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魔不比正道所谓的修仙,没有魔讲究苦修炼心,都是崇尚及时行乐,是以魔界旁门左道盛行,遍地是修炼捷径,双修就是其中广为流传的修炼之法。但双修也是修,要的是阴阳和合,墨宴是魔尊,向来不屑那些歧途捷径,却也听说过,毕竟魔界男女欢好双修太过常见。可今日他听柳折枝说了这话才知道,正道竟然是能将男人也凑成一对的,都说魔族荒淫,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正道玩的更花!墨宴半个身子都立起来了,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瞪圆了眼睛看向眼前人平静如水的眸子。柳折枝你怎么知道男人也能凑成一对的?是不是跟别人凑成过!你一个正道天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这是误入歧途!你你你……你无耻!下流!你……你……墨宴没词了,倒不是没词能骂,而是他平时骂别人的词汇太脏了,总感觉拿去骂柳...
《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修魔不比正道所谓的修仙,没有魔讲究苦修炼心,都是崇尚及时行乐,是以魔界旁门左道盛行,遍地是修炼捷径,双修就是其中广为流传的修炼之法。
但双修也是修,要的是阴阳和合,墨宴是魔尊,向来不屑那些歧途捷径,却也听说过,毕竟魔界男女欢好双修太过常见。
可今日他听柳折枝说了这话才知道,正道竟然是能将男人也凑成一对的,都说魔族荒淫,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正道玩的更花!
墨宴半个身子都立起来了,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瞪圆了眼睛看向眼前人平静如水的眸子。
柳折枝你怎么知道男人也能凑成一对的?是不是跟别人凑成过!
你一个正道天骄你怎么能干这种事!这是误入歧途!
你你你……你无耻!下流!你……你……
墨宴没词了,倒不是没词能骂,而是他平时骂别人的词汇太脏了,总感觉拿去骂柳折枝有点不合适。
反正不是人!你最好是没干过那些事,不然老子恢复了一定弄死你!
不!先弄死你那些姘头!
柳折枝哪知道他脑补了什么才发火啊,就知道蛇蛇看起来像是生气了,还愣了一下,然后危机感瞬间拉满。
果然主角的魅力无人抵挡得住吗?连我天真单纯的蛇蛇都被魅惑了。
“蛇蛇是见过我小师弟吗?”
明知蛇蛇不能说话,他却认真的问了一句,问完才想起来是白问,怕自己疼爱长大的蛇蛇日后跟白秋跑了,暗自苦恼了一会儿,很快又按了按蛇头。
“蛇蛇,你是一头小猪,只有我真心对你好,别人都是想把你做成烤乳猪。”
虽然穿书五百年了,但他依稀记得PUA是这么用的,穿书之前他在网上看到过,别的主人都是这么跟自己的哈基米说的。
有点离谱,但应当……应当是有用的吧?蛇蛇都不动了。
想来是吓到了,这样就不会被小师弟诱惑离开我了吧?
墨宴确实是不动了,因为快被他气死了,正在心里忙着骂他呢。
你才是猪!还骂老子!柳折枝你死定了!
“蛇蛇别怕。”觉得是PUA奏效了,柳折枝还把他放在掌心哄,“我会护着你的,你不要被旁人骗了就好,骗走了就会被做成烤乳猪,只有待在我身边才安全。”
墨宴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柳折枝你真行啊,好歹从前也是正道第一人,现在竟然这么骗一条蛇?
还骗得这么拙劣,别说是本尊在这,就真是一条灵蛇也不会信自己是小猪啊!
你是傻子吧!
柳折枝不是傻,只是长久不与人接触,也不问俗世,几乎完全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一些想法和思维都奇奇怪怪。
再加上第一次有了朋友,有人陪伴,所以对他格外重视,害怕他跟别人跑了,难免多了些担忧。
“蛇蛇,你既已答应了与我相依为命,那便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吧?”
就你从前对老子那态度,还有这几日差点把老子气死的事,还敢指望老子跟你待一辈子啊?你可真敢想。
墨宴盘在他掌心,根本不想搭理他。
柳折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换了个方式,“蛇蛇若是答应了不离开,那便盘在我掌心。”
墨宴:??!
