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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秦照全局

南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鹤清大方承认:“嗯,在家修养,身体出了些问题。”“年轻人,健健康康才对得起生命。”“您说的是。”天幕暗下来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开了过来,沈鹤清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秦照从车上下来,黑西装大长腿,跟逐渐朦胧的背景交织辉映也不突兀。秦照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一般不走这条路,但前面有个哥们死活倒车倒不出来,他不想浪费时间,谁知拐弯第一眼就看到了沈鹤清。“秦照?”沈鹤清站起身。“怎么在这儿?”秦照边走来边脱下外套,然后披在沈鹤清身上,“起风了,也不知道穿厚点儿,再生病看你怎么办。”他们的言谈举止过于亲昵,老人看看秦照,又看向沈鹤清,“你的爱人?”这话反而将沈鹤清跟秦照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如今同性.恋合法,但仍旧有一部分人无法接受,尤其是上...

主角:沈鹤清秦照   更新:2025-02-0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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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鹤清秦照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秦照全局》,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鹤清大方承认:“嗯,在家修养,身体出了些问题。”“年轻人,健健康康才对得起生命。”“您说的是。”天幕暗下来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开了过来,沈鹤清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秦照从车上下来,黑西装大长腿,跟逐渐朦胧的背景交织辉映也不突兀。秦照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一般不走这条路,但前面有个哥们死活倒车倒不出来,他不想浪费时间,谁知拐弯第一眼就看到了沈鹤清。“秦照?”沈鹤清站起身。“怎么在这儿?”秦照边走来边脱下外套,然后披在沈鹤清身上,“起风了,也不知道穿厚点儿,再生病看你怎么办。”他们的言谈举止过于亲昵,老人看看秦照,又看向沈鹤清,“你的爱人?”这话反而将沈鹤清跟秦照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如今同性.恋合法,但仍旧有一部分人无法接受,尤其是上...

《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秦照全局》精彩片段


沈鹤清大方承认:“嗯,在家修养,身体出了些问题。”

“年轻人,健健康康才对得起生命。”

“您说的是。”

天幕暗下来的时候,一辆黑色宾利开了过来,沈鹤清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到秦照从车上下来,黑西装大长腿,跟逐渐朦胧的背景交织辉映也不突兀。

秦照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一般不走这条路,但前面有个哥们死活倒车倒不出来,他不想浪费时间,谁知拐弯第一眼就看到了沈鹤清。

“秦照?”沈鹤清站起身。

“怎么在这儿?”秦照边走来边脱下外套,然后披在沈鹤清身上,“起风了,也不知道穿厚点儿,再生病看你怎么办。”

他们的言谈举止过于亲昵,老人看看秦照,又看向沈鹤清,“你的爱人?”

这话反而将沈鹤清跟秦照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如今同性.恋合法,但仍旧有一部分人无法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但沈鹤清想了想,还是坚定点头:“是。”

他如同一根被狂风剥去外皮的翠竹,瞧着苍白脆弱,可这层表象后,又有宁折不弯的风骨,他眼中不见丝毫胆怯跟退缩,大方承认,是。

老人浑浊的眼神一时间变得有些恍惚,十分久远的记忆就那么猝不及防涌来。

他顿感不适,俯身开始收拾东西,不让别人看到他的眼。

沈鹤清只觉得老人忽然仓促,也不多问,而是递出木头跟刻刀:“谢谢您。”

“送你了,我家里多的是。”老人提起袋子,“我每周末都会来这里,你要是想学,就找我,不想学就算了。”

“谢谢您,还没问爷爷姓什么。”

“张。”

“张爷爷再见。”

秦照一脸状况外,扭头看沈鹤清:“你们在一起刻木雕?”

“嗯。”沈鹤清笑道:“还是蛮好玩的。”紧跟着这个笑意加深且讨好:“就是出了点儿状况。”

“什么?”

