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推开门，“医生准备好了。”
诊室里，女医生翻看着我的检查报告，眉头微微舒展：“胎儿发育很正常，已经七周了。”
我盯着B超单上那个模糊的小点，喉咙发紧。
“您丈夫没一起来吗？”
医生随口问道。
“我们正在办离婚。”
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医生笔尖一顿，很快恢复专业：“明白了。
关于是否继续妊娠，您考虑好了吗？”
我摩挲着化验单边缘：“如果选择终止，最晚什么时候...建议在十周前。”
医生递来一份资料，“但您需要知道，这个年龄怀孕并不容易...”走出医院时，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姐。
“程锦！”
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热情，“总编想请你明天来社里谈谈新合约...不必了。”
我打断她，“我决定终止合作。”
“什么？
但舆论已经反转了！
林妍的签约被暂停了，只要你回来...林姐，”我站在斑马线前等红灯，“你知道许岩和出版社签了什么协议吗？”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
绿灯亮了。
我随着人流走过马路：“他做林妍的经纪人，抽成30%，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
我轻笑，“告诉总编，我的专栏版权不会续签，但可以卖给他们——价格翻倍。”
挂断电话，我点开微博。
热搜上挂着#出版社潜规则#，点进去是匿名爆料：某大型出版社高层与旗下作家存在不正当利益输送。
配图是模糊的邮件截图，但能辨认出许岩的名字。
我眯起眼睛。
这不是我放的消息。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短信：许岩在转移剩余财产，今天下午三点，中信银行。
我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信息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看来有人比我更急着让许岩身败名裂。
18下午两点四十五分，我坐在中信银行对面的咖啡厅。
三点整，许岩果然匆匆走进银行。
我举起手机，拍下他办理业务的整个过程。
二十分钟后，他走出来时，我直接迎了上去。
“真巧。”
我微笑道。
许岩脸色瞬间煞白：“你...你怎么在这里？”
“来阻止你转移最后那笔钱。”
我晃了晃手机，“刚才的录像已经同步到云端了。”
他的表情扭曲起来：“程锦，你别太过分！
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