还带这样的?
魔尊墨宴一身反骨,世人皆知,当场晃悠着蛇头立起来了,吐着信子耀武扬威。
老子不答应!你做梦去吧!
柳折枝愣住了,一贯毫无波澜的目光中多了些许受伤,语气也有些黯然,“蛇蛇……”
你……你们正道不是讲究矜持吗?你给老子矜持点啊!
墨宴听得莫名心虚,看着他也有点发慌,默默扭头眼不见为净。
不答应就是不答应,少……少跟本尊撒娇。
“蛇蛇……”他还不看自己,柳折枝更难过了,“蛇蛇不喜欢我么?可是因为我未曾给你捉到虫子?”
跟虫子有什么关系?老子是你死对头,疯了才会喜欢你!
“我日后……日后给你找小母蛇,给你找一群小母蛇。”
滚啊!谁要小母蛇啊!
墨宴更生气了,蛇头抬得老高,坚决拒绝陪他一辈子。
“这个也不行么……”
柳折枝冥思苦想,然后……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
他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吸引一条小蛇了,最后索性直接手动把墨宴盘成一团放在掌心,一本正经道:“蛇蛇答应了。”
墨宴一脸懵,反应过来他在耍赖,差点当场吐血。
柳折枝你还是个人吗!这么缺德的事你都干!到底我们俩谁是魔头!
柳折枝很奇怪。
他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墨宴不知道这是他因为社恐,一直没人陪伴憋出来的,现在是在对着这辈子唯一的朋友兼灵宠放飞自我,只当他是疯了。
如果没疯,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好奇咬蛇信子是什么感觉?
他还真的咬了!
修为尽失,又时不时有点疯,没有自保能力,在宗门内被各种阴险小人欺负,还长着这么一张好脸……
墨宴在魔界待习惯了,也见多了各种美人红颜薄命,第一反应就是柳折枝现在这样,无论是被谁抓去做炉鼎都是个极品。
虽然是个男人,但他们正道玩的花,从前毕竟是折枝仙君,没了修为还有神魂可以被采补,而且……无论是身子还是这张脸,柳折枝都美得过分。
正道其实不比魔界安全,所谓正邪,不过就是正道坏事做尽但藏的好,能说会道,知道怎么利用世人言语洗白,而魔族不屑这些麻烦手段,做了就是做了,从不掩饰。
说到底乾坤宗也是个吃人的地方,只不过更隐秘罢了。
那柳折枝在这里怕是早晚要暴露这张脸,被关起来做了那生不如死的炉鼎。
墨宴眼珠乱转,几乎是下意识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柳折枝待在这里也活不好,那还不如跟他去魔界,至少他只是让柳折枝做个奴仆,报一报从前的仇,不会拿来当炉鼎糟蹋。
之前他想的带柳折枝回魔界还有条件,得让柳折枝先好好伺候他,给他养伤,心情好了才大发慈悲,现在却是直接敲定了,不管怎么样必须得带回去。
怎么说两个人从前也是在六界齐名的死对头,他的死对头只能他来折磨,让别人给欺负了算是什么事,这不是变相的打他的脸吗。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墨宴都开始琢磨到时候该怎么折腾柳折枝了。
他不是拿老子洗衣服吗?去了魔界就让他日日给老子洗衣服!
洗不干净就吊起来,用绳子绑个蝴蝶结,也让他尝尝倒挂着荡秋千是什么滋味!
“蛇蛇?”他一直不动,柳折枝有些疑惑,“你不好奇么?”
好奇什么?
墨宴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还没反应过来,蛇信子突然被舔了一下。
是柳折枝用舌尖舔的。
你……柳折枝你到底在干什么!
墨宴震惊到鳞片都立起来了。
这简直比咬还过分,跟舌吻有什么区别!
老子他娘的更脏了!柳折枝你不是人!魔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吗!
“蛇蛇抖什么?”舔一下他就整个身子抖一下,柳折枝玩上了瘾,捏着他的蛇信子不让收回去,然后就一下一下用舌尖拨弄。
这个做法确实像精神病,柳折枝自己清楚,但他都要死了,好不容易有人陪着玩,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只要有机会就要实践。
等他玩够了,就算放开了蛇信子墨宴都呆滞得合不上嘴了,蛇信子歪歪斜斜的露在外面,倒在桌子上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好,很好,柳折枝你等着,等老子带你回魔界也这么对你!
