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别再演戏了。」
「一样都有疤,你怎么就学不会坚强?依然可是连一句话都没说。」
说罢,他干脆甩手站起来穿上外套,打算离开。
我咬紧牙忍住腿软,强撑着拽住他的手臂。
泪眼模糊中抬起头,用颤抖的语调问道:
「北城,你爱过我吗?」
他的瞳孔霎时紧缩。
这是我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问题。
作为一只圈养的金丝雀,第一次开口试探。
但他毫不迟疑地甩开了我的手,手指钳制住我的脖子,嗓音冷得像冬夜里的风。
「‘北城’这个称呼是依然的特权,你算什么东西?」
瞥了一眼我的失魂模样,他又嫌恶地将我推到一旁。
「记住,傅琉璃,你在棋盘上的角色,只是一颗废子而已。」
泪水,顺着眼眶静静落下。
我没出声,与站在门口的姐姐,交换了一个暗含默契的眼神。
不久之后,他转了一笔钱,说是用来供我治病用的。
「当个工具该懂什么叫分寸,少自抬身价。」
夜幕降临,我靠在床上低喘了一口气。
胸前几处红色印记显得尤其醒目。
刚刚的一切,皆是伪装。
实际我只是体力稍逊,身体根本无碍。
这段日子,我们姐妹俩把钱可全都败光了,这次不过是个预热表演。
演技过于真实,以至于哪怕姐姐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了隐患。
等到环境安全确认下来,便立即将刚刚转账的钱汇进了对方户头。
接着,便是筹划下一步计划。
一场精妙设计好的假死。
姐姐有个爱慕者,名叫罗百川。
我们私下商量妥当,让他帮我布置一番,搞一场看似隆重的手术。
我独自躺在病床上,心情出奇地平静。
「接下来给我打麻醉,然后随便折腾几下就行。」
「最后假装手术失败,把我从后门悄悄送出去。」
罗百川听得脸色惨白,差点跪在地上求饶。
「这样做真的不太妥当吧。」
我随手甩给他一笔钱。
他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手术前,我拨通了沈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