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笑脸,旁边写着:“阿砚哥哥,别难过,我和小满姐姐换了衣服哦。”
林砚的视线模糊了,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妹妹其实遇到了苏小满,两个同样穿红裙的女孩,因为相似的容貌,成了凶手眼中可以互换的棋子。
苏小满的养父——真正的胎记男,当年策划了福利院的扩建事故,目的是掩盖人口贩卖的罪行,而苏小满,从小被灌输复仇的念头,成为他手中的利刃。
“看这个。”
陈默打开物证袋,里面是从槐树洞里挖出的U盘,“三十七名儿童的领养记录,每笔交易都有转账记录,收款人是……”他突然顿住,抬头看向林砚,“是你父亲的账户。”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照亮了林砚苍白的脸。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忏悔,说曾帮福利院做过会计,却不知道资金用途。
原来那些转账,都是贩卖儿童的赃款,而妹妹林月,正是父亲为了赎罪,从福利院领养的第37个孩子——和苏小满,同一天被领养。
“所以苏小满才会说‘换了衣服’,”林砚喃喃道,“三年前她们相遇时,苏小满穿着红裙,妹妹穿着米色风衣,凶手误把苏小满当成了林月,带走了她,而妹妹侥幸逃脱,却在试图揭露真相时……”他说不下去了,笔记本里妹妹的字迹,分明是在替苏小满记录杀人计划,两个女孩,早已在命运的漩涡中互换了身份。
凌晨时分,市局审讯室。
苏小满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腕的九道红绳解下了三道,露出下面的刺青:每道绳结对应一个月份,从7月到9月,共九起案件,而现在,只完成了三起。
“阿砚哥哥想知道为什么选这三个人?”
她把玩着护士服上的纽扣,正是林月风衣上的“M”款,“周明负责把我们卖出去,张建军负责运输,李建国负责制造‘意外’——但真正的大鱼,是每个月5号给他们转账的人。”
她忽然抬头,眼睛亮得可怕,“你父亲只是小角色,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比如……陈默队长的舅舅,市福利院的现任院长。”
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陈默冲进来,警服上还沾着槐树皮碎屑。
他盯着苏小满颈侧的印记,突然想起在福利院暗格发现的照片,胎记男身边的小女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