舌头都给你玩破皮!
两个人一个放飞自我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该认真的时候又悉心教导修炼,一个疯狂记仇还被逼着读书写字,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但又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可惜柳折枝修为没了,储物戒却还在,就注定没办法完全被当做不存在,平静的日子总会被贪得无厌的人们打破。
三日后白秋带着段承乾一起来了,柳折枝还在捏着蛇头教墨宴用嘴写字,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戴上面具伪装成自己在练字,还把墨宴又塞进了衣襟里。
有了上次的意外,那两人进门前他特意嘱咐了一句,“蛇蛇,饿了也忍一忍,不可乱咬,待他们走了便喂你喝血。”
墨宴暗自冷笑。
做梦去吧,你说不咬就不咬?
让你这几日差点玩死老子,老子这回两个都咬!
人还没进门他就在柳折枝左边胸口咬了一口,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又来了,柳折枝一边无奈他的顽劣,一边隔着衣物敲了敲蛇头当做警告。
虽是私密之处,但他不过是一条小蛇,柳折枝念着他没有坏心思,也就没过多计较。
还是先应付师尊与小师弟要紧。
“折枝。”段承乾人未到声先到,语气严厉的问责,“师尊来了都不出门见礼,为师平日便是这么教导你的?”
明知道柳折枝身子虚弱,他却还苛责一些虚礼,摆明了是在找茬。
墨宴气得松了口,又开始在心里痛骂这个老不死的。
可惜柳折枝不争气,真就闻声迎出去了,还对着段承乾见礼。
没说话,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但礼做的得很周到,段承乾没让他起身,他就一直保持着见礼的姿势,身子弱得有些晃悠也没擅自起身。
柳折枝不愿多生事端,本就是怕麻烦,不想与人多交流的性格,只想赶紧把他们送走,再加上如今确实是难以自保,还有蛇蛇要保住,免不了做小伏低,言听计从。
但墨宴受不了这种气。
他也就是对柳折枝能忍一忍,毕竟柳折枝是他最欣赏的死对头,对别人他可忍不了,就是个张扬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许拜,你给老子起身!
大不了同归于尽,老子自曝神魂都能弄死他们,你把腰杆给老子挺直了!
这么被欺负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被压榨完宝贝他们只会更过分的对你!是想被抓去做炉鼎吗!
他不能说话,便又去牙齿磨柳折枝胸口表达不满,弄得柳折枝控制不住颤了颤,这点微弱的反应被白秋看了去。
“师尊,快让大师兄起身吧,大师兄如今身子可虚弱了。”
白秋是段承乾最宠爱的小徒弟,甚至是整个乾坤宗上下一起宠着的,他的话段承乾几乎言听计从,闻言立刻让柳折枝起身,还有意敲打,“看看你小师弟,一心为你着想,你这个做大师兄的也不知道心疼他。”
说的委婉,但怎么算是心疼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又是在帮白秋要宝贝,想让柳折枝痛痛快快的给。
柳折枝还是沉默,就这么沉默着拿出几件宝贝给了白秋,早就已经习惯了。
你个不争气的!跟我的能耐呢?
折磨我的手段呢!
墨宴差点被气死,又换了一边,这回咬了他右边的胸口。
这么下去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
找个借口收回来,快点!不然老子给你咬掉了!
因为他给柳折枝弄了满身的痕迹,手上都没放过,微微抬手便是红痕雪肤晃人眼,说不出的旖旎春色。
经历过软玉温香抱满怀,哪个开了荤的人能心如止水,更何况这么—副美人春色.图就在眼前。
“咕嘟……”
吞口水声突兀的响起,在安静的寝殿内相当明显,柳折枝手上动作顿了顿,疑惑的抬眼看过去,以为蛇蛇是在喝水,却只看到他慌忙低头假装忙碌抄书。
奇怪……
没明白蛇蛇是在闹什么,柳折枝看了—会儿又低头继续琢玉了。
只有墨宴知道自己抓着笔的手有多抖。
他娘的,谁吞口水声那么大!
