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却不发出一点声响。
档案室里满是霉味和消毒水的气味，何素素几乎是冲向了标注“1985-1990”的档案区。她的手指在文件上飞快滑动，突然停住：“找到了！”她抽出一张泛黄的病历，指着背面的化学符号。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在寂静的走廊上炸响。
“他们来了！”何素素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将病历塞进背包。我们从窗户翻出去的瞬间，听见门被撞开的声音。几个黑衣人冲进档案室，他们的咒骂声近在咫尺。
跳下三层楼高的消防梯时，我的脚踝传来剧痛。但何素素拉着我继续狂奔，直到确定安全，她才让我靠在墙上喘息。晨光中，我看见她额头上的汗珠在微微颤动：“还不够，”她低声说，“我们得马上去林家老宅。”
警告：检测到异常行为模式，危险系数迅速攀升。
我盯着何素素的背影，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突然闪过：她对每个细节都太了解了，就像在地下室时早就知道暗门和逃生通道一样。这种熟悉感不像是调查得来的，更像是已经提前排练过的一场演出。
但容不得多想，一辆出租车已经等在街角。林家老宅改建的疗养院坐落在郊区的梧桐树林中，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让整栋建筑显得诡异而飘渺。何素素从背包里抽出两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大褂，动作一气呵成。
“跟紧我，”她快速整理着领口，“早班护士七点交接，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差。”
消毒水的气味中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药草香，何素素带着我穿过蜿蜒的走廊，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吸收。走廊尽头，一扇铁门紧闭，门上的锁发出冰冷的金属光泽。
何素素掏出钥匙的瞬间，我抓住她的手腕：“等等！”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她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因为这里有个老朋友，每周我都会来看她。”钥匙插入锁孔，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来吧，带你见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