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到老》是作者“捞捞”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迟知鸢薄时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迟小姐,我们弄错了,您男朋友心脏的移植对象不是薄氏集团总裁薄总,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现在在海城。”电话那边的声音里满含歉意,迟知鸢沉默许久后才终于在那边忐忑的心跳中开了口。“我知道了。”她按下挂断键的同时,房门也应声被推开,薄时沉满脸焦急的闯进来,见到她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你跟我出去一趟!”没有一句解释,她被薄时沉强硬拖拽着上了车,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闯了无数个红路灯,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他的手指不断敲击在方向盘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也将他此刻的焦躁尽显无遗。...
主角:迟知鸢薄时沉 更新:2025-03-05 0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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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朝向另一边,薄时沉看着月光下她蜷成一团的影子,此刻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这还是第一次没被迟知鸢那样全身心的依赖着,明明是不喜欢她的,她不再缠着自己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莫名感觉心底有些空空荡荡的。
只是习惯了她靠在自己怀中,全身心依赖他的模样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迟知鸢起得很晚,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薄时沉还没有离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今天不去医院陪宋小姐吗?”
听到这句话,若是往常他或许会有些不耐,但此刻他心底却悄悄松了口气,
昨天她那样果然是在因为徽音吃醋。
“徽音只是我的朋友,刚回国就出了车祸,所以我才多照顾了点,现在她已经出院了。”
他难得耐心跟她解释了一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之前不是想让我带你去看日落吗?这几天一直没陪你,作为补偿,我今天带你去看吧。”
“不用了。”
发现认错了人,也已经要离婚了,迟知鸢自然没有打算继续陪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下意识就选择了开口拒绝,却不料他自认为安排合理,直接便让人将车开了过来。
被带着一同上了车后,她也就没有再一直纠结,安安静静的坐在车上。
车子一路朝着郊外驶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果刚到山顶,薄时沉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屏幕清晰露出了“徽音”两个字。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只犹豫了片刻就重新坐上了车,离开前只给她留下一句短短的话,“等会我就回来接你。”
话虽如此说,可迟知鸢等了许久,等到太阳渐沉,日落消散,他也还是没有回来。
山上打不到车,她也没有打电话问薄时沉还会不会过来,只是默默独自走上了下山的路。
山很高,路很陡,即便不是泥泞的小路,等迟知鸢走到山下时,双脚也已经被磨得起了水泡,刚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别墅,就收到了薄时沉一个圈内兄弟发来的消息。
有急事,来趟夜色。
薄时沉的兄弟大多都看不起她这个上赶着舔了他两年才终于如愿嫁给他的薄太太,也很少会主动联系她,是以看到这条消息,她也没有丝毫犹豫,随意打了辆车后就直奔着夜色会所而去。
倒不是她有多担心薄时沉,只是怕他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到离婚。
谁知根据他们发来的地址找到包厢时,推开门刚要走进去,脚下却忽然多了一根绳子,她一时不察竟直接被绊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疼痛让她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黏腻。
包厢一群人将她的狼狈收入眼中,却仍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下一秒,门被人关上,水盆也跟着倾倒了下来,
“哗啦”!
随着水声响起,一盆冷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将她浇了个透彻。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狼狈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诶你别说,野哥,你这形容还真挺恰当?”
包厢内的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她的贬低与嘲讽。
包厢内空调开得很足,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发尾滴落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的迟知鸢脸色却丝毫未变,只是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随意抹了一把脸。
见她没什么反应,那些人有觉得些无趣,也有人觉得不过是因为还不够刺激,就拿出了手机给她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
“喂,舔狗,这次叫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薄哥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抬头,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也恰好播放。
看起来是在另一个房间,薄时沉正半蹲着给宋徽音揉着脚踝,眉目间尽是柔情。
“看到了没,今天薄哥就是为了给徽音办接风宴才会把你丢下,徽音不过崴了一下脚,薄哥就立马心疼的将她抱走了,你这些年有过这待遇吗?别在这里占位置了,劝你识相点,还是赶紧让位吧,否则被赶地出门可就不好看了。”
一群兄弟还在不依不饶,迟知鸢挣扎着爬了起来,尽力忽略了脚上的疼痛,看向众人时眼眸幽深,声音波澜不惊。
“你们放心,我会让位,因为,我也不喜欢他。”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迟知鸢毫不在意的薄时沉,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
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薄时沉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他的目光便紧锁着她的方向。
“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他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
直到这一刻,迟知鸢才反应过来,此刻在他的心中,她仍旧爱惨了他,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他赌气而已。
不过如今她也懒得解释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见她没有说话,薄时沉也只当她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
迟知鸢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薄家的别墅,薄时沉洗漱结束在她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她,却再一次被她推开。
“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这是迟知鸢第二次说她不用听心跳了。
若是以前的他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他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他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迟知鸢,就被她头一偏躲了过去,她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
“我累了,睡觉吧。”
心高气傲的薄氏集团总裁薄时沉,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
第二天薄时沉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迟知鸢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
刚刚吃过了午餐,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夫人,薄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
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迟知鸢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她就会及时将药补齐。
而当她每次一听到薄时沉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她“爱”惨了他,可这次,她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
“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
“啊?!”
