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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无删减全文

花若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清梨挑眉,并不上套,不疾不徐地反问:“王爷是希望被我灭口,还是成为我的夫婿?”“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着强抢未婚纯情男子?你既那么想要,便大胆来予取予夺,反正沈姑娘貌美,本王未必吃亏。”傅晏礼双手一摊,就像是被捕猎者看中,忽然摆烂不干的猎物。“......”沈清梨没想到傅晏礼这么好撩,对上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脸颊温度没来由地持续上飙。按照原先的设想。她理应贴上前去霸气又柔媚地攥着他的衣领深情印上一吻,以巩固方才的蓄意勾引。可是傅晏礼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再也无法让她如同之前那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局。她甚至分不清她和他之间。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傅景宸已然带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而来。见永安巷里一片鬼哭狼嚎,又...

主角:沈清梨傅晏礼   更新:2025-04-04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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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梨傅晏礼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花若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梨挑眉,并不上套,不疾不徐地反问:“王爷是希望被我灭口,还是成为我的夫婿?”“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着强抢未婚纯情男子?你既那么想要,便大胆来予取予夺,反正沈姑娘貌美,本王未必吃亏。”傅晏礼双手一摊,就像是被捕猎者看中,忽然摆烂不干的猎物。“......”沈清梨没想到傅晏礼这么好撩,对上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脸颊温度没来由地持续上飙。按照原先的设想。她理应贴上前去霸气又柔媚地攥着他的衣领深情印上一吻,以巩固方才的蓄意勾引。可是傅晏礼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再也无法让她如同之前那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局。她甚至分不清她和他之间。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傅景宸已然带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而来。见永安巷里一片鬼哭狼嚎,又...

《为了稳固夫君江山,我亲自上阵杀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梨挑眉,并不上套,不疾不徐地反问:“王爷是希望被我灭口,还是成为我的夫婿?”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着强抢未婚纯情男子?你既那么想要,便大胆来予取予夺,反正沈姑娘貌美,本王未必吃亏。”

傅晏礼双手一摊,就像是被捕猎者看中,忽然摆烂不干的猎物。

“......”

沈清梨没想到傅晏礼这么好撩,对上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脸颊温度没来由地持续上飙。

按照原先的设想。

她理应贴上前去霸气又柔媚地攥着他的衣领深情印上一吻,以巩固方才的蓄意勾引。

可是傅晏礼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再也无法让她如同之前那般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局。

她甚至分不清她和他之间。

究竟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际,傅景宸已然带着一干人等气势汹汹而来。

见永安巷里一片鬼哭狼嚎,又见高墙上安之若素的两人。

他双眉紧蹙,脸色也变得凝重,“六弟,梨儿,你们二人怎会在此?”

沈清梨脸上的热度迅速褪下,她虽痛恨傅景宸,当下终究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只能低眉颔首耐心解释:

“机缘弄巧,半道上遇到的。”

傅晏礼轻展折扇,顺口补充:“沈姑娘智勇双全以一己之力擒拿了北边流寇,实乃女中英豪!”

傅景宸攥着长剑的手下意识收紧,内心深处骤然涌出一股醋意。

与此同时,火海中苦苦挣扎的人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傅景宸,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声呼救:“太子殿下,救命!”

高墙上的两人听到动静,也垂眸看了过去。

按理说北边来的流寇是没有机会见过傅景宸的。

就算见过,若此前并无交集,也不可能这般急切地大声呼救。

唯一的可能就是。

这群流寇并非真正的流寇,而是傅景宸的人。

只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前世这场暴乱造成死伤无数,损失极其惨重。

傅景宸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是为了暗算傅晏礼,还是独独为了立功?

