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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舍全文免费

夜来风雨声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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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丛林小道一路东行。两公里的路不长,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路上,似乎是担心那个无头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刘承峰总是左顾右盼,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好在,他们运气不错。路上很顺利,到达缚噩祠的时候,太阳愈发明媚,稍微驱散了一些众人心里的阴霾。祠堂建立得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此时并未赶上雨季,沟渠里水浅,乱石嶙峋,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中。三人进入祠堂,外院儿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扫着地。旁边有一个小房子。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吃住的地方。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之外,三人没有再见到其他人。“老人家!”刘承峰大声叫了叫。可老人压根儿没搭理他。三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了之后才...

主角:宁秋水严幼平   更新:2025-02-07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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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水严幼平的其他类型小说《诡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夜来风雨声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沿着丛林小道一路东行。两公里的路不长,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路上,似乎是担心那个无头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刘承峰总是左顾右盼,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好在,他们运气不错。路上很顺利,到达缚噩祠的时候,太阳愈发明媚,稍微驱散了一些众人心里的阴霾。祠堂建立得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此时并未赶上雨季,沟渠里水浅,乱石嶙峋,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中。三人进入祠堂,外院儿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扫着地。旁边有一个小房子。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吃住的地方。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之外,三人没有再见到其他人。“老人家!”刘承峰大声叫了叫。可老人压根儿没搭理他。三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了之后才...

《诡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沿着丛林小道一路东行。

两公里的路不长,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路上,似乎是担心那个无头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刘承峰总是左顾右盼,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

好在,他们运气不错。

路上很顺利,到达缚噩祠的时候,太阳愈发明媚,稍微驱散了一些众人心里的阴霾。

祠堂建立得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

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

此时并未赶上雨季,沟渠里水浅,乱石嶙峋,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中。

三人进入祠堂,外院儿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扫着地。

旁边有一个小房子。

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吃住的地方。

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之外,三人没有再见到其他人。

“老人家!”

刘承峰大声叫了叫。

可老人压根儿没搭理他。

三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这老人听力不大行,只有一只耳朵能勉强听见外面的声音,要离得很近才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也难怪会被扔到这么个地方……”

刘承峰感慨了一句。

他们跟老人表明了来祠堂参观,老人很高兴,说祠堂随便看,只要不乱动里面的东西就成。

这时候,白潇潇又跟老人询问,昨天有没有人来祠堂,老人回忆了一下,说有两个人,晚上来的,大概八九点,不过他们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聊了会儿,白潇潇话题忽然一转,问道:

“老人家,您认识广川吗?”

老人皱起了眉,将勉强能听见声音的耳朵贴近了白潇潇:

“什么船?”

白潇潇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

“广川!”

“广阔的广,山川的川!”

老人一听,脸色大变,急忙摇头道:

“不……不认识!”

“我不认识……没听过……不认识他!”

他语无伦次,不断重复着,似乎极力想让众人相信,他真的不认识广川这个人。

这时候,宁秋水忽然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了广川的牌位,递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家,您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吗……”

拿着扫帚的老人一见到这个牌位,浑浊的眸子里忽然溢出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他大叫了一声,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扫帚,转过身,一拐一拐地朝着远处跑去!

边跑,嘴里还一遍遍叫着: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找我!”

老人一路慌不择路地跑着,来到了那沟渠旁,脚下被野草一绊,人便摔入了沟中,立时没了声息。

三人心中一沉,有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们立刻来到了沟渠旁查看。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过来,沟渠内的场面却让他们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个老人仰面摔在了一个木桩上,胸口和后脑都被木桩上的巨大木刺扎穿,殷红的鲜血汨汨而出,沿着溪水浅流不断流向下游……

老人空洞的双目残留着惊恐,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沟渠岸边的三人……

刘承峰给这双死人眼吓得后退了半步,道:

“我靠……死,死了?”

二人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不敢开口。”

白潇潇说着,将头转向了宁秋水。

“秋水小弟弟,你有什么想法么?”

她看见宁秋水盯着老人的尸体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询问,可宁秋水摇了摇头。

“我还在想食堂的事……”


它的指甲在地面上摩擦的时候,发出的尖锐声音,宛如一根铁针狠狠地在宁秋水的心里刮着!

但这一次,这个烧焦的鬼却并没有进入宁秋水的房间,而是一步一步,爬过了宁秋水的房门,朝着前方继续爬去……

听着这个声音远去,宁秋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了一条门缝,小心观察着地面上爬行的那个东西……

走廊上虽然很黑,但因为一侧有阳台月光,所以宁秋水还是看清了地面上爬行的那团黑乎乎的玩意——

那竟然是一个只有上半身,并且被活活烧成了焦炭的尸体!

