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祈聿云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菜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知道,或许是人设吧,我看她装的不行。”“嘘,她过来了,小点声。”云清漠然从他们身边走过,打算去通铺睡觉。“云医生,”救灾负责人拦住她,“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是来救灾的,劲要往一处使。通铺那边闲话多,我给你准备了单人帐篷,安静。”“好,谢谢。”云清知道负责人在给她解围。她也不想在无谓的事上争论。宋诗语余光瞥了眼云清的背影,又给孩子塞了几块糖。她没想到云清这么警惕。但是没用。她准备的可不止这点。第二天六点,负责人收到消息,直升机在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降落,需要他们这些人徒步过去。负责人一早张罗着大家往前走,提到云清时,宋诗语主动开口:“我去叫云姐姐,你们先走。”云清单人帐篷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她一睡觉基本都是深睡眠,外面声...
《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小说》精彩片段
“谁知道,或许是人设吧,我看她装的不行。”
“嘘,她过来了,小点声。”
云清漠然从他们身边走过,打算去通铺睡觉。
“云医生,”救灾负责人拦住她,“他们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是来救灾的,劲要往一处使。通铺那边闲话多,我给你准备了单人帐篷,安静。”
“好,谢谢。”
云清知道负责人在给她解围。
她也不想在无谓的事上争论。
宋诗语余光瞥了眼云清的背影,又给孩子塞了几块糖。
她没想到云清这么警惕。
但是没用。
她准备的可不止这点。
第二天六点,负责人收到消息,直升机在几公里外的另一个村庄降落,需要他们这些人徒步过去。
负责人一早张罗着大家往前走,提到云清时,宋诗语主动开口:“我去叫云姐姐,你们先走。”
云清单人帐篷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她一睡觉基本都是深睡眠,外面声音不大,她醒不来。
清醒睁开眼摸过身边的手机,因为天气太冷黑了屏。
昨天设置的闹钟自然也没响。
忽地,帐篷外传出女人的声音。
“亦深哥,我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小心。”
“知道了。”
男人嗓音透着不耐烦。
云清浑身血液仿佛凝滞。
楚亦深,他怎么在这里?
听起来似乎是宋诗语帮了他?
还没来得及多想,帐篷拉链被人粗暴扯开,楚亦深对上云清透着无措的脸,温柔笑着。
“清清,跟我走吧。”
“从你来岭市开始,我就一直跟着你,清清,你背叛了我,我要带你去T国,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楚亦深癫狂说着,将云清从帐篷内拽了出来。
视野开阔,云清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猖狂。
这里没有人。
她以为她躲过了一个圈套,却没想到会是另一个陷阱。
她想到宋诗语。
她交际手腕厉害,应当是说了什么,才无人过来叫醒她。
楚亦深看着她脸上的凝重,猖狂道:“清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放弃吧。”
云清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依旧是她熟悉的外表,神情却是天差地别。
她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不动声色握紧了里面的金属盒。
来这里之前,她特意装了手术刀。
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
她小心打开盒子暗扣,看着楚亦深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事到如今,楚亦深已没了隐瞒的必要,“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当初是船员救的你。我心肺的毛病与你无关,只不过是我用来道德绑架你的工具。”
尽管之前猜到一些,但亲耳听到他承认,还是不同的。
云清看他:“你骗我,是因为我的身份?”
“有一部分,我想利用你让宁泰上升到新高度,让它成为吸引无数人来工作的企业,毕竟宁泰它是……”
楚亦深说到这忽地顿住。
他打量着她的脸,娇俏又清冷的美,让人欲罢不能:“还有你长相也出众,否则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云清继续问:“我困倦的病,也是因为你?”
“这倒不是。”
大约是笃定云清跑不了,楚亦深格外有耐心。
“轮渡上给你做过检查,你身体里被人注射过药物,这药,华国没有。”
云清心头微震:“是违禁品?”
“不清楚,那会已在你身体里代谢的差不多,查不到具体成分。”
云清听着,不由失望。
这样,大概是治不了了。
“应该是那个人,”楚亦深走到她身边,发狠攥着她的肩,推着她向前,“T国时,和你真正在一起的男人。”
主治性冷淡。
“云医生,”男人微愣,随即玩味勾起唇角,“怎么吃这种药?”
她未婚夫床上不行?
他没怀疑是云清的问题。
两人在一起时,地方多,花样多。
她很享受。
肯定是那未婚夫,让她没感觉。
果然是在他那被养刁了,吃不来姓楚的这种清粥小菜。
“还我!”