沈鹤清伸出那根被弄伤的食指,“不小心。”

虽然结痂了,刚才雕刻时沈鹤清也能利用巧劲不那么疼,但一道红痕十分明显,最外面皮肉外翻。

“嘶——”秦照一把抓住,神色无奈。

回到家秦照仔细给伤口消毒,又绷了个创可贴,倒也没多说什么,于他而言沈鹤清能有点儿爱好,认识一些全新的人,都算好事。

只是那个张姓的老爷爷,总觉得眼熟。

晚饭是沈鹤清做的,四菜一汤,饭桌前,秦照一直琢磨着怎么说,眼看沈鹤清都要吃完了,他索性一咬牙,放下碗筷,“鹤清,同你说一件事。”

沈鹤清觉得气氛不对:“什么?”

“我今天联系了林教授。”

沈鹤清瞳孔猛地一缩。

“你别紧张。”秦照起身走到沈鹤清面前,半蹲下,几乎是跟他平视:“林教授说,A大保留了你的学籍。”

沈鹤清倏然起身,秦照跟着将他抱住。

“没事,没事……”秦照小声安抚,亲吻他的鬓角,等沈鹤清这阵冷颤过去后才继续:“当年学校原本打算按照规定,只保留一年,是林教授跟其他几位老师想尽办法为你留下来的,林教授说,他知道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去,可他就是要留个念想。”

曾经数学系跟建筑系双修的天才,哪怕在A大这种学霸学神云集的地方,也仍旧熠熠生辉的沈鹤清,真的甘愿连大学都读不完吗?

不甘心,无数个夜晚,沈鹤清从梦中惊醒,满心寒凉。梦到的却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他在大学时期尚且悠闲稳定的时光。

梦境跟现实的差距几乎将他撕碎,那种刻入骨髓的阵痛没人能理解,沈鹤清快要疼死了,却要在太阳升起的第二天佯装一切都没发生,他一脸麻木平静,以前的老同学再见他,都觉得他心理素质高,只有沈鹤清自己明白,他已经能闻到从灵魂中散发出的腐朽气味。


陈开豪见情况跑偏,立刻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都是朋友,咱们玩什么呢?哎……”他说着望向沈鹤清,打算搭话。

但秦照揽着沈鹤清起身,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无比森寒。

“你们玩,我忙了一上午,累了,迟点儿下来。”

吕文权抓住时机想说什么,郝扬没什么情绪:“你到底是不是来玩的?”

吕文权对上他的目光,想到家里的叮嘱,忍住了。

“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走。”回到休息的房间秦照开口。

沈鹤清拉开薄纱窗帘,入目山势起伏苍茫,山脚下还有一条小溪,是城市里见不到的风景,他回头笑道:“我喜欢。”

可能是董毕安之前存在感刷的太多了,加上沈鹤清心境大为不同,如今对方上门挑衅,他毫无波动。

秦照倒了温水让沈鹤清喝药,零零散散四五颗,药片混着胶囊,沈鹤清嗓子眼细,得分两次,胶囊还特别容易粘喉咙。

“喝下去了?”秦照问。

沈鹤清点头:“嗯,这次没粘。”

秦照放下心,接过杯子放回桌上,然后一条手臂从沈鹤清膝后穿过,直接将人抱起来,“空气闷闷的,适合睡觉。”

话虽如此,却没轻易放过沈鹤清,秦照身上的压迫感骤然猛烈,将眉眼泛红的青年困在方寸之间,他满足极了,俯身交换彼此的气息。

但秦照克制住了,没在这里,不然两人饭点下不去。

沈鹤清缩在秦照怀中,虽然这个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但陌生会带来不适,不过有秦照陪着,沈鹤清眨眼的频率越来越低,还是睡着了。

秦照先用手机处理了一些文件,然后浅眠了一阵,等睁眼,天幕彻底黑下来。

郝扬不敢敲门,发信息催他们下去。

“鹤清?”秦照声音很小,在他耳边厮磨,“饿不饿?”

沈鹤清忌辛辣,吃不了多少,顶多解个馋,秦照想着下去让厨房煮面条或者馄饨。

沈鹤清缓缓睁开眼:“阿照……”

母亲偶尔也喊自己“阿照”,但这两个字从沈鹤清口中出来就是带着股能把秦照骨头揉碎的魔力,胸口酸胀,尤其沈鹤清刚睡醒,语气有点儿软糯。

秦照几乎是立刻将人抱紧给揉着后心,“怎么了?难受啊?”