沈清梨记得傅景宸并非皇后所出,只是自小寄养在皇后名下。

他看似与傅晏礼亲厚,但就她的记忆而言。

傅晏礼双腿残废后。

傅景宸几乎没有主动提及过他。

如此看来,傅晏礼还真是和她同病相怜。

竟被藏着狼子野心的同父异母的兄弟算到断腿送命。

或许...上辈子傅晏礼直到死的那一刻。

都不知道傅景宸早就把他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也是可怜!”沈清梨摇头暗叹。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许将会是她拉拢傅晏礼的最好契机。

如果说她和傅晏礼有了共同的敌人。

那么他们结盟便会变得相当容易...

“你说什么?”

傅晏礼回眸的刹那间,又一次从沈清梨眼里看到那抹怪异突兀却不会让他觉得反感的母性。

没等沈清梨再度开口。

傅景宸忽然暴吼一声,一剑刺穿火海中向他求救的流寇:“宵小鼠辈竟也敢在天子脚下兴风作浪,受死!”

“你!”

火海中被贯穿了喉咙的流寇目眦欲裂,愤愤然瞪着傅景宸。

他还想着当众揭露傅景宸的真面目。

随着剑锋的快速抽离,脖颈上骤然飞洒出红豆般的血水,彻底堵死了他的喉咙。

“咯...咯...”

下一瞬,只见那人僵硬着身体,艰难地捂着血色弥漫的脖颈,轰然倒在了血泊中。

傅景宸脸色冰冷,只睨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

他站定在永安巷口,朝着高墙上的沈清梨伸出了手,“梨儿,墙上危险,快下来。”

沈清梨只当没有看见,灵巧地从墙上跳下。

傅晏礼紧随其后。

他见他的皇兄尴尬地准备收回手,遂伸出自己的手握了握傅景宸的手,“墙上站久了双腿绵软无力,有劳皇兄扶臣弟一把。”

“......”

傅景宸面色有些别扭,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只等对方站稳,他即刻抽回被傅晏礼摸过的脏手。

男人之间可以勾肩可以搭背,但独独不能暧昧不清地手牵手。

偏偏傅晏礼没有半点自觉。

摸过他的手强行占了便宜不算,还非要说出来,“皇兄,你的小手甚凉,出门在外还是多添件衣裳。”

跟在傅景宸身后赶来的众将士听着傅晏礼嘴里的虎狼之词,一不小心没绷住,纷纷噗嗤笑出声。

霎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着傅景宸的手看去。

他的手在男人之中算是较小的。

尤其是和傅晏礼的大手相对比,足足小了一倍。

鉴于参照物的巨大。

傅晏礼那句“小手”形容得也算是贴切。

傅景宸拧眉,怒斥着不着调的傅晏礼,“皇弟开玩笑也得有个分寸,休拿烟花之地那套戏耍姑娘的花招来戏弄本宫!”

“臣弟真心实意关心三哥,天地可鉴。哥哥若是开不起这个玩笑,臣弟向你道歉就是。”

傅晏礼在烟花之地混久了,张口就是一声让人厌恶不起来的“哥哥”。

闻言,傅景宸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恍惚。

幼时傅晏礼最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唤。

他多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个时候!

可惜时间终究似东流的河水,一生匆匆再无回头路。

傅景宸很快缓过心神。

他转过头,半是狐疑半是关心地询问着沈清梨,“梨儿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沈清梨回答道:

“突然想吃长安街的桂花糕,走到路口发现这群人不太对劲,刚巧遇见豫王,便联手将他们困在永安巷中。”

“梨儿不愧是沈国公的女儿,果真是虎父无犬女。”

傅景宸点了点头,紧接着又上前一步,沉声问道:“可曾受伤?”

沈清梨对傅景宸算是生理性的厌恶。

他一凑近,她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自己的厌恶表现得太过明显,又生生止住了脚步,轻声细语地答:“多谢太子关心,臣女并未受伤。”

“如此便好。”

傅景宸看出沈清梨的不自然,心下醋意更甚。

昔日她对他的爱意,他是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的。

怎的傅晏礼一出现,沈清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傅晏礼趁他不备,暗暗撬了他的墙角?


