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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小说

赵白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只会训我,以前是动不动就打,现在打不动了,就剩下没完没了的絮叨和辱骂。我没有什么钱,还得指望他俩的退休金,只能忍了。不过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中央八套再放一遍那该死的《红楼梦》,我就不忍了。好孤独啊,我要去哪里?看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我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发寒,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胸口,裹紧身上的外套。抬头去看,街对面有一个星月宾馆,招牌挺大,却并不像其它店面一样用彩灯弄得亮堂堂,反倒显得黑乎乎没有那么打眼儿,暗红色的字体隐藏在黑暗里若隐、若现。我今天出门兜里带了五百块钱,是老家伙偷偷摸摸塞给我的,正好去宾馆住一宿。推开擦得锃亮的玻璃门走了进去,门脸儿虽然破旧,可大厅却很是整洁,整体的暖色调,让人感到一丝的温暖。吧台就在楼梯口...

主角:小琴王老四   更新:2025-01-12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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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琴王老四的其他类型小说《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小说》,由网络作家“赵白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只会训我,以前是动不动就打,现在打不动了,就剩下没完没了的絮叨和辱骂。我没有什么钱,还得指望他俩的退休金,只能忍了。不过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中央八套再放一遍那该死的《红楼梦》,我就不忍了。好孤独啊,我要去哪里?看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我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发寒,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胸口,裹紧身上的外套。抬头去看,街对面有一个星月宾馆,招牌挺大,却并不像其它店面一样用彩灯弄得亮堂堂,反倒显得黑乎乎没有那么打眼儿,暗红色的字体隐藏在黑暗里若隐、若现。我今天出门兜里带了五百块钱,是老家伙偷偷摸摸塞给我的,正好去宾馆住一宿。推开擦得锃亮的玻璃门走了进去,门脸儿虽然破旧,可大厅却很是整洁,整体的暖色调,让人感到一丝的温暖。吧台就在楼梯口...

《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只会训我,以前是动不动就打,现在打不动了,就剩下没完没了的絮叨和辱骂。我没有什么钱,还得指望他俩的退休金,只能忍了。

不过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中央八套再放一遍那该死的《红楼梦》,我就不忍了。

好孤独啊,我要去哪里?

看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我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发寒,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胸口,裹紧身上的外套。

抬头去看,街对面有一个星月宾馆,招牌挺大,却并不像其它店面一样用彩灯弄得亮堂堂,反倒显得黑乎乎没有那么打眼儿,暗红色的字体隐藏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我今天出门兜里带了五百块钱,是老家伙偷偷摸摸塞给我的,正好去宾馆住一宿。

推开擦得锃亮的玻璃门走了进去,门脸儿虽然破旧,可大厅却很是整洁,整体的暖色调,让人感到一丝的温暖。

吧台就在楼梯口边,我走了过去。

里面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长头发、身量苗条,五官端正,很有一股风韵犹存的摸样。

见我到了吧台,她笑了笑,嘴角一颗美人痣很是勾人。

“欢迎光临星月宾馆,客人几位、想要几个房间?”

“一个人,住一晚。”

我拿出身份证放在吧台上,问:“有没窗的房间吗?要暖和一点的。”

那女人一时没有回话,只是盯着我的手表猛瞧。

我看了看她,也没当一回事儿,一个男人戴着女士手表确实有点另类。

我很喜欢别人盯着那手表看,因为他们第一时间注意那骚粉的颜色,就会忽略我的脸。

“要一个标间,多少钱?”

那女人回过神来,可能是觉得有点尴尬,吭哧道:“嗯……一百一天,押金一百。”

我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纸币放在吧台上。

那女人收过钱犹豫了一下,问:“先生的手表挺别致?”

“我妹妹送的。”我随意的说,一年来这么问的人
盘很精致,表盘背面还粘了张机器猫的贴纸。

我卧室床底下有个纸盒子,藏了十多个我最喜欢的小东西,有发夹、耳环、眼镜、钥匙扣之类的,都是我这许多年积攒下来的。

我尤其喜欢这手表,得到了足足一年,除了洗澡一直没有摘下来过,若是有人问,我就说是妹妹送给我的。

前面那对小情侣终于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许是玩儿累了想要回家。

我兴奋的身体颤抖,快步跟了过去。那小巷子我知道,是大市场背后的一条胡同,狭窄、偏僻。

拐进窄巷,迎面却走出来一对男女,那男的是个冒失鬼,险些跟我撞个满怀。

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说:“你会不会看路?”

我看了看眼前这一男一女,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些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这段时间每到下雨的时候,林武市街面上就有好多这种假装情侣的男女瞎逛,女的穿戴还算正常,男的不管上身是什么衣服,下身都是统一的藏蓝色西裤,黑色皮鞋,腰里鼓鼓囊囊生怕别人看不出带着家伙。

我就那么傻?看不出来他们的猫腻儿?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不过,这些人的目的是达到了,我到底是跟这两名探员照了面,那就不好再做什么。

我低头不敢看那男人,嘟囔了一句:“对……对不起。”贴在巷子边把路让了出来。

那男人并没有为难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走在窄巷里,那一对小情侣早已经没了踪影,我心里一阵的愤怒。处处都在跟我作对,该死的情侣,该死的雨、该死的探员,该死的《红楼梦》,我不喜欢这电视剧,为什么要反反复复的放?

