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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

明月渐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是在笑?”姐姐迟疑的声音传入耳中。“卧槽,这贱小子竟然还有胆子笑!”花姐难以置信,将我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我脸上的血水被污水冲刷干净,姐姐看清我的脸时有些震惊。“他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口?”此刻,我透过姐姐眼中的倒影,看到自己满是疤痕的脸。细细密密蜿蜒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蚯蚓遍布我的全脸。看起来既恐怖又恶心。可笑我还以为姐姐能认得出我。这幅鬼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敢认。“我们弄的。怕他不老实,万一勾引别的女员工逃跑咋弄。”花姐连忙回答,沈知烟也点头附和。“对,这小白脸长得还挺帅的,要是留着他这张脸,早晚出事!”姐姐点了点头。“也好,就是有些可惜,本来可以拉去赌场陪富婆打牌喝酒的,那可比这挣钱多了。”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懊悔。“唉,都怪我!下...

主角:沈知烟宋飞宇   更新:2025-01-28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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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烟宋飞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在笑?”姐姐迟疑的声音传入耳中。“卧槽,这贱小子竟然还有胆子笑!”花姐难以置信,将我扯着头发抬起了脸。我脸上的血水被污水冲刷干净,姐姐看清我的脸时有些震惊。“他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口?”此刻,我透过姐姐眼中的倒影,看到自己满是疤痕的脸。细细密密蜿蜒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蚯蚓遍布我的全脸。看起来既恐怖又恶心。可笑我还以为姐姐能认得出我。这幅鬼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敢认。“我们弄的。怕他不老实,万一勾引别的女员工逃跑咋弄。”花姐连忙回答,沈知烟也点头附和。“对,这小白脸长得还挺帅的,要是留着他这张脸,早晚出事!”姐姐点了点头。“也好,就是有些可惜,本来可以拉去赌场陪富婆打牌喝酒的,那可比这挣钱多了。”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懊悔。“唉,都怪我!下...

《女友将我骗到黑工厂,却没想到厂长是我亲姐沈知烟宋飞宇》精彩片段

“他是在笑?”

姐姐迟疑的声音传入耳中。

“卧槽,这贱小子竟然还有胆子笑!”

花姐难以置信,将我扯着头发抬起了脸。

我脸上的血水被污水冲刷干净,姐姐看清我的脸时有些震惊。

“他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口?”

此刻,我透过姐姐眼中的倒影,看到自己满是疤痕的脸。

细细密密蜿蜒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蚯蚓遍布我的全脸。

看起来既恐怖又恶心。

可笑我还以为姐姐能认得出我。

这幅鬼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敢认。

“我们弄的。

怕他不老实,万一勾引别的女员工逃跑咋弄。”

花姐连忙回答,沈知烟也点头附和。

“对,这小白脸长得还挺帅的,要是留着他这张脸,早晚出事!”

姐姐点了点头。

“也好,就是有些可惜,本来可以拉去赌场陪富婆打牌喝酒的,那可比这挣钱多了。”

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懊悔。

“唉,都怪我!

下次我就有经验了,专找这种长得帅气又单纯的下手!”

听她这么说,花姐也在一旁叹气。

“对啊,你之前带来的都不咋地,好不容易有个长得帅的,还被你废了……你说他长得像小白脸,到底是啥样的啊,让我看看!”

花姐催促沈知烟,问她要起了照片。

沈知烟苦笑道,“我手机刚才就被没收了,看不了了。”

随即,她眼睛一亮,拍了拍衣兜。

“他的身份证和学位证都在我身上,可以给你看这个!”

花姐顿时来了兴致,催她快些拿出来。

沈知烟将我的证件全部掏了出来,花姐忙不迭凑过去看。

“啧啧,真不错啊!”

“这小子,长了一张小奶狗的脸,胸肌却大得勾人啊!

真要命!”

“你眼光不错,他的脸要是没毁,去当个鸭都能大赚!”

此刻,姐姐刚洗完脸,捧着毛巾凑了上来。

“飞鱼?

这名字倒是跟我同类,在天上飞。”

花姐连忙拍马屁,“这臭小子怎么能跟老大你比呢!”