云清绕过桌子,快步走到祈聿面前,从他手中夺过药瓶。
她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不过被病人撞破,总比同事好。
很快,她眉眼恢复惯有的冷清:“祈先生,个人隐私,还请保密。”
“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想请云医生和我一起吃饭。”
两人心照不宣跳过之前的尴尬话题。
祈聿捻着指尖:“这是国内,不是曼城。加上我受伤,谈的生意一拖再拖,所以下属对我也不是那么上心。”
云清意外。
她没想到国外比国内职场还要现实。
因为老板身体受伤谈不出合作,下属就打算跳槽。
还如此明目张胆。
祈聿看出她的犹疑,退一步道:“云医生没空也没关系,我一只手应该也可以。”
云清怎么会没空?
为了照顾他这个富豪,院长将她的手术都安排给了别人。
明摆着让她伺候这尊大佛。
再者骨科患者多数不大方便,在病人无家属照看的情况下,她多关注些是应该的。
“走吧,我带你去。”
……
天华的食堂在住院部后面的那栋楼。
距离不远,但一路上收获不少惊艳目光。
祈聿五官出众,又透着些冷厉的攻击性。
这样的人本该是不好亲近的。
偏他脸上始终带着淡笑,给人脾气极好之感。
别说护士医生,就连天华里处于上层社会的病人,都忍不住多瞥他几眼。
也有人过来调侃。
“云医生换男朋友了?”
云清指了指男人西装半掩下吊起的手臂:“病人。”
来人抱歉离开,她也认真打量了下祈聿。
方才误解的话,似乎让他的脸有些泛红。
他说的大概是真的。
没谈过恋爱。
思虑一瞬,她踮脚抬起胳膊,将男人肩上搭着的西装扯了下来。
“这样就不会有人误会了。”
祈聿低咳一声。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脱他的衣服。
第一次是在热带季风气候的曼城。
他没忍住。
做了她。
但这里是京市。
没办法随心所欲的男人只能虚弱说道:“可是云医生,我冷。”
已是深秋,气温稳定在10度左右。
只穿一个白衬衫,确实单薄了些。
云清恍然:“低下身。”
她抖开已搭在臂弯处的西装。
身旁的男人异常配合,微弯脊背。
浅淡的沉香味丝丝缕缕包裹而来。
云清蹙眉,总觉着这味道和他分外不搭,下意识问:“你信佛?”
“也不算,”祈聿右手拉了拉西装领口,眸色深深,“拜过一段时间。不过在我看来,信佛不如靠自己。”
云清知道T国佛教文化盛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信奉佛教。
所以从一个T国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倒挺意外。
“是么。”
“嗯,”祈聿嗓音低沉,“比如云医生的性冷淡,拜佛就没什么用。”
云清面上登时窘迫。
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
他故意的?
可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
好似真的只是单纯的陈述。
云清强迫自己镇定:“到食堂了,你找个位置,我去买饭。”
怕外国人不会用筷子,她贴心拿了勺子。
一顿饭吃的倒是相安无事。
只是最后喝汤时,祈聿不小心端错了碗。
男人抿上去,薄唇被白瓷衬着,愈发绯红。
无端多了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云清手僵在半空,不知怎么提醒。
他触碰的位置,刚好是她喝过的地方。
“祈先生……”
“嗯?”
祈聿侧了下眼眸,才意识到不对。
“这是云医生的?”
云清点头。
她的确是觉着有些尴尬。
但想着国外应当开放些,人家不在意,她更不会多事计较。
祈聿搁下碗,沉吟了会才担忧开口:“云医生,我和你喝一碗汤,你未婚夫知道了,不会和你分手吧?”
云清不大能看明白两人的发展,正要询问,身后的男人忽地向地上跌了下去。
“……云医生,我后背好痛。”
楚亦深直觉。
他又在装。
刚才车子开的那么猛,也没见着他叫疼。
他紧了紧握着云清的手:“清清,别信他。”
“我先检查一下。”
云清递给他安抚的眼神:“放心。”
祈聿由着人扶着,靠进副驾驶。
云清站到他身后,小心脱下他身上的黑西装。
入目的是被鲜血浸染的白衬衫。
血色占了后背的四分之一。
云清呼吸一窒,当机立断:“回医院。”
“云医生,”祈聿额头冒着冷汗,祈求看她,“你能陪我吗?”