一脚把路边的垃圾桶踹翻,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我赶紧一缩脖子,回头看向来时的方向,生怕引起刚才那俩探员的警觉。

许是因为下雨,并没有人过来。我顾不上其它,赶紧快步离开了小巷。

现在去哪里?我不想回家,不想看那俩老家伙的嘴脸

第一章 囚禁

睁开眼睛时,我仍然什么都看不到,冰棺房间没有窗就这点不好,没有一丝天光照进来,我睡觉时特意关掉了所有的灯。

如今也不知道几点了,不过应该是不到五点。

我睡眠不好,不管多晚睡,早上五点之前肯定会醒的。

伸手摸索床上的手机,想要看看几点,触摸到的只是一片冰凉。

我的被子怎么不见了?身下的触感也不像是在床上,反倒像是硬木板。

我四下摸索,尽力的延伸手臂去试探,终于抓住了一根拇指粗细的冰凉铁棍。

再向两侧摸索,这哪里还是床?哪里还是宾馆那逼仄安全的小屋?分明是一个狗笼子。

我腾的一下坐起来,额头却狠狠地磕到了笼子顶端。不由自主的再次摔倒在地,抱着剧痛的后脑勺,一边哀嚎、一边不停翻滚,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此时才发现,我还是全身赤裸。

疼痛稍减,我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伸手去探索周围的环境。

困住我的是一个长度有我一半身高,高度只准许我弓着腰、歪着脖子坐起来,有我两个肩膀宽的狭窄笼子。笼子是用螺纹钢焊的,摸上去冰凉又刺手。

我被抓住了!

谁?探员么?我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这里很安静,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房间都安静,没有任何杂音,就像是躺在棺材里被埋葬了一般。

这里也很冷,冻得我直打哆嗦,按照现在的天气、温度,就算我浑身赤裸也不至于这么的冷。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去伸手摸索笼子的门,想要打开它逃出去。

在发现这狗屁玩意儿被一把比我手掌还大的锁头锁死之后,我还尝试着在身下的木板上抠木片去捅锁眼,可到底是没有什么用,我不会开锁的,根本就没有学过。

发觉开锁无望之后,我尝试着去掰弯笼子上的螺纹钢,可这东西很密,每隔手臂长的一段还横向
了钱死得更快,我得尽量拖时间。

女人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那男人,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用想着跑,也不用想着有人能来救你,在这里你就算扯着大喇叭喊一天都不会有人能听到的。”见我迟迟不说话,催促:“快说你家电话号码,让他们交赎金,要不就让他宰了你。”

男人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一把将女人扯了起来推到旁边,说:“废什么话,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半夜过去,把存折拿出来,直接取钱就得了。”

女人赶紧从地上站起来,说:“还是让他家人交赎金来得稳当一点,你忘了上次差点被探员……”

男人反手一巴掌抽在女人的脸蛋儿上,让她像陀螺般原地转了两圈儿,怒骂:“老子说怎么整就怎么整,你个娘们儿多什么嘴?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那女人本来还在天旋地转、脚底下画圈儿,听男人的话当即就是一个哆嗦,像只鹌鹑般躲在一边不敢吱声了。

“我家就在铁路家属区,挨着胡同口第二家,黑大门儿的就是。”我怕再挨揍,赶紧说。

男人不错眼儿的盯着我眼睛,问:“小子,就不怕我直接把你的家人宰了?”

我低头不敢看他,偷偷摸摸用眼角余光瞄他腰上的一串儿钥匙。

那是个银白色钥匙环,上面有两把银白色的门锁钥匙,一把黑色的摩托车钥匙。钥匙环栓在根两尺来长的军绿色尼龙绳上,尼龙绳被折叠起来系成了个绳套,一面连着钥匙环,另一面连着个银白色挂钩,勾在男人裤子袢带上。

本来这钥匙环是放在男人右侧裤兜里的,现在因为剧烈运动掉了出来,正在他的腿边来回悠荡。

钥匙环上一定有我这笼子的钥匙。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说:“哥、我饿了,还有点渴,能给我点水喝吗?”

“我晚上就去你家,你小子最好没骗我,否则老子就把你的皮剥下来。”

男人转身走向铁门,女人赶紧把那卷塑料布和地上的钢钎放在墙
了我的鼻孔,直往脑仁儿里钻。

我放声大吼:“大哥,大哥,你是谁,你抓错了人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没得罪你,饶命,饶命。”

那男人放下蹬在笼子上的脚,稍微松了松劲儿,让我能够转过来正脸看他。

他掏出我一直戴着的粉色手表把那表盘狠狠地贴在我脸上,怒吼:“这表是哪儿来的?”

我一愣神,赶紧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慌乱回答:“我不知......我不知道啊,这个......这是我捡来的。”

男人愤怒得五官扭曲,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骂道:“你他么放屁,这手表是我女儿的,是我送给她的,表盘上的贴纸是我买的。”把脸贴近笼子,恶狠狠的盯着我的眼睛,“你怎么敢杀了她?我……我要你赔命,宰了你,扒了你的皮。” 一拳杵在我的脸上。

我的鼻子剧痛,温热鼻血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冰凉胸口,竟然出乎意料的让人感受到了一丝温暖,我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赶紧双手护住脸,干嚎:“大哥,大哥,别杀我,别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

接连数下重击砸在我的手上,我的手背断裂般剧痛。

男人左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固定在铁栏杆上,右手伸进笼子,大拇指按在我左眼上,用力的往里抠。把嘴凑到我耳边,阴狠的说:“我会一直玩儿你,最后把你的皮扒下来做成背心儿。”变态一般咧嘴冷笑,“你放心,我扒皮的手艺很好,”

我左眼一阵的闷痛,像只老狗般哀嚎、惨叫,眼珠子被硬生生的抠爆,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男人后退半步,双手抱胸,一脸满足欣赏我凄惨的摸样,就像只玩弄耗子的老猫。

我得到了片刻喘息,靠在笼子另一边,尽量让自己远离对方。

这是个没有窗的圆形水泥房间,屋顶是一个雪亮的节能灯,左侧靠墙立着一个木头箱子,尺寸跟我所处的这狗笼子差不多。

笼子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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