“你是天上的凤凰,他不过是一只不会飞的死鱼而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姐姐被她逗笑,将毛巾甩到她脸上。

“去你的,你一个高中辍学的还搁这念起诗来了,哈哈!”

花姐拿下脸上的毛巾,跟着笑了。

“这不是受老大你的熏陶了吗,你可是整个园区少有的海龟大学生啊!”

“你教导小少爷的话我可都还记得,人要成事必须苦读书……”听她提到我的名字,姐姐脸色暗沉下去。

她从沈知烟手里拿过我的学士毕业证。

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大字,姐姐叹了口气。

“要是天龙还活着就好了。

他今年也该22岁大学毕业了……”说着,她翻开了我的毕业证。

下一秒,姐姐盯着上面的照片,脸色大变。

“宋飞宇?”

她颤抖着念出了我的名字,抬头看向花姐和沈知烟。

“对,这臭小子当初跟我在一起时说自己是个孤儿,名字是自己起的。”


她膝行到我床边,看着我的脸忏悔。

“阿宇,我知道你的梦想是娶我,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钻戒向你求婚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陪你一辈子,你什么样我都爱!”

说着,沈知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钻戒。

姐姐站了起来,有些动容。

“你真的打算向阿宇求婚?”

沈知烟满脸真诚,“对,我要照顾他一辈子!”

她以为这样说,姐姐就能放过自己的时候,却没想到。

姐姐抬腿狠狠踹向了她的脸。

“草,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也配说这种话!”

沈知烟被踹懵了。

“老大,我和阿宇是真心相爱的啊!”

姐姐笑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钻戒。

“就凭你?

你什么档次还敢让我弟弟求婚?”

此刻,我悠悠转醒。

看到姐姐手里的钻戒时,痛苦的回忆让我忍不住哀嚎出声。

姐姐听到动静,连忙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小龙,乖弟弟,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艰难开口,拿过她手里的钻戒。

“姐姐……这是我勤工俭学才买来的,她说想要大钻戒,所以我去卖了好多血……”姐姐闻言大怒。

“草,竟然还敢逼着我弟卖血!”

她一巴掌甩在沈知烟脸上,她漂亮的脸颊徒然高肿。

“阿宇,你不是说我们不分彼此的吗?

我是被花姐蒙蔽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爱你,我是爱你的啊!”

沈知烟不顾脸上的疼痛,跪在我跟前拼命求原谅。

“姐姐,我的脸……是她划烂的……”我断断续续将真相告诉了姐姐。

她向来最珍贵我这张脸,因为它像我们的爸爸。

姐姐对我的脸一直有病态的占有欲,平时就算被蜜蜂叮一下,她也能带人去将蜂窝整个捣烂。

听到我说脸是被沈知烟毁了的时候,姐姐彻底失去了理智。

“老子要把你的脸皮亲手揭下来喂狗!”

她命人将沈知烟死死按住,从身上拔出一把小刀,朝沈知烟的脸皮刺下。

不是划,是直接刺进去,然后一寸一寸往上揭。

沈知烟疼的当时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姐姐似乎想到什么,停住了手。

“就这样太便宜她了。”

她拨通电话,叫来了下属。

“我记得你们不是新研究出一招对付那些死犟种的刑罚么?”

下属应声,“对,但是还没试过,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老大,你也知道这些货都是稀缺资源,死了的话损失挺大的……”姐姐阴冷一笑,指着地上的沈知烟道:“拿她试试,死了也不怕。”

沈知烟被像死猪一样抬了起来。

她惊恐转醒,“你们要带我去哪?

阿宇救我啊!”

此时,刚才的保镖进来对姐姐道:“老大,花姐死了。”

姐姐俯身握住了我的手。

“弟弟,听到了吗,欺负你的人都得死!”

然后,她让保镖详细将花姐死的经过描述一番。

“必须让我弟弟心里头舒服。”

于是,我听到了花姐是如何惨死的。


她被砍断四肢折磨一番后,扔进了那个铁皮水桶里。

污水刺激得她疼得哀嚎,她们趁机撬开了花姐的嘴。

几声炮仗炸响后。

那些人把她的身体又抬了出来,等候姐姐最终的发落。

“喂狗吧。”

保镖领命去了。

我听得胸口烦闷,哇地吐出一口酸水。

姐姐立时紧张起来,赶快叫医生来替我看。

医生替我抽血化验了一番,满脸惊疑不定。

“少爷他好像……好像生了重病,是卖血引起的!”