男人微撑着眼皮,脆弱又孤独。
且他后背的伤是因为她。
愧疚让她心里的天平倾斜:“好。”
她转头看向楚亦深:“亦深,我下午陪你去见律师。”
说完,她已请求警察,将他们送回天华。
楚亦深站在原地,看着警车渐行渐远。
两辆豪车的车祸,引得不少人围观。
他知自己该保持形象,但额角的青筋还是控制不住鼓起。
他的未婚妻,真的很不听话。
……
祈聿第一时间被送进治疗室重新处理伤口。
因着云清慌乱,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暗光。
“云医生,你不用陪我进去,”他贴心开口,“我自己可以。”
被她看着,他不好动手。
云清不疑有他,等在外面。
祈聿趴在病床上,拿出手机给林卓发信息。
用的是T语。
敢欺负云清。
他要让他们用最在乎的,支付代价。
……
晚间时候,许意捧着手机,急匆匆来科室找云清。
“清清,宁泰被曝出假药,已经被监管局要求停工彻查了。”
假药?
云清听着,第一反应是有人诬陷。
楚亦深很在乎宁泰,也很爱惜自己的羽毛。
怎么可能会在药上动手脚。
“果然我的直觉是没错的,”许意翻看着热搜,“楚总心思大大的坏。清清,要不你现在和他分手?免得被他连累。”
云清为他说话:“他人很好,应该不会这么做。”
“清清,你就是被他骗了,”许意叹气,“实话和你说吧,我有一次撞见楚总和人在饭店吃饭。就因为服务员不小心洒了汤汁到他衣服上,他就逼人下跪。”
她竖起三根手指:“三个响头。”
云清诧异。
许意性子虽然风风火火,但造谣的事她是做不出的。
“你之前怎么没提过?”
“我那次想说来着,”许意心虚摸了摸鼻子,“可楚总眼神太可怕了,我就没敢再开口。”
所以她总是暗戳戳让两人分手。
云清垂着眼睫,思绪有些杂乱。
一直以来,她所接触的楚亦深,都是他戴的面具吗?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
“清清,”楚亦深迫不及待开口,“宁泰现在假药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我需要你帮我。”
云清下意识问:“怎么帮?”
“只要你用你未来医学理事会会长的身份公开支持我,”楚亦深语速飞快,显然宁泰的事已迫在眉睫,“就不会有人来工厂检查,我只需要送检就好。”
云清听着,反问他:“有区别吗?”
云清叫了个男医生,帮忙将祈聿扶回病房。
男人触及床面,眼皮艰难动了动。
“我……怎么了?”
云清这才发现他的嗓音有些哑。
她心下懊恼。
昨天那会她有注意到他掌心发凉,当时应该提醒他保暖的。
“发烧了。”
她拿起额温计看了眼:“三十九度。医院备有T国的药,你有过敏的吗?”
祈聿虚咳两声,眼底的血丝浮的更厉害。
“没有,给云医生添麻烦了。”
他说完,又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男人面上带着不正常的薄红,因着发烧,薄唇都潋滟许多。
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饶是对外貌不感冒的云清,也在心里小小感叹了一把。
不过她不是花痴的人,视线很快从他脸上挪开,落到他的领口。
白衬衫整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利于散热。
她向前一步,弯腰靠近男人,手指触上纽扣,轻轻解开。
一颗,两颗。
再要往下时,手腕忽地被人攥住。
云清抬眸,清冷的目光撞上迷蒙隐忍的视线。
“云医生,我生病了。”
云清:“所以?”
祈聿纠结了下,嗓音透着虚:“不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云清露出费解的表情。
她有那么禽兽?
“祈先生,”她直起身,严肃认真,“别误会,我只是帮你散热。还有,我和亦深感情很好,我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抱歉。”
祈聿嗓子干涩,黑眸泛着红:“以前有个和云医生有点像的华国人强迫过我,我有心理阴影,并不是针对云医生。”
他垂着眼睫,落寞又孤寂。
云清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遭遇,有着一瞬的懊恼。
他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她还勾起他的伤心事。
更何况,在她被为难时,只有他站了出来。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沟通。”
云清怕又说错话,索性逃避:“你先别睡,我去拿药,一分钟。”
话音落下时,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病房。
祈聿长指将胸前衬衫扯的更开,薄唇勾起。
不枉费他冲了一夜的冷水澡。
这不,她都馋自己身子了。
被戳穿还狡辩。
招他爱的很。
……
云清回来的很快,拿了药,还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温水。
“祈先生,吃药。”
祈聿费力支起身,就着云清递过来的水杯,将药吃了。
男人气息灼热,周身的沉香味似又浓郁了些。
云清嗅着,不由走神。
他不信佛,又为什么会染上这么重的寺庙味道?