尸体上半身的体型很小,应该是属于小孩子的。

在它的腹部,那拖拽的脊柱和内脏还依稀可见,但都一片焦黑,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焦臭,就这样用两只手臂在地上爬行着……

见到这个尸体的那一瞬间,宁秋水忽然想起了白天在缚噩祠看见的注解。

那上面就有描述,广修的妻子和儿子被锁在了烟雨楼中,后来烟雨楼在暴雨中被雷一劈,燃起了大火,雨水浇淋却根本不熄灭……

他忽然猛地明白了什么,掏出了身上的那个牌位。

——广川。

“是了……”

“这个家伙应该就是广川……广修的儿子!”

“所以我们这幢所谓的招待所,也就是广修一家曾经为村子修建的烟雨楼!”

猜测到了这个真相,宁秋水的心脏狠狠的揪紧了!

这些祈雨村的村民,居然将一座凶宅改造成了招待所给他们这些外来者居住!

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盼着他们这些外来的游客死呢?

就在宁秋水思索的时刻,前方的某个房间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咔嚓——

没过多久,那个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惊恐的惨叫声——

“不……不是我……你找错人……找错……啊啊啊!!!”

这个声音,宁秋水再熟悉不过。

正是唐娇!

她也不知道在房间里究竟遭遇了什么,叫声格外的凄厉,没过多久,她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而那个房间里面也传来了什么东西的咀嚼声……

宁秋水听这声音听得头皮发麻,默默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然后爬上了床。

唐娇刚才的惨叫声极大。

当夜,这层楼的所有人都没有睡着,蜷缩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直到黎明来临的时候,走廊的那头才传来了一个惶恐无助的哭声:

“唐姐……唐姐!!!”

ps:晚安!

昨晚唐娇的惨叫声响彻了很长时间。

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敢去查看。

没人知道她在那个房间里究竟遭遇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太阳照进招待所,驱散了整座招待所的阴气,那名被唐娇带着进入血门的新人才敢小心推开唐娇的房门,查看她的情况。

可这不看不要紧,就因为朝里面看了一眼,新人小姑娘直接吓的当场尿了出来!

一般来说,成年人的心理都有一定的承受防线,遇见这种光怪陆离的可怕事情,虽然会留下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但是被吓到失禁的情况却很少。

但个别人除外。

尤其是早上憋着一泡尿的时候。

这个小姑娘凄厉的嚎啕声将众人引到了唐娇的房间门口。

他们小心朝里面望去,发现唐娇躺在地面上,姿态扭曲,地面上到处都是碎肉和鲜血,她早已没有人形……


“至于把这些木牌放进唐娇的房间里也不是不行。”

“不过她的门上锁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开锁。”

这时候,刘承峰嘿嘿一笑。

“不用那么麻烦,找根铁丝就行,其他交给我。”

二人有些讶然的看着他。

“你还会这个?”

刘承峰似乎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异样。干咳一声:

“事先说明,这门技艺是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我可没拿它干过坏事儿……而且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以我的本事吃饭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冒着风险做这种事情。”

二人点了点头,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一根铁丝,交给了刘承峰,只见他将铁丝弯折,拨弄成了奇怪的形状,然后三人来到了唐娇房间的门前,确认周围没什么人后,刘承峰一番熟练地抽插,三人便听见了锁眼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门……开了。

ps:晚点还有2更。

入目处的房间和其他人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宁秋水在房间里找了找,最后选择将写着‘阮’字的小木牌,放进了唐娇的枕头之中。

“只放一个吗?”

“一个就够了。”

面对刘承峰的质疑,宁秋水回道。

“对方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备,放太多了,就容易暴露。”

刘承峰还是不放心。

“她会死吗?”

房间有这个东西并不是必死的,宁秋水第一夜就活了下来。

从宁秋水的描述来看,只要晚上那只鬼出现的时候躺在床上不要动,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就会没事。

“不用太担心……如果今晚上她没有死,我还有后招。”

白潇潇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冰冷。

她双手揣兜,眼神里有不加掩饰的杀气。

对于唐娇这种人,她向来没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三人做完了这些之后,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又小心地退出了房间。

而后,他们来到了食堂吃晚饭。

有了白天的分析,刘承峰这一次看食堂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一种审视。

他很快便发现,宁秋水的想法一点儿也没错,这样的建筑风格哪里是食堂,分明就是宾馆!