沈知烟连忙挣扎着从大汉手里跳下来。

拖着仍旧滴血的脸爬到了我床头。

“阿宇,怎么会这样!”

“老大,阿宇他生重病了,我说好要陪着他一辈子啊!”

她以为这是她生的希望。

却不知道,姐姐对我一直以来病态的占有欲。

她曾说过,因为我长着一张和爸爸一样帅气的脸。

所以她不能接受我被任何人亵渎,她愿意将我当个小王子一样养一辈子。

刚才姐姐听到沈知烟要向我求婚时,已经暴怒了。

现在,她听到沈知烟还想陪我一辈子,彻底癫狂。

“你说什么?

你这样低贱的杂碎,把他害成这样,还想陪着他一辈子?”

沈知烟终于意识到姐姐的情绪不对劲。

她拼命握紧我的手,颤抖不已。

“老大,阿宇他说想跟我在一起组建家庭,他说要和我成为永远的家人啊!”

此话一出,姐姐双眼冒出了火光,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去你吗的一家人!”

“来人,把她废了!”

“什么档次还敢和我弟弟当一家人!”

沈知烟脸色大变,还想向我求救,却被人堵上了嘴。

姐姐嘲讽一笑。

“抬她去试试你们的新玩法吧。”

沈知烟已经陷入昏迷,还是被带走了。

半个小时后,整个厂区响起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后来才知道,那晚沈知烟经历的新型刑罚指的是什么。

凌迟,打上镇痛剂,然后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

听说沈知烟是活活吓破胆死的。

下属来报到时候,姐姐正在喂我喝粥。

“啧,便宜她了,早知道不给她打镇痛剂才对。”

“原想着多折磨一会的,真是个胆小鬼。”

姐姐云淡风轻吩咐人,将沈知烟的尸体分开喂鳄鱼。

“让她死无全尸才解气!”

姐姐愤恨不已。

我胃里又泛起了恶心,哇得一声,吐掉了刚才喝下的粥。

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烧。

梦里,我梦到了去世的爸爸妈妈。

他们明明一生善良,为什么会生下姐姐这样的高智商怪物?

十七年前,我三岁的时候。

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回家跨年,却被人骗到这里,他们不肯就范,英勇就义。

留下我和八岁的姐姐。

从那天开始,姐姐为了保护我,顺从了那些人。

她摸爬滚打,一路受尽苦楚,最后取得了那些人的信任,将她送出去留学深造。

而我作为姐姐的命脉被这些人掌握在手心,她们根本不担心姐姐会反水。

“小龙,姐姐这些年很想你,她们对你还好吗?”


“阿宇嘴里的伤就是她干的!”

花姐惊恐反驳,“你特么放屁!”

“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她话没说完,就被沈知烟暴起一棍打向了嘴。

原来,沈知烟刚才就瞅准了时机,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

花姐被她打得嘴唇高肿,捂住了嘴。

沈知烟依旧不肯松手,又猛猛多桶了几下,直到花姐捂着嘴倒地。

她扔掉满是血的铁棍,扑到姐姐脚下哭道:“刚才她在厂子外面不仅用烟头烫阿宇的嘴,还用木棍戳烂了他的舌头和口腔。

证据还在厂外的草丛里扔着!”

姐姐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保镖去找木棍了。

很快,带着血被捣碎头的木棍出现在姐姐眼前。

她心疼地接过去,摸着上面的血。

“小龙,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

花姐跪在地上,想说话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花姐,你跟了我四年,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自家少爷。”

姐姐咬牙质问,花姐猛猛摇头,惊恐得眼泪都甩飞了。

她清楚知道,姐姐这是将我脸上的刀伤也算在她头上了。

毕竟,刚才她为了维护沈知烟,亲口告诉姐姐。

“我们为免多生事端,所以把他脸毁了”这样的话。

花姐后悔不已,连连指向桌上的纸笔。

示意自己可以写下来,又双手抱拳求姐姐给她机会。

姐姐有些松动,沈知烟又捡起带血的铁棍,狠狠朝花姐的双手砸去。

“啊——”骨裂的声音传来,花姐捂着手再次倒地翻滚。

沈知烟满眼狠戾,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她怕姐姐阻止自己,高喊着:“都怪你,将阿宇害成这样,我要替阿宇报仇!”