“没。”沈鹤清正在醒瞌睡,“我以为在家。”

等他们从楼上下来,外面的烧烤桌已经架了起来,郝扬还在中间的空地上弄了一个挺大的篝火,放着些许浪漫的音乐,别说,气氛有了。

“嫂子。”郝扬优先跟沈鹤清打招呼,精得很。

“去,让厨房煮点儿清淡的。”秦照叮嘱。

“用得着你说?都备好了。”

沈鹤清捧着碗热馄饨在凳子上吃,那边秦照被郝扬拉过去先吹了一瓶,沈鹤清没阻拦,反正晚上也不开车。

“一会儿想吃什么自己拿,但是不能太多。”秦照走过来,袖口挽到了小臂上,看得出挺高兴,他最近忙,的确没跟郝扬几个好好聚聚了。

“嗯,我心里有数。”沈鹤清笑道。

秦照抬手蹭了蹭他的脸,再回到郝扬那边,就这么大的一块地,他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人。

“嫂子,我带你去吃烧烤?”季秋庭走过来问。

“好啊。”沈鹤清起身。

七八张烧烤桌,厨师们一看烤焦了或者老了就及时撤走,沈鹤清挑了几串素菜,季秋庭张望一圈,眼神微亮,“嫂子你稍等,我去拿海鲜。”

沈鹤清含糊应了声,尝了口小瓜,挺好吃的。

“不容易吧,来这种地方?”董毕安的声音阴魂不散,秦照将沈鹤清护得太好了,他几乎是见缝插针地挤进来。


乔骆开玩笑:“你看秦照都没指望了,不然跟我?”说完又觉得怅然,没必要,之前他倒是挺喜欢陈开豪那股子劲儿的,玩完就散,互不打扰,但现下跟沈鹤清一比,顿时索然无味。

没人知道的是,陈开豪可不是第一次见沈鹤清,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咧嘴笑了,“慌什么,一会儿有惊喜。”

季秋庭很烦这人,不想搭理,跑去找郝扬,问道:“还有谁没到?”

郝扬一顿,下意识看了眼秦照:“吕文权。”

秦照给沈鹤清剥栗子,头都没抬:“知道你们两家有合作,叫就叫了,没什么大事。”

郝扬登时喜笑颜开:“谢了啊哥。”

其实他也觉得秦照犯不着跟吕文权置气,这个圈子新贵很难起来,生意场上相争的左不过就这几家,大家明面上再生气,合作的时候都能稳住。

话虽如此,但秦照私底下跟沈鹤清吐槽的时候却言辞狠辣,个人情绪很浓:“那就是个脑瘫!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跟我比,连我爷爷给我做个木头飞机,他都要闹着让家里找工匠,做个差不多的,小时候我们住的叫‘清风街’,他让人放出话,说什么‘清风双雄’中的一个就是他。”

沈鹤清听得好笑:“你是另一个?”

“我根本就不想承认!”秦照一脸晦气,被人当参照对象事事攀比事事针对,隔三岔五恶心一顿,烦都烦死了。

沈鹤清好奇:“他现在还跟你比吗?”

“比不了。”秦照的眼神有点儿小傲娇,写满了“他怎么跟你男人比”的意思,“小时候家里人烘托着,他还能打肿脸充胖子,后来我考上A大,打破了我高中学校的历史记录,他才两百多分。”

“两百多分?”沈鹤清震惊了,对于他这种学神而言答题卡上踩两脚拿去扫描都不至于两百分。

说着话,郝扬笑道:“到了。”

门一推开,郝扬脸上的笑意僵住,脏话瞬间到了嘴边。

来者是吕文权,一米七五左右,穿着灰色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来参加会议,戴着一个金丝眼镜,脑门上有还有一颗刚长出来的痘,长相说实话可以,算得上清秀,但目光下垂,冷冷的,总给人一种蔑视之感,偏又没什么底蕴,所以跟秦照的“摄人”比起来,很是个“欠扁”。

典型的装逼不到位。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身侧还站着一个人——董毕安。

董毕安白色西装,跟吕文权能搭配一个情侣款,二人跟在座众人格格不入,他明显精心收拾过,脸上带着温和腼腆的笑,但瞥向沈鹤清时,却透着明晃晃的挑衅。

嘤~~~这本书要上架啦,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啊QAQ

其实创作初期,是打算让秦照跟鹤清有一个拉锯战的,但是下笔后我有点儿心疼鹤清,索性心一沉,直接走宠文基调,生活常苦,还是吃点儿糖比较好。

鹤清是有事业线的,这样的人当不了金丝雀,但秦照可以给他铺开蓝天~~~

今天如果状态好可能会加更,宝贝们,我迫切希望在新章节可以继续看到你们的身影~

依旧是个小甜品,大家喜欢就是我莫大的荣耀,鞠躬!