一个外国人,在华国举目无亲。说是来谈生意,下属却跑了。
但他又能轻而易举弄垮天华不敢得罪的诚通集团。
并且,他手臂的伤……
很怪。
似乎是人打的。
“祈先生,冒昧问一句,”她将水杯搁到床头柜,扶着祈聿躺下,“你胳膊是怎么伤的?”
说着,她又补充:“我只是单纯问问,你不想说也可以。”
祈聿摇了下头,声音更哑了:“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在餐厅谈生意,有个陌生女人突然跳出来问我要联系方式,她男朋友恼羞成怒,断了我一条胳膊,说是给我点教训。”
这……
云清觉得很魔幻。
但看到祈聿那祸国殃民的脸,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合理。
想了想,她说:“可以报警。”
“我不想惹事,”祈聿小臂搭上自己的额头,隔了一会才闷闷出声,“云医生,其实今天并不是我帮了你,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他卖了人情给我。”
云清没想到揣测了半天,结果他是找人帮忙。
只是这么一来,她似乎欠的更多。
身居高位的人,最不愿欠的就是人情。
还不清。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祈聿开口:“云医生不用放在心上,你医术高明,是无数人的光明与希望,我只不过顺手帮忙,也算造福他人。”
云清有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人家只是个可怜又倒霉,还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外国人。
“还是多谢你,”她羞愧到转移话题,“我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
她进了洗手间,调好水温,投了毛巾。
出来时,男人又睡着了。
虚弱的脸,分外温和无害。
云清走过去,小心给他擦拭额头。
“拜托你……”
烧糊涂的男人开始说梦话:“签下这个合同。”
“我只是暂时不能赚钱而已,为什么要背叛我……”
“云医生,我好难受,你能……摸摸我吗?”
“我亲眼所见。”
楚亦深说话间,已拉开裤子的拉链。
云清长相精致漂亮,他一直想得到她。
以前是顾及她的用处,才处处小心翼翼。
现下她已经不能为他所用,他自然不愿再忍耐。
“亦深哥,”宋诗语软软叫他,“既然姐姐背叛你,那就不要再碰她了。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身子干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你。”
楚亦深看着眼前柔弱的女人,最后还是揽上她的腰:“你说得对,我们去隔壁。”
怕云清中途醒来反抗,他拿出一片催欲药,塞进她嘴里。
拍了拍她的脸,冷笑:“T国的药,好好享受吧云清。”
……
彼时,天华医院。
祈聿进了云清科室等了许久,没等到人。
打电话依旧不通。
这会,许意推门走进来。
“富豪?你特地来找清清啊?”她拿着压脉带,八卦笑了笑,“不过她和楚总走了,一时半会,你怕是等不到。”
祈聿几乎没有犹豫,快步向外走。
他只去处理了下后背的伤,就被楚亦深钻了空子。
坐进库里南,将油门踩到底。
先前林卓调查楚亦深时,他曾经注意过,楚母名下有一家酒店。
不高档,也不显眼。
云清很可能在那。
半小时的车程,他硬是只用十分钟赶到。
刚停好车,七八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向着酒店走过来。
“那人不会是骗子吧?”
“他给了我们一人一千,肯定靠谱。而且就睡个女人,哥几个虽然有病,但那方面还行吧?”
“去去去,老子要第一个上……啊!”
男人话还未说完,身体就被直接踹飞出去。
祈聿撩起满是寒气的黑眸,冷声问:“哪间?”
“就,就,”一群人瑟瑟发抖,“301。”
祈聿扔出一张卡:“一百万,密码六个零,滚。”
他身上气势骇人,几人捡了卡,慌忙离开。
祈聿不敢耽搁,飞速赶去三楼。
301的门未锁,轻轻一推,祈聿就见到了他的人。
幸好自己来的快。
他向着她走近,听到她的呢喃。
“热……帮帮我……”
“云医生?”
祈聿这才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女人面色通红,体温滚烫。
明显中了那种药。
楚亦深,该死。
祈聿眯眸,拽起床单裹好云清,抱起她走出房间,快步下楼。
刚将人放进副驾驶,女人的双臂挣开束缚,缠上他的脖颈。
“我,我好难受……”
“我知道。”
祈聿滚了滚喉结,他承认他卑鄙,他很想趁人之危。
他轻吻上她的脸颊:“云医生,我是祈聿。”
“和我做吗?”