杏眼桃腮,细鼻薄唇,看着倒也还算顺眼。

“殿下您莫怪姐姐,昨夜姐姐虽是豫王殿下背回来的。但妾身可以给姐姐作证,豫王殿下只在姐姐的东院停留了小片刻就走了。”

沈千月声......

“???”

沈清梨很是震惊,开门见山地问:“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谁说本王喜欢这样的?”傅晏礼反问。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学。”

“沈姑娘,别闹了。”

傅晏礼心下其实是有答案的,他很喜欢她在永安巷里翩翩起舞的模样,但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面对一个即将成为他皇嫂的女人。

他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保持距离。

“王爷还真是铁石心肠,油盐不进。”

沈清梨的耐性渐渐告罄,双手一摊,索性不装了。

她指着桌案上的酒樽,郑重其事地说:“饮酒伤身,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给你守寡,往后还是少喝。”

“......”

傅晏礼看上去有些无奈,不过还是选择了妥协,“以后不喝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

“我所求很简单,那便是你平安喜乐,无病无灾。”沈清梨说得很是真诚,同样,她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是星儿的亲爹,她希望他能平安健康。

至于他能不能成为她的盟友,她还需要进一步考量。

重活一次,她必须谨慎再谨慎,断不能被猪队友拖了后腿。

“沈姑娘说得倒是情真意切,可本王怎么听说,去年赏菊宴上,沈姑娘和皇兄一眼定情,并非他不嫁?”

“怎么,就不允许我有黑历史了?”

“黑历史?”傅晏礼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嘴边笑意更甚。

此女虽粘人,还强势霸道,但胜在有趣。

“之前是我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如今,我只可着王爷一个人,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什么心思?”

“我在佛龛前对你做的事,会对你负责到底。”

“那请问沈姑娘,是打算让本王做你的姘头,还是正夫?”

“这就要看你的了。”

“哦?”

“前日平定流寇一事,还请王爷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最好是能够让我亲眼得见龙颜。”

“你打算做什么?”傅晏礼问道。

“留给我的时间所剩无几,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另外,你记得养好身体,做好十全的准备。”沈清梨话落,便直接起身,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然而她刚走下楼梯,好巧不巧竟迎面撞上京都城里有名的纨绔李不为。

“哟?哪来的小娘子女扮男装?瞧这脸白嫩的,还真是我见犹怜。”

李不为正想着捏住沈清梨的下巴,她已经后退了几步,转头看向二楼雅座上的傅晏礼。

以她现在的身手,对付区区一个纨绔子弟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过,傅晏礼在,她并不打算自己动手。

沈清梨见傅晏礼半点儿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神色微恼,“豫王殿下,你是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座上宾被人调戏?”

“咳...”

傅晏礼慢悠悠站起身,他轻拢着大敞的衣领,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豫王殿下,这...这位小娘子是你的相识?”

李不为没想到沈清梨还认识傅晏礼,连忙收敛了方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淫邪模样。

“算是。”

傅晏礼微微颔首,旋即目不斜视地绕过他,同沈清梨说道:“走吧!本王送你回府。”

“有劳王爷。”

沈清梨也没想着和他客气。

反正星儿她是生定了。

恰好趁这个机会同星儿他爹培养培养感情也不错。

“王爷,要不我背你吧?”

刚走出暖香阁,沈清梨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

“要不,你背我?”

沈清梨话音一落,已经熟稔地爬上了傅晏礼的背,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有劳王爷。”

“沈姑娘,你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我自然是知的,不过王爷并非是外人,你是我亲自选中的夫婿。”

“你认为,你有选择权?”

“王爷现在也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我妹妹,要么选我。已知我妹妹芳心暗许太子已久,王爷娶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娶我,我虽然现在心里没你,但以后,你一定会是咱们孩子的爹。”

“本王怎么觉得,你把本王当成生孩子的工具?”