她一下,一下地将花姐的双手砸烂成一滩软泥。

花姐疼得昏死了过去。

“老大,阿宇的仇还没报完呢,她的脸也该被划上几十刀才解恨!”

沈知烟满脸痛恨,似乎真的心疼极了我。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似笑非笑看她表演。

眼见姐姐拿起一根烟,沈知烟扔掉铁棍狗腿地掏出打火机。

姐姐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没看到我弟弟受伤了吗?

谁让你特么给我点烟的!”

沈知烟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你说得倒也不错,她是该死。”

姐姐将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对旁边的保镖道:“去,把她的手脚砍了,嘴里放上几个炮仗,不是喜欢把烟塞进别人嘴里吗,让她也试试这滋味。”

花姐像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

沈知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讨好姐姐。

“老大,我现在怀疑一直给我设局故意引我输钱的人跟花姐有关系,所以我才会跟她合作这么多次!”

姐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有道理,花姐以前在国内确实管理过赌场。”

沈知烟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对!

所以她才设局让我卖掉自己的男朋友,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您弟弟……老大,我没有保护好他,听信了花姐的话才会这样,求您和阿宇原谅我!”


姐姐读成归来后,第一时间找到我。

她知道我竟然被那些女人觊觎,差点失身,姐姐彻底疯了。

她开始利用自己的狠劲和高智商,一路往上爬。

直到将那些人一个个踩在脚下,捏碎。

三年后,我的成人礼上。

姐姐搂着我轻声许诺,说要让我过上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可我知道,所谓的幸福生活,都是踩着无辜的人,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我不喜欢这样,我很害怕这样。

我求她带我走,那天,姐姐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

她说外面的世界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好,我在这里有书念,有福享,为什么要出去?

也是那晚,我喝下了一瓶毒药。

姐姐差点心碎,一路飙车将我送到了全市最大的医院洗胃。

她自己也因此出了车祸,被担架一起抬走。

我运气很好,洗过胃后竟然活了下来。

于是,我趁姐姐还没清醒的时候,偷偷从医院跑了。

姐姐醒来后,差点砸了医院。

医生没办法,只能告诉她我不治身亡了。

姐姐不信,因为她没有看到我的尸体。

但因为她闹得太大,引来了警方,她只能连夜逃走。

梦里,我似乎听到姐姐在耳边呢喃。

她说,这些年她从未放弃寻找我。

感谢老天,将我送回她身边。

可是姐姐,我们的罪孽都太深重了啊!

我流下了眼泪,一双手温柔地替我拭去。

“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照顾他!”

姐姐似乎在对谁说话。

醒来后,我才知道,她听信了医生的话。

从外面找来一个专业的保姆替我做饭养身体。

那个保姆,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总在深夜给我的汤里下什么东西,然后躲去我的浴室打电话。

有一天我偷偷将汤倒掉,终于听到了她说的话。

她说,请组织放心,她一定想办法完成任务,解救那些无辜的人。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做点什么赎罪了。

于是,我开始跟这个女人尝试交心。

一开始,她不相信我的话,直到九个月后我的病愈发严重那天。

我告诉她,我有办法让她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姐姐的人来报复,她可以挟持着我,直到救援来临。

于是,我在她的注视下,拿起把刀狠狠戳向自己的胃。

姐姐听到我吐血,连忙扔下手里的事来找我。

听到医生摇头,说我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咬了咬牙,说要亲自开车送我去医院。

有了以前我从医院偷偷溜走的经历,姐姐这次十分警惕。

她寸步不离守在产房,眼睁睁看着别人给我动手术。

直到我脱离危险,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太好了,小龙,你没事!”

