥见了梳妆台上的一根碧玉簪,那簪子轻盈剔透,雕刻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赵景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当时的她拿着这簪子爱不释手,日日戴着它,就连睡觉都要将它放于枕边,可是让她如此宝贝的礼物,却也是她自己硬求来的。

虽然之后赵景也送了不少,但她知道,这些东西大概也都是何献准备的,赵景怕是根本就不知都送了些什么。

如今再看那簪子,谢韵只觉得可笑。就为了这么一根簪子,她跟赵景磨了两日,赵景实在烦了,才将这根簪子送给了她。

看着梳妆台上静静躺着的碧玉簪,谢韵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赵景不知送了何物,那这些东西岂不是可以卖钱?

这个想法一出现,谢韵刚才那股子疲惫便顿时消失不见,将那些放在屋里的金银首饰搬出来,便开始清点数目,这一数,谢韵也吃了一惊。

就光这一个箱子里的,就有三十几件,谢韵看了看一旁的三个箱子,陷入了沉思,这还是只屋里的,小库房里的还没算,没想到,临了了,还能靠赵景赚一笔,这样一想,她好像也不是很吃亏。

青黛进来送点心,就看到这样一幕,她家姑娘埋在一堆首饰里,正数的起劲儿,青黛认得这些,都是何公公送来的。

“姑娘,您这是做什么?”青黛不由得问。

“闲来无事,就想着看看这些东西。”说完嘴里还嘟囔着“三十,三十一......”

青黛以为她又睹物思人了,担心道:“姑娘,若您实在放不下,去看看也成,何必如此呢。”

话音刚落,谢韵便抬头,将几支钗递给青黛:“明儿个你找个时间,将这些拿出去问问,看看值不值钱。”

青黛不解:“姑娘,这些,可都是殿下送的呀。”

“我知道,你尽管去便是。”

青黛欲言又止,往日里,姑娘对这些东西宝贝的很,时常会拿出来看看,今日,竟要卖了?

“姑娘,这若是让殿下知晓了,会不会责怪姑娘啊?”青黛还是不放心,上次就已经和太子生了嫌隙,这要是被太子知道,怕是又免不了一番问责。

“无妨,你只管把事情办好,我心里有数。”

有了上次的事,她和太子便再无可能,既然要断,那就段哥彻底,还是尽早将这些处理掉,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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