傅晏礼又一次怀疑人生,沈清梨对他似乎真的没有任何邪念。

但是,她却很是热衷找他生孩子。

沈清梨伏在傅晏礼背上,理直气壮地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做的这一切,对王爷也算是有利无害。既得利益者,就不需要在乎什么工具不工具的了。”

“下来。”

傅晏礼单手托着她的腿,尽可能拉开他和沈清梨的距离。

奈何她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背上。

她想避都避不开。

“王爷,这段时间你记得一定要早些睡觉,不要饮酒,如此咱们的孩儿才能生得聪明伶俐,漂亮健康。”

“本王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这么豪放的女子。”傅晏礼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将她摔下。

他也弄不清楚这两日为何会多出这么多耐心。

可能是因为她很特别,和寻常花痴不一样,算是一个有脑的花痴。

又或者,他只是想要知道沈清梨的真实目的。

“我很豪放吗?我看暖香阁里的女子各个都比我豪放,方才那位月红姑娘,身子都快要贴到你身上了的。”

“沈姑娘,本王最烦被人管束。你若还想操控本王的自由,本王劝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往后你想要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都不会管你。只是,在我怀上之前,你必须守身如玉。”

沈清梨原是想要让傅晏礼一直守着清白的,不过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傅晏礼生性风流放荡不羁,她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放手。

反正她的目的是让星儿死而复生,至于傅晏礼到底能不能成为盟友,就目前而言,并不是很重要。

“前方十米开外,便是国公府。你当真不下来自己走?”

“脚疼。”

沈清梨双手抓着傅晏礼的肩膀,她知道短时间内培养感情有点儿难,但还是在尽力尝试。

毕竟对方是位高权重的王爷。

他若对她没有半点意思,她就算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也未必能成。

一个弄不好,还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无奈之下。

她只能彻底放飞自己,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对她今早萌生出些许好感。

“......”

傅晏礼下意识地垂眸看了眼沈清梨的脚,不过她还穿着鞋袜,鞋面上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受伤。

“姐姐,豫王殿下?”

沈千月听得身边丫鬟说沈清梨缠上了傅晏礼,拖着病恹恹的身体,一步三咳地出了国公府。

她爱慕的人一直是太子殿下。

可亲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婿背着沈清梨,还是恨得牙痒。

她红着眼,就好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潸然落泪,“豫王殿下,你和姐姐这是?”


沈清梨的视线幽幽地落定在傅景宸的脸上,话里行间透着疏离和客气,“多谢殿下关心,臣女很好。”

想当初,她就是被傅景宸俊朗的外表和花言巧语所迷惑。

她这人脾气倔,一旦决定了的事,不论身边人怎么劝,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而现在,她倒是觉得傅景宸这张脸极其恶心。

再无半点怦然心动之感......

沈千月大清早已经哭了好几次,这会子见沈清梨这般光彩照人,心中更是愤懑。

为了引起傅景宸的注意。

她也挤到了谢锦华身边,细声细气地开了口:“母亲,姐姐想必是不舍得嫁人才会红了眼。不单是姐姐,就连我,一想到要和母亲分开,也是多有不舍。”

她很会为自己洗脱。

今日一早,她明明是因为不满意婚事这才哭闹不止.

结果到了谢锦华面前,非说自己是因为舍不得和她分开。

沈清梨冷眼看着惯爱装乖卖惨的沈千月,神色冷淡如霜。

她既这么想嫁傅景宸,那便成全她好了!

十年夫妻,沈清梨早就看透了傅景宸。

他根本没有心,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沈千月若是失去了利用价值,傅景宸迟早会将她弃之如敝履...

傅景宸斟酌了片刻,旋即郑重其事地同沈徵说道:“沈国公,未来一年之内吉日少之又少,婚事就定在七日之后,如何?”

“这...”

沈徵面露犹豫,一般而言,自男方提亲后,起码要三个月才能正式完婚。

若想要大肆操办,则需要半年以上的准备时间。

不过眼下前线战事吃紧,婚事也只能从简。

沈徵自己拿不定主意,索性将这个问题交给了沈清梨,“梨儿,你觉得如何?”

