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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带着疑惑坐上电梯来到第十层,只见第十层门上出现了一排蓝色的字。“宿主已触动空间交易系统,可将空间内物品进行置换,得到的金钱存入空间,即可加速空间升级。”林书棠恍然大悟。前几日在柳阳县时,她从空间拿出肉包子分给段砚洲时,正巧碰着一小孩。她看着小孩嘴馋,便给了他一个肉包。谁知道小孩硬塞给了她一个铜板。她将铜板收入空间中,这才触动了空间的交易系统。如此看来,以后她只要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卖,把得到的钱财存放至空间,便可以加速升级空间。只见蓝色的字继续滚动。“空间升级后除了解锁楼层以外,还可以扩大商场范围,延长停留空间时长。”林书棠看到停留空间时长,眸子一亮。也就是说,将来停留空间的三十分钟,可以变成三小时,或者三天。这对她来说,可是太好...

主角:段砚洲林书棠   更新:2025-01-07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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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砚洲林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带着疑惑坐上电梯来到第十层,只见第十层门上出现了一排蓝色的字。“宿主已触动空间交易系统,可将空间内物品进行置换,得到的金钱存入空间,即可加速空间升级。”林书棠恍然大悟。前几日在柳阳县时,她从空间拿出肉包子分给段砚洲时,正巧碰着一小孩。她看着小孩嘴馋,便给了他一个肉包。谁知道小孩硬塞给了她一个铜板。她将铜板收入空间中,这才触动了空间的交易系统。如此看来,以后她只要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卖,把得到的钱财存放至空间,便可以加速升级空间。只见蓝色的字继续滚动。“空间升级后除了解锁楼层以外,还可以扩大商场范围,延长停留空间时长。”林书棠看到停留空间时长,眸子一亮。也就是说,将来停留空间的三十分钟,可以变成三小时,或者三天。这对她来说,可是太好...

《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砚洲林书棠全局》精彩片段


她带着疑惑坐上电梯来到第十层,只见第十层门上出现了一排蓝色的字。

“宿主已触动空间交易系统,可将空间内物品进行置换,得到的金钱存入空间,即可加速空间升级。”

林书棠恍然大悟。

前几日在柳阳县时,她从空间拿出肉包子分给段砚洲时,正巧碰着一小孩。

她看着小孩嘴馋,便给了他一个肉包。

谁知道小孩硬塞给了她一个铜板。

她将铜板收入空间中,这才触动了空间的交易系统。

如此看来,以后她只要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卖,把得到的钱财存放至空间,便可以加速升级空间。

只见蓝色的字继续滚动。

“空间升级后除了解锁楼层以外,还可以扩大商场范围,延长停留空间时长。”

林书棠看到停留空间时长,眸子一亮。

也就是说,将来停留空间的三十分钟,可以变成三小时,或者三天。

这对她来说,可是太好了。

毕竟看一场电影得两小时,做一次大手术得四小时。

这对于她来说,是大好事。

林书棠心中欢喜地离开空间回到驿站里。

此时,已入夜,大家都已睡下。

林书棠回到房里时,段砚洲已在等着她。

“你回来了。”段砚洲将刚刚做好的馅饼放在桌上,“快趁热吃。”

林书棠坐下来,拿起馅饼咬了一口。

段砚洲看着她吃得香,眸子里满是欣慰,宠溺地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

林书棠一边吃着一边朝他问道:“大嫂娘家正是在这丰县?”

段砚洲点了点头,“没错,你方才不在时,陈家已经派人来过。”

林书棠抬头看向他,疑惑问:“陈家来过?他们知道嫂嫂来了?”

段砚洲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是的,他们知道大嫂来了,而且也知道父亲被贬,今日他们来是为了送断亲书,与大嫂断绝父女关系。”

林书棠忍不住在心里鄙夷着。

知道段家被贬,就上赶着断亲,全然不关心女儿过得好不好,这陈家人真是狠心。

她又问:“那嫁妆呢?陈夫人的嫁妆?”

