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有我的钱！”
“法律上那是共同财产。”
我逼近一步，“就像你偷偷卖掉的那套学区房，就像你转到林妍账户上的版权费。”
许岩瞳孔骤缩：“你...你连这个都查到了？”
“惊喜吗？”
我轻笑，“更惊喜的还在后面——林妍给你发分手短信了吗？”
他的手机就在这时响起。
许岩低头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转身离开，听见他在身后怒吼：“你这个疯子！”
晚霞染红天际时，我收到了张律师的消息：许岩同意净身出户，条件是你不曝光银行录像。
我回复：再加一条，放弃所有抚养权主张。
三分钟后，张律师发来签好字的协议扫描件。
夜色渐深，我坐在阳台上捧着热牛奶，电脑屏幕亮着——是我新建的个人网站雏形，标题是《不完美的真相》。
简介只有一行字：情感没有标准答案，只有真实的人生。
后台显示注册用户已经突破五万，全是那篇文章带来的流量。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林妍。
程老师，我能见你吗？
我有东西给你。
我犹豫片刻，回复了公寓附近咖啡馆的地址。
林妍比视频里看起来更憔悴。
她摘下墨镜时，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许岩骗了我。”
她开门见山，推来一个U盘，“这里面有他和出版社主编的全部聊天记录。”
我没有碰那个U盘：“为什么给我？”
“他答应离婚后和我结婚，”林妍的指甲抠进掌心，“可我昨天发现他同时还在撩另一个网红作家。”
我忽然觉得荒谬至极。
这个毁了我婚姻的女孩，此刻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孩子。
“你才二十三岁，”我轻声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他说能让我少奋斗十年...”离开咖啡馆时，我把U盘留在了桌上。
那些肮脏的交易记录已经不重要了。
回到家，我打开体检报告又看了一遍，手指轻轻抚过“宫内早孕，存活”那几个字。
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重新开始。
我点开网站后台，发布了第一篇真正的个人专栏：《成为母亲之前，我要先成为自己》这一次，没有套路，没有完美答案，只有一个真实的女人，和她即将展开的、不完美却真实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