可她却没注意,保姆越来越靠近我。

靠近我的保姆,将刀架上了我的脖子。

姐姐投鼠忌器,命令所有属下撤退,因为刀割破了我的脖子,血哗啦啦往下流。

直到外面警笛声响起,姐姐才松了口气。

“小龙,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警察来了。”

我笑了,眼泪却不自觉流下。

“姐姐。

我一直都很怕,你作的那些孽让我从来没有一天睡好过。”

“我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没什么脸面去见爸爸和妈妈吧?”

姐姐脸色惨白,任由他们将她逮捕。

而我,在她最后的回首中,夺过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女警假扮的保姆惊慌呐喊,“不要啊!

我们马上就去救那些人了,你还没看到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去看,因为我的身上,也沾满了罪孽。

(全文完)
春节过年,女友沈知烟报了一个境外旅行团。

飞机刚落地,她哄着我上了一辆大巴车。

车子开了两天两夜,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浑身颤抖。

这里,正是我四年前逃出来的老家。

察觉到我的异样,沈知烟终于不装了。

她面目狰狞说要将我卖去全是女人的黑工厂。

而她口中所说的大老板,正是那个工厂的头目,我的亲姐姐。

我费了二十年的心机假死逃离了她,没想到四年后又被沈知烟骗了回来!

……见我浑身颤抖,沈知烟笑得温柔。

“阿宇,你不是说你很爱我的吗?

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你帮帮我好不好?”

想到她落到姐姐手里的下场,我连声音都开始发抖。

“求求你,快送我回去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去打工赚钱养你一辈子都行!”

沈知烟变了脸色,厉声骂道:“你觉得我等得起吗?

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三天后再不还钱,我会被他们杀了!”

“你这废物被我养了两年,也该连本带利还给我了!”

听到她骂我废物时,我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前,姐姐的下属腹诽我是个废物,连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后。

被姐姐埋到土里,倒上蜂蜜,引来无数只蚂蚁。

那人是被蚂蚁啃食殆尽而死的。

如果让姐姐听到沈知烟这样骂我,她会怎么对付她?

恐惧蔓延上我的心头,看着这个我爱了两年的女人。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和我组建自己的家吗?

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家人……”沈知烟温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

说出的话却冰寒刺骨。

“是啊,家人不就应该互帮互助吗?

阿宇,你帮帮我吧。”

我紧咬嘴唇拼命摇头。

沈知烟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你哭起来的时候最是惹人心疼,阿宇,你知道吗?”

“你是我所有男友中最帅的一个,也是最单纯的一个。”

“如果不是因为缺钱,我还真不舍得把你卖了。”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你是我的,我不能接受别的女人对你做那种事!”

她将我扑倒在车厢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捆在身后。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比划着。

“阿宇,你也不想被人侮辱吧?

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匕首闪着寒光,在我脸上划下一道火辣的痛意。

“不要!”

我绝望哭喊,姐姐最喜欢的,就是我这张脸!

小时候,我打翻了佣人还没晾好的开水,脸被烫伤。

得知可能留疤时,姐姐将那个佣人双手砍掉扔进了鳄鱼池。

她威逼医生一定要治好我的脸,不然就把医生的脸皮揭下来。

姐姐说,我的脸像极了死去的爸爸,绝不容许我的脸受伤!

沈知烟划伤了我的脸,要是被姐姐知道了……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顾不上脸上的痛意。

“求你了,我的脸不能毁掉啊!”

沈知烟笑了,“我早就问过花姐了,她说工厂的男人不用看脸,身体机能正常就行。”


花姐?

难道是四年前那个工厂新来的花姐?

不等我再反应,沈知烟继续一刀划在我脸上。

疼得我说不出话,血液流进我的双眼,满目猩红。

“我认识花姐,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只要花姐看到我,她一定会催沈知烟将我送回去。

沈知烟一愣,手里的刀划得更深了。

“你果然对我不是真心的,竟然还想攀上花姐?”

“我毁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女人!”

我疼得不断哀嚎,直到昏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扔在工厂大门口。

旁边和沈知烟说话的人,正是花姐!

“花姐!”