男人的吻很凉。
嗓音又低又沉,仿佛音色极好的大提琴。
云清贴近他,滚烫的唇蹭着他带着初冬冷意的脸。
“嗯。”
她呼吸灼热:“……翁先生。”
祈聿身体僵住,随即浑身气血翻涌。
连眼眶都泛着极淡的红:“叫我什么?”
“翁先生。”
女人软糯着嗓音,双眸似蒙上一层雾气。
浑身的清冷感褪去,整个人是不同以往的娇媚。
祈聿觉得,他要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云医生,”他握住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薄衬衫,“你选我,还是选医院?”
说话间,他刻意加重力道,让她更清楚感受到他胸肌的轮廓。
云清脑中一片混沌。
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她的慰藉。
她毫不迟疑:“你。”
“好,”祈聿得逞吻上女人的唇,“既然云医生请求,那我却之不恭。”
他为她系好安全带,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明月湾别墅区。
祈聿抱着云清踏进去。
药效在一路上到达顶峰。
云清在玄关处已控制不住自己。
身上的床单外套被她扯下,又转而去拽男人的衣服。
祈聿松了手。
有那么一瞬,他是想直接弄死楚亦深的。
但他得在云清面前保持形象。
他后退两步,站到一旁,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喂急救药,叫急救床。
最终站在急救室外,踌躇不敢进去。
祈聿舌尖抵着后槽牙,有些不爽。
调整了下心情,他走到云清身边,忐忑低头:“云医生,我非有意。当时他说了不好的话,我想为你劝劝他,但我比他高上一些,想碰他的肩膀,结果不小心触到他的脖子。”
“和你没多大关系,”云清微叹出一口气,“他以前为了救我,心肺落下病根,只要一激动,就会病发。”
之前还进过ICU,险些没了命。
祈聿不知该高兴还是不爽。
高兴的是他糊弄了过去。
不爽的是该死的救命之恩。
还搞以身相许这一套。
“这是云医生不和他分手的原因?”
祈聿看着女人的侧脸。
她五官柔和,冷清的眸染着担忧。
每一寸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云清没回答。
这些私事,她并不习惯与别人说。
只是男人实在有些执拗。
“云医生,怎么不说话?”
“真的不喜欢楚先生?”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是一盘散沙,长久不了的。”
云清眼皮直跳。
她愠怒抬头,撞上的是男人含笑的双眼。
“放松点了?”
云清愣住。
他说这么多,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
她点头:“谢谢。”
祈聿面上淡然,心下庆幸。
果然她情绪不好时,很好骗。
和以前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抬手,触上她的发顶:“别想了。”
姓楚的也配她牵肠挂肚?
极轻的力道惹得云清眸光晃动。
似乎有着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
未来得及多想,急救室的门被推开。
楚亦深躺在病床上,面色虽不好,但气息尚稳。
云清顾不得其他,赶忙随着他进了病房。
祈聿轻攥手掌。
上面还有着她发丝的触感。
让他心生迷恋。
……
楚亦深在下午时醒了过来。
云清一直守在床前,见着他睁开眼,忙去外面叫了心肺科医生。
一通检查下来,依旧是以前那些套话。
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抱歉。”
云清给楚亦深掖了掖被角:“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重话。只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她向来冷静,习惯客观分析问题。
“我知道,但是清清,”楚亦深虚弱看她,“我不想你身边有心存不轨的人出现。”
“亦深,你真的想多了。”
云清叹气:“以祈先生那样的身份地位,你觉得他身边的女人会少吗?”
更何况她已有了未婚夫。
“亦深,”她冷静看他,“他只是我其中一个病人。”
对她而言,祈聿除了长相出众之外,没有任何特殊。
楚亦深依旧不安。
如果祈聿对云清没想法,怎么会送那么贵的礼物。
他皱眉想了想,说道:“清清,你辞职行不行?要是你实在喜欢工作,就去我的公司,做我的秘书。”
云清摇头:“我不会依附任何人。”
“什么意思?”楚亦深激动地咳嗽起来,“我是你未来的丈夫,你听我的不是理所应当?”
“我……”
云清刚说出一个字,病房门口就传来尖利的人声。
“云清,你真是好本事啊,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把我儿子气到住院!”
楚母披着皮草走进来,趾高气昂地对着云清一通乱骂:“我早就说天天住医院没好事,指不定在这偷了多少人!”
医院的八卦向来飞的很快。
云清并不意外楚母知晓今天的事,但楚母的后半句话,惹得她不适皱眉。
“楚夫人,请尊重我的工作。”
“你工作什么?”楚母拢了拢身上的皮草,鄙夷看她,“一个月能赚多少?以后进了楚家,还不得花我儿子的?”