死灰复燃,然后呈现燎原之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秋雨,淅淅沥沥,将空气衬托得炽热而粘腻,沈鹤清闭上眼睛,感觉着秦照的舌在肆意掠夺,明明想说“我要跟你在一起”,却软得快要化开了。

耳畔雨声不绝,匆匆完又疏散。

沈鹤清觉得干渴至极,他想下床倒水喝,但是刚一动浑身就过电似的酥疼,手脚顿时就软了,沈鹤清只能放任自己狼狈睡去。

背后贴着一个炽热胸膛,令人安心。

这并非沈鹤清的第一次,但一直都是秦照,只有秦照。大三那年的除夕,他们也曾像今夜这般失控疯狂。

彷佛什么安定因子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沈鹤清体内根深蒂固的寒气被驱散了一些,他侧身蜷缩着,朦胧间看到天幕亮起,还是很累,他记挂着工作,然后听见秦照打电话帮他请假,跟着放下心,浑身酸软得坠入更深的梦境。

“对,在发烧。”秦照此刻坐在床边,不复昨晚的“威风凛凛”,就披了件睡衣,神色紧张,另一只手轻抚着沈鹤清发红的脸颊。

林渊开始佩服:“你……你们昨晚结束,清洗了吗?”

“当然。”秦照接道:“不行我带他去医院。”

“别折腾了,今天很冷。”林渊难得休假,任命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地址发我。”

不知过去多久,沈鹤清费力地掀起眼皮,面前人影晃动,他以为是秦照,但是等视线清明,却发现是林渊。

“林医生……”

“醒了?”林渊冲他笑了笑,没穿白大褂,却依旧清俊,“秦照出去买药,我来前只带了退烧的点滴。”

“谢谢。”沈鹤清有气无力。

他觉得挺丢人的,虽然秦照昨晚要了好几回,但不至于一夜就病成这样吧……

林渊或许真的有读心术,“这事只能算个引子,你之前住院时我就跟你说过,你体质本来就不行,这些年又劳累过甚,需要好好静养。”

沈鹤清挣扎:“工作不累的。”

林渊叹气,“若没秦照打点,你轻松得起来吗?沈先生,就当为了让秦照安心,我的建议是你先辞去工作,多的不用,静养半年都行,现在年轻顶得住,以后呢?”

沈鹤清闷咳两声,往被窝里缩:“我是不是吓到他了?”

“肯定的。”

“我知道了,谢谢林医生。”

原本沈鹤清也是打算干完这个月就走,可如今换了房子,还要出房租,这些他没办法跟秦照说,二人仍是保持着一种不敢彻底进犯对方生活的距离感。

等秦照回来,药效起作用,沈鹤清的脸色回归苍白,露在被子外面的指尖孱弱又漂亮。

“你看是这些吗?”秦照把袋子递给林渊。

“嗯。”林渊扫了一眼点点头,然后拔掉输液针,开始收拾东西,“按照上面个的用量来,可以一起吃,不冲突。”

见秦照全部心思都在沈鹤清身上,林渊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秦照倒水倒药,一言不发,递过来时沈鹤清突然说:“阿照,我确实有点儿不太好,,俱乐部的工作我也没打算常干,不如辞了吧?”

秦照眼神一亮:“你认真的?”