我哑着嗓子喊出了她的名字。

花姐有些惊疑,转头看向地上的我。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沈知烟脸色一变,上前狠狠踩住我的嘴。

“可能刚才车里打电话被他听到了,您放心,他现在知道也没用了。”

花姐思索一番,往嘴里放了根烟。

“是吗?

谅你也不敢耍花样,这是你送来的第几个了?”

沈知烟在我嘴上狠狠碾了几下,这才小跑过去给她点烟。

“第七个了,您放心,规矩我都懂。”

“这小子没亲没故是个孤儿,户口本就他一个,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处男呢!”

花姐蹲下,朝我脸上吐了口烟圈,细细端详起来。

我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是认得我的,只要她认出我,她一定会催促沈知烟快把我带回去。

毕竟,如果姐姐知道是她手下的人绑架我,她们全都得死。

“啧,怎么把他的脸搞成这样,丑死了。”

花姐一脸嫌弃,起身不再看我。

我的心沉入谷底,她没认出我!

沈知烟竟然把我的脸伤到面目全非了吗?

想到这,我悲从中来,想放声大哭,喉头却像被棉花堵住。

“他太不安分了,万一用脸勾引别人逃跑怎么办?

我把他脸毁了。

反正脸也无所谓。”

说着,沈知烟蹲下身,在我耳边低笑:“看到没,你死了勾引花姐这条心吧,她说你丑。”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们……死……”花姐眉毛一竖,踢开沈知烟蹲在我身前笑了。

“这小子,是不是刚才诅咒我们去死?”

看着她阴森的笑容,我恐惧摇头。

不是的啊!

我想说的是,你们快把我送走。

不然,你们会死的!

“啊——!”

花姐捏开我的嘴,将带着火星的烟头按了进来。

舌头传来剧痛,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我的惨叫,传遍四周。

“丑八怪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呸!”

花姐朝我脸上啐了一口浓痰。

沈知烟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朝我嘴里猛戳。

“臭小子竟敢冒犯花姐,我让你叫!”

我口中被戳出了血,伴随着木屑涌入喉咙。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如瀑布般涌下。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行了,教育一下得了,搞死你就没钱拿了。”

花姐出声制止,沈知烟连忙扔了手里带血的木棍。


姐姐愣了愣,“孤儿?”

“对啊!

他说自己是离开了污水的鱼,要独自游向广阔的大海。”

沈知烟斟酌开口,花姐听笑了。

“笑死,淡水鱼去海里一般下场就是个死,他这个名字倒是挺配他的!”

“死鱼,哈哈哈哈……”姐姐捏着我毕业证的手指尖发白,似乎要将它盯出个大洞。

沈知烟察觉到姐姐表情不对劲,扯了扯花姐。

“花姐,我们快去办手续吧,我明天就得还钱给人家了。”

花姐给她使了个眼色,挤出一丝笑容问姐姐:“老大,那我先带她们去办交接手续?”

姐姐黑着脸没回应,而是亲自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探上我的脸。

我疼得往后一躲,姐姐的手僵在半空。

花姐见状大怒,朝我怒骂。

“臭小子,我老大摸你是给你面子,躲你爹!”

她挽起袖子朝我冲了过来。

下一秒,姐姐一巴掌将她扇懵了。

“我让你动手了吗?”

花姐捂着脸委屈道,“老大,我错了!”

姐姐转身,强硬地将我拽了过去。

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的衣领掀开。

花姐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讨好笑道:“老大,原来你是想这个啊!”

“这小子确实身材不错,但在这院里办事是不是不方便……”姐姐盯着我胸口的刺青,半响没了反应。

沈知烟见状,急忙拉过花姐低语:“难道你老大有这嗜好?

他都那样丑了怎么还下得去手啊?”

她有些焦急,女人可怜的自尊心又上来了。

毕竟,当初她就是怕有人打我的主意,才把我的脸划烂的。

花姐闻言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

“闭嘴吧你!

这整个厂都是我老大说了算,你不想死就老实点!”

沈知烟不甘看向这边,察觉到姐姐脸色很黑后,缩了缩脖子。

“那当然,那当然。”

“既然我已经把他卖给你们,他当然是老大的人了,老大想做什么都行!”