村子里的村民专门将原来的招待所改成了食堂,又将一幢平时几乎不会有人住的空房子改成了招待所,这其中的小心思,很难不引人多想。

他们端着餐盘来到了中午约定好的房间内,这里的气氛依旧沉默。

好在这一次,没有少人。

见到了宁秋水三人端着餐盘走进了房间,唐娇正准备夹菜的手明显顿住了,她微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愕然地扫视了三人一眼,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们终于到了,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唐娇故作轻松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微笑。

只是已经知道唐娇所作所为的三人,无论怎样,也觉得她脸上这虚伪至极的微笑实在是让人想吐。

表面上团结众人努力寻找生路,背地里却将所有人都卖了出去。

“也没什么,就是看完不涸井后,又顺便去了一趟方寸塘,所以稍微耽误了点时间。”

白潇潇话音刚落,坐在他们左边的那个姑娘便有些急切道:

“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简单交换一下线索吧!”

众人点了点头。

“先说我们的,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去了一趟枫叶桥……”

开口的这个眼镜男,哆哆嗦嗦说完了他们在枫叶桥的遭遇,其实他们口中所谓的‘线索’,基本就是些毫无用处的表象。


房间里,是诡异的死寂。

配合着鼻翼之间缭绕的那股子难闻的气味,二人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

嘀嗒——

一滴液体从二人的身旁滴落,砸在了地面上。

这声儿本不大,可在寂静无比的房间里,却被无限放大了……

宁秋水甚至能够感觉到,随着这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落下,身旁的刘承峰猛地颤抖了一下。

“小,小哥……”

刘承峰的声音颤抖,缓缓抬手,似乎想要触摸什么。

宁秋水深吸一口气,道:

“不要开灯。”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刘承峰一怔。

“为……为什么?”

宁秋水摇头。

“暂时还不能说。”

“……你只要知道,在有风的地方,最好不要开灯。”

“如果灯开着,那就要远离。”

刘承峰听完,这才忽然记起,先前宁秋水只要经过窗边,最后都会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

莫名,他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

而后,刘承峰的目光落在了门缝处,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几句。

也不知道是哪个杂种最后一个进房间,居然没把走廊上的灯关掉!

发生了这样的事,二人也睡不着了,更顾不得同性相斥的恶心,挤在了一张床上,似乎彼此的体温能够带来一些慰藉。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窗外渐渐明亮了起来,雨势也没那么大了。

刘承峰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了。

窗外投射进不算明亮的光,虽然外面仍旧灰蒙蒙一大片,但好在也算能看清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左手的地板上。

昨天不断的水滴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刘承峰下床,认真看了看地面上的污渍,趴下闻了闻。

“呕——”

刺鼻的恶臭,险些让他吐出来。

一旁的宁秋水也发现了他的异样,跟着走过来看了看。

宁秋水趴下闻了一下,面色微变。

“这是……”

刘承峰凑了上来:

“是什么?”

宁秋水沉默了半晌,缓缓道:

“尸水……或者说尸油。”

“一般是动物在高度腐烂的时候,脂肪成油状溢出……”

刘承峰受不了了,急忙打断了宁秋水道:

“好了好了,小哥你别说了!我……我知道了。”

他脸色极差,抬头看着污渍的上方。

那木制天花板被尸油浸透的地方从拳头大小,竟逐渐变成了一个人头大小!

天晓得他们楼上……到底有什么?

就在刘承峰思索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两道属于女性的,极其凄厉的惨叫声!

“啊!!!”

二人对视了一眼。

出事了!

“去看看!”

宁秋水率先开了门,带着刘承峰出了房间。

一出门,宁秋水就皱起了眉。

好浓郁的血腥味!

长廊上,一条猩红的血渍,从走廊的尽头房间门口一路延申,到了楼梯……

尖叫声,就是从走廊尽头百叶窗那边儿传过来的。

那里围着一大堆人。

宁秋水和刘承峰走了过去,拨开人群,看着丫末和严幼平正瘫坐在门口地面上,浑身抖得和筛糠似的,面无人色。

旁边除了大片的鲜血,还有呕吐物……

“怎么了?”

宁秋水严肃问道。

二女看向了宁秋水,眼神中充满了剧烈的恐惧,好像经历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

她们哆嗦着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手指向了她们的住房,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宁秋水看向了她们的房间,正要准备开门,却被一旁的薛规泽阻止了。

他脸色难看至极。

“里面……不太好看。”

宁秋水瞟了他一眼,拨开了他的手,先关上了旁边透风的百叶窗,这才打开了房门。

待看见了里面的景象,外面的人呼吸都停滞了!

他们看见,房间里最靠近房门的那张床上,躺着一具浸泡在鲜血之中的尸体!

这尸体……赫然正是带着金耳环的王雨凝!

死人了!