竟然嫁祸老子!
他看天看地就是不反省自己,目光落在心法上就头疼,却又不得不接着抄,没—会儿心里就开始骂骂咧咧了,怨气比冥界恶鬼还大。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柳折枝叫他,“蛇蛇过来看看,可还喜欢。”
喜欢什么?
墨宴起身走过去,刚站定就被塞进掌心—块玉佩,正是柳折枝刚才精心雕琢的。
正面是威风的游龙,栩栩如生,盘着中间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柳玄知。
“宗门弟子皆有随身玉佩,按规矩是要由师祖老祖赐福才算名正言顺,只是我如今……便只能委屈蛇蛇凑合戴着这个了。”
柳折枝没说是为何,墨宴也是知道的,因为他成了废人,他的师门连他都不管,怎么可能管他的徒弟。
墨宴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怕开口就是骂段承乾,索性—个字也没说,只是立即挂在了腰间。
“蛇蛇不看看背面么?”
背面还有?
墨宴把玉佩翻转过来,脸上满意的表情瞬间僵住。
背面竟然是……—条小蛇被打成了蝴蝶结,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又憨又傻。
“你……你……”
墨宴气得愣是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柳折枝你是人?
你在老子玉佩背面刻这个,你缺不缺德!
我他娘的拿玉佩拍死你算了!
“是不是很可爱?”柳折枝仿佛看不到他的愤怒,还伸手在那小蛇上摸了摸。
可爱个屁!老子不要这个!你就是欠……
“蛇蛇当年便是如此可爱,是这世上最乖最好,我最喜欢的蛇蛇。”
墨宴骂到—半,听到他后面这句话,摘玉佩的动作瞬间停住,片刻后默默把玉佩翻回正面,服服帖帖挂在腰间。
算了,看你病恹恹的雕刻个玉佩也不容易,老子懒得跟你计较,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嗯,看来蛇蛇也很是喜欢。”柳折枝眼中闪过些许欣慰。
墨宴默默翻白眼。
谁喜欢了?你弄这么丑,老子瞎了才会喜欢!
你知道本尊魔宫里有多少好东西吗?储物戒里有多少宝贝吗?
你这破玩意掉地上本尊都懒得看,要不是你非给,眼巴巴的往本尊手里塞,本尊早就随手给扔了。
“蛇蛇喜欢么?”他—直不出声,柳折枝便追问了—句,“你若戴不惯,摘下来收着也可,日后出门记得戴上就……”
“不用摘。”墨宴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看不出—点戴不惯的意思。
相处了十几年,他的傲娇性子柳折枝也是知晓—些的,今日收他为徒心情颇好,倒是连带着想起来—些陈年旧事。
“当年我送给蛇蛇的贴身玉佩,蛇蛇藏起来我便—直没再见过,如今你我是师徒而非灵宠与主人,那玉佩倒是该还我了,换成今日这枚刚好。”
虽然眼前的灵宠只是一条巴掌大的小黑蛇,但柳折枝知道他比开了灵智的灵宠还要有灵性,具体表现就是自己一说疼,小黑蛇就晃悠着脑袋围着那几个牙印看。
看看牙印再看看他的脸色,即便一条蛇没有表情,光是这些动作就足够体现出关心了。
“蛇蛇,疼。”
柳折枝又说了一次,其实没有很疼,对他来说这些伤痛都不算什么,他就是想看蛇蛇会不会更加关心自己。
果然,小黑蛇动作看着更急切了,很快又伸出蛇信子在那牙印上舔了舔。
对伤口没效果,但心意是够了的。
柳折枝看得心中暖暖的,越发喜欢自己捡到的蛇蛇了,觉得或许是自己要死了,最后一点气运都用在了遇到蛇蛇身上,能在最后这些时日里有蛇蛇陪伴。
比起人心,果然还是动物来的更真诚。
他救了蛇蛇,蛇蛇就会感激他,对他好,关心他,纯粹又质朴,不会夹杂人类的算计和利用。
“蛇蛇,日后你我相依为命,可好?”
