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展柜泛起微光。
两颗心脏在福尔马林中轻轻搏动，两个心脏在液体中漂浮着，当时他们永远不会离开彼此，就算一方离开一会，另一方也会飘向一方。
像某个秋日午后，医学院的情侣在银杏树下偷偷勾住的小指。
……分割线17 银杏叶与萤火虫“年年，你来接我了吗？”
侯思南看着站在远处的余昔年。
余昔年见到了那个满眼爱她的男孩。
“是的，我来接我们的思南了呢。”
余昔年满脸微笑回道。
侯思南瞬间红了眼眶，跑向了余昔年，紧紧拥抱住了余昔年。
余昔年：“对不起，思南，是我不好，让我们思南伤心了。”
余昔年与侯思南拥抱了好久好久。
生怕余昔年再一次离他而去。
………等待思南平静了下来。
余昔年说道：“走，我带你去见爸妈。”
侯思南：“爸。”
侯思南：“妈。”
余昔年妈妈：“诶，思南，我们的乖孩子。”
这时余昔年爸爸走了过来拍了拍侯思南的肩膀。
余昔年爸爸：“思南，以后我们一起下棋啊。”
侯思南眼眶湿润：“嗯。”
他们一家四口度过了愉快的下午。
……不远处看见一个扎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她踮起脚尖去够银杏树下的树叶，蕾丝袜边缘还沾着泥渍——和余昔年暴雨夜鞋尖的污迹如出一辙。
“爸爸。”
她转身时对着侯思南喊道。
怀里的银杏叶在阳光下充满了暖阳，发出淡淡光芒。
小女孩的笑容非常甜美，妈妈说：“等我把所有银杏叶变成萤火虫，就能照亮爸爸回来的路。”
数不清的萤火虫从远处飞来，它们像是完成了某种约定，萤火虫又飞向了远处，星光闪闪，发出耀眼的光芒，越来越远，远到再也看不见……仿佛这是一场美好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