姐姐轻柔地替我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他当然是我的人。”

沈知烟松了口气,朝一旁的花姐使眼色。

花姐立刻会意,笑着对姐姐道:“那老大,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带她去办手续?”

姐姐冷笑一声。

“把我的人伤害完卖给我自己,还想拿钱?”

沈知烟脸色大变。

扯着花姐低声急道:“啥意思?”

“你老大这是想反悔,收了人不给钱?”

花姐也有些疑惑,“不能啊,老大从来不干这种事。”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姐姐:“老大,这个女的跟我们已经合作七八次了,以后还会继续合作的,你看是不是把钱给她……”姐姐将我抱进怀里,凉凉吐出一句:“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如果他有事,你们都得死。”

我靠在姐姐怀里,她身上的温度让我拥有了力量。

“姐姐……”我低声喊她,姐姐满脸心疼,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没等她说话,沈知烟冲过来对我怒骂:“你这个臭小子,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勾引人是不是?!”


起了一丝希望。
她是认得我的,只要她认出我,她一定会催促沈知烟快把我带回去。
毕竟,如果姐姐知道是她手下的人绑架我,她们全都得死。
“啧,怎么把他的脸搞成这样,丑死了。”
花姐一脸嫌弃,起身不再看我。
我的心沉入谷底,她没认出我!
沈知烟竟然把我的脸伤到面目全非了吗?
想到这,我悲从中来,想放声大哭,喉头却像被棉花堵住。
“他太不安分了,万一用脸勾引别人逃跑怎么办?
我把他脸毁了。反正脸也无所谓。”
说着,沈知烟蹲下身,在我耳边低笑:
“看到没,你死了勾引花姐这条心吧,她说你丑。”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你们……死……”
花姐眉毛一竖,踢开沈知烟蹲在我身前笑了。
“这小子,是不是刚才诅咒我们去死?”
看着她阴森的笑容,我恐惧摇头。
不是的啊!我想说的是,你们快把我送走。
不然,你们会死的!
“啊——!”
花姐捏开我的嘴,将带着火星的烟头按了进来。
舌头传来剧痛,皮肉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我的惨叫,传遍四周。
“丑八怪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呸!”
花姐朝我脸上啐了一口浓痰。
沈知烟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朝我嘴里猛戳。
“臭小子竟敢冒犯花姐,我让你叫!”
我口中被戳出了血,伴随着木屑涌入喉咙。
此刻,我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如瀑布般涌下。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行了,教育一下得了,搞死你就没钱拿了。”
花姐出声制止,沈知烟连忙扔了手里带血的木棍。
“好的,那我们现在进去签合同拿钱吗?”
我被两个大汉架了起来,拖着往工厂里走。
迎面驶来一辆小轿车,正是我姐的车!
我疯狂挣扎,拼尽全力往车轮底下扑去。
小轿车停了,我姐拉开后门走了出来。
看向地上的我,她眉头紧皱。
姐姐,是我啊!我是你弟弟!
我努力抬头看向她,无声求救。
花姐将我抓起来一巴掌甩到我脸上。
“妈的臭小子,竟敢冲撞我们老大
赚!”
此刻,姐姐刚洗完脸,捧着毛巾凑了上来。
“飞鱼?这名字倒是跟我同类,在天上飞。”
花姐连忙拍马屁,“这臭小子怎么能跟老大你比呢!”
“你是天上的凤凰,他不过是一只不会飞的死鱼而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姐姐被她逗笑,将毛巾甩到她脸上。
“去你的,你一个高中辍学的还搁这念起诗来了,哈哈!”
花姐拿下脸上的毛巾,跟着笑了。
“这不是受老大你的熏陶了吗,你可是整个园区少有的海龟大学生啊!”
“你教导小少爷的话我可都还记得,人要成事必须苦读书……”
听她提到我的名字,姐姐脸色暗沉下去。
她从沈知烟手里拿过我的学士毕业证。
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大字,姐姐叹了口气。
“要是天龙还活着就好了。他今年也该22岁大学毕业了……”
说着,她翻开了我的毕业证。
下一秒,姐姐盯着上面的照片,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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