从未想过迟知鸢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薄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
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出言打断,
“以后不会了。”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他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
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
傍晚,薄时沉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迟知鸢。
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迟知鸢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
她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掩饰,薄时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
“我说过了,太远了。”
抽完了血,迟知鸢一时还有些头晕目眩,扶着墙走出来时,就看到薄时沉守在刚刚被推出的手术室的宋徽音身边。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不知道在与她说些什么,神色温柔,眼神缱绻,
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问一问他妻子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不舒服,也自然没有注意到迟知鸢已经独自回了家。
回到别墅之后,她先是去了厨房,本就有贫血症的她,今天又抽了太多的血,此刻脸色都还有一些苍白。
本想煮一碗红糖水缓一缓,结果刚煮好盛入碗中,就因为没有力气,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起,碗便已经摔了四分五裂。
刹那间,这些年被如何嘲讽羞辱都面不改色的迟知鸢,骤然红了眼眶。
她喃喃道:“阿宴……没有你在身边,我果真什么都做不好。”
洒落的红糖水流到了她的脚边,她抬起头,看着那摊深色却忽然想起了从前。
那时候,她有着最好的爱人。
那时候,她的爱人还没死。
她体寒,每次生理期都会腹痛难忍,而阿宴总会特别体贴她,给她煮上一碗热乎乎的红糖姜茶,吹到最合适的温度后再喂她喝下。
偶尔她也会任性撒娇,他就会将她揽在怀里,用温热的大手替她捂着肚子,说这样,她就不会痛了。
她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候,他就乖乖坐在她的身边,任她打,任她骂,末了还心疼的替她吹吹手,问她有没有打疼。
迟知鸢蹲下将碎片一片片捡起,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她抬手才发现是被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也不知真的是痛的,还是因为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
“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异常呢?你那么爱我,可薄时沉冷冷淡淡,那颗心从未为我热烈跳动。”
她将所有的碎片捡起丢进垃圾桶,又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再相见了。”
第二天薄时沉还是没有回来,她洗漱完毕后,便出了门去见律师。
隔着桌案坐下,面前已经摆放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迟小姐,只要夫妻双方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再度过一个月冷静期,就能离婚了。”
听到律师的话,迟知鸢想到今天连家都不曾回过的薄时沉,开口询问,“我能代替他签字吗?”
“迟小姐,这是绝对不行的!”律师连忙摇头。
见他拒绝的态度坚决,她赶紧道,“我丈夫也是想离婚的,只是没空过来,我代签而已,不信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她就拿出手机,翻出了薄时沉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漫长的嘟嘟音后,那边终于接通了电话,迟知鸢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开了口。
“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打断,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我没空,你直接做就行了,不用商量。”
说完,那边又传来了一道女声,她没有一丝迟疑,便听出了是宋徽音娇嗔的声音,“时沉,药好苦啊……我能不喝吗?”
通话挂断时,她还依稀听见了薄时沉的回应,声音里是从未对她展露过的温柔,“不能,不喝药还怎么快点好起来?”
迟知鸢看向律师。
听到这里,律师听出对方不在意的态度,也终于妥协,点头答应了代签一事。
得到了许可,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薄时沉的名字。
走出律师事务所后,她手指轻点,定下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海城的机票。
薄时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迟知鸢睡得模模糊糊,对他的归来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整个人也被男人十分自然的揽进怀里,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他推开后往另一边挪了挪。
第一次被拒绝的薄时沉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你不是每晚都要听我的心跳才能入睡吗?”
结婚三年,迟知鸢很少会对薄时沉提要求,但即便如此,他唯一答应了下来的还是只有这件事,那时他们才刚刚结婚,除了一本结婚证,他什么都没有给她。
可她丝毫不在意,只是在事后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将耳朵凑近他的心脏。
他问她,为什么喜欢这样靠着自己,
而她抬头,月光下看着他的眼中闪着光亮,溢满了柔情与爱意,
“因为我喜欢听你的心跳,以后我可以都这样听着你的心跳入睡吗?”
或许是因为她提出这个要求时眼底的爱意太过浓烈,让他无法拒绝,他竟真的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下来。
而这个习惯便也一直延续至今,只要他在,她必定会十分自觉的窝进他的怀中,将头靠近他心脏的位置。
可此刻,她却在愣怔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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