段砚洲缓缓道:“他们这么急着断亲,不就是为了霸占陈夫人留下的钱财,有了一纸断亲书,那陈家的东西自然和大嫂都无关。”

“大嫂如何?”林书棠正色问。

段砚洲回:“爹娘没有让大嫂见陈家人,怕她动了胎气。”

林书棠一口喝下杯子里的水,起身道:“砚洲,既然是大嫂的东西,那我们得都拿回来。”

段砚洲头一抬,十分认同,“我也正有此意。”

林书棠正巧也吃饱了,拉着他来到空间。

这回没那么麻烦,他们从空间出来,站在陈府不远处的高楼上,俯瞰整个陈府。

段砚洲从怀里拿出昨日大嫂画出的陈府地图,随后朝着陈府西南侧的一处库房指去,“那里便是存放陈夫人的嫁妆地方。”

“陈老爷每日都受着这些东西,连票行都舍不得去存。”

林书棠朝那库房看去,随后闭上眼睛凝神,紧接着再睁开眼时,整个库房已到空间内。

没错,她直接将库房连门带窗都搬进了空间里。

好在空间能装。

段砚洲又朝地图看去,朝北侧一指,“那里是粮仓,陈家见着大雪不散,搜刮了不少附近百姓的粮食。”

“估摸着一整栋楼都是。”

那是一栋三层小楼,里面都是粮食,可见有多少。

林书棠眸一凝,那栋楼直接被搬进空间。

紧接着段砚洲搂着林书棠一跃到高楼的另一角,往下见到的是牧场。


她连忙坐起身朝自己身上看去,衣物还是整洁的,看来昨晚他们只是相拥而眠。

这时,马车外有人唤道:“二嫂,醒来了吗?”

林书棠穿上袄子,拉开帘子,朝外道:“三妹,我醒来了。”

段秦舟捧着一碗热汤,递给她,“这是二哥方才煮的热汤,你来趁热喝喝。”

“砚洲煮的?”林书棠听罢,缓缓抬头朝前看去。

只见马车旁烧起了火堆,火堆上方挂着一个铁锅。

段砚洲挽着袖子,一脸认真地看着锅底,修长的手拿着勺子熬着汤。

林书棠的脑子里立马冒出两个字,人夫........

她的夫君洗手做汤羹的模样真是人夫感十足。

她感觉心扑通扑通跳了一下。

“二嫂。”段秦舟朝她轻声唤道,“快趁热喝。”

林书棠回过神来,捧着热汤吹了吹上面冒着的热烟,喝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不咸不淡,带着鲜甜。

段砚洲厨艺娴熟,日后她有口福了。

林书棠坐在马车边,晃荡着腿,细细品味着手中热汤。

很快身子暖和起来,脸颊红扑扑,睫毛上挂着的雪花缓缓融化,像水滴挂在眼睫上。

一旁在熬汤的人看似全神贯注,却时不时偷偷地朝林书棠看来。

清澈的眸里溢出柔情。

段秦舟转身时发现了段砚洲的异样,与他偷看林书棠的眸光撞个正着。

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上前在她耳边小声道:“二哥,再看,小心锅里就要糊了。”

一向镇定的段砚洲此刻就像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偷,慌忙的收回眸光,快速搅拌着手里的汤,“胡说,没糊。”

段秦舟被他模样逗笑了,捂着嘴小声笑着,“二哥,你会不会一早就心仪二嫂了?”

段砚洲握着汤勺的手顿住,看着前方的眸光变得深沉,“不是。”

段秦舟十分好奇,“那是什么时候?”

段砚洲侧过眸看向正喝着汤一脸满足的林书棠,没有回话。

段秦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将剩下的几碗热汤给大哥和大嫂送去。

大哥和大嫂刚刚经历生离死别,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她只是将汤放在马车门口便可。

待吃饱喝足后,段砚洲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

雪一天比一天大,气温比一天一天冷。

原本的鹅毛大雪渐渐变成了砂砾一般的雪粒。

寒风刮来,打在脸上生疼。

马儿险些受不住,好在他们很快到达青州丰县。

丰县内已是银装素裹,路上除了有寥寥几个鲜少的行人之外,空荡荡的一片。

这个天气若是无要事,基本不会有人出门。

段枫带着全家在一处驿站落脚。

此处的驿站比前两处要好上许多,屋里烧着火炉子,还算暖和。

段枫拿出去岐南上任的公文,便可带着一家老小在这里免费住下。

这一路上他们有林书棠给的热水袋暖宝宝羽绒服羽绒被防风服,倒是也不冷。

但马儿是真受不住。

林书棠趁着马被拴到马厩时,将其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随后将上次在山匪那儿囤的马儿放出来三四匹。

待办好后,她又回到空间里。

储存空间里只能储存东西,牛羊马鸡鸭等活物,在这里总归不是办法。

她正想着空间传来滴的一声,“第十层空间为牧场空间,还剩三小时升级完成。”

林书棠愣了一下,前几天看不是说只剩下十五天吗?怎么突然变成三小时呢?