宁秋水忍着闻之欲呕的血腥味,进入了房中,随着他往里走了走,才真正看清楚这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一幕,险些让宁秋水都吐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尸体,头颅仍旧保存完好,脖子白洁修长,可脖子以下,皮被无情撕开,到处都翻出了猩红的肌肉,到处都是狰狞的伤痕!

内脏不翼而飞,大量的肌肉被扯碎,缺失散落……

更恐怖的,还是王雨凝的表情……

她闭着眼,脸上没有呈现出任何痛苦之色,反而……残留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我草尼玛……”

跟着进来的刘承峰眼睛都瞪圆了,双腿打岔,要不是夹得紧,只怕得当场尿出来!

“这这这……”

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外面两个女孩儿会变成这副模样!

别说是女人,就算是换做他,只怕现在也不会比二人好到哪里去!

宁秋水强忍着内心的不舒服,朝着尸体走去。

其他人都在外面,不愿踏入房间一步。

里面……实在太可怕了!

在尸体旁一番检查之后,宁秋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猛地一变,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小哥,怎么了?”

刘承峰一见宁秋水跑了,哪里还敢继续待在房间里?

众人也同样不敢继续待在二楼,跟着宁秋水一路跑到了一楼,来到了厨房。

宁秋水盯着挂在墙上的餐具许久,才喃喃道:

“少了一对……”

一旁早就已经被吓傻的北岛赶忙问道:

“什么少了一对?”

宁秋水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吃牛排的刀叉。”

听到这话,最先骇住的是刘承峰。

他昨晚在听到房间外走廊上的金属摩擦声时,就觉得那是刀叉摩擦的声音!

难道……

刘承峰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颤抖起来!

“少了一对刀叉,跟上面的尸体有什么关联么?”

北岛还在追问着。

众人之中,大部分都还没有明白。

宁秋水缓缓转过头,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他们遍体生寒的话:

“王雨凝尸体身上的伤……就是刀和叉子留下的!”

他话音落下,几人面色惨白。

“宁秋水,你,你说什么?”

“你确定吗?”

宁秋水没有回复北岛,又对着那两名女生问道:

“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王雨凝的呼救声?”

二女都摇摇头,眼底恐惧。

“没有,我们昨晚太困了,都睡得很快……”

这时候,薛规泽突然面色奇怪地咬牙道:

“我……我昨晚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

“……就是金属摩擦的声音,现在想想,很像是刀叉!”

宁秋水和刘承峰对视了一眼,对着他说道:

“你先去煮粥。”

“多放点肉。”

“我去看看……楼上的老人。”

刘承峰点点头。

“小哥,你多小心!”

“那我们呢?”

“你们跟我来。”

严幼平和刘承峰留在了厨房里煮粥,而宁秋水则带着几人匆匆上楼,来到了瘫痪老人所在的房间里。

刚一进房间,众人就愣住了。

因为,在那个瘫痪老人的身旁的桌子上……赫然就放着明晃晃的刀叉!

正是厨房丢失的那双!

似乎感觉到了众人的到来,躺在床上的老人,缓缓转头,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

“啊!!”

丫末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下了楼。

一旁的北岛和薛规泽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脸色极差,要不是一旁的宁秋水稳如铁石,他们估计也第一时间跟着丫末逃走了!

在经历了刚才那样恐怖的事,宁秋水面对眼前这个老人,非但没有恐惧,甚至……还主动走了进去!

“我草!宁秋水,你疯了?!”

薛规泽脸色难看。

明眼人一眼就能够看出,那个躺在床上的老人就是杀死王雨凝的凶手!

而且……对方很可能不是人!

宁秋水没有搭理薛规泽,径直来到了老人的身边,拿起了那刀叉仔细观察着。

很干净。

他放于鼻尖。

无异味。

宁秋水眉头一皱。

他看向了床上的老人,若有所思。

宁秋水俯身在老人的耳畔,轻声道:

“老人家……平时这个房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老人嗫嚅着嘴唇。

“肉……”

“肉……没……”

她似乎精神有什么问题,一直重复着。

宁秋水眯着眼。

肉没?

肉没什么?

肉没味吗?

