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种人，肯定是拿着房租钱去赌博或者喝酒了！
每次都找借口！”
“我没有…”林凡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我女儿真的病了，很严重…少来这套！”
曹大妈瞪大眼睛，“明天不交租，就给我滚蛋！
你这种人，就不该有孩子！
连自己都养不活，还生什么孩子！”
林凡咬紧牙关，没有反驳。
他知道，此刻任何争辩都是徒劳。
他需要的是钱，不是争吵。
“曹大妈，明天…明天我一定交。”
关上门，林凡靠在墙上，缓缓滑落到地上。
他掏出手机，翻看银行账户——余额：1286.53元。
就这么点钱，连医院的住院押金都不够。
林凡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请问…可以先办理出院吗？
我…我暂时筹不到钱…”电话那头的护士沉默了几秒：“可以，但需要签自愿放弃治疗的声明。
病人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建议继续住院。”
“我知道…但是…”林凡哽咽了，“我真的没办法…”挂断电话，林凡把脸埋进双手。
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这个世界的冷漠。
第二天，林凡接小雨出院。
阳光明媚，小雨坐在轮椅上，好奇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爸爸，为什么我们要回家呀？
医生叔叔不是说要住院吗？”
林凡蹲下身，与女儿平视：“爸爸找到了更好的方法帮小雨治病，不用住在医院了。”
“真的吗？”
小雨眼睛亮了，“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和小朋友一起玩了？”
“是啊，很快。”
林凡笑着，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回到出租屋，林凡将小雨安顿在床上，给她讲了一个公主的故事。
小雨很快睡着了，林凡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面庞，心如刀绞。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
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这个城市繁华如常，却没有他父女的容身之处。
“我该怎么办…”林凡绝望地自语。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屏幕上闪现一条陌生的信息。
“您好，林先生。
我们注意到您女儿的情况，或许我们能提供帮助。”
林凡愣住了。
这是诈骗短信吗？
但信息内容又如此精准。
犹豫片刻，他回复了一条：“你是谁？”
很快，对方回复：“一个可以帮助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