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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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晚晚林舟鸣 更新:2025-03-04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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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晚看清手中的许愿红绸上的名字,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死死盯着红绸上的名字,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会的,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这个林舟鸣一定不是她的林舟鸣。
她在月老庙里找了好久,始终没有看到林舟鸣的身影,最后只能一瘸一拐地被人扶着回了家。
夜深了,江晚晚一直在家等着。终于,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林舟鸣推门进来,眉头紧锁,眼底满是疲惫。
看到他,江晚晚松了口气,忙上前接过他的外衣,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今天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一直找不到你,很担心。”
林舟鸣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语气敷衍:“抱歉,铺子临时有急事要处理,身边人腾不出手来,所以来不及派人通知你。”
江晚晚心里一沉。林舟鸣向来对她温柔体贴,可今天,他的言辞里却透着一股冷淡和疏离。
她咬了咬唇,忍不住小声问道:“我今天去了月老庙,风吹掉我手上一个许愿红绸,上面写着你和谢婉烟的名字。”
林舟鸣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怎么会把我和她联想到一起?”
江晚晚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他冰冷的神色,心里一颤,终究没敢再问下去。
“是我多疑了,你别生气。”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是不是头还疼?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拿药。”
林舟鸣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躺在榻上,紧闭双眼,像是累极了。
等喝完药,洗漱完,林舟鸣直接回到床上睡着了,没有等她,更没有像以往那样搂住她。
江晚晚站在床边,心里一阵酸楚。往日只要她有一丁点不舒服,林舟鸣都能发现。
可今天,她脚崴了,一瘸一拐地为他忙东忙西,他却置若罔闻。
此后的几天,林舟鸣都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是一副累极了、不愿多说的模样。
江晚晚想,大概是铺子里的事情多,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一周后,江晚晚的表哥江明生大婚,她和林舟鸣一起去喝喜酒。
江晚晚见林舟鸣没啥兴致,便从女宾席上起身,走到他身边,轻声说:“表哥和表嫂也是青梅竹马,如今修成正果,倒和咱们有点像呢。”
林舟鸣低着头不知在想啥,心不在焉,没接话。
这时,江明生走了过来,听见江晚晚的话,笑着打趣:“晚晚,我娶到了心仪多年的姑娘,你嫁给了暗恋多年的邻家哥哥,咱俩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林舟鸣一听,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看向江明生:“暗恋多年?”
江明生一愣,随即笑道:“你还不知道?当年晚晚可是对你痴心一片。你喜欢吃的糕点,她在家偷偷学着做;你出远门,她就天天盯着你家门口;还跪了几百级台阶去寺庙给你求平安符呢!”
“那年江家出了点事,准备送她去外祖家。可她为了不远离你,死活不肯去,差点和家人闹翻了,最后硬是磨着家里两年就把她接回来了。”
“好在你们是两情相悦,你可要好好待晚晚,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你啊!”
江晚晚听得脸上泛红,羞得低下头。江明生却越说越起劲,把当年她做的那些傻事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
林舟鸣的喉头突然有些发紧,看向江晚晚,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些事……你怎么从来不和我说?”
江晚晚没察觉他语气中的异样,笑着道:“都过去啦,如今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她轻轻靠在林舟鸣肩头,低声道:“我心悦于你。”
林舟鸣的身体微微一僵,片刻后才伸手虚虚搂住她,声音低沉
“我也是。”
结亲仪式正热闹着,林舟鸣身边的小厮突然跑了过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不知听到了什么,林舟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江晚晚见状,忙跟主家打了个招呼,也急忙追了上去。
刚才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她听得不真切,只隐约听到什么“寻死……医馆……”。
两人一路狂奔到医馆,林舟鸣站在病室门外,双眼泛红,死死盯着那扇门,手伸了几次,却始终不敢推开。
江晚晚心里一紧,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谁,竟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林舟鸣慌乱成这样。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厮走了出来,对林舟鸣说道:“老爷,大夫说谢小姐服了毒药,情况危急,得用救心丹吊着命。”
林舟鸣的瞳孔瞬间变得猩红,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惶恐。
谢小姐?里面的人是谢婉烟?
江晚晚看着林舟鸣那副焦灼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喘不过气来。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慌乱,哪怕当初她不小心掉进湖里,高热不退,他也没有这么着急过。
“老爷,救心丹医馆暂时没有,也来不及从别处调了。再没有药,谢小姐恐怕……”小厮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救心丹……
林舟鸣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声音颤抖:“晚晚,你吃过救心丹,对不对?”