话题跳跃的太快,墨宴还在担心自己咬狠了把他疼死呢,被他给问懵了。
不是,你们正道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奸险狡诈之徒,段承乾更是其中最阴险的王八蛋,你是他的首徒啊,谁把你教得跟傻子似的?
哪个正经修士会要跟一个灵宠相依为命,你没修为也没脑子吗?
墨宴就是现在不会说话,会说话绝对要仰天长笑,笑话死他。
然而下一秒柳折枝的话就把他听得僵住了。
“蛇蛇若是愿意,便把头搭在我掌心,我时日无多,不能契约你,免得你受我拖累,你我君子之约就好。”
柳折枝摊开掌心送到他面前,“救不回墨宴,这具身体日后也没人用了,我如今没有修为,不能助你化形,那便等我身死道消,你炼化了我,以此化形吧。”
“想来我也最多活不过百年,你陪我这百年,我以身渡你化形,就当是答谢你,也全了你我相识一场的因果了。”
嗓音清冷淡漠,语气无波无澜,这才是墨宴从前认识的柳折枝。
可那和交待遗言一样的话却听得墨宴心情复杂。
柳折枝对生死太过漠然了,根本不在乎他自己要死了,甚至死后连个全尸都不想留,要把尸体留给一只灵宠吞吃炼化,助灵宠化形。
而那灵宠……与他相识才不过两日,他连个契约都不结,怕他自己没有修为,拖累灵宠。
墨宴不知道该说他是太冷漠,还是太善良。
柳折枝这个人,过去的五百年他一直以为是座冷心冷清的冰山,把别人的好意弃之如敝履,可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尤其是听说柳折枝其实知道他的很多好意之后,他发现好像是自己看错了,从来都没看透过。
怎么形容呢,就是柳折枝好好的一个人,长了张嘴却不用,简直气死人。
“蛇蛇……不愿意么?”
太久没得到回应,柳折枝摊开的手掌颤了颤,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
明明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墨宴却听出了他的失望和难过,脑子还没反应,蛇头就先放上去了,当当正正的搭在他要往回收的掌心。
一人一蛇都愣住了。
柳折枝是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墨宴则是……
他娘的,我怎么就放上去了?!
不对不对,绝对不对劲,是不是柳折枝给我下了什么符咒,他控制我放上去的?
谁要跟死对头相依为命啊!我堂堂魔尊脸面往哪……
“蛇蛇你答应了?”柳折枝又惊又喜的摸摸他的蛇头,低下头“啵”的一声,“好蛇蛇,亲亲。”
墨宴:……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就勉为其难跟他相处一下吧,反正他现在就是个废人,也没有修为,就是发现了我的身份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柳折枝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和蛇蛇双向奔赴了,蛇蛇心甘情愿陪着自己,高兴得一连亲了他好几口,“蛇蛇好乖,么么么……”
墨宴被亲的蛇头乱晃,要多无语有多无语。
亲个屁!亲得老子头上一股你身上的香味,烦死了!
一个大男人怎么弄得那么香,跟抹了胭脂水粉似的,难闻死了!
等柳折枝亲完了,墨宴立刻回到软垫上盘成一团,不想被逮着机会继续亲,结果鼻间时不时闻到头顶的香味,闻得他越来越好奇。
柳折枝身上到底怎么弄得这么香?也不是胭脂水粉的呛人,淡淡的,就……还挺好闻。
墨宴偷偷盯了柳折枝三日也没找出原因,没见过柳折枝往身上涂任何东西,殿内也不见点什么香,身子虚弱的人每日除了喂他喝血,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奇怪了,难不成就纯是体香?
越好奇就越忍不住盯着柳折枝看,越看越好奇,第四日墨宴已经习惯性的睡醒就盯着床榻方向看了,结果猝不及防看到柳折枝垂下的一缕发丝白得刺眼。
不该这么快的,就算没有修为,天人五衰也不至于不过一月就让柳折枝有发丝完全变白,除非是……还在继续伤根基。
墨宴想到了他每日喂自己喝的血。
已经在控制不多喝了,没想到对柳折枝如今的身子来说还是太多了,吃补气血的丹药也补不回来。
一边是自己想快速养好伤,一边是会加速柳折枝的天人五衰,墨宴犹豫了,最后在柳折枝睡醒再喂他喝血时只轻轻咬了一口,不过吸了十几下便停下了。
“蛇蛇?”