“如果你还想嫁过来,就乖乖听我儿子的,辞职!”
说完,她推开云清,坐到床前拉着楚亦深的手开始哭:“我可怜的儿又受苦了……要不是你非她不可,妈绝对不会让这种人进门,咱家最起码得找个名当户对的富家千金……”
“妈,”楚亦深无奈给楚母递纸巾,“别哭了,我真的很想和清清在一起。”
云清站在一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琢磨着要不要离开时,病房门被敲响。
祈聿靠在门框旁。
宽肩窄腰长腿。
恣意随性。
声音也多了平常没有的慵懒:“云医生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吗?”
发完信息的宋诗语慌忙将短信删除。
她看了眼在酒店浴室内洗澡的男人,满眼仰慕。
楚亦深很有钱。
她见过。
楚家有一个单独辟出的小房间,里面堆了不少金条。
这么多钱,哪怕宁泰倒闭,也足够下半辈子挥霍。
她以前是楚亦深的穷邻居,因着楚夫人记挂,她才能看到有钱人的繁华世界。
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彻底挤掉云清。
……
云清原本想自己去酒店的,刚好祈聿提出想要和楚亦深谈谈他母亲的问题。
左右没多远的距离,他身上的伤恢复的也不错,她索性也就应了。
很快,车子到达约定的酒店。
房号408。
云清抬手正要敲门,祈聿动作比她更快,直接一脚踹到门上。
砰的一声。
门板撞上墙面。
云清意外看他。
他后背还受着伤,不好借力。
且他平常看起来着实很柔弱。
更重要的是,门是不能敲吗?
坏了还得赔钱。
祈聿不好意思地淡笑:“我忘记了,这里不是T国。对了,忘了告诉云医生,我天生神力。”
他找人盯了楚亦深和宋诗语。
两人在这开房。
否则他不会过来。
云清:“……”
信他个鬼。
不过现下不是纠结这些小事的时候,谈事比较要紧。
刚踏出一步,房间内传出男人的怒吼以及女人的尖叫。
“谁?!”
“啊,亦深哥,我害怕。”
云清脚步就这么顿住。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但她和楚亦深相处一年多,他的声音,她再为清楚不过。
真的是他。
一时之间,她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释然,又夹杂着失望。
她终于不必因为性冷淡而担忧楚母所说的传宗接代。
可她又失望他满口谎言。
祈聿侧眸,将身旁女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有些醋。
口中随意说着抱歉:“进错房间了不好意思……哎?是楚先生和妹妹啊,你们俩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是在玩我不知道的游戏吗?”
楚亦深这会才看清来人。
当即面色大变:“祈聿?”
在他身后的位置,他隐约能看到一片衣角。
烟灰色的毛呢大衣。
是属于云清的。
达到目的的宋诗语胡乱将薄被往自己身上卷了卷,泫然欲泣:“祈先生,求您不要告诉姐姐,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亦深哥的。”
她这一通话让楚亦深冷静下来。
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忙套了裤子下床,慌乱向着门口走过来:“对,是她勾引的我,清清……”
“亦深。”
云清出声打断他:“既然发生了,你就该对她负责。”
他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说明并没有外力因素促使。
他们俩是你情我愿。
她权衡一番,开口道:“我们和平分手。至于我欠你的,你开个价。”
“不,清清,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楚亦深踉跄走到云清面前,眼眶泛红:“是个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我又为你忍了这么久,发生这样的事是很正常的。我,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等等,纠正一下。”
祈聿靠在门框,微挑着眉。
铲出一段路之后,意外见到了一人。
宋诗语。
她胳膊上别了个志愿者的袖章,不算正经医生,是医学院那边组织的学生。
宋诗语也觉察到云清的视线。
像个小孩子似的高兴跑过来:“姐姐,好巧啊。”
云清见她,心情有些复杂。
她不明白经过那些事,她是如何做到还能和自己笑脸相迎。
甚至现在楚亦深已沦为通缉犯。
她依旧是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宋诗语并不介意云清的冷淡,她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姐姐,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和亦深哥还没分手,假药曝光出来,一定会对你造成影响的。”
云清扫了她一眼,神色怪异。
这事,也能邀功?
她听着有些不大舒服,将胳膊从宋诗语手中抽了出来。
“铲雪吧。”
宋诗语看着女人自顾自忙碌的背影,眼底爬起晦暗。
和别人不同,她来这里做志愿者。
是为了楚亦深。
楚亦深要带云清出国。
他想让她,感受地狱的滋味。
下午时,云清从倒塌的房子里救出了一个孩子。
十岁,抱着她不停地哭。
“姐姐,我爸妈都去山上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救救他们好不好?”