他仔细听了很久,始终没有听到老人说出那第三个字。

这个时候,刘承峰端着那碗粥上来了。

“用水冰过了,不烫,能直接喝。”

不得不说,那碗粥确实很香。

牛肉的香味。

还有葱花点缀。

宁秋水亲自端到了老人的嘴边,用勺子舀出一点肉粥,送到了老人的嘴边。

众人都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呼吸都放缓了许多,似乎生怕老人忽然张开血盆大口,把宁秋水吞下去。

不过,预想之中的那种恐怖场面并没有出现。

老人安静地将粥吃进了嘴中。

但当她吃到某个东西的时候,忽然眉毛一皱,十分嫌弃地吐了出来。

是一块牛肉。

紧接着,老人开始继续吐着,直到将嘴里的所有肉粥全部吐了出来,这才安静。

“肉……肉没……”

她又开始重复这两个字。

宁秋水贴近耳畔在老人的嘴边。

这个动作,在众人的眼里,是极具风险的!

因为如果老人真的是昨晚上杀死王雨凝的凶手,那现在……宁秋水的动作,无疑就是在找死!

好在,老人并没有咬掉宁秋水的耳朵。

也正是这个冒险的动作,让宁秋水得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肉……没……熟……”

第三个字,不是‘味’,是‘熟’!

可是……为什么是肉没熟?

宁秋水自己吃了一口牛肉粥。

熟了。

绝对熟了。

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宁秋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刘承峰道:

“大胡子,快,去煮一碗没有肉的粥!”

站在外面的刘承峰闻言心里有些古怪,但还是听从了宁秋水的话。

很快,他便端着一碗纯米粥走了进来。

这一次……老人吃了。

没有再吐出来。


白潇潇微微蹙眉。

“食堂?食堂怎么了?”

宁秋水轻声道:

“你们不觉得……食堂的陈设有些怪吗?”

二人点头。

一旁的刘承峰挠了挠头道:

“是挺怪,不过兴许人家村子里食堂就是这么个风格呢?”

宁秋水盯着二人的眼睛,问出了一句让他们头皮发麻的话: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村子现在的食堂,才是原本的招待外界游客的招待所?”

宁秋水的话音落下,刘承峰呆滞了一下,随后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我擦……小哥,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几分像!”

白潇潇眸光一闪:

“不是像,应该就是。”

“那个食堂分了上下三层,除了中央打饭的地方,其他全都是小隔间,正好是一个房间的大小……”

“之前我也觉得很怪,但是没有朝这方面去想,不过现在……似乎线索连通了一点。”

说完,她伸出手拍了拍宁秋水的肩膀,挑眉赞道:

“可以啊,秋水弟弟!”

“我可是好久没遇见你这么细的男人了!”

宁秋水被白潇潇这半调侃的语气给噎住了。

好家伙。

你这是夸我还是在骂我?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原来应该招待外来游客的招待所被改成了食堂,而村民将另外一幢很久没有人住过的大宅子,改成了招待所?”

刘承峰似乎明白了什么。

宁秋水点头。

“对。”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但那大宅子不干净,所以他们肯定不是希望我们好。”

三人说着,穿过了几扇门,进入了祠堂内部,看见了位于主厅的一副画,以及画像旁边的雕像,注解。

雕像由纯金打造,虽然仅有巴掌大小,但价值绝对不菲,对于祈雨村这样的偏僻村庄而言,必然不是一笔小的支出。

白潇潇把玩了一下这金雕像,然后放回了原处。

随后,三人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副画像上。

画像上的位置,应该也是祈雨村。

只不过似乎有些年代感,应该是几十年前甚至上百年前的事情了。

上面画着画着一个人,手持割草镰刀,踩在了另一个人的背上。

一共有三个人被绑着,跪伏于地。

分别是一个中年男人,一个妇女,一个小孩。

而在这个手持镰刀的中年人身后,还站着大片黑压压的人,他们看上去像是村民,面色激愤,振臂高呼,像是在应和什么……

“不是,这是在干嘛?起义吗?”

刘承峰给这画搞糊涂了。

白潇潇却凑近了画,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摩擦,美目里闪过了一抹狐疑。

“不太对,你们仔细看看这幅画的背景……”

二人闻言,也发现了画卷上的背景有些……过于苍凉了。

“烈日当空,植被枯死,小溪干涸……”

“这是……大旱?!”

刘承峰惊呼了一声。

宁秋水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

“善良的人流干了血,化为了甘霖……”

那一瞬间,宁秋水感觉后背不断冒着寒气。

他隐约觉得,当年那场大旱,村子里可能发生了很恐怖的事……

就在宁、白二人认真观察画像的时候,刘承峰却来到了一旁,查看了一下画像的注解。

“果然是大旱……咦,你们快来看!”

刘承峰似乎发现了什么,面色一变,对着画像旁的二人叫道。

二人立刻过来,待他们看到刘承峰手指的方向时,都为之一愣。

那里……竟然出现了一个新的名字。

广修。

“也姓广?会不会和广川有关系?”

宁秋水眼神微亮,迅速浏览了这幅图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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