江晚晚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视她如珍宝的男人,他居然……
还没等她开口,林舟鸣已经急切地说道:“晚晚,我求你,救救她。”
虽然是请求的话,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不等江晚晚反应过来,他已经攥着她的手,走到大夫跟前。
“她前段时间刚吃过救心丹,用她的血做药引,可以吗?”
“可以。”
江晚晚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拉进了隔壁的屋子。
刀子划破手腕的那一刻,江晚晚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她向来怕疼,可林舟鸣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血一滴滴流进碗里,江晚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直到最后,她不知被放了多少血,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江晚晚还躺在病床上,秋实正在给她掖被角。
见她醒了,秋实忙说道:“小姐,大夫说你有身孕了,以后可千万注意,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她……有身孕了?
她和林舟鸣,要有孩子了?
江晚晚心里五味杂陈,艰难地坐起身来,问道:“老爷呢?他现在在哪?”
“老爷……”秋实欲言又止,替自家小姐感到不值,生气地说道,“老爷在隔壁,从昨天那个女人抢救回来,他就守在她身边,整整一宿,看都没来看你一眼。”
“今天早上那女人醒了,说想吃城东的点心,老爷立马就去了,还亲自喂给她吃。”
江晚晚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仓皇地从床上爬起来,趔趄着往隔壁走去。
走到门口,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她看见谢婉烟紧紧抱着林舟鸣的腰。
林舟鸣冷着脸,厉声道:“松开!”
谢婉烟却抱得更紧了,泪如雨下。
“我不要!”
“这个世上有那么多人能终成眷属,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能?”
她哭得声嘶力竭:“命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舟鸣,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么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你呢?你还爱我吗?”
林舟鸣的身体瞬间僵硬,一时说不出话来。
沉默良久,他终于伸出手,缓慢而坚定地抱紧了她。
低声说出一个字:“爱。”
江晚晚站在门外,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绝望地趔趄了几步,仿佛一脚踏空,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如果林舟鸣爱的是谢婉烟,那她算什么?这些年的情爱又算什么?
正当她浑身冰冷,心如刀绞时,院里的小厮突然赶了过来。
江晚晚呆滞地走到一旁,不想让屋里的人发现自己。
“夫人,院子里翻新的时候,从桃树旁挖出了一个小箱子。”小厮轻声说道,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稍微大一点,他家夫人就会碎掉一样。
原来,之前她在郊外看到海棠花,觉得院子里的桃花不如海棠好看,随口一提,林舟鸣便让人把桃树换成了海棠。
就是这么一个连她随口一说都会放在心上、对她万般宠爱的夫君,难道这些年对她的好,都是装出来的吗?
他和谢婉烟究竟是什么关系?
因为不愿面对屋内的景象,江晚晚便跟着小厮回了府。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始终萦绕着一股强烈的不安。
直到秋实把箱子擦拭干净,打开递给她时,江晚晚才明白这股不安的来源。
看着信件上的署名,她足足愣了几十秒,才缓缓翻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随着信封的拆开,她眼前出现的,全是林舟鸣对谢婉烟无法言说的爱意。
“婉烟,见字如面,自从上次惊鸿一瞥,我便对你一见钟情。”
“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心动,因为是你的父亲害死了我的父亲,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对你心动。”
“你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笑意盈盈,撒娇的时候也很可爱。之前抱着我的时候对我说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问我想不想,我当时并没有回答,却在心里回答你一万遍,我想。”
“以前的我从来不信神佛,可当我们一起跪在月老像下的时候,我也可笑又虔诚地希望月老能庇佑我们,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母亲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强烈反对,让我和你断绝往来。如果不是你们家的陷害,我的父亲就不会去世,我的母亲也不会失去她的夫君,一个人面对各种困难,艰难地守住家业将我拉扯大。母亲威胁我,如果再和你来往,她就去死。”
“这已经是母亲的第三次寻死了。母亲逼着我跟你分开,说邻家青梅妹妹就要从外祖家回来了。我明白母亲语气中的暗示,我会如母亲所愿,去追求江晚晚,哪怕,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如果不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就都是将就,是谁又有什么分别呢?”
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正是他们决定成亲的那天。
“婉烟,我还是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江晚晚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信纸,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原来这些年,她不过是个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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