“嗯。”沈鹤清说:“等我好些了,给主管打声招呼。”

“不用!”秦照当机立断,“我亲自跟裴荣桓说。”

裴荣桓电话里就同意了,事后还让人事那边将沈鹤清的工资结清,不能拖欠,速度非常快。

中午时分沈鹤清有了力气,正吃着秦照煮的粥——秦照不管在外过着什么苦日子,这厨艺永远都提不上去,勉强入口,刘醒的短信就是这时来的:不干了?领班的位置就真归我了。


除去第一次见面时的漠然,之后的触碰都会让沈鹤清想起他们曾经的亲密。

大学时期两人还未说开时,秦照就表现得很关切。

一次社团活动结束,大雪纷飞,沈鹤清素来畏寒,冻得手脚都快成了冰块。

秦照忽然停下来,在路灯下,抓起沈鹤清的手。

秦照生活优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觉得自己多大胆,只是照顾喜欢的人,难免羞怯,耳朵红彤彤的,他捧起沈鹤清的手哈气,希望他能稍微舒服点儿。

沈鹤清看着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沈鹤清是高山细雪,秦照是烈日暖阳,他能轻易将沈鹤清融化。

“捂不热。”秦照忽然说。

沈鹤清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想抽回来,却被用力抓住。

“沈鹤清。”秦照像是在进行一场独白,“三年前你拒绝我选择赵温荀,你说你一定会幸福,我才离开,我觉得我给不了的幸福别人能给你,也很好。”

秦照抬起头,嗓音几乎于逼问:“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吗?”

沈鹤清听出他情绪不对,转头看到秦照眼眶发红,顿时慌了,他挣扎着伸出手,也不管上面扎着点滴,想要去碰秦照。

“别……”沈鹤清哑声。

秦照立刻按住他不让再动,深吸一口气决定闭嘴,这人刚醒,不能再问了。

“你先休息。”秦照语气软下来,带着哄人的意味。

他也就这么哄过一个人。

沈鹤清又有些意识混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没了理智束缚,手一直抓着秦照。

秦照不是蠢货,各方面显露的端倪足以让他察觉当年的一切存在隐情。

手下人在抓紧时间调查,秦照计划着见一见赵温荀,他跟沈鹤清生活三年,应该最清楚不过,可谁知不等秦照动手,赵温荀自动送上门。

深秋寒风凛冽,秦照处理完最后一些工作,开车返回医院时,在门口看到了抽烟徘徊的赵温荀,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

秦照将车停好后下来,他越走越快,耳畔的风声拉成了锐利的哨。

赵温荀也看到了秦照,丢掉了手里的烟。

两人一见面就开打,毫无形象地滚进一旁的草地中。

秦照挨了几拳,将赵温荀按在地上,嗓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当年告诉我他选择你时很是个得意洋洋啊,你怎么照顾人的?!说话!”

“照顾?”赵温荀喉结滚动,他侧着脸,眼角尽是嘲讽,“沈鹤清也得愿意让我照顾。”

秦照一怔:“你什么意思?”

赵温荀跟秦照对视:“这三年来都是沈鹤清照顾我,因为他老子一条腿差点儿废了!”

秦照手背上青筋暴起:“说清楚!”

谁知赵温荀见他如此却畅快地笑出声,且笑得半晌没停。

直到秦照又一拳落下,他吃痛闷哼。

“我后妈找过沈鹤清,应该是动手了,我从他同事口中听说他这几天一直没去上班,家里也没人,费了番功夫才知道你把人带来这里。”赵温荀冷静下来,吐字清晰:“有你照顾他就行,我跟沈鹤清的账算完了,以后都跟我没关系。”

“现在没关系,以前呢?你是他……”

“我不是!”赵温荀吼道,“秦照,我不是个东西!但没有我死赖着的三年,你如今怕是也见不到沈鹤清!”

他不知道这些话多让秦照害怕。

赵温荀推开秦照,冷眼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草地上。

赵温荀擦掉嘴角的血,“那晚在酒吧说的都是口嗨,实话撂这儿,我没碰过沈鹤清。”

赵温荀站起来就要走,却被秦照抓住手腕。

男人稍微仰起头看他:“还有什么?”

赵温荀视线下垂,十分恶劣地笑道:“秦照,自己去找答案吧,我跟沈鹤清都痛苦了三年,你只有经历一遍,对我们才公平。”

街边还停着一辆车,郝扬跟季秋庭不知何时到的,一左一右站着,皆神色愕然,显然听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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