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李洵死死按住。
李洵这才如梦初醒,疯狂地挣扎起来,语无伦次地辩解:“父皇!
儿臣冤枉!
是太子!
是他陷害儿臣!
是他自导自演!”
“儿臣只是请皇兄来府中赴宴,是他自己旧疾复发!
与儿臣无关啊父皇!”
父皇看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苏氏也闻讯匆匆赶来。
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尤其是被禁军按在地上的李洵和面色震怒的父皇时,她瞬间花容失色,差点软倒在地。
我强撑着身体,在赵辰的搀扶下站起身,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冰冷的决绝:“父皇,儿臣……儿臣有罪,识人不明,险些被奸人所害。”
“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此事!
齐王……与太子妃苏氏,意图谋害储君,罪不容赦!”
苏氏听到这话,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拼命磕头:“陛下饶命!
臣妾冤枉啊!
臣妾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定是有人挑拨离间!”
她似乎想说什么,又猛地住口。
她转而指向我,眼神怨毒:“陛下!
是太子殿下!
是他嫉妒齐王殿下得您看重,才设下此等毒计陷害我们!”
父皇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面,又看了看我苍白虚弱的样子,以及李洵和苏氏惊慌失措的辩解,眼神变得无比复杂和冰冷。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下令:“将齐王李洵、太子妃苏氏,一并打入天牢!
听候审问!”
“传朕旨意,封锁齐王府!
彻查此案!
所有涉案人员,一律严惩不贷!”
李洵和苏氏面如死灰,被禁军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冤枉。
父皇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虚弱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和愧疚。
“煜儿,你……好好歇着。
此事,父皇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拂袖而去,背影带着雷霆之怒。
我知道,这场夺嫡之争,因为今晚的变故,已经彻底改变了走向。
但我也明白,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赵辰,扶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殿下,幸亏您早有准备,让属下带人潜伏在王府外接应。”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临去赴宴前,我便料到此行凶险,特意让赵辰点齐东宫精锐,并持我的令牌秘密调动了一小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