是什么触动了空间加速升级?


大老爷拉着段青阳一拽,示意他不要说话。

许大人拿出圣旨,大声宣读,“崇国府崇国公段成袁,与其子段忡,通敌叛国罪不可赦,即日起抄家收押,贬为奴籍,不日流放岐南。”

底下一排排人通通惊得目瞪口呆,表情瞬间凝住。

顷刻后,老国公高声道:“许大人,会不会是弄错了,我们国公府素来忠心,怎会做出叛国一事?!”

许大人的眸不屑的高高挑起,“难道皇上的圣旨还有假!”随后一声令下,“去,给我将府内里里外外搜!一件不留!”

老国公彻底瘫倒在地,嘴里自言自语念叨着,“段家完了,段家要完了!”

大老爷段忡连忙上前扶着他,声音颤抖沙哑,“爹,爹!”

底下众人顿时惊慌不已,他们一个个齐声大喊道:“冤枉啊,冤枉!大人!冤枉!”

段青阳更是年轻气盛,直起腰大声怒斥,“住手!快住手!我们要见陛下!”

许大人回头,朝他一脚踹去,“陛下有令,若是敢抗旨不遵,格杀勿论。”

段青阳摔倒在地,咬着牙,瞪着许大人满是愤怒和不甘,还想冲上前,却被身旁两名官兵拿刀抵住了脖子。

身旁的林晚晚瞧着眼前场景,从恍惚中回神,抱着自己只穿着肚兜的身子,流着眼泪大哭起来。

千方百计地换亲,这才刚成婚,就要流放!

她越想越难受,抬眸时正巧与拱门外的林书棠对视。

林书棠穿着鹅黄色的袄子和段砚洲站在雪地里,像极了一对恩爱璧人。

这时,段青阳也发现了他们,连忙道:“许大人,既然是崇国府抄家,那为什么隔壁二房不抄?”

许大人朝段砚洲他们瞥了一眼,“他们运气好,昨夜拿着先帝的圣旨,去宫里向陛下辞官,主动请缨去岐南任职。”

“陛下念在先帝的情分上,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们不用抄家,也不用流放。”

“什么,他们不用抄家?也不用流放?!”段青阳惊呼出口。

老国公和长房那些人,一个个朝隔壁看去,纷纷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快塞进一个馒头。

他们齐刷刷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羡慕,愤恨,还有嫉妒。

尤其是林晚晚,看着这些年来一直被自己欺压的嫡姐,被自己扒光衣裳丢进病秧子房里的女人。

懊悔不已,要是不换亲,那今日流放的就应该是她的嫡姐,而不是她。

林晚晚这般想着,一时也顾不上自己没穿外衫,朝许大人道:“大人,大人,我......我是崇国府二房的儿媳, 不是长房的人,可否放我离开?”

段青阳猛地扭头看向她,眼神中带着惊诧和愤怒,“晚儿,你胡说什么?!”

许大人一听觉得有些意思,“你是二房的儿媳,那怎么在长房世子爷的床榻上?难不成你们崇国府,还有弟媳暖长兄床榻习惯?!”

这位许大人素来和段家这两父子不和,故意说这些话羞辱他们。

段夫人周氏皱着眉头瞪向林晚晚,“林晚晚,你不是我们家儿媳?谁是?”