他的这个女儿自小就很有主见,若是身为男儿,必定是叱咤一方的大将。

因此在诸多大事上,沈徵更倾向于让沈清梨自己做决定。

“全凭爹爹做主。”沈清梨一心想着退婚,又不能表现出来。

她必须想个办法让天下人看清傅景宸伪善的面孔,再伺机退婚改嫁豫王。

如此,她才能名正言顺摆脱傅景宸,并顺理成章地要求豫王配合他生孩子!

等她成为豫王妃,她定要第一时间和豫王圆房。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十次百次千次!

就算是榨干了豫王,她也要让她的星儿重获新生...

“梨儿?”

傅景宸察觉到沈清梨一直盯着傅晏礼看,轻声唤了唤她。

“何事?”沈清梨回过神,敷衍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

傅景宸见她收回眼神,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同沈徵商议起了婚事细节。

沈清梨乐得清闲,时不时便偷眼观察着翘着二郎腿,单手把玩着折扇的傅晏礼。

前世,傅晏礼是在成亲前瘸的腿。

自那之后一直深居简出,直到庆德三十四年病故,她都没能见上几面。

她只知他无心政事,算是个扶不起的纨绔。

现在看来,傅晏礼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起码他长得周正俊朗,桃花眼悬胆鼻,身材颀长,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沈清梨心下暗叹:怪不得她的星儿那般俊俏,原来是随了豫王...

沈清梨对傅晏礼的长相极其满意,甚至越看越觉欢喜。

因为从他的眉眼间,她隐约能够看到星儿的影子。

傅晏礼察觉到沈清梨的视线,狭长的桃花眼里骤然闪过一丝困惑。

这女人的视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又像是带着极强的母性,就如同他母后看她的眼神一样...

怎么,她是想要和他生个他?

傅晏礼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旋即轻佻地朝着沈清梨挑了挑眉。

沈清梨偷看他被抓个正着,也不躲闪。

她就是要迅速勾引到他。

毕竟,和他生下星儿才是她现在的头等大计!

傅景宸同沈徵商议完婚礼大典的细节,心情大好,又当着众人的面,将袖中的玉兰花发簪给沈清梨递去。

“这支发簪是本宫亲手雕琢而成,本宫希望这支簪子能够代替本宫,时刻陪伴着你。”

“多谢。”沈清梨伸出手,接过了玉兰花发簪。

这支玉兰花发簪由羊脂白玉制成,极其珍贵,一支玉簪的价值就足够寻常百姓三辈子的开销。

偏偏沈清梨仍旧一副恬淡自洽的模样,惹得边上的沈千月嫉妒得双眼发红,恨得咬牙切齿。

傅景宸则深深地望着眼前清冷绝色的女人,徐徐说道:

“玉兰清雅,与你正好相配,本宫替你戴上?”

“好呀。”

沈清梨嘴上这么说着,纤细的手腕忽地一抖,原本攥在指间的发簪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硬生生碎成两截。

“抱歉,没拿稳。”

她垂眸看了眼地上的发簪尸骸,淡淡地感慨,“可惜了这么好一支发簪...”

“无妨。”

傅景宸刚准备替沈清梨戴上发簪,见她失手摔碎,心中难免不悦。

但见她颦颦蹙眉,又觉秀色可餐。

不知不觉间,心中芥蒂便也悄然散尽。

“本宫若得空,改日再为你雕琢发簪。”

“有劳殿下。”沈清梨敛下眼底恨意,浅笑回应。

“无妨。”傅景宸抿唇,他困惑地凝视着沈清梨,他总感觉她哪里变了。

可仔细一看,她还是原来的她,花容月貌,令人神魂颠倒。

同一时刻,沈千月也古怪地看向沈清梨。

沈清梨早就对太子有意,甚至可以说是情根深种。

哪怕玉兰发簪碎裂,她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难道她不该蹲下身,将发簪的残躯用帕子包好?