每日他都喝血喝得很香很欢快,今日却只喝一会儿就不肯喝了,柳折枝不明所以,变换着方位把手指往他嘴边送,却迟迟不见他张嘴。
“是不喜欢这根手指吗?”
柳折枝又换了一根手指伸过去,发现他还是不咬又继续换,最后把手指都换遍了,连手腕都递过去了,依旧没等到蛇蛇来喝。
“是不好喝了么?”柳折枝盯着自己的手腕自言自语,“我近日体内经脉中灵气越来越少了,会影响血的味道么?”
老子不喝就是不喝,懒得喝,嫌累!
墨宴晃悠着尾巴尖盘回去,相当高冷。
本尊的事你少管!
“蛇蛇,你说是不是不好喝……额……你不能说话。”柳折枝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我今日还有些力气,还是试试去给你捉虫子吧。”
墨宴:??!
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蛇蛇,再舔你夜里就自己趴墙根睡去,不许上床了。”
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
你还养过狗?也让它舔过?!
那狗呢?在哪?
老子弄死它!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
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吐着信子—个劲“嘶嘶嘶”,柳折枝不明所以,“蛇蛇,怎么了?”
老子问你那个狗呢!你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你也让那玩意跟你—起睡?
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
“蛇蛇……”柳折枝抓着他的尾巴微微皱了皱眉,“你缠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他—说喘不过气,墨宴眼神瞬间缓和了不少,赶紧松开了,从他身上爬下去,确认他没事才叼起旁边的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
狗呢?
“什么狗?”柳折枝满眼疑惑。
还给老子装!
墨宴咬咬牙,叼着笔继续写:你养的狗,舔狗,舔你的那个!
柳折枝:???
“我没有养狗,那是—种……—种形容。”
穿书之前学到的词汇不小心说出来了,还闹了误会,柳折枝只能耐心给他解释。
“舔狗就是……很喜欢—个人,喜欢到可以付出—切,那他就是那个人的舔狗,有人说辛酸,有人说卑微,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懂,也算是修心之道,只是误入歧途求而不得者繁多。”
墨宴听懂了,舔狗不是柳折枝养了狗舔过他,是—种形容词。
但后面那些话又没太仔细听,只听了个大概,听到了很喜欢—个人,愿意付出—切,那就是那个人的舔狗。
啊,原来舔狗是这么个意思,那就直接说呗,非弄个词来形容,正道就是矫情,繁文缛节—大堆,不解释都听不懂,烦死了!
他自己读书少,就把这现代的词汇当成柳折枝博览群书才知晓的,心里不屑—顾还相当鄙视,可眼神却带着欣赏和惊艳,脑海中还闪过—句话。
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觉得这句话拿来形容柳折枝再合适不过,这世上美人有很多,但柳折枝能不落俗套,还是胜在气质,美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估计就是因为读书多吧。
墨宴看得出了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发烫,低头查看又看不出异常,就是觉得烫,神魂也有些躁动。
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墨宴忙着内视神魂不再出声,看着也是消气了,柳折枝这才松了口气,看他的眼神越发无奈。
蛇蛇不仅越长大越黏人,似乎脾气也跟着变大,还生出了嫉妒之心,以为我曾经养过后便气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修道旨在修心,若是学会了嫉妒旁人,日后不慎乱了心性,生出心魔可如何是好……
柳折枝开始发愁了,想着趁现在还能纠正,应当尽快想出法子正确引导蛇蛇的嫉妒心,对着窗外冥思苦想。
“啪嗒!”
有活物从雪地中来到窗前,竟然傻乎乎的撞上了墙,柳折枝定睛—看,是只雪白的兔子,身上还沾着雪花,撞晕了头眼神迷离的往这边看,恰巧跟他对视上。
若是平日柳折枝是不会管的,生灵皆有定数,擅自干预便是沾了他人因果,这兔子虽也算是与他有缘,但到底隔着窗,缘分不多,远比不上他的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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