她原本还有些喜欢这儿媳,想着她母亲早晚有一天会扶正,不介意她庶女的身份,没想到眼下大难临头,她抛下他,竟只想着自个逃生。

还说与他们家青阳情投意合,原来都是假话。

林晚晚朝着拱门外看戏的林书棠一指,“她,她才是,从一开始,就是林家嫡女嫁世子!不是我!大人,快放我离开。”

许大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向林书棠。

林书棠也不怯场,“大人,她说得的确不错,该嫁给世子的的确是我,不过我这位庶妹和世子情投意合,便在成婚当日与我们互换夫君。”

“现在她是长房儿媳,而我这是二房少夫人。”

“不!不是!”林晚晚颤抖着身子,歇斯底里叫道。

段砚洲牵着林书棠的手,将她护在身后,“许大人,我家娘子说得不错,与我拜堂洞房的是林家大小姐,不是她林家二小姐。”

“若是没我们二房什么事,我们便启程准备上路。”

许大人和二老爷虽说不是深交,但是二老爷待人宽厚,广结善缘。

所以他并不想为难他们二房,“二公子早上路也好,免得遇到大风雪。”

“多谢,许大人。”段砚洲朝他深作揖。

林晚晚却并不服气,朝他大喊道:“砚洲,我才是你的妻子啊,砚洲,我们一早就定过亲的。”

“是我不对,我不该换亲,你就看在我们曾经定过亲的份上,就原谅我一次,我回去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林书棠听到她这话,只想作呕。

林晚晚要是知道二房日后会靠着她过得风生水起,那不得抱着她的大腿喊姐姐。

还有段青阳,他换亲,丢掉大宝贝,换来大疙瘩,不得捶胸顿足?!

这两人一个攀高枝,一个弃原配,还真是天生一对。

一旁的段青阳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将林晚晚拉了回来,朝着她苍白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想要将她打醒。

谁知,就在这时,涌进府里抄家的侍卫纷纷赶来道:“大人,不好了,国公府空了?!”

许大人一听惊道:“空了,什么空了?”


这一晚,气温变化极大,翌日清晨时十分明显,仿佛走在路上都能被冻成冰块。

京城内的大臣们也发现了异样。

皇帝的皇宫被搬空后,上好的蚕丝被没了,只得让人寻了几床大棉被。

宫里的好炭火没了,也只得去大臣府里搜罗。

可是那些都够整个皇宫使用。

大殿内宽敞,两个炭盆根本就不管用。

这不,早朝的时候,皇帝在龙椅上抖,大臣们在底下抖。

“皇.......皇.......上........这雪停了.......却是愈发冷了.......好多地都被冻住了.......”

“是啊.......臣.......臣府里的鸡鸭都冻死了一片.......片........”

“皇........上........估摸着是要闹........灾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皇帝在龙椅上裹着被子,打了一个喷嚏说道:“闹灾?闹什么灾?不就是今年冬天比往常冷一些吗?无事!”

“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帮朕将那贼人找到!”

他说完又拉着被子裹了裹,“替朕将钱财都寻回来!”

那贼可是一件袄子貂毛斗篷都没给他留。

他还只能找太监们去宫外要。

可宫外的东西哪里有他宫里的好,他是越想越气。

然而,他们还没意识到,真正的灾难即将来临。

殿外冷风又再次肆虐,鹅毛大雪缓缓落下。

等这场大雪一过,整个大地便将是万里冰封,极寒将至。

林书棠和段砚洲他们在客栈休整了两日,长房和林家人的囚车也在外停留了两日。

这几日风雪愈发大了,就连官差们都有些受不了。

他们害怕还没到岐南即将两位大人给冻死,便将其安排在了客栈的柴房里。

柴房里四面透风,也就只比囚车好一点。

等到第三日,大哥的身子好了些许,他们整理行李准备继续前行。

一家人将被褥袄子还有粮食通通装回马车。

他们在收拾行李时,长房也跟着坐上囚车。

周氏见到姜氏穿着的灰色貂毛袄子,嫉妒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没忍住戳了戳身旁的段忡,“瞧瞧,那袄子要是穿在身上得多暖和。”

段忡缩着身子,抬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不就是件貂毛袄子,有什么好稀奇。”

周氏长叹口气,又不忘白了一眼林晚晚,“扫把星!”