半盏茶余,太子和豫王前后脚离开国公府。

沈千月依旧在暗自琢磨沈清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可惜她思来想去,依旧猜不透其中根窍。

“姐姐,你身上这套衣裳可真好看!不像我,上回做新衣已是两个月前。”沈千月甩去了脑海中的种种困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握住了沈清梨的手。

沈清梨身上这套衣裳的布料,是苏州制造的上乘锦缎。

是她哥哥沈岫白托人给她带回来的。

沈清梨对这些身外之物绫罗绸缎没什么兴趣。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只要听沈千月说喜欢,定会慷慨赠予。

不过现在...

沈清梨绽开一抹笑容,道:“还是妹妹眼光好,一眼识真金。我身上这套衣裳是兄长亲自为我定制,我甚是喜欢。”

“唉!姐姐可真好命,不像我...”

沈千月自怨自艾,更加卖力地卖惨,寄希望于沈清梨如同之前那般慷慨,转手将这套价值不菲的衣裳赠她。


“王爷,要不然,咱们把事情给办了?”

沈清梨抓着傅晏礼胸前的衣襟,大着胆子提议道。

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生孩子的。

早点圆房也不是不可以。

早一点走到这一步,她的星儿也能早一些回到她身边。

“沈清梨,你忍一下。”

傅晏礼试图掰开她紧攥着他衣领的手,发现她连手心都烫得厉害,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沈清梨浑身如同被蝼蚁啃噬一般,这种细细麻麻的酥痒感让她理智尽失。

再者就是,她面对的人是她本来就要攻略的对象。

在心里没有压力的情况下。

她一时间根本找不到理由要去压抑自己的欲望。

“王爷,你不是说一刻钟的时间足矣?与其憋着难受,不如开始吧。”沈清梨伸出手在黑暗中一阵摸索,声音也变得娇软柔媚。

她顺着傅晏礼的胸膛,摸索着触碰到了他的脸。

“沈清梨,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傅晏礼及时抓住了沈清梨的手腕,声音清冷自持。

“不后悔。”沈清梨发现双手被他钳制住动弹不了,索性前倾着身子,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相贴间,傅晏礼的理智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摧毁。

不知是暖情香在他身上起了作用。

还是她的主动让他难以招架。

渐渐的,他竟开始渴望和她发生点什么。

难得遇到一个他不讨厌不排斥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沈清梨,你确定要继续?”

傅晏礼的声音渐渐低哑,他此刻就像是一头潜伏在暗夜之中饥肠辘辘的饿狼。

就好像她一开口,他便能将她扑倒在地,吃得干干净净。

沈清梨没有回答,她捧着傅晏礼的脸,笨拙却又炽热地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傅晏礼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已经在试图解开她身上的衣裳。

尝试了几次,发现没有找到衣裳的暗扣。

他的理智稍有回笼,又一次拉开了和她的距离。

“怎么了?”沈清梨不满地睁开眼,急声问道。

“你再忍一下,没必要受这样的委屈。”

在傅晏礼看来,他们并无婚约,此刻又处在漆黑的密室,连张像样的卧榻都没有。

她被暖情香侵蚀了心智,所言所行必不得当真。

但他是清醒的。

他要是选择趁人之危,在这种情形下要了她,这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沈清梨瘫坐在地上犹豫了许久。

她不知道是自己在两性方面缺乏魅力,还是傅晏礼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一款。

怎么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他情动?

如果说在暖情香的作用下他对她都是无动于衷的态度。

那么将来,她又有何把握,能哄他和她生孩子...

沈清梨咬着唇,心下都有不甘。

傅晏礼见她安静了下来,又一次蹲在她身前,缓声安抚着她:

“你稍稍冷静一下,外头差不多该完事了。等出去吹风透透气,一下子便能清醒过来,到时候就不难受了。”

“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沈清梨想着再试一试,一咬牙直接解开了身上的衣物。

她如同剥洋葱一般,一件接着一件剥下。

傅晏礼悄然将她褪下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颇为严厉地说:“沈清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清梨则直截了当地扑到他怀中,不偏不倚坐在他大腿上,“傅晏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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