云清没办法给他承诺。
他们是第一批救援人,来的不多,救治这一个村子都人手紧张,分不出去多余的找人。
冬日入夜早,这会天已经有些擦黑,她不认识路,上山太过冒险。
“小朋友, ”云清摸了摸他的头,“等明天我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人陪我进山。”
“不行,不行,太久了爸妈会死的……”
孩子不停撒着泼,怎么都哄不住。
云清不太擅长应付,正手足无措时,宋诗语拿了一块糖,塞进孩子手心。
她揉了揉孩子的头:“放心,我们这就进山去找你爸妈,别急。”
孩子停了哭声,双眼晶亮地点头:“谢谢两位姐姐,你们快去,我在这等着。”
宋诗语连连应声,拉着云清向外走。
“姐姐,这小孩太可怜了,我们一定要帮他找到他的爸妈……”
“不能去。”
云清看着天色:“很晚,不安全。”
“没关系,我们不走远,就在周边转转,”宋诗语怜悯看了眼孩子,“姐姐,我们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你忍心看他难过吗?”
十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话,见着云清不去,当即又吵闹起来。
有着好事人凑过来,了解完情况后,当即不解看向云清。
“云医生,医者仁心,小孩又最好糊弄,你假装去林子里走一圈回来不就得了?”
“就是,这边骨折的病人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你也不忙,哄个孩子怎么了?”
云清淡淡开口:“你们可以选择去。”
这个孩子不对劲。
其余没有父母看护的孩子,多饿的发晕,冻得浑身发紫,也会有磕碰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有。
十岁自理能力并不是很强,他又不是早熟的性格,不可能将自己照顾的这么好。
“去就去,”有几个医生被激怒,“我以为理事会是什么品德高尚的好人……”
“别生气了哥哥,”宋诗语赶忙安慰,“姐姐太累了,我陪你们一起吧。”
几人很快离开。
云清看了眼坐在一旁吃着糖的孩子,眼底有着狐疑闪过。
……
入夜时,宋诗语他们真的带了一对中年夫妻回来。
相逢的场面总是分外感人,周围人也都纷纷称赞起宋诗语几人的行为。
最后还提到了云清。
“云医生今天救人不是很积极吗?怎么不愿意救孩子父母啊?”
这里没有空调,比里面的温度低不少。
男人靠在扶手上,低着头。
似乎已站了很久,鼻头泛着些许红。
“祈先生?”
祈聿听到云清的声音,当即撩起眼帘。
几步跨上楼梯,嗓音急促:“没事吧?”
他下意识想攥她的手臂,却在快要触及时收回指节。
云清莫名:“能有什么事?祈先生你站在这是?”
女人清冷的眸子里透出懵懂的情绪。
显然是没将他与自己联系到一起。
祈聿盯了她一会,没好气道:“抽根烟。”
他说着,去摸身上西裤的口袋。
单手打开烟盒,捏出一根。
挑起眼尾看向面前的女人:“云医生,借个火。”
云清站在高他一节的台阶。
稍抬下巴与他视线齐平。
男人的眸又深又黑,如不见光亮的夜空。
却又掺着无数情愫。
她想,这大概就是许意平常说的,看狗都深情的眼。
但对她来说,没用。
她毫不留情将烟从他指间取出。
“戒了就别抽了。”
祈聿听着,右手不自觉攥成拳。
是想起什么了?
话下意识要脱口而出,到嘴边最终还是变成:“云医生怎么会知道?”
“你身上没有烟草味,”云清慢条斯理从他身上拿过烟盒,把烟塞回去,“夹烟的姿势是对,以前应当抽过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你没带火。”
特意来抽烟的人,怎么会不带火。
她冷淡说出两个字:“伸手。”
“云医生真是细致入微。”
祈聿张开掌心。
她不喜欢烟味,他早戒了。
云清正要将烟盒给他,视线忽地被他内侧腕骨处的小痣吸引。
除了第一天给他的手背扎针,后面直接在肘窝用了留置针。
所以,她没注意到。
而在她刚想起的回忆中,揽住她的男人,腕骨处也有着同样的小痣。
这也是她没有多追问楚亦深的原因。
强迫她的人,的确不是他。
云清身子不自觉打着颤。
陌生的惊惧情绪包裹住她。
或许,她失忆并不是意外,而是身体的自我防护。
那段记忆太过痛苦,她选择忘记。
“你……”她眸光晃动,盯着祈聿,“我们以前……见过?”