林晚晚咬着下唇,委屈得不行,眼泪险些又要掉下来。

周氏又瞪她一眼,“哭哭,就知道哭。”

她骂着自己的儿媳,显然也忘了自己也是从儿媳过来。

更忘了,这儿媳还是她自己求来的。

随着姜氏和段枫坐上马车,紧接着三妹和大嫂搀扶着大哥跟在其后。

因为风雪大,段承安戴着蓬帽只露出半张脸。

但那半张脸还是被周氏认出来,她大惊失色,坐直身,透着眼睛朝着段承安看了又看,惊呼道:“老爷,老爷,你看,二房家的老大回来了!”

原本不想理会她的段忡猛地坐起,朝周氏问:“你说段承安回来了?在哪儿?!”

周氏朝着正准备上马车的段承安指去。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被惊醒,全家人齐刷刷地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他们见着段承安,一个个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周氏吃惊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二房的段承安早死了,这是死而复生?!”

段忡看着活生生回来的侄儿,也没有感到高兴,胡子翘着,眉头拧成一团,愤怒和不甘涌在心上,气得直喘气,“段承安这小子居然没死,老二家的命可真是好!”


平时也只能饮冷水,吃馒头。

有种想死,死不了,但是活着又不痛快。

这一路下来,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病症。

周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拉了拉棉被,“这天怎么越来越奇怪,往日这个时候已经开春了,但是寒冰不化,大雪纷飞,若是到了岐南还如此,我们这一家子,该怎么活啊!”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一旁缩在一团的三个女儿,也跟着哭出声。

原本冻得昏睡过去的林晚晚被她们的哭声吵醒,出言打断道:“娘,你们哭有什么用,哭难道就不用受苦吗?”

“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怎么在岐南好好活下去。”

这些时日来,长房就没把林晚晚当儿媳看。

林晚晚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跟着白姨娘学了不少后宅里的手段,不然也不会想到跟自己的嫡姐换亲。

她装了这么久的白莲,在知道长房彻底无法翻身之后,决定不装了。

然而,周氏也不是什么吃素了,抬手朝着林晚晚那小脸儿一掌挥去。

林晚晚也开始反击,抓着周氏的头发用力撕扯。

把周氏疼得哇哇直叫:“你快给我放手,我可是你婆母!快,快放手!”

段青阳在一旁看着也瞪大眼睛,“林晚晚,你再不动手,小心我休了你!”

林晚晚是彻底崩溃了,扭头凶狠地看向段青阳,“休啊,你现在就休了我,过去我是看在你是世子的份上,所以才高看你几分,嫁给你做妻。”

“你瞧瞧,你现在落魄得连个乞丐都不如,我们全家都只能在这里挨冻受饿。”

“都说段砚洲是没用的废人,我瞧着你还不如他,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换亲,说不定我现在还能过上好日子。”

林晚晚一直都将后悔两个字写在脸上,可如今当着段青阳的面说出来,意味就不同了。

段青阳气愤不已,也想伸手拽她。

谁知,这时官差从马车里出来,朝他一鞭子回来:“世子爷,你好歹是个男人,动手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都说你们崇国府二房的二少爷是无用的,可是这一对比,你可比他差远了。”

“早前在客栈里,我可是瞧着他亲自给娘子做饭煎药,两人走在雪地里都得扶着。”

“你可要记得一句话,善待妻儿方可长久!”

说完,将鞭子收回。

段青阳和林晚晚一同都失神在原地。

一个还在暗自和段砚洲较劲。

他们两人因为年纪相仿所以时常被拿来做对比。

可偏偏段砚洲的模样生得俊,自幼就被人夸。

他站在他身旁,无论做什么都会被比下去。

后来,段砚洲生了重病,他才有了由头,骑在他头上。

这次两人换亲,段青阳除了嫌弃林书棠之外,还有便是想要抢段砚洲的人。

无论是他的什么,他都想要。

现在他不要林晚晚了,他自然也不想要。

而林晚晚此刻心里也在滴血,一想到林书棠被段砚洲这么呵护着,她就恼怒。

凭什么,明明她容貌更出众,为什么嫡姐却比她好命。

其实,林晚晚靠着白霜霜在林府是被当做嫡小姐养着的。

林书棠原主在府里过得不如她。

给她一种,自己无论何事都能强过林书棠的错觉。

其实,论容貌林书棠早就能甩她八条街。

可是林晚晚在后宅待久了,养成了一副自恃清高自以为是的性子。

她越想越不服气,最后竟然也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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