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带走调查了。
“相信，她很快会遭到相应的处罚。”
我不觉得这是多好的消息。
毕竟，她遭受再多的处罚也不能改变莞尔已经离开我的事实。
平静地对他笑：“辛苦你了。”
大概是我的面色太过苍白。
他一度哽咽。
看着我，露出极端不舍的神情。
我想做的事情都了。
安慰他：“记得我的理想吗？
“做个小说家。
“现在这些理想都实现了，我不觉得遗憾。”
他喉头一梗，生硬地点头。
眷恋地看我。
我已经感觉到生命力的消失，望向一旁掩面垂泪的柳叙言。
“离婚协议，你还没有签。”
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但我坚持要他在协议上签字。
他把头埋进臂弯，嚎啕大哭。
好一半天，才顶着憔悴的脸问我：“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扯上关系吗？”
我点了点头：“是。
“我不想你的名字出现在我的墓碑上，不想要你在我死后来祭奠我。”
他彻底崩溃。
拉住我的手祈求：“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我轻微地摇头：“不好。”
而后，拿出手机，把原本跟司允明借来的钱转还给他。
大口大口呼吸着，望向柳叙言。
16
之后的三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偶尔清醒过来的时候，喃喃地只有两句话。
“离婚协议。
“签字。”
柳叙言充耳不闻。
想方设法地想要让我好起来。
他请来了很有名的专家，接到家里。
把他能弄到的一切能够延缓我死去的仪器摆满了屋子。
还哭着姜慈欣曾经发给他的视频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