祈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果然,还是不行。
他故作震惊看她,话中添了调侃:“云医生,你的搭讪方式有些老套。”
云清闻言,仿佛溺水的人呼吸到新鲜空气。
是她太敏感。
没有这么巧。
“抱歉。”
她把烟盒放回男人手中,越过他继续向前走。
之前因着害怕造成的生理性腿软还没恢复,促使她脚下一空,向前跌去。
眼见着要触到地面,腰身上多了一只手臂,将她稳稳箍住。
和记忆中一样的动作让云清惊了一跳。
她慌忙转身,对上的是祈聿无奈又温和的脸。
他拉过她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脖颈。
“搂紧。”
云清摇头:“我自己可以,而且你的伤……喂!”
话还未说完,祈聿已单手托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云清没法,只能圈住他的脖颈。
男人只穿了衬衫,很正常的体温,她指尖触到,却觉得烫的吓人。
心慌意乱之余,她听到他说:
他眸光从女人清冷的眸掠过,落上她嫣红的唇。
很美。
她的每一寸,都能让他为之疯狂。
耳边的声音在这瞬间似都变成情人间的呢喃。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
辗转描绘着。
继而强势占有。
云清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她想挣脱,但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太大。
她又抬脚去踢男人的小腿。
依旧巍然不动。
淡淡的沉香气息侵占着她的感官,窒息与无力感包裹住她整个人。
祈聿觉察到她的不适,偏头靠近她的耳,低哑道:“换气。”
云清猛地喘上一口气。
短暂的清明后,是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男人卸去儒雅面具,露出真正属于他的强横凌厉。
云清脑中乱成一团,但还是抓住了刚想到的方法。
咬。
她收紧牙关,狠狠咬上他的舌尖。
“嘶——”
祈聿吃疼,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不少。
云清趁机将他推到一旁。
她故作镇定,但唇上的触感如何都忽略不掉。
祈聿先开了口,无措至极:“云医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眼中的红还未褪,茫然看她:“我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吃的……
云清此时也冷静下来。
她想去拉祈聿,但思及刚才的尴尬事,还是清了清嗓子:“去检查。”
说罢,她径直转身,打开房门走出去。
几步之后,她又顿住。
下身……
她有感觉了。
在一个算是陌生男人的吻之下,她的性冷淡,奇迹般治愈。
甚至,她没有一丁点的恶心感。
云清回头看了眼满身颓然的祈聿,心底升腾起怀疑。
是凑巧么?
还是……他们原本就认识。
很快到抽血处。
祈聿的脸被白光衬着,反倒越发红润。
抽血的护士问:“富豪这是又发烧了?”
祈聿动了动薄唇,不知该怎么说。
只能将求救的目光落到云清身上。
云清见着他,就想起刚才的吻。
下意识捂上自己的唇。
护士恍然大悟:“接吻过敏了?”
云清:“咳咳咳咳……”
医院这些人的眼神异常毒辣。
且思维超级发散。
她觉着,还是转移话题:“先抽血。”
“行,”护士麻利应声,“结果出来我叫你们。”
云清观察着祈聿。
这里的温度比病房低上一些。
他似乎也不会陷入刚才控制不住的情绪之中。
神经松懈下来,她在他身边坐下。
“今天的事,别说。”
传出去,在医院又会被讨论上十天半月。
或者更甚。
毕竟这会还有着不少人在聊他们的三角关系。
“好。”
祈聿高大昂藏的身形窝在座椅里,分外无助:“云医生,很抱歉。为了不让你困扰,我今天就出院。”
云清思索了下。
他的手臂已好的差不多。
加之她也不想被楚亦深再误会。
索性点头:“好,我待会安排一下。”
祈聿磨着后槽牙。
无情的女人。
总喜欢用完就扔。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云清看着检查单,眉头紧锁。
真的是吃因为吃了很多男性大补之物而产生的不正常。
唯一的可能,是宋诗语送来的汤。
幸好今天是祈聿。
如果换作楚亦深,定要再进一次急救室。
思及此,她快步回住院部。
祈聿看着她的背影,才敢抬起拇指拭上自己的唇。
好甜。
名为她的瘾。
又犯了。
……
云清很快到楚亦深的病房。
推开门,她直接开口:“妹妹,你学的护理专业,不清楚之前的汤不适合给病人喝吗?”
宋诗语正给楚亦深擦着脸颊,听到这话,惊的毛巾掉到地上:“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有你聪明,学事也慢。我之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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