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
“在我看来都一样。”
许幼梨说:“陆叔叔,我没有学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不管怎样都值得尊重。”
陆兆京眸底寒凉,冷漠地看着她,“你的生活方式就是离了男人不会睡觉了?”
许幼梨咬住下唇,垂眸避开男人看过来的嫌弃冷漠的表情,没说话。
她这样的反应,惹得陆兆京更愤怒。
因为在他看来,她这就是默认。
“说话,许幼梨。”
陆兆京俯身盯住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王老师跟你说的那些,你都忘了?我教你的那些,你也忘了?”
“许幼梨,你让我很失望。”
“啪嗒。”
一滴眼泪掉落在男人手背,陆兆京一下子怔住。
心头的火气,也灭了大半。
他看着脑袋低垂,半晌不吭声的女人,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帮她擦眼泪。
“小梨,你不该是这样的。”
她这个样子,陆兆京心里无端的自责。
他总觉得,她变成这样是因为自己。
她从前是那样的单纯美好,就像是一朵纯洁无瑕的茉莉花,沾染了一滴污迹之后慢慢地枯萎了。
他精心养大的花朵,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她应该迎着朝阳盛放,开得格外艳丽。
而不是在阴暗的角落里,不等盛开就慢慢枯死。
他尽量放缓声音,慢慢劝慰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你最近和王老师交流了些什么,王老师是怎么说你的?”
许幼梨带着幽微的泣音,“王老师说我没问题……”
“还有,心理医生也说我没问题。”
陆兆京薄唇抿起。
他当初确实怀疑过,许幼梨患上了依赖侵犯者的斯德哥尔摩。
所以当她说离开自己时,他才同意了。"