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太多报复的快感。
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麻木,好像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闹剧。
雅姿终于感觉到了疼。
铺天盖地的议论,鄙夷的眼神,还有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人,如今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
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打电话,质问是谁在背后搞她。
当然没人承认。
最后,她大概是走投无路了。
居然又跑回了家。
她站在我面前,还是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
眼圈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文卓,有人在外面污蔑我,他们……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她哽咽着,试图抓住我的手臂,寻求安慰。
还是老一套。
还是那张“病弱”的假面。
她以为这招对我永远有效。
我看着她挤出来的眼泪,看着她脸上恰到好处的委屈。
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演。
还在试图用她那拙劣的演技欺骗我。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里可能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冷漠和……恶心。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哭声也渐渐小了下去。
她最后一次尝试用这张面具对着我。
可惜,晚了。
<这只会让她摔得更惨。
她的灭亡,已经进入倒计时。
5 法律的审判:证据链的闭环老陈那边消息不断传来。
太太圈里,雅姿的名字成了禁忌,谁提谁尴尬。
以前她削尖脑袋挤进去的艺术沙龙,据说把她之前捐赠的东西都悄悄撤了,生怕沾上晦气。
几个以前围着她转,想通过她巴结我的老板,更是第一时间切割得干干净净。
她苦心经营的那点“名媛”体面,算是彻底碎成了渣。
我找了个她在家的时间,回去。
她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扑过来。
我没给她机会,直接开口:“我们离婚吧。”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她愣住了,像被点了穴。
几秒后,是意料之中的爆发。
“文卓!
你什么意思?
离婚?!”
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别墅的宁静。
然后,她熟练地切换模式。
眼圈瞬间红了,身体软了下去,靠着沙发扶手,泫然欲泣。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我身体又不好……”还是那套熟悉的说辞,试图扮演那个被辜负的、柔弱的病人。
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